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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金针快步进屋,老王妃不断的吐着黑血,见顾烟寒靠近,下意识的就想要去掐住她:虚伪!你以为这般做作就能在王爷面前讨好吗!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您要是死了这洛北王府就是我当家,您还是好好的活着吧。顾烟寒头也没抬的在她脖颈的穴道处扎下一针,顿时老王妃便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床。
给她喂催吐药!顾烟寒拔掉金针,又用手不断的挤压老王妃的檀中穴。在两厢作用下。总算是让她吐出来了一大口毒血。
漱口!灌米汤!
刚灌进去老王妃又吐了出来,顾烟寒厉声又道:再灌!
王妃灌、灌不进去
撬开嘴继续灌!不要停!
反反复复许久,总算是将准备好的米汤灌进去了大半。顾烟寒又施了针,总算是将老王妃的半条命拉了回来。
她在一边写药方,老王妃虚弱的开口:为何要救我
谁让您是王爷的母亲呢。顾烟寒将写好的药方吹干,交给了老王妃的贴身丫鬟,王爷待我很好,我不想他这么早就承受丧母之痛。这是其一。
其二,老王妃若真的因此而死,那简直就是在诛席慕远的心!他大概这一辈子都会处在逼死亲娘的阴影之中。
她是个滴水之恩都不忘记的人,席慕远对她好,她能帮席慕远一把就绝不会看着他陷入深渊。
老王妃望着她的眼神逐步复杂起来,最后化作一声长叹。闭上眼疲惫的睡着了。
顾烟寒走出屋去,席慕远就等在门口。屋内的情况,他都听到了。
握起那双冰凉的手,他一肚子的话,最后只化作了两个字:多谢。
顾烟寒一笑:我是你妻子啊,应该做的。
席慕远的心蓦然被她的笑轻敲了一下。这丫头总算是承认他了吗?
看过老王妃,两人重新回了正院。顾烟寒沐浴了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她感受到身旁有人在对她上下其手。
她蓦然惊醒,下意识的就想要推开那人,却被那人先一步抱在怀中:王妃别忘了还欠本王一个孩子。
他理直气壮的模样,让顾烟寒愣是反驳不出半个字来。
一夜欢好,席慕远用实际行动证明,只要是顾烟寒,就是这张猪头脸,他也硬的起来!
两人醒来吃过早膳,煮酒又是端着药碗进来了。顾烟寒烟眼中的热切慢慢消失,冷声道:欠王爷的孩子,大概是还不了了。
这次煮酒煮了两碗,一看就是席慕远特地吩咐过。他听见顾烟寒的话,走上前:我陪你喝,已经加了蜜,不苦。
有什么苦比得上心里的苦。顾烟寒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席慕远想要帮她擦去嘴边的药渍,被顾烟寒躲开:王爷还是带了洛风去看看老王妃吧。
还不改口
人家可是想要我死呢。顾烟寒没好气的道。
席慕远蓦然没了话,沉默了些许。嘱咐她一声好好休息后,带着煮酒离开。
颜夏不忿:王妃,您跟王爷说说,怎么能让您总是喝避子汤呢!要喝也是妾室们喝
大概在他心里我就是个不能生孩子的妾吧顾烟寒负气说着,蓦然想起了呼延无双曾经说过的话席慕远曾经很宠爱某个女人,甚至不惜带着她去前线。
夏至,去打听些事。
谁知夏至这小丫头这会儿倒是多长了个心眼:小姐,我这两天打听过了关于王爷的宠妾没听有人说什么,但避子汤的事王府以前从未熬过避子汤您是第一个,而且都是煮酒亲自熬的
妾都不用喝,就她要喝?顾烟寒发现她这正王妃还不如那些妾呢!
席慕远不让她有孩子,她还不高兴给他生呢!
还在气头上,席慕远已经从北院返回:走吧。
都没问去哪里,顾烟寒便拒绝了:不去。
席慕远即将踱步的脚一顿,重新走进屋:怎么了
没事!顾烟寒越想越生气,又觉得不能让席慕远在自己心里占据这么重要的地位,强挤出来一丝笑意,王爷,我们成婚这几日,你也没好好的去看看你那些姨娘,她们该空虚寂寞了。
席慕远眉头微蹙:管她们作甚,走了。
顾烟寒反倒在桌边一坐:王爷,我这个人呢,虽然睚眦必报,但绝不是那种爱吃醋的女人。所以吧,你四个妾室,也别厚此薄彼,我就给她们排个表,轮流着伺候你。一个月按三十天算,四个妾室平均下来每人七天侍寝,你还有两天的假,怎么样
顾、烟、寒,席慕远低低的喊着她,收回你的话。
呀?王爷不满意吗?那就不排假期,我给王爷多做点补肾的药膳就是,保管王爷雄风不倒!
够了。你又怎么了席慕远被她气得不行,明明他出去时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又使起了性子!
我这不是为王爷着想吗?夫为妻纲啊!我这个做正妻的不得贤惠,不得大度么
你就不是那样的人。席慕远冷言转身,本王在门口等你。
不去!
扫雪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忙探头进来提醒一声:王妃,今天是归宁的日子,您快去吧。
顾烟寒都忘了还有这一茬,可话刚放出来,这会儿就赶上去,简直打脸啪啪响。
还是煮酒机智,忙递台阶过去:王妃,王爷派属下来请您。
顾烟寒顺势而下,走出正院,就发现席慕远说的门口是院门口。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一路走到了府外,下人正要搬脚凳,席慕远先一步将顾烟寒抱上了马车。
顾国公府早就派人等在门口,洛北王府的马车刚到,顾国公便迎了出来。他本想摆摆泰山的威风,但一看就顾烟寒那张脸,觉得席慕远愿意娶她就很好了,又歇了心思,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席慕远。
席慕远本就是个面冷心冷的人,刚又在顾烟寒那里受了气,此刻对待顾国公也只有敷衍。
顾烟寒不想看他的黑脸,以不舒服为名提前溜走,回到了烟雨阁休息。才躺下没多久,她蓦然听到夏至的尖叫声。起身一看,一柄亮闪闪的弯刀就挂在那丫头的脖子边。
顾烟寒愕然:怎么又是你府里的侍卫都是瞎的么!
