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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服!”陈龙连声应道,能得到如此下场已算是幸运了。
萧秋寒摆了摆手,旁边走过来两人,将陈龙的帽子和军徽全部摘了下来,算是将陈龙军长的职务彻底撤除了!于杰等人在旁边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他们以前总以为军长这么大的官,他们出什么事都能被罩住,但面对这个年轻人,撤掉军长也只是一句话而已,此刻他们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天外有天,只可惜一切都已晚了!
第一百零九章 … 宴席
陈龙被摘掉军徽和帽子,身上的配枪也被拿走,而后在萧秋寒几个警卫的伴随下走出了房间,往北京赶去。见陈龙走远,萧秋寒面色不由一寒,转头瞪着于杰等人,于杰等人早就吓得快尿裤子了,见萧秋寒转头看自己,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萧秋寒面色寒冷至极,刚想说话,就在这时,门口突然走进来几个警卫,其中一人走到萧秋寒面前,沉声道:“少帅,我们在后院发现几个小房子里,小房子里囚禁了很多女子,都是来这里工作的女大学生,还有几个男人在那里强行给她们注射毒品!”
萧秋寒面色徒然又是一变,一摆手,怒声道:“把这些男的给我拖出去枪毙了!”
于杰几人慌忙趴在地上,哭喊着向萧秋寒求饶。旁边的黑龙冷冷一笑,走过来拦住萧秋寒,沉声道:“枪毙了他们,未免有点太仁慈了吧!”
“你想怎么办?”萧秋寒转身坐在沙发上:“他们就交给你了,警卫员,带人进L县,把县里任何与这件事有关的人全部抓来,若有丝毫反抗都格杀勿论!”
“是!”旁边一个警卫员应了一声,转身匆匆走出房间。
“贪狼!”黑龙从身上摸出鱼肠剑:“还记得当年那个天毒吗?”
贪狼面色一喜,接过鱼肠剑:“当然记得!”说完,走到一个男子面前,将男子的衣服剥掉,然后拿起手中的鱼肠剑在男子的肉上比划了许久。男子全身都僵硬了,结结巴巴地向贪狼求饶,贪狼岂会饶他,突然一刀下去,将男子肩膀上一块肉活生生割了下来,男子吃痛大叫,差点昏迷过去。贪狼却不停顿,又在男子身上割了上百个小口子,都是那种不致命,却又很痛的地方,男子中途晕过去好几次,都被人用冷水泼醒,活生生感受着那撕心裂肺般的剧痛。旁边于杰等人看得心头乱颤,贪狼每一刀好像都割在他们身上一般,也不知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这种坐着等死的感觉让他们心理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幸运点的竟然活生生地被吓死了,不幸运的则目睹了整个过程!
“伤口割小点,你想杀了他啊?一会还要上药呢,你小子不会轻点啊!”七杀破军几人还在旁边不住地指挥贪狼。
“我靠!”割了一会,贪狼将手中的鱼肠剑扔在旁边的桌子上,道:“龙哥,这刀太利了,割着没感觉,给我找把钝点的,最后是锯条,我慢慢锯他,那感觉多好啊!”贪狼不愧是最阴险狡诈的人,一句话惹得屋内众人齐齐打了个冷颤,于杰等人更是恨不得立刻死了得了。
贪狼一个人在那里忙活了有一个小时左右,总算将那七八个男子身上的伤口都划好了,当然他不是专业人员,无法像金三角那种人用天毒之刑。真正的天毒要在人身上剐出上千道伤口,然后抹上还未提炼的罂粟膏,而贪狼只能在人身上剐出百道伤口,至于罂粟膏就更别想了,只能用白粉稀释了抹在这些人身上,不过也足够这些人难受的了,倒在地上滚来滚去,惨叫连连,完全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感受!
