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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不然难道我失心疯了?跑过去玩命。”
方采薇叹道:“我不过是随口一提,哪里算得上什么重任?你这也太……唉!”
那一声“唉”饱含了太多无法述说的情感:遗憾,无奈,担忧等等等等。
荆泽铭听明白了,沉默了一下方展颜一笑,轻声道:“无妨,是我自己愿意的,这几日读书都快读傻了,正好趁这个机会活动活动筋骨。”
这两人两两相望脉脉无言,发现自己彻底成为路人的**路心里叹口气,为自己黑不见底的情路哀叹一声,便以百折不挠的精神插口道:“那泽铭到底分辨出团团圆圆的性别了吗?”
“差不多了。”荆泽铭擦擦头上汗水:“果然如采薇所说,不太好看呢,我也只是大致觉得,圆圆可能是母熊,团团是公熊,到底准不准,就不知道了。”
**路:……“敢情你只是去陪玩了一回?”
“什么话?你没看见我多努力?陪玩?有这么费劲的陪玩吗?”荆泽铭白了**路一眼,总觉着好友这话是包藏祸心,刻意抹杀自己的“功绩”。
“说起来,你这么了解花熊,难道就是在从前的摸爬滚打中锻炼出来的?这也未免太神奇了吧。”
都是聪明人,**路自然也察觉到荆泽铭的疑惑,连忙不动声色转了话题,果然,就听对方哈哈笑道:“这有什么神奇的?我和它们玩了快一年,每一次玩耍过程,它们的力道速度什么我都记着呢,若是这样还不能了解,怎好意思说我武功不错。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不仅适用于人,同样适用于熊,明白吗?”
“喂喂喂!什么意思?你把团团圆圆当敌人啊?还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方采薇冷哼一声,荆泽铭嘿嘿一笑:“不是当成敌人,我是为了自保嘛。你是它们的主人,和它们朝夕相处,我却离开它们两年,在它们心目中地位本就岌岌可危,若不能舍命陪熊玩耍一回,怎可能和你平起平坐?”
“你还想和我平起平坐?”方采薇冲荆泽铭翻个白眼:“长得不美,想得倒挺美。”
“理想嘛,难道还不让我做一回美梦?”荆泽铭也笑了:“是你说过的,人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分别?”
方采薇一愣,星爷这句台词又勾起她久违的思乡之情,然而想到旁边还有一枚江大人,显然不能露出异样情绪,于是只好冷笑一声,假装不屑道:“做梦当然是可以,但非要去做白日梦,就是你的不对了。”
**路在旁边默默看着他俩打趣,一边轻轻摩挲下巴,暗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花熊的力量。泽铭这厮从搬来山海园后,明明也没看见方姑娘对他怎么亲热,但和花熊玩过一回,这态度就全变了,若不是对方姑娘知之甚深,谁不道他们两个是藕断丝连?不行,不能让泽铭专美于前,这样下去我很危险啊。唔!那我是不是该把曾经学过的花拳绣腿捡起来,继续深造呢?
他这一走神,再听的时候,才发现荆泽铭和方采薇已经换了话题。
“说起来,三妹妹快要出嫁了吧?”也不知怎么从花熊的问题直接扭转到三姑娘出嫁上面,反正这曾经的夫妻俩就是有这种随时转换话题无缝对接的本事。
“是,十月初八,还有一个多月,因为张家比较着急,三妹妹的年龄也不小了,所以两家在日子方面一拍即合。”荆泽铭点点头,微笑回答。
方采薇想起那个有些清高的女孩子,面上也浮现出笑容,轻声道:“我在府里的时候,看三妹妹对婚事不是很热衷,如今我离开这么些日子,她竟然就要出嫁了。也不知有没有人关心她?问问她的想法,她可是愿意的吗?”
