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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什么四弟伤了你的心,生无可恋的话语搪塞我,你的那点事儿,今天也不想再提,走吧,以后两不相欠。”
“那大妞妞以后就拜托二伯,三伯了,马氏秀娥拜别。”
哎呀,要不要告诉二哥,这孩子不是裴老四那祸害的种,清楠师叔的情报绝对万无一失,他说不是就不是,‘元阳早泄,有碍子嗣。’这句话至今还在他脑海里盘旋,至于什么‘dna不相同,’他不是很懂。
但是清楠师叔说,没有血缘关系,这个他知道,就是四太太跟外人生的孩子,三四岁的孩子,比萝儿还要年幼,眼神怯生生的,千祈求万期盼得来的一胎,竟然是女孩,可想而知老四媳妇有多失望,岂能好好对待,饿不死就好。
如果养着也没什么,反正又不缺银子,可是要跟大哥家的三个姑娘同等待遇,那可没有那么好的事情,话还是趁机说明的好,免得以后有什么心生怨恨,白眼狼的战斗力不容小嘘,毕竟一起生活那么久,了结的很深刻。
“呃,慢着,这孩子二哥养着也可以,不过咱得把丑话说到前头,四弟妹,你说是不是?”
“那个,应该的,三伯请讲。”
“这孩子并不是裴老四的,这点我们都知道,想要借着裴家找个好人家,也可以,但是嫁妆什么的,可不能跟大哥家的三个姑娘相比,我不想以后发生什么心生怨恨的事情,你是不是应该给她留点压箱底的东西。”
“我,我也没有多少嫁妆,都被相公偷偷摸摸的拿出去当了。”
“刚才二哥不是答应你,拿出嫁妆单子给你补上吗?你也不裴家,你嫁妆好些都哪里去了,你心知肚明,自从你没有心思跟裴老四过日子,嫁妆都被你慢慢的倒腾出去,至于给了谁,做了什么,现在价值多少,我都不说了。
但是这个孩子可是你们的亲生骨肉,不要做的那么绝情绝义,裴家是不差那点吃穿用度,可是也不是傻子,任由你们贪婪的算计,要不然你可以带上离开,就是这所宅子裴家也不要,只不过以后不要打着裴家人的幌子行事。”
马氏秀娥听到裴如清说到这份上,吓得急忙跪下来,声声哀泣,留下这个孩子,跟着她找不上好人家,但是又不愿意出一分银子,裴如涯心里膈应,不愿意掩饰一二,反正裴老四,裴老五,满长安城的人家谁不知道,是纨绔子弟。
整日溜猫逗狗的惹人嫌弃,遮着掩着也没有必要,都分家多年,家风什么的,都是各自的事情,看了一眼那个孩子,心里虽然不忍,但是为了将来清净,不得不硬下心肠来,他可是有儿子的,麻烦不尽快处理,以后就是他们的包袱。
“要不这样吧,管家,去报官吧,依照律法处理也好,省的扯不断剪不乱的。”
“求求你们,不要啊,她还是个孩子,将来如何嫁人,我给,我给嫁妆,呜呜,求求你们留下她,给她一条活路。”
“那行,你写下字据,她是寄样在我们裴家,并不是我们裴家的孩子,将来婚嫁给上门求娶的人说清楚。”
“那怎么行,这不是活活逼死她吗?不能按照裴家庶出亲事吗?”
