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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乔还是不太习惯和热情的人交流,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
闵秀秀倒是很喜欢这样的慕乔,太会花言巧语的人比如她五弟白玉堂,反而让人没有安全感。这种言语迟钝的,到让人觉得安心。
她笑容慈祥的拍拍慕乔的手:“原来是慕姑娘啊,早就听五弟提起过你,今日一见,果然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我这个女人看着都心动了。”
慕乔被夸的有点不知所措。
白玉堂反应很快,没一会儿就知道了他家嫂子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哭笑不得的把人拉过来:“大嫂,这位慕姑娘是我的好朋友,人家已经有了未婚夫了,这次是和未婚夫闹了别扭,才来陷空岛上躲一躲的。”
“这样啊。”闵秀秀的失望溢于言表,“不过慕姑娘,你来我们陷空岛躲人是躲对了,在这地方,还没人能不经过我们同意就上岛呢。”
白玉堂连忙阻止闵秀秀继续说下去。虽然慕乔和他关系很好,但到底是官府中人,闵秀秀这么没眼色的在官府众人面前炫耀自己有多土皇帝,不是找打呢吗?
闵秀秀却还不知道白玉堂拦着她是要做什么,光生气了:“你做什么?”
白玉堂知道自己大嫂的脾气,现在还忍着已经是给他面子了,连忙赔笑道:“嫂子,我大哥呢?”
闵秀秀还是怒气未平的道:“在庄里呢,没来码头。”
白玉堂于是开始给闵秀秀撒娇:“大嫂,你带我去见大哥吧!”
陷空岛众人对此情景早就见怪不怪。
白玉堂幼年失怙,一直是卢方把他给带大的,长兄如父,对他向来是严厉的,却欠缺了些柔和。后来闵秀秀嫁了过来,把这份缺失给补上了,实实在在的是长嫂如母。每次卢方操着木棍要揍他的时候,都是闵秀秀把人给拦住了。
这次白玉堂不告而别,去开封府找麻烦实在是一件大事,等白玉堂见了卢方,一定会被卢方追得满岛跑,打的哭爹喊娘,这时候他不拉着闵秀秀一起去才惹人怀疑。
倒是慕乔,见惯了白玉堂各种威风凛凛,突然见到这人竟然撒起了娇,一时竟然有点接受不能。
五爷,您今天吃药了吗……
慕乔默默的看着白玉堂,眼神里传递着这个信息。
白玉堂顾不得理她,依旧缠着闵秀秀撒娇耍赖。
陷空岛上除了他四个哥哥,就是闵秀秀最疼他,看卢方听说消息时候的模样,闵秀秀也能猜到这次白玉堂不会好了去,所以让他缠了缠,也就半推半就的道:“好吧,我去给你说说情。”
不过这样的场景,就不适合慕乔看了。
闵秀秀同慕乔说:“慕姑娘,我要带五弟去见他大哥,家丑不方便外扬,就不请慕姑娘观看了。”
慕乔点点头表示理解。
本来嘛,人家招待你归招待你,没那么义务非要让你所有的事情都看到。
她道:“卢大嫂,我也有些累了,不知道可否让我去喝杯水?”
闵秀秀对慕乔的印象又好了几分,点头应下,转而低头和身后的丫鬟说了些什么,那丫鬟便站出来道:“慕姑娘,请随我来。”
慕乔又和闵秀秀行了个礼,便跟着离开了。
看着慕乔和秀珠离开,闵秀秀又是一声叹息:“五弟啊,这姑娘我看着真不错,长得漂亮,脾气也好,你怎么就慢了一步呢?”
