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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无力地喊了一声,趴到被面上,后悔得想扇自己耳光。
我在床上趴了好长时间才撑着床下了地,走到门边,我轻轻旋开了门。才探头出去,韦御风就转过身来看我,他手里拿着手机在看。
我哪里知道他没有走,他这一看,差点没吓死我。我急退两步,一把就甩上了房门,靠到门后,心仿佛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一般。
“我听见了你的声音……”一阵隐约的铃声传来。
我丢在客厅里的包包,我捂住胸口。谁打来的电话?伊城吧。他肯定要问问我妈的情况。而我却骗了他,我根本不在家,我在地狱里。
那铃声响了很久,然后就停了,没过一会儿,铃声又响了。我咬着唇,木然地听着那响声。响着响着,咦,那铃声怎么好像近了?我正狐疑时,感觉到一股推力,韦御风推开了房门。
他把手机递到了我面前,我颤着手接过,果然是伊城打来的。
第卷一:以爱之名3。你真是倔强的姑娘
韦御风指了指手机,示意我接。
我看着屏幕上的名字和那串熟悉的阿拉伯数字,当着韦御风的面,我点了接听。韦御风捉住我的手,伸手在点了免提。
“喂。”我的声音里夹杂着怎么也掩不住的慌乱。
“采采。”他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你一直不接电话,吓了我一大跳。”
“怎么了?”我轻声问他。
“你妈妈没事儿吧?”他关切地问。
我的手紧紧的攥着,掌心已经全部是汗了:“嗯。”
“那你下来一趟吧,我在你小区门口,快点噢。”他语气轻快,温柔的笑声中,他挂断了电话。
手机从我手里“啪”一下掉到了地上。
韦御风弯腰从地上捡起了手机,将我抵到门后,他抬起我的下巴。
“你惊慌的样子,很容易让男人产生怜惜之情。对,保持这样,连我都忍不住想吻你。”他话音落下,双唇就堵住了我的嘴。
“唔。”我闪躲着。
他用力掐紧我,力气很大,痛得我想哭。我只能放弃挣扎,像一头死猪一样任他宰割。也不知道他吻了多久,我的手机又响起来他才松开了我。
“又打了。”他把我搂进他怀里,“告诉他你临时外出了。”
我摇头,这个谎言太蹩脚了,我不愿意把伊城当白痴耍。
“韦先生,我不接。”我带着哭腔说。
“那不行,你不接,万一他上你家去了呢?”他硬把手机塞到了我手里,“他会相信你的,你不要担心,来,我帮你点接听。”他说完就点下了接听键。
“采采。”伊城的声音带着困惑,“你来了吗?”
我死死的抿着嘴,带着最后一丝倔强和他抵抗,反正我心里也作好了跟伊城分手的打算。既然掉入了地狱,我就作好当鬼的打算。
“采采?”伊城又喊。
韦御风用手指轻轻地划着我的嘴唇,听筒里,伊城一遍又一遍的喊我的名字,喊了五遍后,他才挂断了电话。
“真是个倔强的姑娘。”韦御风轻轻叹了一口气,从我手里拿回了手机,“去吧,去睡一觉,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
房门再次打开,韦御风出去了。
房间里,死一般的沉寂。
我就那么站着,直到两条腿麻得完全没有了知觉,我才像一抹游魂一样晃到了床边。
我醒过来时,房间里一片漆黑。我惊恐地抓紧了身上的衣服,定下神来后,我摸索着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下,我的巨大的影子投射到墙上。
韦御风没有在房间。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现在至少是半夜了吧,和他做完没洗澡,这会儿我感觉一身粘腻腻的。翻身下了床,我进了浴室。
等我从浴室出来时,窗帘缝里透出隐约的光亮,我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刺眼的光照来,原来朝阳都已经升起来了,只怪这窗帘遮光太好。
楼下的花园里,有一道红蓝相间的影子在树林中跑动,好像是谁在跑步。我好奇起来,没想到这别墅里除了我和老万,还有别人。伸长了脖子看了半天,绿荫太浓,我没能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
第卷一:以爱之名4。害怕
“叩叩”轻轻的敲门声传来。
我猛地回头,抓紧了身上的浴巾。
韦御风又回来了?
我赶紧往浴室跑,手忙脚乱扯掉浴巾,抓起地上的脏衣服飞快地往身上套。换好衣服要出厕所时,我觉得自己真是神经病,韦御风哪里会这么礼貌的等我,他只会像头狼一样冲进来掠夺他需要的一切。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门外站着的却是老万,他手里拎了一个好大纸袋。见了我,他把纸袋递了过来。
“殷小姐,这是韦先生让我给你的。”说完,他就转身了。
我关上了房门,拍着胸口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这才低头看手里的袋子,好像都是些衣服。我走到床边,将整个纸袋倒了出来。
然后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纸袋里的衣服,全都是我半年前穿过的。从外套到内衣,全都洗熨得整整齐齐,我呆呆地看着这些衣服,韦御风真的又要把我关在这里了。那段黑色的记忆在我脑海中争先恐后的往外冒着,我顺着着床沿缓缓地滑到地上。
我的心干干地疼,那样没日没夜,没羞没臊,没有尊严像条狗一样的日子又要重复了。
我的眼泪无声地往下滑着。
我像一截失去思想的木头,就那么呆呆地坐在地上等着,一直等到老万给我送了早餐。吃完早餐后,我坐到了床上等着,就这么等到了吃中午饭。
等过晚饭后,天已经黑了,韦御风没有回来。
第二天。
韦御风还是没有回来。
等到第三天下午时,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灵魂已经半死不活了,只剩躯体躺在这里。黑色的记忆已经关不住了,它们在我的大脑里兴奋的尖叫着,翻滚着。
交出完玉之身那天晚上,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我曾经不小心被缝衣针扎穿过甲心,破身之痛竟是十指连心的十倍不止。
这样的痛楚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我尖叫着,痛哭着,求饶着,他丝毫不为所动。
如果不是放不下我妈和我弟,我真的不想活着走出他的别墅。
房门口传来轻轻的响动,我迅速回神。熟悉的身影,我抓着被子几乎以鲤鱼打挺的姿态坐了起来。
韦御风愣了一下:“我是鬼吗?你那么惊慌做什么?”
