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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金蝉一直在公堂边上的便室等候传唤,公堂上的动静,她算是听得一清二楚,比如她父亲又打算用她来威胁颜查散的话,她是一句都没拉下。不过等到慕乔来的时候,她已经调整好了情绪,平静的看着慕乔。
“恩公,是来找金蝉上堂的吗?”
看她这副模样,慕乔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想了什么?面对这样的柳金蝉,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亲爹活着利用自己就算了,死了还用了这么多次,着实有点说不过去了。
“额……柳姑娘,你不要太过难过了。”想了很多之后,慕乔这么干巴巴的说。
“恩公说笑了,金蝉没抱期望,自然也不会难过。”柳金蝉十分平静的说,“劳恩公担心,实在是不好意思。”
慕乔闻言也不便再说什么,只点点头道:“没事便好。你现在能同我去公堂,出堂作证吗?”
柳金蝉坚定的点点头:“金蝉可以。我不会让雪蝉枉死的。”
慕乔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最后只是扭过了身,带她上堂。
公堂里跪着的三个人听到动静齐刷刷的转过了头,但只有一个颜查散是眼中带着欣慰和喜悦的。
至于柳员外和冯君衡,眼中都是惊吓并没有惊喜。
柳员外早就知道自己女儿诈尸的事,所以多少算是有些心理准备,并没有表现出什么过分的异常。倒是冯君衡反应最大,看到柳金蝉后,他甚至吓得湿了下半身!
一股子尿骚气在空气不甚流通的公堂上流传开来,每个人都皱起了眉,不动声色的离着冯君衡远了点,包括他的姑父柳员外。
偏生冯君衡还不觉得自己被嫌弃了,一把抱着柳员外的腿:“姑,姑父……表,表妹,是表妹吗?她她她她她……她诈尸了!”
柳员外一脚把他踹开,道:“我知道我看见了!”
柳金蝉面无表情道:“爹不必害怕,女儿没死。其实如果当时爹给女儿找个大夫,女儿也不必躺棺材躺了那么久。”
柳员外:“……你没死?”怎么可能?难道是他当时看错了?不应该啊,当时……当时夫人亲口说的,金蝉已经气绝身亡,他才找人速速买了棺材,结果……怎么她还活着?
那……那岂不是说明……
想到那个最坏的可能,柳员外脸色一白。若是柳金蝉说的是真的,那他岂不是害死了自己女儿的罪人?
柳金蝉见状略带讥讽的问:“爹爹,您不知道?”
柳员外连忙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金蝉,若是知道你当时还活着,爹绝不会,绝不会……”绝不会什么?柳员外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看到柳员外的样子,柳金蝉似乎懂了什么。或许那口绝她命的棺材并不是出自柳员外的本意,可父女之间,到底出现了裂痕。
柳金蝉没有再看柳员外,走到颜查散身边跪下,行礼道:“民女柳金蝉见过青天包大人。”
包拯对这个姑娘很客气,抬手道:“柳姑娘请起。你死里逃生,就不必勉强了。来人啊,赐座。”
赵虎搬来了一张椅子,柳金蝉谢过包拯后坐下。
包拯道:“柳金蝉,柳洪说你可以指证颜查散杀害你的婢女雪蝉一事,可是实情?”
包拯这个问题把柳员外从愧疚中拽了回来,他紧张的看着柳金蝉,生怕她说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言论来——陷害颜查散,他可是真真的有份啊!
