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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怪不得这么些年了盛传左大国师喜好男风,她还不信,原来竟然是真的……
“你在说什么?”君晏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几个字。这小妮子的面色变来变去,眉头扭来扭去,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兆头!果不其然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喜好男风?!这话岂是她可以乱说的么?!
白璃的头皮凉得狠狠一麻!抬眼,正落入君晏狼一样危险的眼眸中,其中散发出来的寒光,让白璃心里一阵后知后觉地心虚——糟了,歪歪就歪歪,怎么还说出来了呢……
“那个……”白璃心一阵发紧。虽说这个南轩国,右国师墨胤比左国师君晏来得阴狠毒辣,可君晏却是最阴晴不定的,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哪怕是背后说这样的话呢,这当面说……
“哪个?”君晏紧咬牙关。他不是没听过外头类似的传言,但只要不在他面前提起,他可以当做没有听见,却不代表他不在意!
这小妮子这般明目张胆地在他面前提,就不怕他一个不小心一巴掌就把她拍死?!看样子,这小妮子的胆子当真大得可以包天了!
君晏眸光一沉,她最好祈祷自己能把话圆回去!否则……
白璃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顶着君晏几乎要爆发出来的火气,飞快地转着眼珠子想着应对之策。
下一刻只见白璃面色一个娇羞,伸手捂住自己的脸,透过指缝看君晏即将下雪的脸:“那个,国师大人您这是……这是在壁咚人家吗?!”
君晏将眉头狠狠一皱:“壁咚?!”这又是什么新词汇?
不过,虽然不知道这词汇是什么意思,但看白璃那一脸荡漾,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词汇!
“啊,那个,‘壁咚’就是……”白璃飞快地撩了君晏未曾退去冰雪的脸,伸手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君晏越过她的肩撑在墙上强有力的手臂,随即指了指自己,“就是当一个霸道的男人想要……想要那啥的时候,就,就把女人这个,这个样子锁在墙角,这样,好方便他……”
“好方便他什么?!”君晏忽然附身接近,双眸危险地紧紧锁住白璃,轻轻一眯,便是勾人的弧度。很好,这小丫头,是在勾引他,好转移他的注意力?那么,便不怪他了……
“好方便……”白璃看着君晏忽然放大的近在咫尺的脸,嗫嚅着不敢有再大的动作,只因君晏的忽然附身,便将两人的距离拉至一个相当暧昧的距离——近得白璃毫不怀疑她轻轻一动,就擦到君晏的身上去……
那样近的距离,她甚至看见他面上细密而泛着荧光的绒毛,仿若自带天光肤色看不出任何瑕疵……
天哪,她是不是为了逃出一个坑,又给自己刨了一个更大的坑?!白璃紧了紧贴在墙面上的手,已经有微汗濡湿了手心。他不是喜好男风么?靠这么近做什么……
君晏无意间一个低眸,白璃那两瓣鲜嫩如花的微张的唇便落入他的眼中。唇瓣之间轻微流动的温热气息,将她樱桃小口中的两颗小玉牙也送在君晏眼前。少女的芬芳忽然在身旁浓郁起来,连那调皮的芳香小舌也……
该死!
君晏眸光一个暗沉,调息重新压下有些紊乱的气息,而后英眉猛地一皱将长臂一收,仿佛是为了强调什么,语气狠狠地甩道:“本宫才对你没兴趣!”
然他收回的拳紧紧地攥在一起,背剪后心头久久无法平复。都怪该死的白璃,一个女孩子家,竟然对一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小妮子,还可以再无耻些么?!
终于脱离禁锢的白璃暗暗松了一口气,也松开微微发汗的掌心,这才佯装无所谓地耸耸肩,道:“那最好了。忘了告诉你,我可是个出家人。所以你可千万不能爱上我,否则,你可注定要孤独终老!”
“少废话,”君晏一头握拳握得更紧,这头没好气地打断白璃的话,“回答本宫,为何放跑她?”
绕了一大圈,差点让她逃过这个问题。真是狡猾的丫头!
“她?”白璃转了转眼珠子,晓得君晏说的是那个“芷音”,遂找了把舒服的椅子坐了,微微撩起眼皮子瞅着君晏,“我不把她放了,你怎么确定她的身份?你可别告诉我,你刚才没偷偷让人跟去。”
君晏双眸一眯,没有否认。对付这个小妮子,就素琴这几个丫头在身边,他如何放心?他的隐卫,可不是光吃饭不干活儿的。
52国师藏娇PK一更求收,晚二更
只是……什么叫偷偷?回神想到白璃的用词,君晏面色微青,半晌调息之后,半咬着牙:“本宫明目张胆,何来偷偷?!”话到了这小妮子嘴里,就没有好听的!
白璃扬扬眉,不置可否。君晏身上的气息似乎又冷了三分。而他投过来的目光,有审视,有探究,但细细一看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只有那浑身上下的冰冷,一闪而过的怀疑消散在深邃的眸光里。
白璃悄悄地撩着眼皮子看君晏的同时,君晏也在细细地看她。深邃的眸光浮浮沉沉。
明明同槿颜年纪相仿,模样也*不离,却有种让人一眼看透,细看又看不透的错觉。是他身边的女人太少,还是面前的女人本来就不如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这小丫头表面上看起来嘻嘻哈哈,想不到却有这样的心眼。这个假扮芷音的,连他都是今日才刚刚觉察。若不是木影等人从惠文殿中掘出真芷音的尸体,恐怕他这会儿还被蒙在鼓里!
