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
“还剩十五分钟。”他打断我。
我这才闭上了嘴,跑到衣柜前,我拿了套衣服出来,抱着衣服我冲进了厕所,手忙脚乱的换好衣服后我跑出了厕所,然后坐到了梳妆台前。
化了个简单的妆,我又随手编了个公主辫便起了身。
“好了,我们走吧。”我说。
“带几套贴身穿的内衣裤。”他指着我的衣柜。
“我们什么时候回来?”我忍不住又问。
“快去拿,别问。”他见我站着不动,干脆抬步走到了我衣柜旁,拉开衣厨门,他又拉上了内衣裤专用抽屉,他伸手就帮我拿出几条内裤和胸罩。
我目瞪口呆。
他从衣柜里拿出了行李箱,把内衣裤放进去后,他干脆又帮我多拿了几套衣服放进了箱子,锁好箱子后,他拉着走回我身边。
“走。”
我跟着他出了房间,走到大门口时,我这才注意到门锁那个地方有个大洞。我估摸着他先开了一枪,锁打坏了后才踹开的大门。
辛童和那几个人站在过道里,见我们走出来,那几个男人不自觉的就后退了一步。
“辛童,我们去一趟上海。”我有些心虚地对她说。
“哦。”辛童也有些傻呆呆的。
我和柳又平下了楼,他的车就停在楼道口,他今天带了司机来了。我们上了后座,柳又平让他直接去机场。
“我们什么时候回来?”我有点不能确定他是早就计划好了还是心血来潮要去上海。
“看情况,好玩的话就多住几天,不好玩的话就换个地方。”他打了个哈欠,头枕到我肩上,“我好困,让我眯一会儿,不要问我问题。”
柳又平说睡还真睡着了,车到半路时,他大概因为睡姿问题还打起了小呼噜。我很无聊,只好从包里拿出了手机。没有无线,我只能关闭了飞行模式。
我点进了微信,一条一条翻看柳又平给我发的那些信息。差不多就是我关机开始,他开始给我发信息,说的都是一些很想我之类的亲昵的话。中间那几天他也在表达思念,间或地给我发一些他在路上的见闻,还给我发了许多风景照。后面几天看我一直没有回应,他开始担心不安起来了,问我为什么不说话。最后一天时,他完全就焦躁了,隔十分钟左右就喊一次我,满屏都是采采两个字。
我侧头看着肩上的男人,这个瞬间,我有些感动了。我想,至少目前这个阶段,他是真的很在意我。
中午时分,我们到了上海。午饭就在酒店吃的,然后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他都在床上缠着我,就连我要去厕所,他都跟个连体婴似的,非要跟着我去,然后站我旁边看着我。
“你站在这里,我尿不出来。”我真是快被他整崩溃了。
“我看不到你,我害怕。”他双手蒙住眼睛,做出害怕的样子。
“柳又平。”我是真的尿不出来,“你太幼稚了。”
“对,我就是这么幼稚。哦,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巨蟹座。”他得意得直晃头。
我对星座没啥研究,但他特地强调他是巨蟹座,我想这个星座最大的特性肯定就是粘人了,粘起来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掉。
“我好像是摩羯座。”我想了想才说。
“我知道你是摩羯座,最绝情最狠心最能沉默的一个星座。”他委屈巴巴的表情,“采采,你会不会不要我?”
我翻了个白眼,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你能出去吗?”
他眼珠子一转:“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我感觉我要被尿憋死了。
“等你上完厕所,我们就洗澡,然后再来一次。”他一脸兴奋。
我抓紧睡袍,干笑着:“算了,那我不尿了,我留着尿床吧。”说着我就往厕所外走去。
“好啦,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快上厕所。然后我们换衣服去喝下午茶了。”他拉住了我。
我看他很认真的表情,于是信了他的邪进了厕所,万万没想到,我尿到一半时,他推开厕所伸头进来,然后冲我一笑后又关上了厕所门。
我的尿就那么憋住了一半,我真他妈想打死他。
我臭着一张脸跟着柳又平出了门,他跟个孩子一样逗我开心。
“好啦,不要生气了,我保证我下次不逗你了。”进了电梯后,看着没人,他晃着我的手撒娇。
“没用。”我瞟他一眼,“我不相信你。”
“为什么不相信我?你看着我的眼睛,我真诚的小眼睛。”他搂住的肩,朝我耳朵后面哈气。
“你的眼睛挺大。”我丢开他的手。
“别这样嘛。”他又搂住我。
电梯叮一声停下,然后电梯门开了。
我准备朝柳又平翻个白眼时,电梯外面的人抬起了头,电光火石间,四目相对。他退一步,我也睁大了眼睛。
那是韦御风,我怀疑得抬手用力揉了揉眼睛,真的是他。
韦御风抿了抿唇,做了个请的手势,他退到一旁。
电梯合上,仿佛见了鬼一般,鬼又消失了。
“刚才那个是韦御风吧。”柳又平敛了神色,淡淡道。
“是。”我的声音有些发紧,韦御风也在上海,他不是说他走了吗?我还以为他要去地俯呢。
第卷一:以爱之名82。心中的魔鬼
我有点怀疑柳又平根本就知道韦御风在上海,所以,他故意带我来,然后故意在我们要下楼之前,把韦御风骗出来和我匆匆一瞥……我这么想着,觉得自己可以向编剧行业发展。但苦于逻辑上我无法做出一个严谨的推断,便觉得编剧这事儿顶多只能做做梦。
“他怎么在这里?”柳又平有些自言自语的。
我干笑了一下:“总之不是我安排好的。”
他捏捏我的鼻子,哼了一声:“我谅你没那个胆子。”