白玉堂:“……我,没这个福气。”他对自家嫂子的颜控也是绝望了,看着漂亮的人就觉得人家绝对不会是个坏人,才处了一会儿就觉得慕乔脾气好了。她着急起来揍人的模样让自家大嫂看到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破灭。
闵秀秀又是叹了一口气,对自家五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深觉看到弟妹的日子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以后了。
*
而这时候,展昭也并没有像陷空岛众人说的那样,望江兴叹,登不上陷空岛。
丁月华虽然办事效率慢了点,但两个时辰之后,总算也是拉了一条小船过来。
展昭顾不得说什么,一跃跳上了小船,船夫愁眉苦脸,竹竿一撑,慢悠悠的朝着陷空岛驶去。
丁月华笑嘻嘻走到展昭面前:“怎么样,我说我能找到船吧,你是不是也能让我看看你心上人了?”
展昭看了一眼丁月华,深觉如果她不是个女人,看起来一定像是个觊觎慕乔的变态。不过这次丁月华确实帮忙不少,展昭也不好把人往太邪恶里想,只是见见慕乔而已,那就见吧。
——反正这事也轮不到他做主。但是……
展昭叹了一口气道:“丁姑娘,此话虽然说出来有些无理,但是……一会儿若是见了她,还希望你不要说什么让她误会的话。”
丁月华听着有点不是滋味:“她那么多疑吗?”
展昭微微一笑,道:“并不是她多疑与否的问题,而是展某此生此心唯她一人,若她当真对展某产生疑惑,她自己必然也不好受,既然可以避免,展某又为何要让她难过呢?”
原先对展昭尚且只是欣赏的丁月华,在他话音落下后,却真实的听到了心动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丁月华不会和展昭发生点啥的这个大家可以放心w
顺便好忙啊今天没有杨家将_(:зゝ∠)_
☆、第175章 展昭来了
在这个女卑男尊的社会里,男的三妻四妾几乎已经成了一种风流韵事; 众人说出来并不会感到羞耻; 反而是炫耀的资本。她家两个哥哥为她的婚事操碎了心,不过是想找个门当户对; 又老实本分,不会让妹妹嫁过去受委屈的人罢了。
此时却突然有人说了这么一番话; 对挑人已经挑疲惫了的丁月华来说; 无疑是泥石流中的一股清泉; 让人想不注意、想不喜欢都难。
可是这么好的人已经有了主了,真是想想都令人惆怅。
丁月华再看看展昭; 还是觉得他真的是脸也让自己喜欢; 性子也让自己喜欢; 虽然还没到爱的程度,但没关系,绑定的时间久了; 就到了。
可惜啊可惜……
不过也因此; 她越发想知道; 能让展昭如此倾心相待的人,到底是怎样的闭月羞花、娴静温雅了。
*
在陷空岛卢家庄客厅,此时的白玉堂已经被几位兄长教训的一点没有人样。不过他此行此举确实也是冲动而为,还拐带了开封府一位捕快回来,也是该骂一骂,所以白玉堂难得低眉顺眼的挨骂,连头都没抬。
卢方的话告一段落之后喝了杯茶,润了润嗓子,又道:“五弟,你知错没有?”
白玉堂嘟囔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饶是在场众人全都武功超群也没听见。
卢方皱着眉道:“你说什么?大声点!”
白玉堂道:“我没什么错啊……那封信你们看到也……”
“闭嘴!”卢方一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茶杯都被震得晃了起来。
都是那封该死的信,才让他这五弟热血上头,一股冲动去开封府搞事,现在可好,把人家的捕快都给搞回来了!
卢方隐约觉得自己的想法好像有点什么问题,但很快还是被愤怒给掀过去了。早知如此,当初刚拿到那封信的时候就该果断烧了,让白玉堂连摸到的可能都没有!
“你这回,除了那个小捕快,还拿回了什么东西?”卢方冷静了冷静,才再次问道。
白玉堂看着卢方,不知道说还是不说好。连一个开封府捕快来陷空岛做客,都能让卢方气的脸红脖子粗,如果说他把尚方宝剑也给弄回来了,而且还把开封府的那御猫展昭也给勾来了陷空岛……
卢方会不会气的直接升天?
