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宴学民坐在骆鸿波对面,几乎是瘫在椅子上坐着,双手放在座椅两侧十指交叉仰着脑袋,一副很屌的样子睨视着对面。
骆鸿波对宴学民这幅姿态也没多说什么,扫了一眼宴学民之后就开始提问了。
“你和白泉的关系听说很好?”骆鸿波开口就问。
“是挺好的,怎么了?”宴学民爱搭不惜理的态度回答道。
“对于白泉自杀你怎么看?”骆鸿波问。
宴学民想了一下后说道:“还能怎么看?我又不是李元芳,你问我有用吗?”
想不到这个宴学民还挺能对付的,骆鸿波一听都忍不住笑了。
“那就先不说白泉,说说你自己吧,据我调查如果说白泉在你们学校算学霸的话,你就是一个学渣,对画画完全是应付的状态,你文化课成绩很渣,我知道你父母就是为了给你弄的本科文凭才临时突击让你学画画,然后再花三表的高昂学费和二表的学生一起上课,我想问的问题是,都说白泉有社交障碍,为什么偏偏和你走的近呢?甚至你还可以随意在他租的房子里随便出入?”
听了骆鸿波的话,宴学民冷笑了一声说:“如果说我俩的共同之处那就是都和不合群吧,两个都融入不了群体生活的人相互报团取暖,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骆鸿波点了点头,继续问道:“白泉患上厌食症的事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宴学民说。
“你知道他患上厌食症的原因么?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骆鸿波问。
“这个具体我也不清楚,我跟他交流也不是无所不谈的,通常我说话他也不是句句都回,有时候要是碰上他‘犯伯的时候我在那自言自语半天他都不带说一个字的。”宴学民说。
“犯病?犯什么病?”骆鸿波问。
“还能什么病?自闭症呗,他有时候就像有自闭症一样,我在他旁边他都看不见一样,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宴学民说。
“那你能忍受他这样么?”骆鸿波继续问。
“能啊,我觉得我也有点,只不过跟他正好相反,他自闭症犯的时候是把所有人当空气,我犯病的时候就爱自言自语,不管旁边的人愿意不愿意听我都忍不住想说,所以说我俩算是‘同类相吸‘吧。”宴学民说。
“白泉平时没犯病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他的个人生活?比如家庭,比如感情之类的。”骆鸿波问道。
“没有,他这个人真的很少说自己的事,在外面租房子之前他周末都回家住,因为是在本市上学,所以离家近也能理解。”宴学民说。
“除你之外,白泉还有其他的朋友么?他大学四年有没有……谈朋友?”骆洪波想了一下措辞问道。
晏学民想了想说:“我感觉他有。”
“哦?你见过么?”骆洪波突然来了兴致。
“没见过。”晏学民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觉得他有?”骆洪波问。
“感觉。”晏学民说。
“感觉也得有蛛丝马迹的依据吧?”骆洪波说。
晏学民想了很久,随后说道:“在没搬出来之前住寝室的时候,我曾看到他衣柜里面有一盒没用的避孕套。”
听见这个爆料,骆洪波都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随后陷入了沉思。
不一会儿骆洪波说:“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根据能感觉他有对象呢?”
晏学民又想了好久,都有些放弃的时候突然想到说:“我想起来了,我看见过他后脖颈这有吻痕。”一边说晏学民还用手指了指后脖子的位置。
骆洪波点了点的头,看着晏学民一副又葛优摊的样子若有所思。
录像就此就结束了,程攻托着下巴也陷入了沉思。
“头儿,如果这个晏学民说的是真的,那这个白泉的神秘对象能是谁呢?”刘忻问。
“我觉得这个人很好猜,只是……”陆丰说道一般看了看程攻有些欲言又止。
程攻闻言看向陆丰说:“但说无妨。”
“只是我觉得哪里别扭呢?如果真的是那个人,白泉跟他是两情相悦还是被迫的?持续了多长时间?想想就觉得很不可置信啊。”陆丰说道。
“你到底说的是谁啊?别打哑谜了好吗?”刘忻越听越糊涂,干脆问了出来。
“还能有谁,徐天呗。”在一旁的李安替陆丰回答了,这事简直太明显了。
“徐天?”刘忻先是一惊,随后也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
“我知道你顾虑什么,如果徐天和白泉真的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白泉的母亲崔娴不可能一点不知情的,她的态度让人觉得很奇怪。”程攻说道。
陆丰闻言赞同的拍了下手掌说:“没错!就是这里,崔娴的母亲从一开始录口供的时候就对和徐天的结合表示很理所当然,实际上她却不是那么自信的女性,用一个蹩脚的借口‘徐天太久没碰女人’来搪塞,实在是找不到更让人信服的理由来掩人耳目了。”
“照你这么说我怎么觉得这个崔娴就不是蒙在鼓里的,而是彻头彻尾的知情人!”旁边的小胖激动的插嘴道。
程攻点了点头,说:“现在再请他们来做笔录的话他们肯定更有防备之心了,现在关键的问题是,即便徐天和白泉真的保持了不正当关系,不管他们之间是龌龊的交易还是纯粹的感情,都先抛开不谈,眼下的问题是,徐天有杀人动机吗?情杀?奸杀?报复杀人?”
