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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大家上来呢,有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横波楼现在的老板是我,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第二件事情,以后红姐是我的助手,我不在,红姐可以全权代表我。”我大声说道,说完我带头鼓掌,先是稀稀拉拉的掌声,但陆只悦站在阮西岭旁边,她不敢不鼓掌,她一鼓掌,其他人就也跟着拼命的拍起了手掌。
红姐临时受命,也是很意外,我让她说几句话。她毕竟是在夜总会淫浸多年,很快就回了神,感谢了我的信任后,她例行的开始强调一些注意事项。
红姐话讲了几分钟话时,昏在椅子上的小茹就醒过来了。她撑着椅子想站起来,陆只悦给她一按,她又跌坐回椅子。
“你想怎么样啊?有种你杀了啊?”小茹嚎叫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女儿爸爸,分明是给向云天睡了,认的野生女儿,跟我这得瑟什么呢?”
红姐的话头被打断了,舞蹈室里鸦雀无声,大家都兴奋起来了。
“你,过来。”我指着小茹的助理道。
小助理小跑到我面前。
“你现在给张辉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救严媚茹。我殷采采在这里等着,今天大家都别走,留着看戏。”我语气淡淡,“辛童,去订两桌宵夜,这边戏完了,大家也该饿了。”
辛童走了。
小助理看着小茹。
“你自己打吧。”红姐走到了小茹身边,从她身上拿出了手机,然后点开翻出了张辉的号码,当着所有人的面,她点了拔打键,然后开了免提。
“对不起,您拔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张辉按了拒接,估计在家里。
小茹咬着唇,昂着头,一副誓死不认输的姿态。
“再打一遍吧。”红姐点了重拔。
“什么事儿?”这回张辉接了电话,但语气不太耐烦。
“阿辉,是我。”小茹听到张辉的声音,没受伤的那只手一把从红姐手里夺过了手机,她关闭了免提,“我想去宁阳山庄了,就今晚,好不好?……嗯……嗯……我等你。”
张辉倒是来得很快,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按照小茹的指示来到了舞蹈室。乍然见到满室的莺莺燕燕,他有点愣住了。
我没见过张辉,但除了他也不会是别人了。
“阿辉。”小茹见了救星,哭着喊道。
“红姐,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张辉踱着步往里走,眼神到陆只悦那儿时,他又是一愣,“咦,这不是我小悦姐姐吗?你怎么也在这里?好长时间没见你了,我庭姨身体还好吗?”
“张辉,别来无恙啊。”陆只悦拍了拍小茹的肩膀,“这是你的红颜知己?”
“哈哈,让小悦姐姐见笑了,见笑了。”张辉摸着鼻子,面色很窘。
“刚才我不小心把她手给折了,你看怎么办吧?”陆只悦道。
“啊,还有这事儿啊?”张辉这才看了小茹一眼,“那肯定是她冲撞你了吧,小悦姐姐,你老别生气。”
“阿辉。”小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辉瞪了她一眼,又道:“小茹,还不快向陆小姐道歉。”
“你们……阿辉。”小茹带着哭腔,“你不是跟我说过嘛,你说这个陆小姐根本就是向云天的情人……”
“砰。”张辉狠狠的踹了她一脚,小茹从椅子上飞了出去,重重的跌到了地上。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这个小茹真是半点眼力见都没有,这样的角色,在这么复杂的地方迟早也就是个死字。不如早早的死吧,省心。
张辉表明了态度,事情就顺利了。我让人把小茹拖下去关起来了,戏散了场,红姐带着其他人去吃宵夜。
张辉又极力请我和陆只悦吃宵夜。
我接手横波楼,才刚刚摸上了冰山一角。
第:此情难尽7。一堆麻烦事儿
我本来打算把小茹关几天,杀杀她的锐气后放出来好生调教,她底子不错,敛敛性子,还是个可塑之材。如今这横波楼阮西岭当大,有个人能牵制她也好。
然而,小茹关起来的第二天下午。我和陆只悦正在商讨怎么盘算横波楼的财务状况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随手拿过,是红姐打来的电话。
“殷小姐,出事了。”红姐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惊慌。
我的心一沉,忙问:“出什么事了?”