荆泽铭道:“你是知道我的,如今你不在府里,我几乎不怎么去后院了,偶尔在老太太那里碰见她,觉着她如今稳重了许多,从前你太惯着她,你走之后,她倒成大姑娘了。二妹妹前些天回来过,在她院里住了三天,她们姐妹感情一直要好,许是看见二妹妹成婚后十分幸福,所以三妹妹心结也解开,并没有听说她对这门婚事十分反对。”
方采薇低头不语,心中只余叹息:荆泽铭到底是男人,怎会明白女儿家的心思?荆初雪分明是知道反抗无望,所以才闭口不言。说起来,自己决然离府,曾经被罩在她羽翼下的人,一个个仿佛都失去了依靠,梅姨娘总算是借着病重回到自己身边,剩下荆初雪,却是再没有理由帮她,也不知道小姑娘现如今会是什么处境,荆泽铭为她迅速成熟而欣慰,可方采薇却只有心疼:这种成熟对于一个侯门女孩儿来说,是多么残酷而悲哀啊。
只是这些话也不好说,说出来荆泽铭也不可能理解:合着侯府那么多亲人,都比不上自己这个前大嫂?没有这么往脸上贴金的。
☆、第三百八十五章:羡慕嫉妒恨
因便淡淡道:“之前我让你好好儿查一下那张家三少爷,你查了吗?他没有问题吧?”
“没有什么问题。那张达就是出身大富之家,许是从小被父母严格要求,所以为人沉默寡言一些,表面上带着点儿冷厉。他来过府里两次,我虽没见着,老爷对他却是赞赏有加,说他聪明的很,又难得有一份儿果断稳重。”
方采薇心想老爷的眼光也未必准确,当日他不也没看出李秋芳的包藏祸心吗?不过荆泽铭既然没查出问题,那应该就真的没什么问题吧。因点头道:“这还好。是了,我听东明说,他们家老三老四比别的兄弟都优秀,所以暗中争持的厉害,到时候三妹妹嫁过去,不会再因为兄弟相争而受害吧?”
荆泽铭摇头道:“这不可能。更何况,如今三妹妹既然嫁过去,也就不存在什么兄弟相争了。”
方采薇本想问为什么,转念一想明白过来:是啊,荆初雪是什么身份?就算是侯门庶女,对于那张家一介皇商来说,也是严重的下嫁了。她嫁过去,她的郎君自然就是张家未来家主。就算从前有什么兄弟相争,随着这一桩婚事的敲定,局面也就稳定下来,不会再有任何翻盘余地。
正想着,就听**路也笑道:“说起来,我也知道张家那兄弟两个,不过张达我没见过,倒是和张显曾经在饭桌上说过两句话,给我的印象还不错,只可惜他是庶子,不然倒也是三姑娘的良配。”
荆泽铭道:“张百万能生出这样两个儿子,也是祖上积德了。我也听说过张显的名声,说他宽容平和,想来所谓的兄弟相争,也不过是民间以讹传讹居多,就算两兄弟有点小争持,也是无伤大雅,日后三妹妹嫁过去,尘埃落定主次分明,自然就该兄弟齐心兴盛家族了。”
**路道:“可不是,背靠大树好乘凉,那张家如今不过是个皇商,等到将来三妹妹和张达有了后代,有你这样的舅舅依靠,从小学文习武,日后便该出将入相了。”
荆泽铭忍不住失笑,摇头道:“看看你说的话,若真有这么容易,天下间一半人可以出将入相了,你当这是吃大白菜么?”
**路嘿嘿一笑,忽听方采薇在旁边道:“三妹妹成婚,我就不回府了,只是有些东西,原本就答应送她的,如今终于准备齐全,你看看什么时候回府,就帮我带回去给她。”
“好。”荆泽铭痛快答应下来,接着又笑道:“你送的东西,想来三妹妹是一定喜欢的。”
“那可不一定。”方采薇苦笑,暗道小女孩儿的心思比海底还深,我那么突然离开,梅姨娘说三妹妹再没提过我,说不定心里早把我恨上了。
只是这也无可奈何,生活便是如此,哪里能面面俱到考虑周全?
