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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主GL-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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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府员工吐槽时间:
  裴兰生:提问!老板酷爱折腾满脑子跑火车一天一个主意害我们每天都要给她圆场善后怎么办?
  宋佛佑:你才进公司几个月,过些时候就好了。
  裴兰生:过些时候她就不折腾了?
  宋佛佑:不,过些时候你就习惯了。
  裴兰生:……
  注释:
  1、则天时改御史台为左右肃政台。
  2、魏郑公即是魏征,历史上曾劝谏李建成早下手杀掉李世民,据说李建成没有听他的话,最后被杀了,本文的设定是李建成听了他的话,所以二平在激励李昭德的时候会特地引用魏征。
  3。唐人所谓鼓腹就是有突出的腹肌,当时所提倡的美男必有腹肌。强筋即是肌肉。


第296章 离宫
  我本已向母亲递了一个绝好的台阶,令武承嗣去编书,如此既令他荣名显耀,又可顺理成章地夺他之权,等书编成,还是武氏文章之一笔,母亲的手段,却比我想象中还要更高明:四月末廷议出来,都说编书之事甚好,却不知该要谁来主持,母亲又故作高深,一味只令臣下商议,并不肯有任何暗示,渐渐地物议喧嚣,不知怎地,便有些低品的流内官上书,请以李旦为总编,母亲收了上表,竟并不马上驳回,反而下宰相商议,这下诸武便炸了锅,指使众人上书反驳,武承嗣与武三思两个还连着数日进宫,除了伏低做小、孝顺姑母之外,间或向母亲晓以利弊,极言李氏之威胁,母亲当面总微笑颔首,似是听了侄子之言,隔日臣下请旨时却又模棱两可、含糊其辞,如是数次,武承嗣催得急了,方不经意般道:“编纂此书,乃是前人所未有之创举,非宗亲不得胜任,且又要孚众人之望,除了三郎,还能有谁?”武承嗣马上道:“三思可为此事。”母亲望着他笑而不语,如此武承嗣方有所悟,自请为总编,隔日上疏,次日便准,其后数日内便有旨意,以魏王承嗣为《古今图书集成》的总编,罢同平章事——这还未完,母亲以编书任重,命武承嗣荐一批人随他做事,待武承嗣将人荐上来以后,却将其中有紧要本职者全部拨去,或不变本官,只兼知编书,却令选佐副,接手其本官职司,或干脆便加学士之名、拨去学馆专任此事;增设广文馆,以武承嗣兼广文馆主,总摄其事,一应物帛,不走藏省,皆自私库所出,并责司天监勘察吉日,以武承嗣、武三思二人代皇帝祭祀之后,编书之事,才正式开始——于时已是九月之初,武承嗣高高兴兴地罢了相,风风光光地开始编书,而李昭德则早在七月中便悄无声息地选了凤阁侍郎,初尚未加宰相衔,九月方有旨意,加同平章事,以凤阁侍郎的身份顺理成章地入了宰相之列。
  我从头到尾地旁观了此事。母亲似是有意要让我学习这些,连与武承嗣、武三思密议时也让我在屏风后听着,然而我于所见所闻中凡有不懂处,去问她时,她却总是笑而不语,不但自己不肯回答,也不许我去问婉儿。
  我自己慢慢想着,早上想,晚上想,见阿欢的时候也想,渐渐地摸索出了些门道,到此方深知当初阿欢所说那句“与陛下相比,我们都还早呢”是什么意思——当初我定下编书之计,向崔明德询问该如何向母亲提时,她除了告诉我此事正可与武承嗣罢相之事一道进行之外,还特别提议要先人一步将所有章程写好,如此武承嗣虽担了编书的名头,可做得好,是照我的意见做成,做不好,也是他未遵照我之初心去做,我虽无献书之名分,在母亲心中,献书的功劳却已有了,且章程既知,日后正可寻着借口参知编书之事,考察编书学士之优劣,取其可用者用之。当时我以为这已是天下算计之巅峰,后来自己想到借献书之功提拔韦清、示母亲有所求以避猜忌,又觉自己已大有进益,出去少不得向阿欢显摆,她当时沉默良久,方说了这么一句话,令我好生不解,而今才知一山之外还有一山,又一山外还有最高山。
