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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含玉醒过神,感觉自己刚才发呆的样子有些丢脸,便用力挣了挣,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敌不过元晠的力气,始终被元晠紧攥着不放。气得她牙痒痒的,直接朝元晠胳膊上咬了一口,顺便磨了磨牙。
“呵呵——”元晠低沉地笑了两声,逗着萧含玉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母后在宫里养了只小狗呢!要不要我让人去准备点肉骨头让你啃?”
萧含玉臭着一张脸,怏怏地赌气道:“就啃你了,怎么样?”
元晠笑意更深了,将萧含玉的小身板朝自己怀里拢了拢:“行!让你啃,让你啃一辈子,怎么样?”
萧含玉翘了翘嘴角,刚刚想笑,又突然想起之前到来的薛佳莹,顿时脸又垮了下来:“哼,谁稀罕?留着你这身肉骨头,小心让你后院的那些女人啃得渣都不剩。”
元晠也是因为接到消息,说薛佳莹突然来了凤仪宫,想到这会萧含玉正在这里,担心她与薛佳莹不对付,这才匆匆赶过来的。现在听她跟自己赌气,猜想是薛佳莹说了什么,让她心里吃醋而不自知。心里便有些偷笑,看来,留着薛佳莹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
只不过,这会还是要好好安抚好怀里这个骄纵的小人儿才是。
第38章 心跳
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暧昧地贴到她的耳边,用低沉而又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带着某种暗示地轻轻说道:“这身肉骨头可是很挑的,不是谁都能啃的。以后只给玉儿一人啃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感受着耳边的温热的气息,萧含玉突然脸上有些发烧,心里也有些怪怪的感觉,痒痒的,麻麻的,说不出来,又憋得难受。
这种感觉萧含玉从未经历过,不由得有些心慌。暗忖自己是不是又要生病了?
因为身体挨得近,察觉到萧含玉骤然加快的心跳,元晠心里不由惊喜起来,小丫头似乎也开始有感觉了。
有力的手指捏住萧含玉的下巴,以不容她反驳的力道,将她低垂着的小脸给抬了起来。
白皙的小脸上绯红如霞,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波光潋滟,粉嫩的香唇微微轻启,露出一点点洁白的贝齿。懵懂的面容染上丝丝少女特有的风情,纯稚中氤氲着点点魅惑的色彩。让人不由自主地忍不住想要沉迷,想要品尝,想要霸占。
萧含玉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么引人犯罪,只是看着表哥越来越深的眸色,如暴风般骤起危险的漩涡,那张再熟悉不过的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只觉得鼻翼间满是表哥独有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阵阵热潮,温度似乎越来越高,要将人灼伤一般。
萧含玉只觉得心跳如鼓,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想要逃避。动了动身体,却蹭得元晠越发觉得自己要冒火了。
而萧含玉却完全不自知地傻傻地仰起头,呆呆地问道:“表哥,你快放手,我觉得好热。你是不是发烧了?你的身体也好热。我去叫太医来好不好?”
眼看就要成功的元晠,顿时象被泼了一盆冰水,整个人都颓废了下来。他挫败地弯下身子,将脑袋搭在萧含玉的肩膀上,恨恨地撞了撞那个不解风情的小笨瓜。有些恨恨地咬牙,真想把这个脑袋打开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等身体的动静平复下来,元晠心气难平地朝着就在嘴边的白皙如玉的小耳朵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咬得萧含玉哇哇大叫。
看着那小耳朵上一道深深的牙印,元晠这才觉得畅快了一点。拍了拍有点揉皱的袍服,丝毫不顾身后萧含玉忿忿不平的叫嚷,提步朝门外走去。他的事多着呢,好不容易抽点时间出来看这个臭丫头,谁知她会笨成这样?
刚刚一脚迈出门槛,元晠又堪堪停了下来,回头对着一脸怒火的萧含玉说道:“以后不许你去咬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不然敲掉你的狗牙,让你再也吃不了点心!”