我想说即使我有那个胆子,我确实也不知道韦御风在哪里?我有几天夜里想他想得厉害,坐在客厅里发呆许久,鬼使神差的用座机拔过他的手机,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和我联系的那个号码已经是空号了。
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他对我而言就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真是万万没想到,就在刚刚,电梯开合间,我会看到那只断了线的风筝。
喝下午茶时,我一直有点心神不宁的,好几次都想从包里拿出手机看看,总觉得韦御风会和我说点什么。但当着柳又平的面,我就那么忍不下来了。我不想让他察觉到,我对韦御风的在意,那样对我而言并没有好处。
“采采,待会,我们去外滩走走吧。”柳又平说。
“好啊。”我应道。
“万一又遇到韦御风了呢?”他别有深意的看着我。
“那么……”我顿了一下,“我有理由相信,这是你故意安排的。”
他愣了一下,笑起来:“殷采采,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很笨,但有时候,我觉得你又太聪明。”
“不会真的是你安排好的吧?”我有些半信半疑起来。
“你觉得可能吗?”他朝服务员招手,买完单后,他起了身,“走吧,去吹吹黄浦江的风,也许你的脑袋能清醒点。”
“什么意思?”我有点心虚地看着他。
他双撑着桌子俯身看我的眼睛:“你不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
我脸上的表情凝在那里,他从座位里走出来,这回他没有拉我,而是自顾自的往外走。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起了身跟着他往外走。
临近五月的上海,天气已经不冷了,但江风很大,我的头发被吹得一片凌乱。柳又平一路都不说话,路灯下,我们的身影被拉得特别长。
我不知道柳又平在想些什么,只能猜测他不太开心。如果他的不开心是因为韦御风的出现,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向他证明我的一颗红心。我又想,我似乎有点戏太多了,混在风月场上,哪来的红心可证?
“你就打算作哑巴了么?”路快走到尽头时,他停下来,侧头问我。
明明是他一路不说话,现在又成了我的错了。可我也不能用这句话去堵他,只能看着他笑。
“笑什么?”他突然就有些恼怒起来。
“不让笑吗?那我就不笑好了。”我抿着唇看他。
“那你还是笑着吧。”他烦躁的挥了挥手。
我扯了一下嘴角,扯出一抹假笑。
“别笑了别笑了。”他按住我的双肩,昏黄的路灯下,他的眼中全是怒气,“我现在很生气,你看出来了没有?”
我点头。
“好,你说我为什么生气?”他问我。
“因为韦御风。”我答。
“你爱他。”他一字一顿。
“没有。”我坚定的否认。
“你这是在把我当傻瓜吗?”他笑了一下。
“如果一定要逼着我承认我爱他,那我就只好承认。”我迎着他的视线,神色淡淡。
我们对视着,至少一分钟那么久,他松开了抓着我双肩的手。他眼中的愤怒和阴郁已经散去了,他张开双臂将我抱到怀里,嘟囔着带点撒娇的语气:“采采,你喝下午茶一直心神不宁的,你真的不是在想着他吗?”
我的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夜色的东方明珠美极了,我听见我自己说:“我心神不宁是因为我在怀疑韦御风是你安排出现的,我觉得你在试探我。”
“我没有。”他拖长声音,“我怎么可能安排他出现在这里,这不是给自己找堵吗?况且,来上海是我临时决定的,你看到我临时买的机票。即使我有计划来的上海,我知道他和我住同一家酒店,我又哪里能算到他几点几分出门?只有巧合是无法控制的,这种遇见很难计划。”
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我垂在两侧的双手一点一点环住他的腰,我说:“你真的那么在意我吗?”
“我想到你因为他而不开心,我就嫉妒得想打死他。采采,如果我告诉你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狂热的喜欢一个女人,你相信吗?”他有些懊恼的语气。
我当然不相信啊,这不过是一个男人惯用的套路而已。
“真的吗?”我直起身,直视着他的眼睛配合他演绎情深。
“嗯。”他凝视着我的脸,“我想给你未来。”
我呆了呆,笑:“我可不可以先问你一个问题?”
“问。”他道。
“上次我们在B市过夜,你家人不太开心,这次我们来上海,你家人会不会又为难你?”我问。
他抿了抿唇,侧头望着远处:“你这是在为我担心吗?”
“是。”
“我会处理好。”
“嗯。”
“你只需要对我一心一意,别的你都不用管,我自有安排。”
“嗯。”
“我好饿,走吧,我们去吃饭。雍福会今天不去了,我们明天晚上再去。”
“啊?你准备在上海住几天啊?”
“你想住几天就住几天,要是不喜欢这里,我们换座城市去玩。”
这是柳又平第一次跟提到关于未来的字眼,我纯粹就当作戏言。我怎么可能当真,别说我现在身陷横波楼,就算我妈还没破产,我还是当初天真单纯的殷采采,我们之间也有阶层之别。
我和柳又平在上海住了五天,他带着我吃遍了所有他认为好吃的餐厅,从米其林店到街边小吃,我们吃得不亦乐乎。
吃到第五天时,我的腰粗了一圈,我不得不提出严正抗议,表示继续吃下去,我要变成一只球了。
“如果你变成一只球……”他很认真的想了想,“那也是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