  今年岁稔年丰,母亲自即位后又罢了射礼,只命宰相代天子郊祀而已,九月中本无大事,我正兴兴头头地要替阿欢办一小宴以弥补去年那场闹剧,谁知月初母亲却下了令,说要祭祀嵩岳,月中即将启程。
  这命令多半是母亲心血来潮,未经中书门下便已明旨发往四方,我老大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个消息,愁眉苦脸地绕去百孙院,却见阿欢已兴高采烈地指挥人打包行李,见我过去,也不见外,张口就问:“要去嵩岳,你随身侍奉的预备带哪几个?我这里七七留在宫中,王仙仙若不去,叫她进宫与七七做个伴也好。”不等我回答,又自宫人手中取过一件衣裳——她显是一接了旨意便打发人寻衣裳去了,这会儿捧出来一大堆——问我:“这件好看么?骑马穿怎么样?”问完这句才见我的神情,用手在我脸上一拍,意识到除了七七还有人在,便微微吐了吐舌头,眨眼间已将几人指使得团团转地拿东西去了,其后方凑近我:“怎么了?难得要出去,你不高兴么?”
  我不意她兴致如此之高,怔了怔方道:“出去自然是高兴的,可一路圣驾起居,宫人安顿,又劳累你——还又是你生日的月份。”
  阿欢扑哧一声便笑出来:“一个生日,是多大的事呢?值得你这么念叨来念叨去的。你若真有心,路上多陪我说说话,到了地方,一道骑骑马、看看风景,岂不比你在这里千篇一律的办个宴强?”
  我见她意似极期待,连神态都难得地如少女般欢快起来,忽地起了疑心:“嵩岳离两京这么近,圣驾去过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值得你这么欢喜么?”
  她白我:“圣驾去过十次八次,我却去过几次?与你同去,又去过几次?你以为个个都似你…都似陛下么!”
  我被她几句话说得无言以对,只能摸着鼻子讪笑,到底是觉得阿欢的神情太过不寻常,转头就拽住七七:“阿七老实告诉我,嵩岳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值得你家娘子这么高兴?”
  七七正抱了一包新衣过来,闻言站住脚,向阿欢看一眼,见她只顾着在那挑衣服,仿佛没向这边看,便笑着在我耳边道:“大约是因为今年终于能泡到温汤了罢——离宫地方小,贵人们只能数家挤一个院子,去年我们娘子与安定公主住在一起,她家人多,从早到晚,没一刻歇的时候,我们娘子又生□□洁,哪怕是女子,也不愿与之共浴,所以住了几月,竟是一次汤都没泡到,今年公主在,自然就不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法,单看她眉眼间的促狭也该知道。我慢慢地回过味来,嘴角不自觉地咧上去,一蹦到阿欢身边,搂着她笑跳道:“好,出去好,出去最好,我们…住一起。”
  她又白我:“谁说我们就一定住在一起了?说不定把你分去静乐县主的院子,让你天天见着她出浴的模样!”——静乐县主是武懿宗之妹,为诸武中最貌寝短小者,侍臣张元一曾因她与身材高大的母亲骑马同行而作诗戏谑曰:“马带桃花锦。裙衔绿草罗。定知帏帽底,仪容似大歌。”
  我两手不松,看着她笑:“你管着后宫,我们这些命妇的住宿自然由你说了算,若你真舍得派我与别人住一处,那我也只能任你处置。”
  最后四个字说得格外轻佻,被她呸了一声,一把将我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今天发的是太平牌大白奶糖…包甜…
