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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为止,还没人在主子的剑下喘过气。
可今天有人喘了,而对方却只是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街头小子。瞧他那腰细的,真怕一阵风过来都能给折了。
但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子,躲过了主子快如闪电的一剑。这事说出去,他自己都不信。
白璃这才看到高墙之上的男人。他背着月光,可不用看他的脸,光他那阴森森瞪着她的眼神就让她蒙生一种逃跑的冲动。
真是倒霉透了,她是偷偷逃出来的,可怎么就是这样她还是能碰到他!本来想着看完拈翠就偷偷地回去……
不过她如今不仅女扮男装,而且还易了容,那君晏应该认不出来。想到这里,白璃的底气顿时足了起来。
看看看!看什么看!差点被腰斩的可是她啊!公报私仇的机会来了!白璃一咬牙,也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伸手往头上将剑一拔,反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原路送了回去!
子曰得相当好:有仇不报非君子!还不趁这君晏没认出她的时候报一报仇么!看他在君府的时候那么欺负她!
木影眼睁睁看着某气势汹汹的长剑以完美姿势起飞后以倒插葱的姿势完美地扎进墙根,忽然之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就这样的身手,躲过主子一剑该算天大的侥幸,不赶快跑还敢还手,这小子恐怕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白璃哪里有这等觉悟?兀自恶狠狠地瞪着墙角里以倒插葱的姿势钉着的某剑,很是希望它能自己飞起来,飞上墙头,飞向那个此刻只管用阴森森的眼风扫她的某人。
还看!他不也用剑射她了么?就不准她射回去?要不是她体内被君晏所下的双倍毒药毒素未清,她也不会这么狼狈,连个剑都射不远。
这事情,也不能和师父说……
“找死!”森冷的声音仿佛运往天山之巅冰冻过,寒得白璃瞬间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的脚边还躺着刚被腰斩的一个!
天哪,杀人灭口!白璃踮着脚尖往边上蹭了蹭,猛地扭头撒腿就跑。孙子曰得更好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她这是倒了哪辈子的霉了,出现在人家的杀人现场,人家当然要她的命了。因为死人,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古装剧里不都这么演的么……
何况君晏现在并没有将她认出来。可话说回来了,如果将她认出来,他恐怕一样不会让自己好过的吧?!
想着,白璃迅速转身朝另一方街口奔去。
然而白璃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发现已经追尾了。墨色身影一闪,早挡住了她的退路。冷森森的声音在头顶凉凉地响起:“往哪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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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又溜走了
“嘿,嘿嘿,那个……”白璃一边讪笑,一边抬眼注意君晏脸上的表情,“大侠肯定是看错了,我怎么会跑呢?再说,我也跑不过大侠您啊……”
然白璃微微抬眼,便撞见君晏微愠的眸子,有些微愣。生气?这是什么反应?
几乎一瞬间,白璃便意识到,即使她易了容,君晏还是将她认出了她。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君晏几乎咬牙。好在她抬眼的瞬间他认出了她,否则她怎么能轻易躲开?
他的剑有多快,他自己知道。只差一点就要成为他的剑下魂,可她竟然丝毫没有感觉到心有余悸?!她有没有半点对危险的感知能力!
她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我……”白璃咽了咽口水。她不就是又从国师府跑出来了么,可她只是暂时跑出来,她还会回去的呀,他生气个什么劲儿……
君晏没好气地瞥了白璃一眼,跟她说了也是白说。
墨色的云锦袍袖一翻,墙根的剑已经跑到他手里。
白璃浑身一紧,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默默往墙根挪着。君晏不会……要杀人灭口吧?
其实她今晚出来,一方面是为了看拈翠,另一方面是得到线报,说是在萃华楼看见了女王。所以她打算出来找找。
白璃偷偷瞄了瞄君晏冷峻的脸,暗暗吸了一口气。难道君晏已经找到了女王?那么她现在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君晏是完全有可能杀人灭口的……
一步,两步……摩擦,摩擦……只要再转一个小弯就是铜锭大街最热闹的地方,茶楼酒店青楼一条街,君晏可不敢当众杀人吧?
可惜君晏一个反手,长剑“叮”得一声抵在在她脖际,带起一丝凉飕飕的寒气。
“还想走?!”
君晏森寒的眸子紧紧地锁着白璃,让白璃无端升起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而那把剑和她脖子的距离,近得让她的脖子都能感觉到剑身上传过来的寒气。
“你……你想怎么样?”白璃硬着头皮,暗忖她要是和君晏打起来,究竟有几成胜算……
“跟本宫回去。”
君晏薄唇轻启,冷冷地道。
那寒凉的语气,透着一股子理所当然,却把白璃闹得一脸迷茫。回去?难道君晏没找到女王?
“呃,那个,这位兄台,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太懂……”白璃干脆做起了打死不承认的勾当。虽然她和君晏有合作关系,但脚边的尸体却给白璃一种不安的感觉。
此人虽被君晏腰斩,但其实致命的并不是腰斩,而是他身上所中的剧毒。这种毒药她一闻就知道了,是暹罗密毒之一的足疫散。
此毒并不似暹罗散和一钩吻那样立即发作,却会从人的脚底开始啃食人的*,长出各种骇人的脓包,流出脓血。常人若是沾了这等脓血,五个时辰内没有解药也会死去。
这也是为什么方才君晏要腰斩那人的原因——那人的足疫散扩散到他的腰部,如果再往上,她碰到了,也是个死。
君晏这个外冷内热的家伙,其实是在救她。
可是,这也不能让白璃乖乖承认自己的身份。能和暹罗密毒扯上关系的,都不会是什么单纯事件。何况暹罗十大密毒早在百年前就被恒源大陆五洲十国国君定为禁毒,怎么会又出现?