未过多久,L县与这件事有关的一些高级官员也都被带了回来,其余的还在进一步调查。这些平日作威作福惯了的高官,起初还想反抗萧秋寒的警卫,尤其是县公安局局长,公然带着手下与萧秋寒的警卫对峙,结果被萧秋寒的警卫当场正法,局里所有参与反抗的人都被抓了起来,等待进一步处理。真是不查不知道,萧秋寒平日在北京,总以为任何地方都和北京一样,此刻到了地方才知道地方有多糜烂,这个县近七成的高级领导都与这件事有关,甚至连附近几个县都有官员与这件事有关。萧秋寒自然气极,根本没有审判,下令将这些官员统统在院子里枪毙了,一天枪杀L县大小官员一百二十七人,几乎让整个L县政府都空了,当然,萧秋寒又紧急从市里调来了一批新干部管理L县,更发下话一年之后要重回这里视察。有了于杰等人的前车之鉴,那些新官员无一不是如履薄冰,不敢做出丝毫违法的事,倒让L县政务达到了空前的良好,这都是后来的事情了!
解决了于杰等人,萧秋寒也没有问黑龙在新德里的事,而是直接在于杰的别墅里设宴给黑龙几人压惊。黑龙本以为萧秋寒会因为巴特利特的死而向自己兴师问罪,却未料到萧秋寒竟然什么话都说,只是默默地请几人吃饭。黑龙心中诧异,因为他不相信萧秋寒会不知道巴特利特的死,但为何萧秋寒绝口不提这件事呢?
一顿饭吃了有半小时左右,坐在黑龙旁边的七杀破军贪狼刘斩风楚留香等人相继脑袋迷糊趴倒在桌面上,黑龙脑中也有些迷糊,黑龙心中感觉不妙,明白萧秋寒定然是在酒菜里动了手脚,不过他曾经被打通周身大穴,倒比旁边几人支撑的时间长,却也说不出话了。他挣扎着看向萧秋寒,萧秋寒的面孔已变得很模糊了,只能隐隐约约看到萧秋寒从桌上拿起一根烟点着抽了起来。
“萧秋寒不是从不抽烟的吗?”这是黑龙心中最后一个念头,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趴倒在桌子上。
萧秋寒眉头紧锁,看着趴在桌子上的黑龙几人,拿起手中的烟深深抽了一口,一股辛辣之气直冲脾胃,萧秋寒不由连咳了几声,眉头却皱得更紧了,抽完一根烟,又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点着,这样一支接着一支,直将一盒烟都抽完了,方才重重叹了口气,沉声道:“黑龙,你我相交这么多年,老爷子的意思是让我杀了你,但我怎么能下得了手?这么多年了,你脾气还是没有变,还是那么冲动。你走之前我就派梁诚去一再告诫你,千万不要杀了巴特利特,可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劝呢?你杀了巴特利特,我们就难做了,难道为了你我们去跟美国开战吗?战争是打不得的!”
萧秋寒之前不是派梁诚去让黑龙杀了巴特利特吗?为何此刻却说是让梁诚告诫黑龙不要杀巴特利特?
萧秋寒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几人,重重叹了口气,又拿出一盒烟,抽了几根,沉声道:“说真的,我能有今天这个地位,有一半都是因为龙头会,我若是杀了你们,那我还有什么脸面做人?但我始终要给老爷子一个交待,要给美国一个交待,所以,兄弟,对不起了!”说完,萧秋寒拍了拍手,门口立刻走进来两个警卫。
“去把梁诚叫来!”萧秋寒沉声道。
“是!”两人应了一声,转身走出房间,未过多久,一个西装革履、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男子走到萧秋寒面前,躬身施了个礼,恭声道:“萧先生!”眼角不经意扫过桌子上趴着的几人,眼中隐隐闪过一丝兴奋与杀意,但萧秋寒却未发觉到。
第一百一十章 … 黑龙六煞之死?
萧秋寒紧紧皱着眉头,坐在椅子上一根又一根地抽着烟,梁诚进来了许久,他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梁诚看着面前的萧秋寒,微微迟疑了一下,低声道:“萧先生,天色不早了!”