三人离开花熊园,眼看便要回到方采薇居住的院落,就见方东明急急跑过来,看见方采薇,便急着道:“白河村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从月初到现在,村民们已经放了好几只花熊,过去整个冬天也未必能遇上这么多只,所以庄头怀疑是大家撒谎,这之后有花熊消息,他就亲自赶去,发现还真是这样,因此派人过来请示娘子,是不是减少一些补偿?不然照着这势头,一个秋冬下来,怕是要赔出去几千斤粮呢。”
“嗯?”
方采薇愣了一下,接着眉头锁起,想了想道:“行,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去告诉那来报信的人一声,就说过两天我会亲自去乡下一趟。不是信不过他们,而是花熊有这样异常状态,我担心山上有了什么变故,所以要去看一下,你让他们准备好几间房舍,留着我们过去住。”
话音刚落,就听荆泽铭和**路异口同声道:“既如此,那我们陪采薇(方姑娘)一起去。”
“不行。”
方采薇瞪了两人一眼:“你们俩一个给我好好温书,为考状元做最后冲刺;一个给我好好寻找佳人,赶紧解决终身大事。去庄子上这件事,没有你们的份儿。”
荆泽铭和**路哪里肯听,仗着“两人力量大”还想据理力争,却被方采薇一句“若是不听话,就搬出山海园。”给彻底压制住。
“什么啊?这分明是父母管教小孩子的口气,难道我们是小孩儿吗?”
**路盯着方采薇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愤愤不平跺脚,却听荆泽铭叹口气道:“别说,好像还真有些幼稚。”
**路:……“泽铭你什么意思?咱俩是不是一路的?”
“当然不是。”荆泽铭背着手缓缓前行:“我是来读书的,你是来相亲的。说起来,你不留在山海园相看佳人,闹着要跟采薇去乡下是几个意思?”
“天天看佳人,看的眼睛都花了,我也想去乡下换个心情嘛,钓钓鱼打打猎。山海园再好,可是没有高山大河,这些只有乡下才有。”
**路连忙掩饰着,然后看向荆泽铭,冷笑道:“你也别说我,你难道忘了?李姑娘还在府里呢,你这样讨好前妻,又是几个意思?”
荆泽铭沉默不语,好半晌才叹口气道:“我也知道如今挽回不了什么,可是陪在她身边,只要每日里能看着她,这样说说话,我就知足了。”
妈的炫耀啊,这是哧裸裸的炫耀啊。
**路忍不住伸手捂住心口,只觉万分悲哀:荆泽铭这厮多幸福啊,和采薇做了好几年夫妻,如今还可以大大方方说出这种话。自己呢?却到现在都不敢把一番情意昭告世人,怕父母阻挠好友反目,更害怕会吓跑方采薇,从此后再也见不到对方。
“怎么了?”忽听身旁荆泽铭关切问了一句,**路放下手,冷哼一声道:“听见你这话里的藕断丝连,心口疼。我说泽铭,你也考虑一下我这年过二十还没遇见爱人的单身汉的心情好不好?在我面前说这样话,故意刺激我吗?”
☆、第三百八十六章:爱熊如命
“别血口喷人啊。我现在失去采薇,自己都变成单身汉,生活一塌糊涂,还哪有资格刺激你?咱们两个正是同病相怜,你不说为我难过,竟然还污蔑我刺激你,这是要自相残杀吗?”
“唉!”
**路也叹了口气,接着不甘心道:“所以乡下咱们真不去了?可是方姑娘身边全是娘子军,她们去乡下,你不担心?”
“我倒是想担心,也得看采薇给不给这个机会啊。别忘了,阿甲和他身边几个亲卫现在就是她的保镖,真去乡下,有阿甲和傅东风足够了,轮也轮不到我们。而且采薇的脾气我了解,她既不许我们去,我们若不听,日后就真别在山海园住了,你要去随意,我是不会因小失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