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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现在就派人送我出去?”
一抹失落弥漫在眼底,夜承苦笑一声,心底酸涩的难受。
她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
虽然很想把她留下,哪怕看不到她,只是在一个屋檐下,就会让他觉得无比幸福。
可是,夜承最后还是妥协了。
他说:“我现在就安排司机。”
“好,我去大门口等着!”
欧长倾言罢,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她的速度很快,在夜承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她的身影已经擦过门边,顷刻间消失在他的眼前。
这丫头跑得比兔子还快,这是有多不想看到他!
夜承苦笑一声,眼底一片黯然。
欧长倾跑到楼下,对还在小吃货翊麟说:“小宝贝,长倾妈妈出去一下。”
“窝也起!”翊麟嘴里塞着食物,说话特别含糊。
欧长倾跑过去的时候,顺手捏了一下他的脸:“你在家乖乖的,不要去打扰你老爸!”
“长倾妈妈——”翊麟伸手准备抓她,欧长倾一阵风似得从他手边飞走了。
“长倾妈妈不要我了!”
翊麟捧着脸,一副“我很不开心”的样子。
佣人赶紧跑来安慰他:“小主子,你别难受。欧小姐不是说了吗?明天让你去欧家找她呢!”
“那好吧!”翊麟叹息。
心里暗怪自己老爸不争气。
妈咪就在眼前,怎么就搞不定呢?
欧长倾跑到门口的时候,司机已经到了。
坐上车以后,她对司机说:“去富民路。”
“欧小姐,先生说要送您回欧家。”司机挺为难。
夜承一再交待,让他务必送欧长倾安全回家。
“你先送我去富民路。”欧长倾俏脸沉下来。
司机一脸惶恐的看着她,讪讪的说不出话。
“别听夜承的,听我的。赶紧送我过去。”
欧长倾脸色不耐。
司机见她变脸,赶紧应了一声,发动汽车。
夜承有交代,以后欧长倾的话就是他的话,欧长倾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必须做什么。
所以,司机哪敢忤逆欧长倾的意思。
很快,到了富民路。
欧长倾对司机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她下了车以后,朝着路对面跑去。
对面的咖啡厅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孩。
欧长倾朝着女孩走过去,急急的说:“小婉,东西带了吗?”
穆小婉从兜里掏出几瓶药:“绿色瓷瓶里的是外伤药,蓝色瓷瓶里的是内服药。还有这一瓶是止疼的,这一瓶是防止发热的。”
她喘了口气又道:“你在微信里也没说太清楚,不过根据你的描述,我觉得这些应该够了。”
欧长倾接过药以后,伸手朝她风衣口袋里摸:“还有吗?再拿几瓶!”
穆小婉黑着脸拍开她的手:“欧长倾,你抢劫呀!你知不知道,这几瓶药千金难求。你要不是我闺蜜,我才不给你呢!”
欧长倾嘿嘿笑了一声,对她隔空送了一个么么哒。
“小碗,你最好了!你身上一定还有灵药。再给我来一瓶祛疤的。鞭伤那么重,肯定会留疤。”
“啧啧啧,这么紧张啊!男朋友?”穆小婉一脸暧昧的看着欧长倾,笑得别有深意。
“才不是!只是一个朋友。”
欧长倾在她两个口袋里都摸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灵药,她才罢手。
“真不够意思,就给我这几瓶药。”
穆小婉双手叉腰:“你这个土匪。”
“对了!吃了你的药,明天伤能好吗?”欧长倾忧心忡忡。
“好毛线!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十天半个月?!
那么久啊!
不知怎么的,欧长倾只盼着夜承明天就好了。
看他受伤,她心里难受的要命。
见欧长倾发愣,穆小婉推了她一把:“走吧,走吧!快去给你心上人送药吧!”
“才不是心上人,只是一般朋友。真的只是一般朋友。”
欧长倾一再强调。
却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夜承一直站在窗边,双眸注视着远处的黑暗。
心头,如同黑夜一样寒凉无比。
欧长倾走了,还走的那么快。
像是一刻都不想多待。
他就让她这么反感吗?
夜承重重地叹了口气,刚想转身回到书房继续看文件。
一道灵动身影从远处跑过来,顷刻间,消失在门内。
欧长倾,她怎么回来了?
------题外话------
还有一章,正在写!
☆、第486章 你回来是因为我吗?
欧长倾,她怎么回来了?
看见那道熟悉的影子,夜承心底染满惊讶。
不过,那些惊讶很快就转变成了惊喜。
原来她刚才出去,并不是真的离开。
夜承激动的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她抱在怀中,狠狠吻上她诱、人的红唇。
脚步动了动,最终还是定在原地。
他不能再做出强迫她的举动,否则,他恐怕连接近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按捺住心底的澎湃,夜承重新坐回到书桌前。
手里翻动着文件,双眼看到的不再是纸上的字,而是她的样子。
微笑的、生气的、嗔怨的、开心的、忧郁的……
幻灯片一样,不断从眼前闪过。
夜承揉了揉眉心,却仍旧揉不走对她的思念。
欧长倾敲开别墅的门,翊麟看到她以后兴奋的扑过来。
“长倾妈妈,你回来了!”
欧长倾抱起他,在他肉呼呼的包子脸上蹭了蹭。
她笑着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惊喜,意外,还好开心!”
