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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雪眉头一跳,“……怎么赔?”
“把你整个人一辈子都赔给我。”低低笑着说话,钱玉将她用力地紧紧搂在怀里,怅惘道,“我先前…先前太不知事了…在皇宫里被关押了那么多天,差一点就死了。在你受伤的时候,其实我就慢慢想明白了,以前的事,我不想管了,只要你往后,一直一直陪着我就好了,我不管,不管了。”
听完,木雪皱眉,很是苦恼地抬头看她,“那你还说覆水难收的话,你说了,收不回来了的。”
“哼,我是那种把事情做决绝的人么,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钱玉说着,仰头得意洋洋地指指自己,“我在当初泼水的时候就想好了法子来挽回了。”
木雪愣愣的看她,“什么法子?”
“唔…”这么久了她居然还能这样正常的和她说话,这不对啊。
看她一脸求知地盯着自己,钱玉郁闷地想,她不是中了催情香么?怎么还能这么精神地和她说话啊?
她哪里知道,申家两兄弟知道木雪曾在她宫里过夜,为了帮着她有力气防齐孝衍,特意将催情香的剂量放少了些。
“你怎么不说话?”
“想要我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得亲我一口。”钱玉装着很是正经的样子,把脸往她面前凑了凑,慢悠悠道,“买包子还得给银子呢,你想我告诉你怎么解决问题,总得有代价吧?”
木雪好笑地听着她的解释,慢慢将唇凑到了她面前,要亲到她的脸时,她却忽然转了过来,这一下,木雪的唇就无比准确地碰到了她的唇上。
计谋得逞了,钱玉笑得像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眼睛完全弯起来,搂着她,就着吻在她唇上的姿势,慢慢将她压在床榻里。
两手撑在床边,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活像是想要得到主人允许吃饭的小狗。
木雪被她盯得身上的粉色更重,在她这种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目光里,红着耳朵慢慢转过了头。
这就是允许了。
钱玉兴奋地“嗷”了一声,迫不及待地就将她身上已经松松垮垮的襦裙全部扒掉,唇顺着她漂亮的锁骨一路滑到她双峰之间,脑袋埋在一处,怎么样也出不来了。
因为生了孩子,她身上的奶香味极重,蓓蕾的顶端也是红润的,像极了雪中红梅一般。
钱玉握住有良好手感的一边柔软,唇舌不住地在另一边舔舐轻咬,很快她胸前的蓓蕾就被刺激得完全耸立起来,她整个人也被刺激得拱腰轻哼出声,“钱玉…嗯…方法…哼…是什么?”
“别急。等一会儿我再告诉你。现在不得空儿呢。”钱玉唯恐浪费一分和她做这些事的时间,只抽出一分时候和她说话安抚她,而后牙齿顶着她胸前不停地撕咬,手顺着她质感极好的腰一路摸到她翘起来的臀上。
揉捏了几下,在她脸红得能滴血的时候,手顺着她白皙的小腿一侧一路摸到她大腿间,一边吻她的侧脸,一边喘气对她道,“分开些。”
木雪眼眸能滴出水来,脸上则红得滴血一样,虽然是异常不好意思,还是顺着她的意,慢慢将腿打开。
而等她双腿略张开一些弧度时,钱玉迫不及待地就按住她的大腿,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吻到她芳草萋萋还不断流出潺潺源水的地方。
望着这片粉嫩之地,先是吹了口气,在她不适应地想要往后退躲藏的时候,舌尖则顺着那露在外的一粒肉寇,慢慢儿的钻了进去。
“不…要…呜呜…”
许久不曾受过刺激的身子被她这样折腾,木雪哪儿忍得住,拼命拱腰,双腿痉挛着想要后退闭紧。
钱玉赶紧按住她,舌尖又在里头顺着肉寇探了会儿,才重新起身抱住她,安抚着眼眶里不断渗出眼泪的人,“好了,好了。”
“嗯…”因为这提前的一波高潮,木雪头脑一片空白身子也有些倦怠,被她抱着流了会儿眼泪,以为真的好了,方要转身抱着她睡下,她却忽然又欺身在她身上,唇舌不断吻着她的柔软,一只手却顺着她方才涌出大量花液的地方滑了进去。
“唔…不要了…”木雪拼命摇头想要推拒她,却被她抱得紧紧的,身下花穴里的抽送也越来越快。
“乖,我这就告诉你怎么将水收回来。”
身下的人修长的脖颈不停地左右摇摆,身子晃荡时,胸前的柔软也一齐摇晃得厉害,看得钱玉越发口干舌燥,越发凶狠地咬着她胸前蓓蕾时,手下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一面加重抽送的力道和速度,一面在她耳边喘息道,“虽说是覆水难收,但你将那些水冻成冰,再让它化成水,不就可以…收回来了么?”
