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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采采,不要擅自做决定。否则,你的母亲、弟弟,还有你的男朋友,都会欣赏到你精彩的表演,噢,还有你的同事和你的好朋友。”他将手机扔回茶几上,手指又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我仿佛入了魔怔,呆在那里,眼泪刷刷的往下冒。韦御风这个王八蛋,他竟然拍了视频,并且还只拍了我。
我不敢想像我身边的人看到这些视频,只要想一想,我就要活不下去。
“我选择死总可以了吧。”他刺进我身体那一刻,我哭喊道。
“你当然不能死,我不舍得的。而且,你弟弟还在上学呢,你得给他赚学费。你妈还在菜市场卖菜,她已经失去了事业和丈夫,你怎么忍心让她再失去女儿?嗯?”他温柔地吻住我的唇。
我闭上眼睛,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我麻木地任他折腾着。
“听我指示就行。”他道。
电影里,玛蒂达问里昂:人生总是那么痛苦吗?还是只有小时候。里昂说:总是如此。
“你能给我一点反应吗?”韦御风掐住我的下巴,“怎么叫床你忘了吗?还是要我把视频放给你再看一遍。”
我咿咿呀呀的叫起来,汗水混着泪水,嘶哑的喊声混着喘息声,像这个灰暗的世界。总是如此,总是如此……里昂的话在我脑海中无限的回放着。
这一回,我被韦御风折腾吐了。他从我身上下去后,我趴到沙发边缘上将胃里的早餐吐了干净。
“自己打扫干净。”他甩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
我浑身都痛,痛得也分不清哪里痛?我从前获知的关于性的美好,在韦御风这里,被毁了个彻底。以至于我在好长一段时间里只要想到做爱就哆嗦,现在更是直接被他做吐了。
韦御风洗完澡后,换了T恤牛仔裤出来。见我还躺在那里,他顿了一下脚步。
“晚上八点,我回来接你。”说完,他扬长而去。
我躺了很久才挣扎着爬起来。
老万上了一次楼,把午饭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一声不吭就下了楼。
我没有胃口,清理完客厅就回到了房间。我爬到了床上,下身应该是撕裂了,这会儿真是钻心的疼。韦御风说晚上八点回来接我,又要去哪里?我双手抓紧了被子,他到底什么时候才放我回家?
我也不知道躺了多久,然后我就睡着了。睡得也不安稳,全都是噩梦,一会儿是我妈被高利贷那帮人打。一会儿是那天早上醒来,我妈撕心裂肺的在哭,我爸不堪重负走了。一会儿又是韦御风凌辱我。
痛不欲生。
第卷一:以爱之名7。要去哪里?
“睡得这么死?”有人在轻轻拍我的脸。
我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睛。韦御风回来了,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韦先生,对不起,我睡着了。”我爬着坐起来,下身的疼痛令我支撑不住的倒到被子上。
“怎么了?”他问。
我撑着床又想坐起来,他按住我,开了灯后,他掀开了被子。上下扫视了我一眼,他用询问的目光看我。
我咬着唇,别过了头。
他非常粗鲁的开始剥我的身上的衣服,我怕得尖叫起来。
“韦先生,我求你,不要,好痛。”我哭起来,抱住他的手,恐惧让我声泪俱下,“真的好痛,你让我缓缓,明天,也许明天就好了,好不好?”
他推了我一把,一条腿压住我的上身,我动弹不得。他将我身上的裤子褪掉,又扯掉我的内裤,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娇贵。”他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翻身下了床,他出了房间。
我惊魂未定,拉过被子瑟瑟发抖。
几分钟后,有人轻轻敲了敲房门。我抬头,是老万,我将被子拉上去将自己捂严实。
“韦先生让我送这些上来给你。”他讪笑着,快步进了房间后,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床头柜上,放下后,他就飞快地转身出了房间。
床头柜上放着一小瓶药和一条全棉的内裤。
韦御风真是大发慈悲啊。
大约一个小时后,韦御风回到了房间,他手里多了一条白色的裙子。
“好些了吗?”他问我。
“嗯。”我低声应道。
“换上。”他将裙子丢了过来。
“要去哪里?”我又多嘴了。
他不说话,将我从床上拉起,脱了我身上的衣服,帮我穿上了裙子。穿好裙子后,他牵着我往外走。他把我牵到了另一个房间,我从没有进过这个房间。这个房间很明显是女人住的,大部分用品都是粉色的,估摸着还是个少女心泛滥的女人。
韦御风把我拉到了梳妆台前,按着我坐下后,他坐到了我旁边。
我看着他伸手拉开了梳妆柜上的抽屉,琳琅满目的护肤品和化妆台,全都是一线奢侈品牌。我家还没破产时,我妈也给我买一些不错的护肤品,这样的奢侈品,我却从来没有用过。
“你有十五分钟的时间,抓紧。”他抬起手,盯着手表看。
我不敢磨蹭,拿过化妆水和化妆棉。
快速化了个妆,我又随手编了个辫子。韦御风还在看手表,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超过他规定的时间。
我有些不安地站了起来,他双手环绕过来,“今晚你是我的舞伴。”
我想此时气氛这么好,我是不是可以问一下他什么时候让我回家?我的手机呢?至少让我打个电话给我妈报个平安吧。可我又怕惹怒他,万一他抽风起来,再关我一个月,我就真的要崩溃了。
“明天一早送你回家。”他轻轻拥着我,细心地将发饰戴到我头上。
真是突如其来的惊喜,我大气不敢出,只是抿着嘴笑了笑。
“好了,我们走吧。”他柔声道。
第卷一:以爱之名8。游轮上
我们下了楼,出了大厅,来到了院子里,夜色很浓。老万开车,我和韦御风上了后座,上了车后,他就紧紧地握着我的手。
明天就可以回去了,我在心里念着这句话,以此来抚慰内心对今晚的恐惧。
没多一会儿,车子就开出了香山别墅。
我不知道要去哪里?
