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常理?”孙源大声道:“真正的凶手是你!”
“我来告诉你什么是常理!”梁文安说:“当天。我去找秦绪。敲门没有人应声,于是我去了天台。我到天台的时候,看见了地上的剧本,所以上去查看情况,然后,从天台上,看见秦绪已经坠楼。慌忙之下,我反身下楼查看,踩到了地上的剧本。而我恰恰好,错开了真凶。这也是为什么,我在十分钟之后才到了楼下。”
梁文安指着他道:“当天我是去找过秦绪,但是我根本就没有看见你!你也并不是不认识我。你在隐瞒,你在杜撰事实!”
“你在明知道会有证据证明我去找过秦绪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证词,不仅是为了污蔑我,更重要的是洗清自己的嫌疑。孙源!你在撒谎!”
原告律师:“反对!”
法官:“反对有效。被告,请不要做出假设性结论。”
“这不是假设性结论。”梁文安笑道:“这是事实。有证据。”
第87章 结案
梁文安笑道:“我有证据。”
“吓得我裹紧了我的小棉袄!”
“我就知道; 没那么简单!”
“终于等到你!”
“我能猜到结局,但永远猜不中过程系列正式开播!”
“好想亲眼看见梁哥手撕群雄!”
新证据是监控。
上一次,一份监控将梁文安打得哑口无言。现在又是一份监控; 将一审的憋屈尽数弹了回去。
群众纷纷心道; 强烈建议多装几个监控!
在播放之前; 梁文安先申请了一位证人出席
梁文安:“这是秦绪楼下一家咖啡厅的监控。这位是咖啡厅的店主; 陈女士。我想请问陈女士; 一般监控只会保留15天,为什么这份监控你会保存那么久呢?”
“因为有一次,孙先生和他儿子,还有秦老师,在我的店里发生了争执。之后秦老师拜托我,如果孙先生去我店里的话; 能不能把监控保留下来; 并托我留意一下他们的举动。”
“他们经常会去你的店里吗?”
“秦老师出事之前的两个月; 几乎每天都来。”
“付钱了吗?”
“秦老师付的钱。”
“那你记不记得那一次争吵是为了什么?”
“吵的挺凶的。”陈老板看了一眼孙源的方向,然后说:“孙先生说; 我是你爸,你养我是应该的。就是告上法庭也需要支付赡养费。而且弟弟没钱上学了,希望能资助一下。但是秦先生不同意。”
满庭嘘声。这搁谁谁也不会同意啊!
秦绪是弃婴众所周知,等人发达了才去要赡养费,也亏得他开了这个口!
梁文安问:“秦绪没有答应; 然后呢?”
“他说要让秦先生见报; 说她虐待父母。秦先生说随意。”
“他要多少赡养费?”
“一千万。”
“卧槽!”
有人没忍住; 直接骂了出来。
旁听席再也压不住,轰动起来。
法官心很累:“肃静!肃静!喧闹者将请离法庭!”
这起案子就不应该公审。哪有法庭跟菜市场一样的?
孙源大骂:“你放屁!”
陈老板淡定回了一句:“有监控。”
法官已经看孙源不爽,法庭现在群愤难平,他还敢爆粗,顿时怒道:“证人!请注意措辞!不然以藐视法庭判处惩罚!”
法庭不允许爆粗,网上已经是一团团的违禁词。
“艹啊!不配做父亲!”
“qinshou!”
“当秦绪的钱是大风刮来呢?!”
“靠!”
“比起梁文安我更愿意相信他是凶手!”
梁文安说:“如此可见,我对于秦绪要将财产留给孙源的说法保持怀疑。”
法官点头。
孙源道:“是误会啊!后来我们和好了!”
梁文安没给他机会,转身道:“请看监控。”
监控中,是孙源两父子走进咖啡店的画面。两人坐下点了咖啡,并没有异常举动,然后画面终止了。
众人懵逼。
梁文安说:“请看时间。”
27日14点……
28分?!
满座皆惊。
“也就是说,孙源先生声称看见我的时候,他正在咖啡厅。如果他不是会瞬间移动的话就意味着他在说谎!”
梁文安的辩词落地有声:“直到赵律师给他打电话他才从咖啡厅出来,然后孙源的儿子回家,而孙源到了现场。这里我只问两个问题。”
“为什么秦绪约你,而你去了咖啡厅?为什么知道秦绪死后,你儿子反而离开了小区?”
孙源满头冷汗道:“她约我的地方就是咖啡厅。”
梁文安:“你胡说!赵律师说秦绪当天是约他在家中见面,怎么可能同一时间会将你约在咖啡厅?”
孙源:“可能是我记错了。”
梁文安:“根据你给警方的口供,你明明说的是,秦绪约你三点去家中议事。你明明记的很清楚,你还要说谎!”
“有证据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啊?”
“因为她要罗列疑点啊,疑点归于被告!”
“如果她直接拿出证据,孙源可以说因为太想抓住凶手了才撒谎。那只是他的口证作废,对梁文安的嫌疑没有太大帮助。”
“给法官加强印象啊!”
“我讲故事,如果是:从前,有一位白雪公主,最后,她嫁给了王子。这特么不是废话吗!这谁特么听啊!”