话落,觉得她快要到了,猛地一记直捣黄龙,霎时一大股泉水顺着她的手指流了下来。
“呜呜…”而木雪,难受地只顾着摇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第170章 第170章
醒过来时,已然是第二日的午后。
她眨了眨眼; 想起方才发生过什么后; 嘴角露出一抹餍足的笑。而后慢慢偏过了头,木雪抱着她的手臂还在酣睡; 身上斑斑点点的都是红痕,呼吸深长,看来很长一段时间不会醒过来。
盯着她的睡颜望了会儿; 不满足地在她唇上脸上亲了又亲,又坏心眼地在她挺立起来的两颗蓓蕾上又舔又咬; 直到快收不住欲念时; 她才不情愿叹口气起身,穿好地上四散零落的衣裳; 又细心地替她穿好身上的衣裳; 换上蚕皮面具后,才出去唤了几个小丫头; 告诉她们等木雪醒了就进去服侍。
然后她就静心在那家小客栈里等着子时到来。
钱世勋还算有良心; 果然在说好的时辰过来赴约了。
身后意外的没有带护卫; 到了她指定的房间,望见她完好地坐在椅子上时,愣了好些时候; 而后慢慢笑了起来,惊喜的神色铺满在脸上,“我就知道我的玉儿聪敏绝伦,怎么会随意的就丧生呢?”
“这话不对吧; 钱大人你不是该说,你怎么还没死么?”钱玉可不想听他这些话,冷笑道。
“玉儿…你是我自小养大的,衍儿他是先皇托付给我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要我怎么选?”
难得和她说这些,钱世勋算是把积攒在心里几十年的话都和盘托出了,痛心道,“你和衍儿,并不是亲生兄妹,衍儿他是先皇的嫡长子,当日,先皇临终托孤…我钱世勋本是一介布衣,得先皇赏识才能在朝中立稳脚跟…先皇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能不接下这任命!”
“那你就忍心从小骗我,一直骗到我长大么!在青桐时,你让我放浪形骸,其实是为了给远在漠南的齐孝衍攒声誉,你骗我说那两府的太守想让我做娈童,急着让我娶亲,是因为那两府太守根本就是我生父派过来寻我的!他们只知我是女子,而不知我被你扮成了男子,所以你一直借口托辞在骗我!”
“生父?”被她驳得哑口无言,好一会儿,钱世勋才叹息着问她,“你找到齐洛了?”
“是。”钱玉冷笑,“果真不是血浓于水的人,心里就只有算计。”
“也好。”钱世勋闻言一怔,随后苦笑道,“齐洛虽处事毒辣,为人倒是没得说,你的性子,倒随了他有几层。”
“难道齐孝衍就不狠毒吗?”听见他说自己性子毒辣,钱玉不屑地笑了,“他杀了那么多人,糟蹋了那么多的姑娘,他的性子就好?”
