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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爷奴婢错了!奴婢愿意出府嫁人!求求王爷!王爷!她实在是受不了府里那些落井起下石的下人了!整日数落嘲笑她就算了,还对她又打又骂!她去求老王妃,老王妃居然见都不愿意见她一面!她当初可是为了扳倒顾烟寒才自愿中血雾草毒的!
席慕远厌恶的不想再看她一眼:拖出去打死。语气冷漠。
秋竹不可置信。
扫雪要拉她出去,秋竹抱住了桌腿不撒手,拼命的喊着席慕远:王爷!王爷为什么!
你给王爷下药还有脸了顾烟寒冷冷开口。
秋竹扫过她,眼中满是怨怼,却还是低着声道:那是老王妃以前教奴婢的,奴婢一直都没用
顾烟寒想起自己与席慕远的合卺酒,嘴角扯出一道凉薄的笑:你自己做错了事,还要拉老王妃下水?老王妃给你你就用?你当王爷是什么了!
秋竹面色惨白,满眼哀求的看向席慕远。
席慕远却是懒得看她,抬手帮顾烟寒将她头上略有些歪了的金钗扶正。
秋竹心里这些年来积压的不敢越发的浓烈,见扫雪又要将她拖出去,她一把甩开扫雪的手,大声质问:王爷,若是昨晚的事是王妃做的,你又待如何!
本王求之不得。席慕远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眼神只落在顾烟寒的身上,今日玉漱斋的掌柜来回了话,说是新到了一披首饰。你头上这些珠钗又有新玩意儿了。
谢谢王爷!顾烟寒笑的灿烂,一下子就扎痛了秋竹的心。
强烈的不甘心冲毁了她的理智,秋竹大声喊道:王爷!奴婢不服!您不公!
席慕远这才不耐烦的瞥向她,反问:你是王妃么?也想得到王妃的待遇
秋竹被他那冰冷的眼神扫的浑身发颤,牙齿打架着道:奴婢知道奴婢出生不如王妃!可王妃不也就出生比奴婢好了一些吗!凭什么她可以是王妃!奴婢、奴婢您就要将奴婢嫁出府去!
顾烟寒见她还不懂席慕远对她的好,嗤笑。
席慕远拉着顾烟寒的手,难得耐着性子反问秋竹:你觉得你只有出生不如王妃?那么本王且问你,王妃的医术不输洛风,你会么?王妃的容貌倾国倾城,你有么?王妃知道审时度势,你脑子里又整天装着什么
秋竹面色苍白,看向顾烟寒的眼神除了不甘心,更多的是是嫉恨:如果奴婢有王妃的出生,奴婢这些也会有的!
那你就是顾烟寒,而不是秋竹了。顾烟寒凉凉道,但话说出来,你若是有我的脑子,就该能看出来王爷给你置办嫁妆让你出府嫁人做正室都是为了你好!
也该看出来我们王妃给你抬姨娘对你有多好!夏至不服气的补充着。
秋竹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做怎么办。她的身子微微的颤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王爷她错愕的开口,眼中蓄满了泪水,其实,只是因为你的心偏向王妃是不是?若你的心是向着奴婢的,您不会这么绝情!
本王凭什么向着你席慕远毫无感情的反问。
秋竹一窒。
席慕远耐心耗尽,冷冷扫了眼扫雪:你也傻了么
扫雪这才反应过来,不再顾秋竹的挣扎,一记收到手刀下去打晕了她,扛着她出门去。
她的尸体怎么处理顾烟寒问。
丢去乱葬岗喂狗。席慕远眉头都没皱一下。
夏至出去转告扫雪,顾烟寒给席慕远端了杯茶,眼中闪着席慕远看不懂的光芒。
有心事席慕远问。
顾烟寒微微颔首,迟疑着露出一抹凉薄又淡漠的笑:王爷您还真是狠心。
嗯
您昨儿个还对秋竹姑娘情深意切呢,今儿个就让人打死了,连尸都不收。这样的绝情,很容易让顾烟寒想到自己的将来。
席慕远疑惑的望着她。
女人的想法为什么都这么复杂?他以前厚待秋竹是因为觉得她也不容易。可如今秋竹都这般算计他们夫妻,他若是再放着不管,他就不是席慕远了!