“韦先生,你,回来了。”我颤着声喊他,他看起来像是刚从婚礼现场回来。西装革履,打着领带,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他的脸部线条本来就有点硬,现在看着更添了几分冷峻。
韦御风走到床边,顺着床沿坐了下来:“你背着我偷人了?”
我目瞪口呆,摇头。
“那你到底在慌什么?”他探究地看我。
“没有。”我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我只是被你吓了一跳而已。”
“想回家了?”他问。
我不敢点头,也不想摇头,只能沉默着看他。
他微微倾身过来,和我只差一个巴掌的距离,这么近的距离,他仍然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看着我。
我想要往后面退时,他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命令道:“脱衣服。”
第卷一:以爱之名5。他吻过你吗?
等了这几天,恐惧的事情总算要发生了,我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反而安定下来。咬着唇,我认命的抬手准备脱掉衣服。
“我的。”他又说。
“哦。”我跪坐起来,先是帮他脱了西装,解掉了领带,准备给他解开衬衫扣子时,他一把就拍掉我的手,然后站起了身。
“几天没做,你就发骚了?”他看了我一眼,转身往房间外走去。
我坐在床上,感觉自己像个傻子。呆坐了好一会儿,韦御风没有再进来,客厅外面传来了电视的声音。我下了床,韦御风好不容易回来了,我得想办法问问他,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伊城这几天肯定找我找疯了,还有我妈和我弟。我这么无缘无故的失踪,他们肯定都担心死了。
我提着一颗心走到开启的房门口,韦御风半倚在沙发上抽着烟,电视上放着一部很老的片子,我记得叫《这个杀手不太冷》。他看得聚精会神的,完全没注意我在悄悄的看着他。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移动了脚步。直到我走到沙发旁,韦御风才侧头,抖掉烟灰,他朝我招了一下手。
我赶紧走了过去。
“帮我捏捏肩。”他说着掐断了手里的烟,趴着躺到了沙发上。
我愣了一下,让我给他捏肩?我又没学过按摩,要怎么捏?
“快点啊。”他不耐烦起来。
我只好弯下了腰,伸出双手捏住了他的肩膀。他的肩膀都是骨头,硌得我手疼。他没吱声,我就胡乱的给他捏着。
“你坐到我背上捏。”他头埋在沙发里,闷声道。
我坐到他的背上继续帮他捏着。
“用力点,你没吃饭吗?”他扭过头吼了一声。
我吓得差点没滚到沙发下面去,憋着一口气,我使出了全身的劲瞎捏着他的肩膀。他跟死了一般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趴着,我也不知道捏得好不好,但我已经捏出了一身大汗。
“蠢死了。”好半天后,他咕哝了一声,也不打声招呼就翻过身来。
我毫无防备,眼看着要跌个狗啃屎,他拽住了我,我趴到他的胸膛上,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然后我额头上的汗水滴到了他的眼睛上,他眨了一下眼睛,抬手擦掉。
“想我没有?”他说这几个字时,温柔得可怕。
我点了点头,我确实想他了,想他要是能出个车祸或者被人暗杀就好了。
他将我的头按下去,然后我就被他吻住了。他一只手搂着我的后背,另一只手擦着我脸上的汗。
我想着他才骂我发骚,现在他自己就发骚了。
“和你男朋友做过没有?”他咬着我的耳朵,声音低沉性感。
我胃里泛起恶心,他是不是有病?还是真的变态了?不,他就是故意的,大概这样能加强他的性兴奋吧。
“没有。”我盯着他的脖子,想着一口咬下去能不能将他咬死。
“谈了有两个月了吧,竟然没做过?”他表示质疑我。
我沉默,伊城确实想过,每次吻到情深处,他都很激动。我一直拒绝他,就是因为我心里压着韦御风这个秘密,伊城是以结婚为目的的,我总觉得对不起他。
“吻过你吗?”他又问。
我还是沉默。
他抱紧我,然后又一个翻身将我压到身下:“他吻过你吗?”
“是。”我从牙缝里蹦这个字。
第卷一:以爱之名6。总是如此
“暂时不要和他做。”他说这话时,手指已经长驱而入。
我弓了一下身体,咬着牙道:“我会和他分手。”
“我不允许。”他说。
“韦先生。”我定定的看着他,重复了一遍:“我会和他分手。”
他抽出了手指,扯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手,然后他够过了旁边的手机,点了几下,他举给我看。屏幕上的是我,视频一直播着,全都只有我一个人,躺在那里做着各种动作,不堪入目。
“殷采采,不要擅自做决定。否则,你的母亲、弟弟,还有你的男朋友,都会欣赏到你精彩的表演,噢,还有你的同事和你的好朋友。”他将手机扔回茶几上,手指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