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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孩子呢?蹲坑要半个小时啊!”段梓啸靠厕所门口一把抓住田小守的后颈,“给你房卡,他们几个喝多了先走了。”
“擦,你丫就不知道轻点。”田小守没好气地甩开段梓啸的手,拿过房卡,“啧,888,这号码也是没谁了。”
“是啊,谁有你丫运气好呢?滚去睡觉,我要回学校了。”
“你不睡酒店?”在硬件设施方面田小守倒是没有任何不满,逗乐安排了宴会还给每个主播安排了房间。
“睡毛线,我一堆事,还要回剧场看看排演。”段梓啸扫了眼田小守就转身走了,田小守跟在后面,看段梓啸上了出租才放心走进电梯。
他能瞒过保镖,但可没自信能瞒过管家和张姨,反正单斯远又被单狩喊国外去团聚了,他还不如住酒店。
回房间田小守又吞了两颗胃药才去洗澡。
可田小守正准备冲掉满身泡沫时,浴室的门却被打开了。
要是以往田小守肯定能听见门外的动静,但喝酒上了头加上浴室的水声,田小守看见人影后只来得及把浴袍裹上,刚想拽下花洒砸向那人就被人一脚踹肚子上了。
胃部被踹中,田小守疼得腿软直接跪在地上了。
“艹,TM的一卖屁股的还敢拿东西砸我?也不看看大爷我是谁!”阴柔的声音充满不屑,那人把水温调到最大抓着田小守的头发对着田小守的脸就是一顿猛冲。
好几次田小守都握紧拳,但身体却越发使不上劲儿,田小守就是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不是?更何况当年好歹也因为捅了一肥猪一刀,进去蹲了一年。
呵,在酒里下东西,能不能有点新意?!
田小守脸被热水烫得刺痛,意识却也变得清醒了点,他没再挣扎,一边蓄力一边等着那人停下。
“砰”的一声,花洒被甩开,田小守仰着头睁开眼,不由冷笑,这人他还真认识,毕竟当初段梓啸给他指了好几个必须记住的人。
那人是这次比赛的投资方之一,有个倒腾房地产很厉害的老子,人称朱少,说个话都带喘,一看就是个被酒色掏空的主。
“啧啧,笑得还挺勾人,怎么?想着一会儿要伺候你朱少我觉得特荣幸是吧。”
朱少在宴会上看到田小守被香槟熏红的脸时就感觉自己硬/了,和人交代了几句后就上楼等着别人把田小守送来。结果等得都不耐烦了,却又告诉他要自己来找。不过是个还没红的小网红而已,还敢这么拿乔!
朱少本就不耐烦现下又添了把怒火,一进浴室又被花洒把衣服冲湿了,本来挺扫兴的,但现在看着田小守这副被凌虐过的样子,朱少感觉他的怒火又换成了另一种火。
艹,这么个尤物怎么没早点发现呢!
第21章
当保镖冲进屋内时也被田小守凶狠的眼神吓得心惊,一名保镖很快打晕了朱少,另一名则赶紧闭上眼拽过床单把田小守包个严实放床上。
鲜血从白色床单沁出来,田小守在看到保镖把朱少打晕后就失去了意识。可即使这样田小守手里攥着的小巧藏刀,无论医生怎么使劲都拔不出来。
田小守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漫长又奇怪的梦,过往的事时而清晰又时而模糊的在眼前闪现。那个曾经被自己亲切叫着赵叔的中年长辈,在一个下雨的夜晚却完全变了样,他那时也不过十六,本就比同龄人瘦削,哪里挣扎得过对方。
最后……最后发生了什么?