“衍儿他是被我宠坏了,其实他本性忠厚,不然,他也不会在知晓你身分的情况下,还不昭白天下,说你本是女子。”钱世勋下意识反驳道。“论心计智谋,其实他远远比不上你。”
若不是他在一旁指点帮衬着,其实齐孝衍能不能坐上皇位,也是个谜团。
钱玉被气得笑了,“原来在钱大人心里,我就是阴险毒辣的,齐孝衍就是忠厚任性妄为了些,也罢,你好歹养了我十六年,我不和你计较什么,只是此后,咱们就什么瓜葛都没有了。”
“玉儿你…”真切把她当骨肉养了十几年,听她这样说,钱世勋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好一会儿,才叹道,“玉儿,你没事就好…别的…爹也不想强求,只是你想和爹断绝关系,可爹毕竟养了你这么久,怎么舍得你出去受苦…这样好了,爹回去就去求求衍儿,让他封你一个闲散王爷,让你带着那木家的女娃,好生过日子好不好?”
***
夜半时分,齐孝衍却正抱着一个新得的嫔妃吃荔枝,不意外头一个护卫就闯了进来,禀报说,“陛下,派去跟踪钱大人的护卫回报说,钱大人夜里出门了。”
齐孝衍不以为意,继续抱着人喝酒,“不过是出趟门,许是那老头子想去花街柳巷看看呢。”
“并非如此,陛下,护卫们说,似乎还望见了前北齐王的影子。”
“什么?!”听说,齐孝衍惊得手里的荔枝都落了下来,瞪大眼睛道,“孝卿她,不是死了么?”
“据传消息的护卫回报,似乎北齐王并未死……钱大人偷着和他见面…不知可是因为什么缘故。”
“你的意思,是那老头子故意放了孝卿,所以她才没死?”
“小人鲁钝,不敢妄加揣测。”
“好了,朕知道了。”眯起眼,四孝衍将手中的荔枝捏得粉碎。
“陛下,您的手!”
连被他抱在怀里女人的惊叫都听不见,满心只有钱世勋怕是放走了钱玉的事,咬牙道,“老不死的,朕就知道不能对他服软!”
话音未落,外面又进来一个护卫,气喘吁吁地报道,“陛下,陛下不好了…齐兵趁夜…趁夜攻城了。”
“怕什么,不是外边有瘴气和磁网么!”
“不是,齐兵用火攻,烧光了树林,瘴气也伤了咱们的人,且没有钱将军指挥,那些兵将不知如何布网,已经被齐兵打得退后了十里路了!”
“钱世勋,你是想要里应外合么!”闻言,齐孝衍顿时怒了,一摔杯子想要着人去钱府抓人。
转念一想,没了钱世勋他这皇位可能不保,又怕这些人在骗自己,当下摇摆不定,犹豫了会儿没有做决定。
见他如此,一边小心侍候的钱多异常识眼色,忙道,“若是陛下不信这两位护卫说得话,大可过去他们说得地方看一看,也好有个定论不是?”
“你说得有理。”赞赏地望他一眼,齐孝衍皱眉对那护卫道,“好,你不是说那老不死的去见孝卿了么,朕就跟你过去一趟,眼见为实!”
跟着那护卫一路到了京都临桥的小客栈里,果然在一个隐秘的小房间外听到了钱玉和钱世勋说话的声音。
齐孝衍又惊又怒,耐着性子听了会儿,直到听见钱世勋说要来求他给钱玉封王,才肯定放走钱玉的一定是他。
“好啊,这个老不死的,朕就知道他是偏袒孝卿!”齐孝衍听着,恨不得当场就将钱世勋抓起来,想想外边的军队,又生生忍住了,怒气冲冲地甩袖子回宫。
瞥眼望见窗外头一刻前出现的黑影不见了,钱玉方收了继续和钱世勋扯东扯西的心思,冷淡地回绝他道,“不必了,以我女子之身也不想当什么王,只要一辈子不愁吃穿就好了。”
“这想法儿,是好的。”钱世勋不疑有它,叹息道,“那好,爹就送你几千两黄金和绸缎布匹,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不必了,爹只要回去后,不告诉任何人我还活着就罢了。”
冷淡说完,钱玉便走出了小客栈,到了一株柳树下停了下来。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