“你可以靠在我肩上睡一觉。”他搂住,将我的头按到他的肩上,“有点远。”
我僵直着身体靠在他肩上,一开始,我还努力的硬撑着。慢慢的,我有些累了,后来,我就真的伏在他的肩上睡着了。
我再睁开眼时,车子还没停下来,我半边身体都麻了。
“醒了?”韦御风的声音响起来。
我惊了一下,低声应道:“嗯。”
“马上就到。”他说。
“嗯。”我又应了一声。
他搂紧我的腰。
“我们要去哪里?”我鼓足勇气问他。
“没有听到海浪声吗?”他说着伸手摇下了一点车窗。
我仓惶的抬头望着,遥远的夜色中,有星星点点的灯火,隐约的夹杂着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我们已经到了海边。
从Y城到海边,至少要两个小时的车程,车子已经开出了这么远。韦御风说今晚我是他的舞伴,他要带我去参加派对吗?
几分钟后,车子停下来了,是一个露天停车场,那里已经停了好多部豪车了,我跟着韦御风下了车。
海风吹来,我冷得一个哆嗦。
“冷吗?你等等。”他折身,很快从后备箱里拿了一件他的外套过来,他披到了我身上。
此刻,他像一个体贴细致的男友。
远远地,我看到了停在码头边栈道旁的游轮,应该是要去那游轮上吧。我这么想着,韦御风牵着我朝前走。
果然,我们上了游轮。
“哈罗,风哥。”我们才踏上甲板,一个明朗的喊就传来,随着喊声,一个长得十分高大清俊的男人从船舱里跑出来。
“好久不见,阿离。”韦御风松开我,和那个年轻男人拥抱了一下。
两个人分开后,那年轻男人打量了我一眼,韦御风没有介绍我,他也没有问。我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舞伴,并不值得问。
“见你一面可太不容易了。”阿离推着韦御风往甲板边上的一张桌子走去。
我妈没破产我家也算得上中产家庭,但这样豪华的游轮我却从没坐过,这会儿韦御风没有牵着我,我拎着裙摆每一步都走得战战兢兢的。
“真笨。”我走了十来步后,韦御风回来了,他一把拽过了我的手,就像拽个布娃娃一样,将我拽到了桌子旁,甩着我坐到了椅子上。
“风哥,你可太不温柔了。”阿离靠在椅子微笑着看他。
我吓得半死,勉强朝他笑了一下。
“去帮我倒杯开水来。”韦御风对阿离道。
阿离起了身。
我交握着两手,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膝盖。
“在想什么?”韦御风俯身仰头看我。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眼神吓得差点没跌到椅子下面,干笑着,我轻声道:“在想,待会是不是会有好多人,是不是要在这甲板上跳舞?”
第卷一:以爱之名9。阿离
韦御风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你看起来没有说谎。”
阿离端着开水已经回来了,他放到韦御风面前,韦御风又递给我。
“他们开始赌了?”韦御风问。
“也只有这点乐子了,现在走吗?”阿离抬手看表。
“走吧。”韦御风点头。
阿离再次起身。
我听不懂他们的对话,只是觉得惊奇,我还以为会有好多人。喝了小半杯开水,我紧张的心情稍稍的缓解了一些。
阿离没一会儿又回来了,游轮开动了,他和韦御风聊着一些商业圈子里的话题。海浪声越来越大,我对他们能听清对方的声音表示佩服,拉紧了身上的衣服,我看着远处的漆黑发呆。随着游轮的加速,我颠得有些难受起来。
离陆地已经越来越远了,我忍不住想到一些很久远前的港片,游轮开到公海中,然后枪声响起,再然后就是一片杀戮。
估摸着开了快一个小时,我实在受不了了,胃里一阵强烈的翻涌,我起身冲到栏杆旁边,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精光。
“真没用。”一张纸巾递过来。
我艰难地接过,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吐,我撑着栏杆站了起来,擦了擦嘴,我回头。甲板上,已经有七八个人了。
我反应过来,他们应该是在船舱里。
游轮慢慢地减了速,又十来分钟后,完全的停了下来,陆陆续续的有人上来。穿着服务员制服的人开始忙碌起来,韦御风已经走了,我独自一人靠在栏杆上呆看着。
甲板上被布置成一个舞厅,像我看过的泰坦尼克号。红男绿女们来往穿梭,大家都在吃着东西嬉戏着。
我感觉我只是一个梦境的旁观者,眼前这一切只在电影中看过。
“嗨。”阿离碰了碰我的手臂。
我本能的缩了缩身体。
他递给我一瓶热饮:“喝一点,会好很多。”
“谢谢。”我声音发干,什么都不想喝,只能接着吐。
“第一次来?”他问。
“嗯。”我悄悄地看了他一眼,他也看着我,视线相撞,我低下了头。
“风哥从不带女人来。”他又道。
“哦。”我捏着手里的瓶子,心想,那我可真是要谢谢他了,带我来见这样大的世面,不知道给他烧一柱高香够不够?
“你叫什么名字?”阿离问我。
“啊?”我有些迟疑起来,他是韦御风的朋友吗?我和他说话,韦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