梦境又开始模糊,田小守感觉有人在摸他的额头,眼睛都未睁开身体先有了意识,死死抓住这手就咬了上去,耳边惊呼一片,还有杂乱的脚步声,最后田小守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着让所有人都出去,小守要休息。
嗯,他想要休息,真的很累……还有些害怕。
周围又恢复了安静,田小守也松了嘴,下意识觉得这个让他休息的人不是坏人。
又是一段沉沉浮浮的梦,田小守睁开眼时还记得刚才的梦境,猛然坐起来看着自己的手,上面没有鲜血。
“小守,还想睡吗?”单斯远把枕头立起来,坐到田小守的身后轻轻环抱着田小守。
田小守被抱住的时候身体瞬间一僵,但听到单斯远的声音后安心地向后靠去,“不睡了,有点饿,想吃张姨做的煎蛋。”
“你睡了两天,先吃些清淡的东西。煎蛋什么时候都有。”单斯远按下内线,和管家说了要求。
脖子上有些刺痒,田小守回头,被单斯远这副疲倦的样子惊得彻底醒了过来。这里是单家的卧室,身后的人单斯远,他回来了。
“要休息会儿吗?”田小守想拿开单斯远环在他腰上的手,让单斯远休息会,黑眼圈和眼里的血丝都骗不了人,但刚碰到单斯远的手却发现单斯远右手上缠着绷带,“我能问问这是怎么弄的吗?”
单斯远手环得更紧,头埋在田小守的肩上用胡茬使劲蹭这块柔嫩的皮肤,怎么又和他用这么客气的语气!
可皮肤被摩挲得泛红,田小守一声都没吭,顺从得靠在单斯远的怀里。
“小守,抱歉。”
“没关系。”田小守好似预料到单斯远会这么说,平淡回了句,伸手轻轻放在单斯远的手背上,固执地继续追问,“这伤是因为我吗?”
“没关系。”单斯远笑着吻了下田小守的发梢,随后听见敲门声,走到门口端着餐盘回来,又开始支小桌子。田小守看着托盘上两人的饭量,又看了眼好似瘦了些的单斯远,接过勺子就开始大快朵颐,一点不像肚子上还贴合纱布的人。
胃病要少吃多餐,单斯远看着快把自己埋进碗里田小守还是不忍心,晚些才夺走了田小守碗筷。两人吃完饭,单斯远收拾餐具田小守就开始翻找,结果还真在床头柜,原来的位置找到了他的小刀。
“安磊送你的这刀还真是逼真,把管家都唬住了。”单斯远也没喊人进来端走餐具,只是把托盘放在桌上然后背对着田小守开始换睡衣。
“保命用的东西那可不得逼真点,安磊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替我找个老师傅求到的。”田小守抽出刀,按了下刀柄后的凸起,刀刃朝手背上一扎就缩了进去,不过这次没有喷出鲜血,看来得补充些鸡血进去了。
“做的逼真你还把自己捅伤了,操作失误?”单斯远第一次见到这刀是他和田小守初次接吻的时候,一查果然和田小守的发小安磊有关,而再查深点得知的事实却让他对安磊有点谢意。
“我本来是想捅那傻逼玩意来着,想想你家保镖那么久都没冲进来,估计是有麻烦,所以就顺手‘捅’自己了呗。嘛,不过好久没用,还是没把握好,擦破了点皮。”把刀放好,田小守也躺回床上,又快十点了,睡觉时间。
单斯远系睡袍的手顿了顿,忽然觉得自己把朱家端了又把朱少卖了还是下手太轻。
加上昨晚,田小守睡足了48小时,醒来时那叫一个神清气爽。练完声又去跑了一小圈,可惜还没跑几步,腹部就开始疼。田小守回卧室洗澡,掀开衣服一看,乖乖,这一大片青紫玩人体彩绘呢。
从浴室出来,刚好单斯远也醒了。
打了两天营养针田小守倍加想念张姨做的菜,吃得比往常还要香甜,看得张姨偷偷跑回厨房抹眼角。事情她从管家那里打听了,刚十八的孩子就遭遇这种事,醒来却跟没事人一样,其实她更希望田小守发发脾气也好,别什么都憋在心里。
面对张姨这举动田小守也是无奈,他是真没什么憋着的,不过是被人看光了身子踢了几脚,真的就是还没屁响的小事。
再者他没问单斯远怎么处理这件事的,但人都从瑞士飞回来了,单斯远能放过打扰自己团聚的渣滓吗?