然而他的祈祷并没有传递给柳金蝉,只见柳金蝉深吸了一口气,道:“回大人,此事纯属子虚乌有,颜公子并没有杀害雪蝉。”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我的文真的是体质清奇……每本下面都会有腥风血雨,因为女主名字的,因为男主会战死沙场的,因为一个设定解释了千百回都是“我不听我不听你无情无耻无理取闹”挂了解释反而被骂态度不好的,一开始还想着读者花钱看打负分就负分虽然理由奇葩了点被骂就被骂了别得罪读者,到后来慢慢忍不下去开始怼回去……我觉得我可以用我的亲身经历写一本《每天都在怼XX读者》了……
啊情人节不说糟心的事了!我自己怼回去就行啦!大家情(烧)人(烤)节快乐!《拆迁大队》已经开了!可以去隔壁围观啦~会依次放完的。至于《蒹葭苍苍》……在写在写,至于什么时候放出来……QAQ没有封面啊哭唧唧,可不可以求个封面嘤嘤嘤嘤嘤
☆、第159章 复审颜查散(三)
“颜公子并没有杀害雪蝉。”
柳金蝉轻轻浅浅一句话,却如同一声闷雷炸响在柳员外和冯君衡耳中。
他们知道柳金蝉对他们的行为并不认同; 可现在是在公堂; 她这么一说,包拯必定会继续追究下去; 就相当于将柳洪和冯君衡送上断头台啊!
两人中,冯君衡尤其控制不住自己——柳洪仅仅是事后知道的事实; 可策划的杀人的最后把人带去府衙投案的都是他; 如果真的把真相说出来了; 那他除了死没别的路了。
冯君衡也不顾是不是在公堂了,直接跳起来扑上去要捂柳金蝉的嘴。然而不得不说他这个行为实在是太蠢了; 公堂上绝顶的高手就有两位——展昭和白玉堂——不说; 还有一个某种程度上来说比他们更加犀利的慕乔。在公堂上骚动; 那基本等于找死。
果不其然,看到他有动静的时候,展昭和白玉堂便觉得有些不好; 但他们下意识的去思考冯君衡到底要做什么; 等到再行动的时候就显得晚了一步; 并没有赶上冯君衡的动作。
但是慕乔就不一样了,她没有展昭和白玉堂想的那么多,看到冯君衡动了再一看方向就知道他要跑去柳金蝉那里,直接一个龙战于野就冲出去了,冯君衡被打的翻了个跟头,还没来得及求助,棍棒如影噼里啪啦就砸了下来,亢龙有悔接见龙在田接着天下无狗……一套连击下来,也就是身体素质比寻常人强上一点的冯君衡已经是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
公堂上的众人纷纷捂住了脸,不忍心再直视冯君衡那张惨不忍睹的猪头脸。
包拯起身看了看冯君衡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颇不赞同的看着慕乔摇了摇头。虽然他也看不惯冯君衡,但公堂上打成这样……说不过去啊,一会儿退堂了再打不好吗?
公孙策也不急着记录案情了,连忙下来给冯君衡把脉,怕他真的死了。
说到底,案子还没审完呢。
他手搭上脉的瞬间就安心了。慕乔是冲动了点,但还是有分寸的,并不会真的把冯君衡打个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冯君衡只是看着惨一些,实际上都是些皮外伤,颜查散的伤都比他的要重。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多半也是装出来博同情的。
想到这里,公孙策像是扔开垃圾一样甩开了冯君衡的手,起身道:“回大人,冯君衡并无大碍。”
包拯松了口气,坐回位置上道:“能不能让他醒过来?”
公孙策又过去把了下脉,摇摇头,道:“大人,他根本没晕。”
包拯也没有问为什么不晕却不醒,说白了,想逃避呗。
不过他旁边还站着一个慕乔,闻言慕乔舞了舞手中的竹棒,道:“没事,我再打一顿就醒了。”
听到这话冯君衡哪还躺的住,连忙爬起来道:“大人,小人醒了,醒了。”
包拯点头:“冯君衡,你方才想要对柳金蝉做什么?”他可没网了刚才冯君衡满脸狰狞的扑向柳金蝉的事,倒是慕乔暴打了一顿冯君衡的事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刚才有人打人?难道不是冯君衡打人未遂吗?