  滚去睡…明天补注释…晚安…


第297章 废帝
  嵩岳离神都不远,若是快马而行,一日即至,圣驾却是慢慢悠悠,不用车而用人辇,一日所行,不过一二驿的路,因此路上走走停停,时间极之宽裕。
  我不知新朝规矩,头一日还规规矩矩地坐着车,待见无论是诸武之女,或是王公眷属,皆多有骑马者,有的甚至连帷帽都不戴便公然在禁军面前驰来纵往,知道而今女主临朝,风气日似一日的开放,才放心地换了便装,但凡坐车累了,便改车为马,在队伍中来来回回地骑着玩——阿欢是新妇,终究不敢在众人面前这般放肆,多半是只能在我骑马时开了车窗,隔着窗与我说话,我怕时间久了惹人说话,又拍马去寻母亲。
  母亲那里倒是热闹,武承嗣虽未来,武氏其他人却全都在,我过去时武三思正骑了马陪着母亲说笑,李旦也骑马跟在他身后,可惜说不上话,只能故作微笑——到底是年纪小,绷不住,远远见了我便面露喜色,大声叫了一句“阿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路策马过来,亲引我到辇驾之前,正正好好地将离得最近的武三思给挤开了。
  我想起上回李千里带鹦鹉到东宫的事,瞥了他一眼,他倒是笑得灿烂,挤开武三思还不算,又紧紧贴在我身边,竟是不打算让他靠近母亲,武三思面上有些不好看,向母亲道:“侄儿先去看看他们后面跟上没,午后再来向姑母问安。”若无其事地勒了马,向后去了。
  李旦面露得色,忙又遮住,笑盈盈地问我:“阿姊是坐车坐累了,出来散心么?”
  我见母亲望我,便道:“不是散心,是想阿娘了,所以过来看看。”李旦大约想不到我竟如此厚颜无耻,怔了怔,母亲已大笑道:“你阿姊哄你呢。她就是坐车坐得无趣了,所以寻机出来蹿一蹿。”
  我策马紧靠母亲驾旁,笑向她道:“阿娘说什么话,真是想阿娘了,所以才过来的——阿娘累不累?我替阿娘揉揉肩?”
  母亲失笑摇头,正要说话,忽地眯了眼,挑眉道:“你出来骑马,带的人呢?”
  我只带了两个侍女,便回头向她们抬了抬下巴,母亲瞬间便沉了脸:“就这些?连个家奴都没有?”
  我已见她面色不好,遮掩道:“只在队伍中,并不走远路——圣驾在此,儿带着一群人来来去去,不知道的见了,还以为是有什么紧要事呢,所以并不敢多带随从。”
  李旦亦从旁笑道:“阿娘,阿姊思虑得是。”他也只带了四个骑从,还是在十数步之外骑马跟随,并不敢靠近。
  母亲面色稍霁,却依旧蹙着眉,语气甚是严厉:“以后不许这样,出来时纵不带禁卫,也须带四五家奴,不然若有通传禀报等事,难道还要你自己跑来跑去地叫人么?”
  我无端挨了一顿训,除了低头应是,别无他法,悻悻然陪母亲走了一段,寻机告辞,行不一会,见李旦带人追过来,面上说:“我送阿姊回车上。”那眼睛却骨溜溜地直转,我知他有话要说,故意不接他的话,只略松缰绳,缓辔而行,他毕竟没甚耐心,等了一会,先扭捏着开了口:“阿姊,医书快编好了。”
  我点头道:“还差最后一卷。”当初我向母亲提议编书,本以为大致的医理我都还记得,只要口述出来,让医生们与如今的医术结合着写好,再将模糊不清处效验一下即可,二月母亲生日前便能完成,谁知许多要点在我看来颇有古今相通之处,在他们看来却隔着天大的沟壑壁垒,我又没法向他们叙述我这些理论的出处,往往不能以理服人,因此这书虽是由我主编,其中的内容却与我之所想相去甚远——自然,这一编医书,在而今已是集天下医学之大成了,个中也不乏经我促动而催生的跨域时代之处,尤其是我所提的在一两千年后大学生们多数都知道的“定量分析”和“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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