萧秋寒缓缓抬起头,看了梁诚一眼,梁诚明显不敢与萧秋寒对视,将目光转在桌子上趴着的几人身上,萧秋寒也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只是沉沉叹了口气:“你带人去黑校吧,就说是我的吩咐,由你出面掌管龙头会一切事务!”
梁诚明显一喜,低声道:“萧先生,黑校那里都是史黑龙的最贴身的手下,我怕他们会反抗啊!”
萧秋寒皱了皱眉头,沉声道:“我会给H市外五十七军军委打电话,你有什么事就去找他们吧!”
“是!”梁诚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又看了看躺在桌子上的黑龙几人,微微顿了一下,低声道:“萧先生,你决定怎么处理他们几人呢?”
“这就不用你管了!”萧秋寒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沉声道:“我不希望H市有什么伤亡,你做事小心点,不然老爷子怪罪下来,你也难逃罪责,明白吗?”
“是!”梁诚应了一声,有点不放心地看了看桌上几人,低声道:“萧先生,有句话我必须提醒您一下,这件事要快刀斩乱麻,不能有丝毫犹豫,不然等美国那方在世界上叫嚣起来我们就没法交代了!”
“我办事不用你教,出去!”萧秋寒眉头大皱,摆了摆手,示意梁诚出去。
梁诚无奈,只能转身走出房间,他可不敢反抗萧秋寒的命令。梁诚走后,萧秋寒又在屋内连抽了十几根烟,两只眼睛都被呛得泪水长流之后方才站起身,转头对身边警卫沉声道:“行动!”
意大利西西里,世界黑手党发源地,也是现在意大利黑手党的总部所在。尽管西西里是意大利黑手党的总部,但这里治安很好,从不会发生什么打架斗殴或者抢劫强奸之类的事情,因为这里的主管是黑手党教父伊拉里奥,相比警察,黑社会更让人害怕一些,所以没有人敢在伊拉里奥住的地方闹事!黑手党在欧洲存在了几个世纪,早就演变成了一种人们习以为常的机构,甚至,黑手党教父更成为了很多人心里的敬仰,所以,伊拉里奥可以说是西西里权力与精神的双重象征!不过,现在这位黑手党教父,却紧紧缩在自己的老窝里,不敢有丝毫异动,因为龙头会的路南已经打到了西西里!
路南进入西西里已有半个多月了,在西西里这个地方,黑手党的实力终究要比龙头会强一些,所以这半个月来路南与黑手党的几次交锋都没占到便宜,不过形势对龙头会来说已是越来越好了,黑手党占优的局面也维持不了多久了。伊拉里奥原本寄希望于超人计划,可如今美国五大教父一死三被抓,唯一剩下的亨利还带着超人计划失踪了,只让伊拉里奥有点想自杀的冲动,如果再这样下去,西西里被龙头会占据只是早晚的事了。但伊拉里奥这个人始终还保持着意大利黑手党最原始的尊严,不愿借助警方或者政府的力量对抗龙头会,这一点倒让路南佩服不已。
这一日,路南正在宾馆内计划如何该向伊拉里奥进攻,路雪被抓的事情他并不知道,所以一直没有分心。突然,门口传来一个敲门声,紧接着走进来一个女子,道:“部首,外面有几个人求见,自称是秋少爷派的人!”
“萧秋寒?”路南微皱眉头,萧秋寒怎么会派人过来呢?他将面前的东西收拾起来,抬头道:“请他们进来!”
“是!”女子应了一声,转身走出房间,未过多久,外面走进来四个男子,四个男子手中抬着一个一人高的柜子走了进来,柜子里也不知放了什么东西。路南心中有些诧异,却没有说什么,只摆了摆手,示意女子出去,而后起身沉声道:“秋少爷有什么事吗?”这四个男子正是萧秋寒经常派来给龙头会穿信的人,所以路南见到他们也没有怀疑什么。
“秋少爷让我们给路部首送点东西,同时还有点事情要告诉您!”为首一男子看了看四周,低声道:“这个事情很机密,所以……”
路南会意,将面前桌子上的电话按了一下,沉声道:“小金,把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