这点田小守还是门清的,目前国内能撼动单家的还真没几个,更何况单颜两家还联了姻,这其中的门道从单斯远那么执着单家家主的位置就能看出来,这块肉究竟有多么诱人。
这种情况下田小守被单斯远拒绝回学校住的提议后就没再提第二次,乖乖待在单家养膘。单斯远为了田小守的事匆忙回国,看田小守醒过来才放心去处理别的事。
比如,给单斯墨打个电话。
他预想单斯墨可能会躲他,但没想到接电话的却是他母亲颜白。颜白对两兄弟的匆忙离开很不满,本来就是因为她旅游到R国所以才想“一家人”聚聚,结果就吃了顿饭,一觉醒来两个儿子都没影了。
“所以现在不知道小墨人在哪里是吗?”单斯远等着他母亲训完话,问道。
“小墨十八岁生早过了,你也别总是盯着他,你之前故意疏远他做的挺好。”颜白心里还是挺不舒服,说话带着些脾气,“而且你不是和单狩一样迷许清音迷的要死吗?我看照片田小守长得和她还真像,对这个替代品你都能大半夜招呼都不打一声跑回国,可以啊,和单狩一样玩痴情种的游戏。”
第22章
“您也知道小墨十八岁生早过了吗?”单斯远的话语染上了几许笑意,都过去大半年了,颜白现在倒想起来了。
“斯远,你和我这么说话有意思吗?不如管好你自己的事。”颜白被单斯远呛得一楞,这不像是她那个城府极深的儿子该说的话啊,真生气了?
“没意思,希望您和您情人玩的愉快,下次有时间再聚。”单斯远等着颜白气呼呼地挂了电话后才把手机放回口袋。
“单总,要派人去找二少吗?”木林森早就习惯单家人的相处方式,面瘫着问道。
“让小墨好好想想吧,现在把他带回来我会忍不住发脾气。”单斯远也注意到他对颜白的态度与以往不同,虽然有些许惊讶,可他确实是真生气了。
木林森不是很明白单斯远这次为什么对朱家赶尽杀绝,最近单氏还有个不小的项目在和朱家合作,经济损失不提,主要是连累了其他投资方难免让人有些微词。
商业合作,信誉自然是最重要的因素之一。
但看着还在为单斯墨的事烦恼的单斯远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件事也算是单家“家事”。
单斯墨接到电话说事情办妥就一直醒着,这种小小玩笑比之以往他做过的事不过是无伤大雅,他也觉得挺无聊的,但他就是想看看他哥究竟会怎么处理。
他和单斯远的房间相邻,单斯墨干脆把门虚掩着坐地上边喝酒边观察旁边的动静。凌晨五点多一点,单斯远披着大衣冲出房门,衣角翻飞,连头发都被跑步带起的风弄得更加凌乱。
上一次见到他哥这么慌张是什么时候呢,听说他哮喘犯了还是又闯祸了?
单斯墨拿起geneva的瓶子一饮而尽,不慌不忙整理好自己,护照钱包一拿就离开了。
要去哪单斯墨也不清楚,只是他终于是清醒了,单斯远真得够狠,为了让他死心,不仅把原本对他的好分给别人,还TM准备把自己也赔进去!
那可是他心中优秀得近乎神化的哥哥,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蠢?!
难不成还真就应了那句话,恋爱中的人都是傻子?如果只是为了演戏,需要做到这种程度吗?那些再自然不过的反应,当局者迷看不清想不透,可他这个陪在单斯远身边十几年的人又怎么会看不清?!
连证据都不需要,光凭借直觉,他就能给出答案。
之后两天里单斯墨就没离开机场,到了一个机场就登上最近起飞的飞机,在天上兜兜转转,最后却玩不过老天,莫名其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