想了半天,席慕远道:并非有情。他的王妃大概是在意这个的,他要先解释清楚。
约摸是六七岁那一年,我被太子推入水池。后来虽然被救上来,也发了高烧。太子想置我于死地,我不知道当时他那么一个孩子为什么会有这样恶毒的想法,但我清楚我若是真的死在他的手上,帝后只会包庇他。
席慕远拉住顾烟寒的手,每次他与她交心之时,用的自称都是我。
父亲与母亲远在漠北,老头子又故意瞒着他们,因而他们从不知此事。为了不稀里糊涂的死去,我从寄养的宫中偷回到洛北王府。当时,秋竹是我的大丫鬟。是她去外头请了大夫,又照顾了我好几天,我才恢复。
这么说,秋竹姑娘还是王爷的救命恩人了顾烟寒挑眉。
席慕远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当时我身边还有扫雪与煮酒,他们两个机灵,没有秋竹我也能痊愈。只是,秋竹比他们细心些,因而我养病的日子也好受些。对她的那些厚待,无非也就是因此而已。莫醋了。
谁醋了!顾烟寒白了眼这个自恋的人。
秋竹在这件事上不过是做了本分的事,这些年来席慕远对她想来都不错。不然的话,通房的身份与大丫鬟无异,秋竹却不用干活,还有一个贴身丫鬟伺候她。
如今,秋竹是将席慕远心底的这份情谊用尽了。落得这样的下场,也不过是自作自受。
顾烟寒翻过了这一篇,让丫鬟打水来给席慕远泡了个药浴。
等她沐浴回到床上躺下之时,本该已经睡着的席慕远蓦然抱住她将她压在身下。
王爷,你还病着,安心睡吧。顾烟寒想要推开他,奈何没有成功。
席慕远勾唇:洛风说,受寒了要多出点汗。辛苦王妃陪本王一起多出些汗了。
禽兽!
顾烟寒在心里骂了一句,还是没能扭过席慕远。
第二日一早,她瞧着煮酒将席慕远的药端进来,忽然想起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席慕远已经有段时间没给她送避子汤了!
思来想去,在煮酒拿着空碗离开的时候,顾烟寒喊住了他:煮酒,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了
煮酒努力的想着,摇了摇头:属下想不起来,还请王妃明示。
顾烟寒瞥了眼一旁等着她用膳的席慕远,轻声问煮酒:你只要熬一碗药吗
煮酒点头:小神医是这么交代的。
那我的呢
王妃您也病了吗
没有。你去忙吧!顾烟寒没想到煮酒跟扫雪也有一样笨的时候。
见席慕远也没想起来什么,她也就按下不提,与席慕远一同用了早膳。
大抵是两人误会解开,席慕远的心情好的缘故,他今日状态恢复了不少,已经能出门去京郊大营处理军务了。
顾烟寒送走他,偷摸去药房给自己抓了几帖药。
洛风却不知为何杀了个回马枪,瞥见顾烟寒手中的药,一愣:这不是避子汤的药房吗?你要这个做什么
顾烟寒一惊,强作镇定道:王爷不是还有两个小妾么?我以后可不想有几个与我毫不相干的小孩子管我叫母亲。
大户人家正室给小妾避孕的事很常见,洛风也没有在意。只是提醒了顾烟寒几句她抓的药过于猛烈,还是温和些的好。
顾烟寒没好意思说她就是故意下猛药的。
回到正院,她做贼似的给自己煎了一碗喝下。剩余的药材,全部碾碎打算用来制药丸。
无意间瞥过妆奁,顾烟寒迟疑着打开了被她新挑出来的那些首饰。思索了半天,她又把里面有顾国公府和忠毅侯府标记的首饰拿了出来。