白玉堂想了想,还真不敢确定。
但是白玉堂平时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主,向来的光明磊落,从不藏着掖着,此时这番遮遮掩掩的表现,反而让卢方确定了他心中有鬼。
“你不会还从开封府顺了什么东西回来吧?”卢方怀疑的问。
白玉堂也不抵抗了,点点头道:“嗯,我把尚方宝剑也给顺手牵羊了……”至于展昭的事……他还是再拖拖吧。
卢方往后一仰,差点气晕过去:“你……你……”
所谓的屋漏偏逢连夜雨,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卢方这儿气还没顺过来,蒋平的手下就跑来了一个:“卢庄主!蒋四爷!不好了!有人从水路来咱们陷空岛了!”
作为翻江鼠,蒋平管的就是一路水运,此时居然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开了船还没报备,简直是给他上眼药啊!
蒋平气的立刻就站起来了:“知道来人的身份吗?”
手下点点头:“那撑船的船夫,是丁家的人,船上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穿着官靴,一身蓝衣服,长得很正啊……女的也不差,不过和男的比起来还差点,不过看那样子,那船夫似乎就是这女人找来的。”
四鼠的重点放在女人身上。能指挥得动丁家人、而且还可以让这人不顾他陷空岛的规矩,此女与丁家的关系定然是非同小可。听闻那丁氏双侠还有个妹妹,平日里甚是低调,说不定就是此人了。
而锦毛鼠白玉堂想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蓝衣服、官靴、长得还好看,还是和丁家人混在一起的……
除了展昭,还会有别的人吗?
这时候蒋平也反应过来了:“五弟,那男的是不是就是方才在岸边那位……”他还知道给白玉堂留着点脸,当然了,更重要的是如果直接说出来,卢方可能就真的气血上头往后一仰了。
白玉堂点点头:“八成是了。为了不堕我们五鼠的名声,几位哥哥,千万不能让他上岛啊!”
众人还以为白玉堂只是为了有人不经他们同意就上陷空岛,是打五鼠的脸,所以才如此生气的,纷纷道:“五弟,过了,过了。”
只有蒋平知道,白玉堂这么着,还是为那猫鼠的名号生气不值。不过他其实也不太服气展昭那“御猫”的称号,还镇压天下鼠辈呢,问过他们五鼠了吗?
所以蒋平也没有戳破白玉堂的话,反而起身道:“大哥,水上的事,就交给我吧。我去把这人赶回去!”
卢方摸着胡子想了想,道:“四弟,切记不可鲁莽。那丁家与我们陷空岛比邻而居,从来也是井水不犯河水,说不定此时来陷空岛是有事,你且问清楚再说。”
蒋平点头:“大哥放心,我有分寸。若是不敌,我会叫人前来报信,到时候三位哥哥也好有所准备。”
卢方还有点奇怪,蒋平的武功他是信得过的,区区三个人而已,还是在水上,怎么就需要支援了,看他的口气,似乎还对自己没什么信心的样子。他想要再问清楚一些,蒋平已经离开了。
卢方还是觉得心中没底,不过他不打算问白玉堂了,这屋子里坐着的就他最不靠谱。他想了想,看向相对还稳重一些的韩彰:“二弟啊,我怎么觉得四弟好像有什么没说的样子。”
韩彰刚才还没怎么来得及思考,现在定神想了想,没回答卢方的问题,反而是皱眉看着白玉堂:“五弟,你老实说,这条船上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展昭?”
白玉堂叹了口气。他这四位哥哥里,虽然最聪明的刚刚已经跑了出去,但是韩彰性格谨小慎微,思维敏捷,也是相当不容易蒙骗的。
他点了点头,认了。
作者有话要说: 28。
李唯霜挣扎了了两下,没挣扎动。
十几岁的少年,力气正大着呢。
李唯霜倒也不是真的力气上比不过,就是怕伤了他,不敢用大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