贺兰嘉懿听到外面的动静,刚刚走了出来,便看到儿子有些气急败坏的身影匆匆离去,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什么事让一向谨守仪规,从容淡定的儿子乱了分寸,居然连跟她道个别都忘了。
还没收回目光,萧含玉就捂着受伤的耳朵从东暖阁跳了出来。一看到贺兰嘉懿,便气呼呼地跑了过来,一把亮出自己的耳朵,愤然投诉道:“姨母,你看表哥做的好事,他都快把我的耳朵给咬掉了,你一定要替我报仇!”
看着萧含玉肉肉的小耳垂上那一圈清晰的牙印,贺兰嘉懿顿时心疼了起来。一边连声叫人拿药过来,一边在心里不住地埋怨儿子。
晠儿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变得跟玉儿一样幼稚了?居然下得了这个狠口,都快把玉儿咬出血来了。
回了东宫,元晠坐在书桌后,难得地发起了呆。想到之前萧含玉状似情窦初开的样子,流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深意。
“咳——”
范公儒一进书房,便看到一向沉稳淡定的太子殿下,少有地在那愣神发呆,嘴角还带着一丝甜蜜的笑意,连他进来了也不知道,不得不出声提醒一下。
元晠迅速回神,收起自己的小心情,淡淡地微笑着,看向眼带揶揄的范公儒。
“先生来了!快请坐!”
“呵呵——”范公儒掸了掸衣袍,在书桌下首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笑着说道:“殿下面带桃花,看来有佳人撩动了我乾元最尊贵的太子殿下的春心啊!”
这么多年下来,元晠对范公儒倒是极为信任,公事私事都可以说。听了范公儒的调侃,也不以为意。
闲话两三句后,两人很快步入了正题。
“回鹘如今又开始蠢蠢欲动,听说这次派来的大将很可能是回鹘王的幺子,新封的赤野王。”
元晠点了点头,回忆回鹘新任赤野王的资料:“此人似乎年纪不大,不过二十出头,但作战勇猛,而且力大无穷,一直被视为回鹘新的战神。”
“没错!几年前颖昌侯便与其交过手。据他描述,确实是一名难得的悍将。当年若非他年纪尚小,战场经验不足,只怕当时还没这么容易打败回鹘。如今回鹘是有备而来,必然会是一场恶战。我只是担心,如今朝中有何人可以为将?”
元晠曲起修长的手指,轻轻地额间敲了敲:“燕南军一向是颖昌侯带领的。虽然父皇已经将他搁置了几年,但他很可能趁着这个机会,再次请战出征。”
想起玉儿之前所作的恶梦,元晠就不由得凝重起来。
“只是,我却不打算让他再主燕南。这几年好不容易在燕南军中安插好人手,若是让他重掌军权,很可能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
范公儒点了点头,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太子对颖昌侯这般防备,但太子不说,他也就不多问。
“只是如今朝中,能取代颖昌侯,可以顺利接手燕南军的人选并不多,而且此人还要能为我所用。”
“先生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
范公儒难得地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不过这事到是不必太急。若颖昌侯要去,也不妨让他先去打个前站。我观颖昌侯这几年,已不似之前锐气,守成还行,要想象前几年一样大败回鹘,难!所以我们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挑选合适的人,在战况胶着的时候,如一把尖刀一样冲上战场,既能出其不意,又能揽下战功。有了对比,将来要取代颖昌侯在军中的地位,也会更容易。”
元晠深感佩服地朝范公儒拱了拱手:“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第39章 元晙归来
四月芳菲重,桃李满京城。
临近四月,萧含玉及笄的日子也近了。皇后娘娘要为福宁郡主办一个盛大的及笄礼,宫里宫外都忙得热火朝天。
只看帝后重视的程度,有心人便已经早早做好了打算,到处寻找贵重的礼物,想要趁着这个日子,在帝后面前卖个好。
萧含玉窝在一*品楼上自己专属的包间里,翻着萧赞送来的帐本,笑得只见牙不见眼。
“现在放出的,都只是一些相对普通的货色,真正的好东西,小的打算开一场拍卖会,介时价高者得,想必比放在珍珑阁的收益要翻上一倍不止。”
虽然萧含玉根本不会去管萧赞是怎么经营打理这里事务的,但每次有什么事,萧赞都会尽心尽力地向萧含玉汇报。
萧含玉笑眯眯地放下手中的帐册,拍了拍比她高出半个头的萧赞的肩膀:“萧赞啊,你真是我的聚宝盆啊!你说当初我眼睛怎么就这么好,一眼就相中了你呢?”