可见这个假扮芷音的,显然有着过人的易容术。
饶是这样,白璃还是识破了对方的诡计,并且从对方手中逃过。如果他没记错,这个小妮子不过是几日前误闯惠文殿让他逮回来假扮槿颜的,之前根本没有机会接触真的芷音。
换句话说,若这小妮子没有过人的观察能力和推断能力,以及快速反应能力,恐怕今日过不了这一劫,更别说能想出放长线钓大鱼这样的计策来。
根据云影的线报,面前这小妮子不过是城西镜水庵镜水师太收养的一个弃婴,严格算起来还是个带发小尼姑。可若当真从小在尼姑庵长大,如何会养出这样一幅古灵精怪神秘莫测的性子来?
“你和那些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半晌,君晏还是问道。
“什么?”彼时白璃也在想着自己心事,一时间没太听清。
“没什么。”君晏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收回自己的怀疑。
若面前的小丫头也是对方的棋子,那么这个同他下棋的人也太高明些。他和那些人交过手,他知道那些人断安排不出这么多精细的棋子。
“以后没有本国师允许,不准到淑静苑去!”君晏警告。
“为什么?”白璃抬眼。
“这不是你该问的事。”君晏眼神凉凉,语气不容置疑,“明日早起,只剩五日,若是到时候出什么岔子,你的工资,一分都拿不到!”
威胁她……白璃努努鼻子,表示自己听到了,随即举了举手中剥好的橘子:“吃吗?”
君晏凉凉看她一眼,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那一袭颀长而孤冷的墨色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那如雪似的凉意在空气中久久消散不去。
“真是莫名其妙……淑静苑?”白璃细细地嚼着橘子,小巧的红唇轻轻动着,末了吐出一颗淡白色的橘籽,“不让我去……难道有什么秘密?”
素琴慌忙推门进来:“女王,您没事吧?”
“没事儿,我能有什么事儿?”白璃三下五除二已然消灭了一个橘子,随手又掂起一个,“你看我现在不好好的吗?能吃能睡。”
“没事就好……只是国师,他没怪罪您?”素琴试探道。
“怪罪?为什么要怪罪?”白璃塞了一嘴橘子,说话有些含糊不清,惹得素琴又是微微皱眉,“我又没做错什么事,他为什么要怪罪?”
白璃的脑子里鬼使神差地回想起君晏“壁咚”她的场面,心里一动,烦躁地将橘籽狠狠一吐,准确地落在她随手摆在桌上的橘子皮中间。
“您可能不知道,淑静苑那地方……”素琴欲言又止,末了道,“总之那淑静苑您往后还是别去了,免得冲撞了纤纤姑娘,到时候又闹将起来。”
纤纤姑娘?听起来是个女孩子的名字。白璃掀起眼皮子看向素琴,外头盛传这君晏是快捂不热的冰山,压根儿对女人没有兴趣,想不到,竟然还玩儿金屋藏娇呐?
本来还没想再去淑静苑的,现在倒是有些兴趣了呢……白璃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白璃连吃了几个橘子,直到素琴制止了好几遍才肯停。不多时
素琴铺好了床被:“女王,洗漱过后您也该早些就寝了。明日还要早起,免得又误了时辰。”
“嗯。”白璃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素琴。这个丫头看来也不简单,都这么久了,竟然连半个字都未曾提起芷音。
这芷音,不是跟素琴一样是女王的贴身婢女么?
不过人家不提,她便也乐得不解释。说不定,人家正是君晏的人,一早就知道这芷音有问题,都在跟她演戏呢。就把她当糊涂人。
白璃就着素琴递过来的水盆洗了手,又净了面泡了脚,这便暖烘烘地爬上软床,不多时睡着了。
看着白璃熟悉而又陌生的容颜,素琴细细地替白璃掖上被角,眼眸中闪过一丝担忧。
按照国师的说法,若不是当日喝了那等毒药,女王也不至于性情大变,竟然连过去的事情都一概忘了,也便不会有后来的这许多凶险事情。
其实说句心里话,女王虽然性情大变,从前那等符合王室贵族的端庄典雅一扫而光,但却多了几分真性情,也多了几分敢作敢为的气度。
最近的事情凶险,若公主还是从前的性子,兴许还未必能处理得这么漂亮。
只是未来路途恐怕更加艰险,也不知女王能不能应付过去。她虽是国师的人,但好歹当年也欠了槿颜公主一条命。她也便豁出这条命去保住女王,也就完了。
素琴又待了一会儿,终于将床灯吹灭,款款出门。
只是等素琴出门以后,床上“睡着”的白璃忽然睁眼,滴溜溜一双黑眸如水银一般。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包用了一半的特制防水荧光粉,嘴角一扬,便是个狡黠的弧度。
*
且说木影跟了那假冒的芷音一路出了国师府,便见那芷音朝城中而去。
夜晚的街市热闹非凡,芷音穿梭在人流中,灵活得像一尾投入水中的鱼,哪里像是女王的贴身侍女?
芷音伸手敏捷而迅速地来到一处酒楼,看看四周无人注意,便朝酒楼里去。木影忙跟上去。
然才到门口,木影便被几个衣着暴露的姑娘缠住:“大爷,您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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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影被几条粉藕似的胳膊八爪鱼似的缠住,一通上下左右乱摸,挠得他直痒痒只想笑。想要探头去找那芷音,四周飞舞的却只有飘着各色香粉的手帕子,熏得他直打喷嚏。
“这位爷,您可真俊呐……”
“这位爷,您别急么……”
木影这才想起来抬眼看看酒楼的名字,上书妩媚的“萃华楼”三字,也才晓得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