这些东西是属于这个世界真正的顾烟寒的,她已经偷了她的身份与生活,这些东西还是留给两府比较好。
至于席慕远送她的那些,她毫不客气的全部打起来好准备以后带走。
三天后,顾烟寒总算是将避孕的药丸全部做好了。左右席慕远不识货,她在梳妆之时当着他的面服下,席慕远也只是不解的问一句:那是什么
补药。
席慕远想起洛风说过顾烟寒身子虚,吃些补药也好。更何况他对她的医术有信心,也没多想,只是嘱咐道:是药三分毒,不必着急,慢慢来便可。
顾烟寒笑着应下,正在铺床的夏至拿到了什么,送了过来。顾烟寒接过一看,是洛北王的令牌。
她握着那沉甸甸的令牌,眉头微扬:王爷,您打算什么时候把虎符还我
瞧,他的东西这会儿已经成她的了。
再过段日子。席慕远道。这会儿皇帝对将领们查的严,他得谨慎。
王爷,其实我是个懂事的人。你要调兵遣将,虎符在你手上才是最好的!她说的义正言辞,席慕远才不上当,直截了当的问:又看上什么了
顾烟寒摇了摇手里的令牌:您把这个给我玩呗这东西对她而言可比虎符有用多了!
见令牌如见他亲临,席慕远没有犹豫的同意了。同时,他摸出来了另一块疙瘩:拿去玩。??顾烟寒瞧了眼,是一只富贵锁。拿在手中令她大吃一惊,居然比她想象的要重很多:这是实心的
席慕远微微颔首:那冒牌虎符本王如今不用了,便重新融掉给你打了个锁,好让你锁住你那些得来不易的银子。
他的话里带着几分揶揄,顾烟寒听了忍俊不禁:那我先谢谢王爷啦!我还听说。那天我们吵架,您还说我要是回来,就给我两百两银子呢!
什么是得寸进尺?这就是!
贪心。席慕远鄙夷着示意她看向自己的小金库,自己去取。
顾烟寒目送他离开,笑眯眯的从席慕远的私房钱里拿出来了两百两银票。
夏至看的很疑惑:王妃,您如果要买什么的话,可以直接从账上支钱的。您是王妃,有这个权利,不用这样的
说实话,夏至每次看见自家王妃眼睛发光敲诈席慕远的时候,她都很担心王爷会甩脸走人。
顾烟寒一边谨慎的将抽屉锁上,一边笑的像只偷了油的老鼠:走,换衣服出门去!
这一回。顾烟寒没有再带扫雪,而是让小六子带她去看了上次有意向出售的那四合院。
这个三进的四合院还算大,与京城主街就隔着两道胡同。周围住着的都是些有活计的本地人,人员不算复杂。只有在科考那段日子前后,这些人会将院子租给那些学子,稍微吵闹一些。
院子的主人是一对老夫妻,两个儿子在江南发了家,这就要带他们去享福。往后再回京城,也在城东买了大宅子,看不上这小院子了,因而才要卖掉。
顾烟寒仔细打量了一圈,除了装修有些掉档次,其余都很满意。
我现在手头没有那么多的银子。能宽限三天吗顾烟寒问。
老夫妻应下了。三进的四合院卖九百两银子,被顾烟寒砍到了七百两。这个价位其实还是贵了,但顾烟寒为了早作准备,忍痛点了头。
她原本的银子加上早上刚从席慕远那里敲诈来的,正正好好有七百两。然而,这并不是她现在不能付钱的原因。
席慕远晚上照常回来与她一道用膳,顾烟寒给他夹了块大鸡腿,假装不经意的问:王爷,户部那些人怎么样啊
户部原是吴王管着,重阳叛乱中,不少被他启用的大臣都站在了他那一头。如今刚换了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