☆、第一百八十九章 寻找万青(二十七)
“马氏,裴家庶出小姐那也是教养得体,知书达理的,母亲清清白白,你做出来的事情,还想让裴家给你背黑锅,痴心妄想,把你娘家人叫来,我们好好商量商量,怎么安排吧,你先回去休息。”
“管家,去棺材铺子购买一副棺材,先处理老四的尸体,派遣腿脚麻利的小厮去各家报丧,尤其马氏的娘家,特意叮嘱一下,孩子的事情,尽快过来一个能当家作主的。”
马氏呆愣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谁知道事情变成这样,她只不过就是想要找个人疼而已,难道真错了吗?裴老四那个风流鬼,压根都不把她当做正妻,以前还吵闹,抄武器打,后来心灰意冷,得过且过。
俊美温柔的表哥出现在她面前,一来二去的就混在一起,身怀有孕的时候,她忐忑过,犹豫过,可是最后还是把她生下来,早知道如此落魄,还不如当初一碗汤药解决了她,省的你推诿我撇清的受罪。
马氏的哥哥匆匆忙忙赶过来,了解事情的缘由,涨红的脸尴尬非常,同意马氏秀娥回家另嫁他人,至于那个孩子,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好带回去,写下协议书留在裴家教养成人,那份嫁妆也让裴家人监管。
裴老五喝的酩酊大醉,等他清醒之后来到四哥的家门,已经是白幡挂起来,灵堂布置妥当,裴如涯,裴如清告假在家主持吊唁仪式,前来的客人寥寥无几,显得有几分清冷,两人都淡淡的看了看裴老五,并没有上前打招呼。
入土为安裴如涯雷厉风行的处理仆妇产业,全部发卖一个不留,单独抱着大妞妞回到府宅,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让自己夫人安排大妞妞的衣食住行,消息传到老家,裴老爷虽然说不看重裴老四,可到底是嫡亲的骨肉。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一下子把他击倒在地,再也没有醒过来,一直拖了半年,这才咽下最后一口气,接着就是裴夫人,裴如泽,裴如涯,裴如清递上去丁忧的折子,撤下府中的鲜艳之物,闭门谢客在家静待三年孝期。
“喂!二郎,你酒量不咋的嘛,还跟我较量,告诉你,我喝酒那会儿,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哼!”
“你少吹牛,见你年纪大,又是长辈,忍让你一二罢了,真还当我怕了你不成,不过,我要问一问阿樵的意见,每次都被你连累,不精都要学精了。”
“阿樵,是我的晚辈,有什么好商量的,我说行就行。”
“记吃不记打的家伙,转眼都忘了,我可不想再品尝四凶兽跟前跟后的场面,债务我也刚清完,再也无力豪情万丈了,没有阿樵的同意,才不跟你胡闹呢,你有道侣做靠山,我可是孤家寡人,单打独斗呢。”
“哎呀,二郎,你骨气哪里去了,还是神仙呢,丢人死了。”
王亚樵听到这里,施施然的现身,静轩道君好像被人卡住脖子一般,悄然无息的,趁着他看二郎真君的那瞬间,速度极快的移动到静瑜道君的身后,缩头缩脑的,彻底贯彻沉默是金,务必要发扬光大。
二郎真君斜眼一瞧,哼!刚才不是还很牛擦吗?长辈的架子端得那么高,怎么突然怂了,有靠山就能惹是生非了吗?也不看看对手是谁?王亚樵那是好糊弄的主?他可是吃过一次亏,心里,眼里都记得牢牢的。
“二郎,有事儿?”
王亚樵气场很足的坐着,手里拿着一把羽扇,晃呀晃呀,二郎真君突然不想提起佳酿这个话题,不要以为他就是武夫,什么都不懂,阿樵手里的这把羽扇,明显不是善茬,像静轩那样作死的行为他才不会干呢。
“没事儿,我母亲让我感谢你呢,不过不许去我家,每次你去我的地位就不保,跟个小可怜似的,次数多了会有忧郁症的。”
“嗯,本来还想着走一趟送伯父一件礼物祝贺呢,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算了,还是二郎体贴。”
二郎真君嗓子突然失去了效用,说不出话来,怎么忘了这个茬呢,每次阿樵拜访都没有空手啊,不是灵果就是仙果,要不就是清楠制作的小玩意,失算了,太失算了,不行,怎么也要来个力挽狂澜。
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王亚樵,希望这次还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咦!他的眼神看哪里呢,这表情岂不是白做了,表演失败,彻底失败,瘪瘪嘴,拿起一杯灵茶默默无语的喝起来,静静等待合适的机会,务必一击必中。
师尊,您那是什么意思?我有说不让他们喝酒了吗?喝就喝呗,反正醉酒之后又不是我伺候。
静瑜道君轻轻的拍了拍道侣的手,回头看向王亚樵,嗤,您想让他喝,您就自己吩咐,跟弟子一点都不搭边啊,少给弟子使眼色。
你这个孽徒,这点事情就办不好,要你何用?