搞不好又是一桩扯不开闹不明白的事情。她自己的事情都没解决,可不想再惹上什么麻烦。她这人最怕麻烦了。
所以总结,她还是假装路人比较好。
然而君晏,似乎并不大想白璃就这么置身事外。
“不懂?”君晏看着白璃开开合合的小嘴,突然有一种很想堵上它的冲动……
白璃装傻地摇摇头,脚下的小动作可没停,默默地朝墙根上蹭去。
可长剑在君晏手中灵巧地转了个弯,最后还是横在了她的面前!还跑!看她还往哪儿跑!
然而面前人影一闪,早不见了白璃。
很好!至今,还没人能从他手下活着逃走!
“木影!”几乎咬牙切齿。
“在!”
“抓活的!”磨碎吞进肚子。
“是!”
木影暗暗地吞了吞口水,那可是要扮女王的,当然只能抓活的。万一今晚又找不到女王呢?可不能两个都不见了。
只是,她怎么又跑出来了?!真是能折腾,还以为国师已经搞定了……
萃华楼里,人头攒动,只因今晚有一位新的姑娘要开脸。
白璃的小身影没两下便上了二楼,摸到拈翠房间。
“听说今晚来的姑娘美若天仙?”白璃也不客气,自个儿给自己倒了杯茶,这才向梳妆台前专心打扮的拈翠道。
拈翠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白璃,这才拍了拍胸口嗔道:“你个死人!回回来都没动静,想要吓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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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有人查她
“你啊,难道这儿还有别人?”白璃的目光焦着拈翠,眸光闪烁如琉璃,又笑,“我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怎么还是这么一惊一乍的?不应该习惯么?”
“习惯?”拈翠撂下梳子来到白璃面前,“我倒是该习惯了,除了你,也没人会这么来。”
“是么?”白璃顺手抓起桌面上一碟子瓜子磕着,一双美眸在拈翠面上溜着,“怎么,他没来?”
“他……”拈翠飞了白璃一眼,往白璃对面坐了,“你说的是哪个他?我怎么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这么来的,可不知道别的什么他,是这么来的……”
“啧啧,还不承认,我又不是没见过……”白璃看着对面拈翠一副面不红心不跳的样子,“不过瞧你这能说会道的样子……没事了?”
拈翠知道白璃说的是上回赛妈妈联合昊仁欺负她的事儿,也知道白璃此行定然是不大放心自己,特意过来探望,遂道:“我能有什么事儿?我有那么脆弱么?”
拈翠话未完,又想起来:“我听说昊仁那家伙这两天都不敢出门,老婆小妾统统赶出屋……这事儿,你干的?”
白璃撇撇嘴,眸光闪动:“你得把那疑问句变成肯定句。”
随即白璃嘿嘿地笑了两声。不过昊仁的事情,何止是她,君晏也插了一手。而且他下的手,可不比她仁慈。
“就知道是你……”拈翠白了白璃一眼,“不过我这回又欠了你一条命。说吧,要我怎么还?”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白璃磕着瓜子佯装思考状,随即道,“我暂时想不起来,毕竟你的上条命我还没用完呢。你先好好给我看着戴春林,给我大把大把捞金就好,找个适当的时候把自己赎了,那时候咱们再来谈这第二条命的事儿。”
拈翠“嗤”了一声,又白了白璃一眼。她哪里不知道白璃的心思?说什么是还命,不还是为了给她赎身?
五年前几乎是同样的事情,她欠了白璃一条命。她们俩都清楚,只要身在青楼,想要清白一身,是不大可能的。唯一的解决办法便是离开。
而这么些年,白璃女扮男装打着“黎公子”的名号到这里来,替她挡下了不少风流债。这一笔,可又怎么算?
拈翠看着面前心不在焉磕着瓜子的白璃,总觉得尽管认识这么些年,她还是看不懂这个丫头。看似咋咋呼呼蹦蹦跳跳,其实那双眸子里闪动的光芒,并不是一般人能看得懂的。
“有时候我真庆幸我是你的朋友。”拈翠道。
“嗯?”白璃不知在想什么,这时候回过神来,“你怎么突然这么说?搞得都生分了。还有啊,你这粗鲁的言行,是怎么入了那些风流才子的法眼的?他们就没嫌弃你?”
拈翠白了白璃一眼,没接话,只道:“对了,你提醒我了。常远那头要我给你带话,最近有人在查戴春林。”
白璃嗑瓜子的动作一顿,眸色一冷:“谁?”
“据常远的说法,那人行踪诡秘,跟了两条街就跟丢了,看起来是经验丰富的隐卫,”拈翠皱眉,“怎么有人突然盯上了戴春林?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白璃重新磕起了瓜子。
没错,这戴春林不是别的,正是她四年前创立的香粉品牌,“戴春林”是她的另一个化名。之所以想做戴春林香粉,一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