程攻说完之后,众人陷入了沉默,这都不是凭空就能随便说的。
“头儿,我怎么觉得离咱们一开始翻案的根据越来越远了呢?之前可是觉得有个杀手帮忙策划杀人的,现在焦点又集中在了徐天身上,是不是咱们的方向偏了?”刘忻说道。
“不,现在咱们调查出来的结果和当初推断的结论也并不矛盾,眼下线索有些多,所以看起来有些混乱,慢慢捋顺了就好了。”程攻回答道。
“头儿,要不然咱们在崔娴那里找突破口?我觉得她那最容易攻破,徐天很多事她都应该心知肚明,至少跟白泉有关的事情,我觉得就算徐天瞒着她,白泉也不会瞒着她。”陆丰说道。
“你打算怎么攻破?”程攻问。
“呃……”陆丰还没想好,只好尴尬的回了一句呃。
随后程攻拍了拍手,总结道:“现在重点放在徐天身上,继续扩展白泉的资料,知道的越多越容易破解他得厌食症的原因,而白泉获得厌食症的原因说不定就是破案的关键。”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拓展还是很难忘的,让我想起了大学军训拉链的时候,大雨滂沱,还不能打伞,为了完成任务齐心协力,温度很低,衣服都湿透了,头和脸更别提了,雨水直接往眼睛里飞。
后面的剧情会有大转折,高能预警一下,么么哒!
第131章 攻破证人
众人点了点头; 随后各自分头工作了。
程攻回到办公室后; 陆丰单独来找程攻。
“有事?”程攻问。
“头儿,还是刚才那事,你说怎么突破; 我想那个崔娴既然没见过我; 我牺牲一下色相去主动接近她; 你说套她的话是不是手到擒来啊?”陆丰一脸□□的看着程攻。
程攻闻言眉头一皱; 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看着陆丰说:“你什么时候这么重口了?”
陆丰一听; 嗨了一声说:“嗨,不是我说; 头儿你这思想也太龌龊了,我只是说牺牲我的色相; 又没说牺牲我的肉体; 你想哪去啦!”
“你真这么伟大?为公牺牲到这种地步?不会有什么猫腻在里面吧?”程攻一脸怀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陆丰。
陆丰闻言翻了个白眼指着自己的心脏说:“赤诚之心天地可鉴。”
程攻还是有些不信的看着陆丰,斜着眼睛看了看说:“你有什么要求?”
“如果我真的立功了等刘忻结婚的时候咱们全队都放一天假参加他的婚礼啊?”陆丰说道。
程攻一听,眨了眨眼睛琢磨了一下; 重复道:“你牺牲自己为了让全队的人参加刘忻的婚礼?我理解的没错吧?”
陆丰嘿嘿一笑点了点头。
程攻身体向后一靠; 仰着头打量了陆丰一下说:“想不到你这人薄情却不寡义啊,行啊你。”
陆丰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说:“嘿嘿……头儿你就别挖苦我了,你就给个准信儿吧。”
“这事儿等案子结了再说; 咱们赢了二队什么都好说,输了,你就算是牺牲肉体也没用。”
听见程攻这个回答陆丰也只能赔笑了两声说:“得嘞头儿,你就看好吧; 我出马还不是马到成功?”
看着陆丰嘻嘻哈哈一脸自信的模样离开办公室,程攻的心情这才稍微轻松一点。
陆丰倒是相反,原本脸上嘻嘻哈哈的模样关上门立刻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一个家庭妇女,丧子之痛还没过,已婚,长相普通,知识水平有限,怀有一个不可告人的家庭秘密,平时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棋牌室。
写到这里,陆丰嘴角再次露出一副自信的笑容。
这对陆丰来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为了公事把“妹”了,虽然这个妹子大的不比他妈小多少,但是年龄大就是障碍了吗?
错,对于陆丰来说,没有什么不可以。
陆丰虽然不敢自称什么少奶杀手吧,但是有着多年把妹经验的他接近一个家庭妇女实在是没难度。
于是乎陆丰喷了啫喱水,换上了便衣就直接从办公室离开了,除了程攻谁也不知道他去干嘛。
陆丰在崔娴住处最近的几个棋牌室都逛了一圈,果然在她家的社区活动室里看见了好几桌打麻将的中老年人,其中比较年轻的就是崔娴了。
陆丰刚一进屋崔娴就看见了,像陆丰这样年轻人可是很少进这里打牌的,年轻人有自己的圈子,崔娴也想找几个年轻的家庭妇女打牌,可惜凑齐一桌实在太难,还不如就来这里,起码想打的时候就有人打,不用抓心挠肝的等人。
陆丰来这里也让这些中老年都注意到了,有人就开口问陆丰:“你找谁啊小伙子?”
“大哥,我就不能来这里玩牌啊?”陆丰笑道。
“玩牌啊?中,等着吧,有人下桌你替上去就行。”那人回答。
陆丰点点头,估计这人就是开场子的抽成的。
陆丰百无聊赖的就站起来瞎转悠,也不说话,知道看棋不语真君子,看牌也是如此,说漏了招人烦。
走到崔娴身后的时候陆丰停了下来,啧啧了两声。
崔娴一听转头看向陆丰说:“干嘛啊你?”
“大姐你别介意啊,我这人就是这样,看见好牌就忍不住赞叹两声。”陆丰嘻嘻笑了两声。
崔娴一听心头一喜,但还是皱着眉头问:“你别瞎说,我这牌哪好了?”
陆丰摇了摇头说:“不能说。”
听陆丰这么一卖关子其他人的心思一活泛了,本来还打算等宝中宝再上听的,现在只要能听就赶紧听了,以免到时候崔娴糊了自己还没上听呢,更赔钱。
崔娴上下打量了陆丰一眼,看见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一看陆丰就是“老油条”,而且还夸她的牌好,虽然她根本不觉得自己的牌哪好,但是听着就是舒坦,这就好像明明没化妆却被别人夸漂亮一样让人心情愉悦。
最后崔娴刚上听没摸几把就糊了,而且还是宝,这让在座的几个人纷纷看向了陆丰,都感觉陆丰知道宝是啥才敢对崔娴这么说,但是陆丰一直手背在后面碰都没碰麻将一下,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