呼延无双噙着一抹邪魅的笑,抬手将夏至打晕丢在一边:你还没应对承诺给本皇子治肩膀,本皇子当然要来找你。
你怎么混进来的顾烟寒冷着脸又问。
呼延无双没有回答这个,反而是望着她笑了:席慕远还真的娶了你他图你什么呀?难不成是你的医术
不是。
他不图我图。若是你今日治不好本皇子的肩伤,我便杀了你那小丫头。他的弯刀指向夏至,你也不用喊人,在喊来侍卫前,杀你们两个我还是能做到的。更何况,我是漠北皇子,我若是出事,两国烽烟又起,你承担的起?你们的皇帝为了大事化小,绝不会问罪于我。
回来前,她还听席慕远说有军务,恐怕这会儿已经走了。顾烟寒只能自救:我能为皇子治伤,但皇子你看我这张脸,能不能把盈月草给我
呼延无双的眼神危险的眯起:你怎么知道我有盈月草
盈月草稀有,但皇子是草原上的人,总比我这个中原人有的概率大一些。皇子如何?我也就想变回原来的模样而已。
那先看看你将本皇子的伤治的如何吧。呼延无双收回弯刀,直接在美人榻上一坐,将肩膀与上次那般露出来。
相比于上次的正常肤色,他现在的肩膀上密密麻麻的爬满了青筋,好似有无数条虫子在蠕动一般。
这么严重的恶化,自然有顾烟寒的一份功劳。
呼延无双不是个有耐心的人,顾烟寒别无他法的拿起金针上前。落针前,又听见呼延无双道:本皇子今日来这里,使馆内的下属都知道。你别想动歪脑筋。
知道了。顾烟寒应了一声,下手扎针。
呼延无双眉头微皱。这次落针比上次要疼。但随即一阵酥麻从落针的地方传来,减缓了这些天那里传来的钻心疼痛。
呼延无双的眉头舒展而开,瞧着顾烟寒如今的猪头模样,倒是真心的问道:席慕远对你好吗
好。好到连孩子都不让她有。
呼延无双瞧着她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再一次真诚的道:咱俩还是有点交情的,不好你也别撑着,跟我走如何
休想!顾烟寒还没回答,门外传来一个恼怒的声音,竟是席慕远踹门而入。
顾烟寒心中狂喜,立刻就要奔向他。却没想到呼延无双大手一老,竟是直接将她拥入怀中,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同一时间,那柄弯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让她无法喊出声来。
王爷,真巧啊,没想到我跟你的王妃在私会吗呼延无双贱兮兮的开口,用内力震退了肩膀上的金针。
你就只会挟持女人这点本事吗席慕远盯着那柄弯刀慢慢走上前来。
呼延无双站起身:不是挟持。只是本皇子抱着你的王妃舍不得松手而已。
你找死!席慕远将桌上的茶杯盖朝呼延无双的刀口丢去,趁着那刀口偏离的一瞬间,他冲上前将顾烟寒抢过来。
呼延无双踢过一张凳子,席慕远护着顾烟寒躲开,呼延无双趁机而逃。
顾烟寒松了口气,席慕远忽地捏紧了她的下巴: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顾烟寒被他的怒气吓了一大跳:我也想知道
你还在给他疗伤席慕远又问。
他逼我的
他逼你你就乖乖给他疗伤了?你不是很能吗?怎么这就治不了他了?还要跟他走
没有
本王听到了!一想到自己对这个女人掏心掏肺,这女人结果还要跟他的死对头走,席慕远就气得要爆炸。
我
撕拉一声,顾烟寒身上的外衣蓦然被席慕远扯掉:本王不需要他碰过的东西!
虽然只是外衣,但从未有过的屈辱涌上顾烟寒的心头。她怒踩席慕远一脚,伸出手来:这双手也碰过他了,你要不要一起砍了
你以为本王不敢吗!
来啊!
金石碰撞之声响起,席慕远抽出的长剑,抓着顾烟寒的手来到桌边就此砍下。
削铁如泥的利剑毫不迟疑的落下,顾烟寒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席慕远眼中只有暴怒,那剑落下,却是擦着她的手将桌子一劈为二。
他的眼中闪过懊恼,拎起顾烟寒到一边。看见她,心间那股异样的情愫便化作不该有的暴躁。望着她眼底的惊恐,席慕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丢开手中的剑快步离开了烟雨阁。
顾烟寒滑到在地,慢慢抱紧了身子。席慕远落剑的那一瞬间,她真的以自己要交代了。
他怎么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
夏夜的蝉鸣慢慢响起。夏至有些忐忑的进屋来:小姐,我们还不回王府吗
不回。顾烟寒倒在床上,神情疲惫的闭着眼。昨晚还信誓旦旦的说着他信她,这会儿就怀疑她跟别人有染了!
他不珍惜她,她也不稀罕他!
顾国公也来劝了好几回,最后被顾烟寒顶了回去:父亲,两人归宁,凭什么要我一个人回去?席慕远不来接,我难不成还要自己倒贴上去?我就那么廉价吗
那小姐,咱们不回王府,您先吃点东西吧夏至这丫头一时半儿还是会忘记改口。
没胃口,你放下吧。顾烟寒用被子蒙住了头。她对自己的前途一片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