“小茹死了,上吊的。”她说。
“什么?”我大惊,“我马上过来。”
“怎么了?”陆只悦问。
我把红姐的话转述了一遍。
陆只悦怔住,半晌后才苦笑道:“我又造孽了。”说完,她扶着桌子起身。
“小悦……”我跟上去,昨晚的事情,陆只悦的狠辣确实超出我的意料,但同时我心里也明白,她是为了撑我,当时的情况不下点狠手根本镇不住场子。只是没想到小茹心气会这么高,竟然气不过上吊了。
“走吧,我们去看看。”她往外走。
我们到横波楼时,市公安局那边的人已经来了,侦刑科的人在勘察现场,红姐在接受他们的询问,辛童见我和陆只悦来了,悄悄跑过来告诉我们有人暗中报了警,所以警察才会来得这么快。
我和陆只悦对视了一眼,看来,有人是存心要整我们了。这个人会是谁呢?我想到杨助理,向云天病后,他作为向云天的助手全权掌管了横波楼。向云天过世,连根寒毛都没有分给他,他心里不满也是很正常的。
向云天在世时,和市局的领导们关系很好。他现在过世了,面子也还在,刑侦科的人勘察过后,确认了小茹是自杀。几个领导叮嘱我们注意影响,随后他们就撤了。
市局的人才走,我倒了杯水还没来得及喝。辛童又跑来,说阮西岭因为惊吓过度,这会儿发起了高烧,闹着要回家去休息。
我挥了挥手,辛童领命而去。
“看来,你需要打足十二万分精神了。”陆只悦侧头看我。
我喝了半杯水,放下杯子后,我让红姐先去处理小茹的后事。不一会儿又有服务生跑来,说三楼有客人死活要点小茹,还有人要非要阮西岭上台弹一曲。台上现在表演的那几个姑娘被客人喝了倒彩,几个姑娘下了台,情绪不佳。
“我知道了。”我看了一眼弯着腰站在那里等我指令的服务生。
“殷小姐。”服务员嗫嗫的,也不敢抬头。
“我会安排好。”我只好又说了一句。
服务生这才退了两步,小跑着离开了。
“还真是头大。”陆只悦坐到沙发上,“采采,不行了,你和我一起出家算了,这要命的横波楼就任它自生自灭好了。”
我莞尔:“这是个好主意。”
“赶紧解决眼前的困局吧。”她叹了口气,“我能帮你的,只能去找我姑姑,韦叔那边,我轻易是不开口的。但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我也可以去找他,他肯定是不会拒绝的。”
“你已经帮我够多啦,这路,我终归还是得自己走。”我端起水杯,喝完剩下的那半杯水,“殷采采有三年没摸过琴了,那里面,压腿倒是每天必练,走吧,去看看我是不是还当得起横波楼的头牌。”
“采采。”陆只悦惊叫,“不可以。”
“非常时期,非常对策。三楼的这些主,都是神仙,不能轻易得罪了。有人要我好看,我这是逼急了,只能自己上台去打他的嘴。”我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拉了起来。
我带着陆只悦去了化妆室,那几个受了委屈的姑娘正在那里叽叽喳喳个不停,见了我们立马噤了声。
我让化妆师给我化妆,那姑娘呆愣愣地站了好一会儿才回神,然后慌忙跑到了我面前。在众姑娘无声的注视下,我化了妆,然后换了衣服。从服装间出来时,我听到大家齐齐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挺直了后背,昂着头,踩着高跟鞋出了从休息室的门口走了出去。进了宴会厅后,大爷们也们十来位,吵闹得却跟菜市场似的,压台的姑娘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径直走到古筝前,坐下后,我先试了试音。还好,技艺这种东西一旦傍身,要想忘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我随手弹了一曲梁祝,毕竟几年没碰了,琴技稍显生涩。
“那不是殷采采吗?”我听到台下有人喊,那人喊完后,有更多的人跟着一起喊殷采采,过去认识我的人,知道我舞跳得好,便有人高喊着让我跳舞,又有人起哄说该送花蓝了。
我弹完一曲后就起了身,给宴会厅里的大爷们深深鞠了一躬。起身后,我扫视了一下全场,果真有几个老面孔,感谢这些男人,把横波楼当成了家,让这里的姑娘们得以过上富足的日子。
“我是殷采采。”我微笑着,“谢谢各位的光临和捧场。”
台下的大爷们全都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我身上,恨不得能盯个窟窿出来。甚至于,灯光闪过时,我看到他们喉结(song)动的样子,他们在咽口水。
“好久不见了,本来应该再给大家跳支舞助个兴,但我这好几年没动筋骨了,怕大家伙儿笑话,我今天就不献丑了。这样吧,接下来,让绿萝给大家跳支舞,好不好?”我说着场面话。
台下的大爷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我走,听我这么一说,当时就有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看他那副身材,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十一个花蓝,殷小姐,请你跳支舞。”男人语气还算温和。
我给他鞠了一躬:“谢谢你。”我心里也是有数了,我既然上了台,弹首曲子肯定下不了这个台。
我回到了后台休息室,换了衣服,喊了琴弹得好的千语给我伴奏,然后我们就重新上了台。这支舞蹈之后,场子暖起来了,我这才勉强脱了身,把接下来的节目交给了休息室的几个姑娘。
我换回衣服后和陆只悦回到了办公室,这接下来,横楼波上下的姑娘都得好好整治了。我今晚能救一次场,我不可能天天跑来救场。
“殷小姐。”我太久没跳舞,这一支下来,筋骨拗得着实难受,正揉腿,辛童又来了。我一看见她,头就大起来了。
“怎么了?”我有气无力地问她。
“柳先生和韦先生都来了,在,在会客室。”辛童看着我,脸上的笑挺难看的。
我呆了一下,然后也笑,以前说麻烦都是成堆找来,我还不信,现在可算信了。
“我本来打算请柳先生先回去,可是,殷小姐,我请不动。”辛童很内疚。
“我知道了。”我闭了闭眼睛。
“总是要面对的,去吧。”陆只悦淡淡道。
“无修大师,我想请教一下你,要怎么看破这红尘?”我睁开眼睛,认真讨教。
“施主尘缘未了,暂时无解。”她答得更认真。
我哑然失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起了身:“你在这等我吧,我争取三五分钟把他们都打发了,然后我们回家吃宵夜去。哦,你先给王妈打电话,让她备好。”
“你三五十分钟能脱身,算你厉害了。”陆只悦笑道。
我去了隔壁的会客室,柳又平和韦御风有说有笑,两个人正泡着茶。我进去,两个男人都抬头。
“我好像不应该来。”我站在门口,“不如,你们聊着,我去忙我的。”
“进来一起喝茶。”柳又平靠到沙发,好整以暇的表情。
韦御风也似笑非笑的。
这两个男人,今晚是非要我好看了。
我踩着高跟鞋,抬步往里走。
“殷小姐的风姿真是不减当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