“疑点归于被告。”
“其实她说出录音笔的事情是最安全的。”
“估计里面有不能说的秘密,她选择隐瞒,然后用疑点来侥幸无罪。”
“有什么秘密会比老命还重要?”
“开注了!录音笔大猜想!猜中的奖黄瓜一根!”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凶手可能是孙源吗?”
“不会吧?怎么说也是亲爸。”
原告律师说:“被告。既然如此,希望你能解释一下之前的几个问题。”
梁文安响亮道:“拒绝回答!”
众人:……艹啊!
你拿拒绝回答是特权吗?!
法官说:“被告,希望你能正面回答。这对于案情分析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梁文安沉默了片刻,说:“之所以不报警,是不希望被警方查出录音笔。之所以不叫救护车,是因为确认当时秦绪已经死亡。至于录音笔里面是什么,私人问题,不做回答。”
法官点头。
原告律师:“希望各位能够明白,一个父亲,为了能够抓住凶手而做出的激烈性证词。孙先生的口供不被取信,却不能排除被告的嫌疑。被告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录音笔的事情而有了杀人动机。”
被告律师拿出一支黑色的笔:“你说的是这个吗?”
“这支笔被放我的当事人,交由助理保管起来。我想她面对这件物品,内心应该也是很彷徨的。”
梁文安看向小白杨。小白杨两手抓住膝盖,心虚的低下头。
“梁文安所有的不回答,以及她选择不回答的苦衷,深意,都可以从这支录音笔里得到答案。这里面记录的,是一个久远而让人悲伤的故事。”被告律师说:“但是在播放这段录音之前,我想先申请证人出席作证。”
走出来的是人梁母。
梁文安隐隐有了一些预感。
被告律师:“请问舒女士,梁文安跟你是什么关系?”
梁母说:“她是我女儿。”
“那秦绪跟你又是什么关系呢?”
梁文安喊道:“闭嘴。”
梁母说:“也是我女儿。”
梁文安:“我叫你闭嘴!”
被告律师:“也就是说,她们其实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
梁文安有些慌了:“我叫你闭嘴!”
法官:“被告,请控制你的情绪。”
梁母转过头:“文文,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才把你卷到这次的事情里面来。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我不能再失去另外一个女儿。”
梁母说:“我和孙源认识六年。在我生下秦绪后,我们分手了。秦绪奶奶希望可以照养秦绪,所以孩子留给了他。”
“我给她起的名字,叫孙洋。我希望她能如洋广阔。可是她只有波折。”
被告律师:“你知道秦绪后来被弃养的事情吗?”
“我不知道。没多久,孙源母亲就去世了,后来他们搬家,我们彻底没了联系。等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很有名气的童星。”
“所以你没有去打扰她?”
“我听说她过的不错。我觉得维持现状是最好的,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她。我不知道秦墨阳有忧郁症,我不知道她生活的这么痛苦。”梁母转过身,看向梁文安,泣不成声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被告律师走上前来:“这是秦绪生前所拍电影。几乎每一部电影,它的投资方,都有一家叫梁氏酒业集团的公司。”
被告律师感慨道:“天下父母心呐。”
“我不配。如果不是我,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梁母哽咽:“文文,你说什么,妈妈都答应你。求求你了,求你能平安回到妈妈身边来。”
梁文安:“对不起。我为我说过的话道歉。”
“这支录音笔里面,记录了所有的真相,和秘密。也许应该这是一起,谁都没有错的意外,一个父亲,跟一个母亲。但是事实,永远无法抹消。”
被告律师说着,按下了播放键。
“人生啊,犹如浮游,在命运的洪流中挣扎。”
这是秦绪在背台词。
只是整段语音,断断续续的,秦绪在玩开关。
“……发现,它残酷,是因为你没有去感受它的温柔。”
“嗯……你真的来啦?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吗?”
众人以为这还是台词,却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知道。”
是孙源。
秦绪说:“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别说我活着,死了也不会。”
孙源:“你可以不原谅我,我不会奢求。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原谅她?明明是她先抛弃我们的,她不要我们两个。她又生了梁文安,幸福,快乐。她根本不记得你。”
秦绪轻笑:“我不怪她,因为我只拿她当陌生人。其实我也不怪你,只要你不来找我,我们也会是陌生人。”
中间又断了一层。
一个少年的声音:“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爸爸!”
那是孙源的儿子,资料里是叫孙忆洋。
秦绪说:“不喜欢听你可以走。”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抢走了我爸爸!”少年嘶吼道:“爸!我们走!走啊!”
孙源说:“你松手,别闹。”
少年恳求道:“我以后会乖的,我求你了,我们走吧。爸,钱可以挣的,是我的错,我自己赔。”
“秦绪,求你了。你弟弟还小,你帮帮他,就这一次。”孙源说:“你怪我,我给你跪下,行不行?”
“爸——!”少年歇斯底里大喊:“我不要她!我不——要!”
“凭什么!凭什么你总是想着她!我想要什么都没有!”
孙源:“松手!松手洋洋!”
少年:“凭什么叫我洋洋!我不是!你叫的从来不是我!”
孙源:“放——手!”
“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管我!你想要我怎么办?爸!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秦绪:“你疯了吗?!”
“为什么我们是两个人!为什么我们是两个人你就不爱我!”
“为什么被你丢掉的人是她不是我!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