那是你的道侣,又不是弟子的,满足他的要求也是您的责任,做弟子的也不好越俎代庖嘛。
哼!
哼!
两两相厌直接错开眼神交流,有这样的师尊真操心,一点原则都没有,道侣要什么就给什么,这是要宠上天的节奏吗?也不怕不醒事的师伯把天给捅漏,看到时候您拿什么补救。
王亚樵真心不愿意静轩道君在悠然庄园,哎呀,有了,这不是有二郎嘛,去天宫旅游啊,风景优美,地域广阔,战斗力强悍的导游,再也没有如此绝配的组合了,祸水东引,成不成功就看他的口才了。
“二郎,最近没有什么战事吧。”
“嗯,没有,都在练兵。”
“那可不可以带我师伯,师尊去天庭游玩一番,有你在身边我也放心,毕竟战神的名头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我们两个都要结拜异姓兄弟,我的师伯,师尊,也就是你的师伯师尊,他们可从来没有去过仙界,见一见世面以后飞升不至于抓瞎。”
“呃,这个嘛!”
“你看看你,什么这个那个,阿樵都是你兄弟了,招待一下我们两个长辈有什么关系,莫非你想结拜异姓兄弟是虚情假意吗?放心,放心,我们也就去看一看,绝对不会闯祸的,仙界的景色,有些向往。”
说道这个份上,二郎真君无法反驳,骑虎难下,一咬牙一跺脚,去就去,大不了自己多费点心,寸步不离的守着他们,再说仙界众仙怎么着,都会给自己几分薄面的,即使有什么言语上的冲撞,也不会计较的。
看着三人架起祥云离去,王亚樵彻底松口气,开启避暑山庄的阵盘,袖袍一甩也离开回到山下的家,客厅里怎么闹哄哄的,什么时候悠然庄园成了大家游玩的地方,神识一扫,裴如泽,裴如涯,裴如清都在。
既然是裴家的家务事,他连现身都懒得现身,去如意珠炼丹,闲事莫管啊,竟然把裴老五两口子忽略,也真没有谁了,王亚樵的原则一直都没有改变,不喜欢的就是空气,忽略不计的存在。
“大哥,二哥,三哥,你们不能不管弟弟吧,我也是走投无路了呀,丁忧在家,没有一点儿进项,这生活过不下去,好歹我还有三位哥哥投靠,请收留我吧。”
裴如清一脸淡定的喝着茶,吃着小点心,看都不看裴老五两口子,你就是说破天,悠然庄园也没有你们一家子的地方,如果大哥,二哥愿意收留,他没有意见,反正他裴如清是谢绝此意,好走不送。
裴如泽,裴如涯互相看了看,眼神里都是拒绝,谁吃饱了撑的,放家里几个祸害,弄得家宅不宁,大哥,你说吧,父母不在,长兄如父,二弟家庙小,容不下这尊大佛,当然,银子也没有,都分开这么多年,他花光了家产,凭什么要我的。
“吃不饱穿不暖,去大街上要饭吧,父亲母亲在世的时候,已经把家产平分,我做为长子也没有多拿一两银子,你把日子过成这样,怪不得那个,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父亲母亲还没有过三七呢,你这么闹是何居心。
产业经营不善,那是你福薄命浅,难道是我们几个错,就是去衙门也没有这个道理,让早就分家的哥哥们养你们一大家子,老五,离去吧,这样还有几分体面,日后还能是兄弟,别把这点亲情都消磨点,你还有几个孩子呢。”
裴老五一听这话,顿时不干了,凭什么你们吃香喝辣,吃穿不愁,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