翊麟搂着她的脖子,一副生怕她跑了的样子。
“长倾妈妈,今晚你陪我睡。”
欧长倾挂念着给夜承送药,急急的说:“我现在找你爸爸有点事,一会儿去陪你哈!”
翊麟一听欧长倾竟然要主动去找老爸,激动地连连点头:“好哒,好哒!翊麟会乖乖的!”
欧长倾摸摸他的头,将他交给佣人。
她跑到楼上,站在书房门口,却突然不敢敲门进去。
心跳加快,咚咚咚的声音回荡在胸腔内。
欧长倾知道,这不是她跑太快而产生的身体反应。
而是,她要见到那个男人而产生的本能反应。
要死了!
她这样进去会不会让他觉得,她其实很在意他?
手里的药瓶突然变得千斤重,拖着她的脚步,让她一步也迈不开。
跑去找穆小婉拿药的那股子勇气,在来到夜承门前的时候突然烟消云散了。
谁能告诉她,她现在该怎么办?
要不把药放门口吧!
那如果夜承看不到怎么办?
还是交给佣人吧!
欧长倾觉得这个办法最好,不用面对夜承,还能帮他疗伤。
她转身,刚想离开书房。
身后,房门突然敞开了。
一只手伸过来,攥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扯入门内。
顷刻间,她已经被拉进书房。
诧异地抬眸,撞上男人漆黑的双眼。
他的目光很亮,灼人心魄。
欧长倾下意识地就想要躲开他的目光,她将脸侧过去,错开视线。
下颚,被抬起。
她的脸落进男人掌心内,被迫转过头看向他。
“你回来了!”
他的声音有些哑,透着一股她读不懂的隐忍。
回荡在她的耳畔,显得莫名性、感。
欧长倾更不自在了,想要将下颚从他手掌里抢回来,男人觉察到她的意图,手掌收的更紧了。
“你回来了!是因为我吗?”
夜承在心底告诫过自己很多很多次,不要说一些让欧长倾为难的话。
可是,当他感受到她的气息,知道她就在书房门外徘徊不肯进来的时候。
他的心底既兴奋又难受。
兴奋她的去而复返。
难受她的不愿面对。
内心的煎熬让他不知所措。
最终,他还是没能忍住,在她将要离开的那一刻拉住她。
“回答我!你回来是因为我吗?”
夜承的声音有些咄咄逼人,他急切的想要知道她的心意。
“我……只是来给你送药。”
欧长倾终于将下颚从他掌心里抢了回来。
逃离他掌心的温度,竟然让她心底透出几分失落。
她顾不得考虑自己怎么了,慌手慌脚的将手里的药瓶一股脑的都丢给他。
“药给你,你自己涂一下!绿色瓷瓶是外伤药,蓝色瓷瓶是内服药。还有一瓶是止疼药,一瓶是防止发热的药。”
欧长倾快速的说完,刚想从他身边逃开。
夜承再一次攥住她的手腕,这一次,他攥的很紧很紧。
原来,她刚才离开是为了给他找药。
那么,她是不是有那么一点在意他。
这个念头从脑子里冒出来的那一刻,夜承兴奋的快要疯掉了。
他深邃的双眸变得炙热如火,紧紧锁住她的小脸,眼底的温度似乎要将她融化。
欧长倾被他这般看着,心里乱的要命。
她用力抽着手,试图将手从他掌心内抽出来。
可夜承力气很大,她抢不回自己的手腕。
欧长倾急了,红着脸说:“你放开我!”
回应她的是男人深情的注视。
欧长倾触上夜承柔情万丈的双眸,一瞬间就被沉溺其中。
在她失神的那一刻,男人一个用力,将她拖入怀中。
紧接着,她的唇就被封住了。
唔——
一缕残音溢出来,飘散在空中,为气氛增添出几分暧昧。
冗长的吻几乎要将欧长倾融化了。
到最后,她双腿发软,险些站不住。
若不是男人一直搂着她的腰,她恐怕就要软到地上了。
缠绵的吻结束之后,夜承垂眸看她,欧长倾还维持原来的姿势,双眼有些木然。
估计还没从刚才的那个吻中清醒过来。
“吓到了?”他轻声问。
刚才他太冲动了,可是他不后悔。
因为,他想吻她已经想了很久很久。
夜承的声音一瞬间唤醒了欧长倾,她手忙脚乱的从他怀里逃出来。
一连退了好几步,她才算是稳住身体。
攥紧小拳头,一脸忿忿地低吼道:“那是我的初吻。”
“不是!”
夜承的话让欧长倾猛地抬头看向他。
“那就是我的初吻。”欧长倾瞪着夜承,她有必要拿这种事骗他吗?
“那天,在娇艳花田里,我已经吻过你了。”
夜承盯着欧长倾的唇,脑子里浮现着五年前,他们在一起的一幕一幕。
她不止是初吻给他了,连初、夜都给他了,甚至还给他生了个儿子。
心底涌上的成就感,让夜承冷硬的脸颊升出几分笑意。
欧长倾先是懵了一瞬,随后,想起那天她曾经发现夜承唇角沾着粉色的痕迹,疑似口红的印迹。
那时候,她还在想,他的嘴角为什么沾了她的口红?
原来,竟然是这么回事!
“你混蛋!”
欧长倾气得只想骂人。
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你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夜承表情很认真,若不是话里的内容实在太劲爆,欧长倾还真就被他的真诚打动。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不就是让她再吻回来。
她才不要吻他呢!
“你做梦!”欧长倾怒吼一声。
这声怒吼并没有让她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