萧赞笑而不语。只是这笑却是发自内心的,不象平时,都是戴着面具般的客套。
“你看着办就行了,也不用跟我汇报。你办事,我放一万个心。”萧含玉很是大度地说道。
心里却是嘀咕着:反正这些说了我也不懂。
跟着萧含玉一起出来的元晱在一般看得万分眼红,不免负气地斜了萧赞一眼,说道:“你这大掌柜还真是精得不能再精了。现在这会,谁不想买件宝贝,好在你的及笄礼上拔个头筹,能让父皇与母后另眼相看?你那珍珑阁的好东西怕都被抢疯了吧?这头花了大价钱买来,转头就将东西送了回去,你这也太好赚了吧?你说要是我把你是珍珑阁幕后大东家的消息放出去,你猜你出门会不会被人扔臭鸡蛋?”
一品*楼是福宁郡主的产业,这消息倒是人人都知道,不过后来的珍珑阁,倒是没人知道东家是谁,只知道来头不小。靠着百里家的收藏,萧含玉是狠狠赚了一大笔。只不过转眼就被送到东宫,变成了太子的私囊。谁让太子如今的私军越来越庞大,养起来也不容易。
萧含玉好笑地看着吃味的元晱,毫不客气地挤兑他:“你在一品*楼的所有花销可都是全免的,珍珑阁的东西,你要看上了,我哪次朝你伸手要钱了?除了你,谁在我这有这待遇?要掀我的底,你好意思么?”
元晱被萧含玉说得一噎,摸了摸鼻子,不禁有些脸红。
他算是比较受宠的皇子了,还有他娘在后面帮衬,身家也不算少,在外面出手也很是阔绰。但是跟萧含玉一比,瞬间被秒成渣。
光是明武帝宝库里的东西,就够萧含玉嚣张了。更何况后面还有个聚宝盆?
到了一品*楼,不光元晱自己的花销不用花钱,就连他在这宴请朋友,那也是不用掏腰包的。偶尔去珍珑阁逛逛,看上一两件好东西,萧含玉也从不含糊,二话不说就让他打包带走。
元晱厚着脸皮拍萧含玉的马屁:“那是,玉儿跟我是什么关系?那是必须两肋插刀的!我怎么可能跟外人透露你的消息?那个,拍卖会什么时候?发张贴子给我呗,我也去瞅瞅,看都有些什么好东西。”
萧含玉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去就去呗,要什么贴子?就凭你六皇子这张脸,难道还有人敢拦着不让你进?”
“嗯嗯嗯!就知道玉儿对我最好了!”
元晱一脸的谄媚,殷勤地替她倒了杯热茶,又将点心碟子朝她那边挪了挪。借花献佛的事,他做起来一点压力也没有。
“笃笃笃——”
守在外面的八宝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声音,便推门走了进去。
“郡主,娘娘派人带话,让您赶紧回去。对了,还有六皇子,也让您赶紧回去。”
萧含玉与元晱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不解。什么事还特地让人来传话,还催得这么急?
不过萧含玉一向是最听姨母话的,立刻起身准备回宫。只时元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