包拯这个问题一问,冯君衡立刻忘记了自己还要委屈告状了,结结巴巴的说:“回,回大人,小人,小人没有要做什么。”
包拯冷笑一声:“没有要做什么,你为何在公堂之上突然暴起扑向柳金蝉?”
冯君衡支支吾吾:“这……这……”
最后还是柳金蝉说了话:“大人,他只不过是想阻止民女将他杀害雪蝉的事说出来罢了。”
包拯道:“哦?你的意思是,杀害雪蝉之人乃是这个冯君衡,并非是颜查散?”
冯君衡闻言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软倒在地。
完了完了,这下自己彻底完了。
柳金蝉点点头道:“是。那日,颜公子来到我家,雪蝉在门外遇见了他,回来便向我透露了这个消息。小女子同颜公子自幼定亲,之后虽然分隔两地,但经常鸿雁往来,听闻他来,小女子十分高兴,便想去偷偷的看看他。可谁知,小女子走到父亲书房外时,听到父亲同表兄也就是冯君衡在讨论颜公子的事情。小女子一时好奇,便偷听起来。可谁知,父亲却说的是,他嫌弃颜公子家中贫寒,即便是要去考取功名,可谁又知道会不会是个赔本买卖。他同表兄说,不管表兄用什么法子,只要能解决了颜公子,便将小女子许配给他。”
说到这里,柳金蝉似乎觉得有些羞耻,顿了顿,才继续道:“小女子心中慌张,却又不敢出声,怕被发觉,便等颜公子在府中住下之后,遣婢女雪蝉去通知颜公子,三更之时于花园相见。”
说到了最关键的地方,柳金蝉又想到了当时还活蹦乱跳会和她开玩笑的雪蝉。白日里还欢乐开心的帮她去跑腿,回来还和她说那个叫雨墨的小书童有多可爱看见人都会脸红,可是没过多久却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柳金蝉调整了下情绪,继续道:“雪蝉回来的时候,曾经说她出门时在门外看到了表兄的衣角。表兄喜欢我,所以经常来我这里,我当时没想到有什么,只紧张着三更要同颜公子相会的事情。可是晚上表兄突然又来了我房间,一直拖着不肯走,我没办法,只好叫雪蝉先去通知颜公子,让他等我一会儿。可是,可是……”
说到这里,柳金蝉呼吸急促起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非常恐怖的事情。
包拯微微皱了皱眉,道:“柳姑娘莫急,慢慢说。”
柳金蝉缓了缓,继续道:“可是雪蝉离开之后没多久,表哥也借口天色已晚,不好再打扰离开了。我当时觉得有些不对,但心中一直担心着颜公子,也没注意去查,可过了不一会儿,就有下人来和我说,雪蝉……雪蝉死了!”
柳金蝉闭上了眼睛:“我跟着那人急匆匆的赶到雪蝉死的地方,正是我和颜公子约定见面的场所。而且我到的时候,表哥已经到了,显然他到的比我还要早。那时,颜公子站在外侧,里面事雨墨抱着雪蝉的尸体。我一时受不了,晕倒过去,之后表哥却和我说,是颜公子杀死了雪蝉。”
包拯道:“你不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 17。
又是和杨宗保见面的日子。
对着个软嘟嘟的小包子,李为霜是越来越喜欢了,对见面也存了一份期待,不知道这次这小子又会给她带什么好吃的来。
——她身处边关,每日餐风饮露,吃不好喝不好,时不时会犯点胃痛之类的小毛病。
有一次杨宗保来的时候,她犯过一次。
李为霜自诩皮糙肉厚,不觉得有什么,没当回事,挺过去就算了。
可谁知道杨宗保却上了心,那晚为她忙前忙后转成个陀螺也就罢了,此后每次来还不忘带点什么东西。
李为霜记忆深刻的有他第一次带的他奶奶煲的汤,说是养胃的。
第七次带的金丝绿豆软糕。
第十二次带的百合云片糕。
还有上次带的枣泥核桃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