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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
能使她在立海大最后的回忆附上笑容,七叶也觉得很开心。
而流言事件因为两位当事人不予回应的态度也慢慢没了下文,很快被新的八卦取代,只是偶尔还有人顶帖说一些基本没可信度的料。
比如最新的一条回复说她和幸村在参观日当天已经互相见过家长。
结城七叶:这事儿还有谱没?
所幸大部分的群众不care这件事后眼睛重新雪亮起来,没人把它当真,最后关于流言的主题帖也沉到了论坛深处。
可喜可贺。
整个过程观察完毕后,柳莲二出于对友人的关心以及一丁点八卦之心,特意找上了幸村。
“虽说传闻不可信,不过你最近和那位结城同学确实走得很近。”
幸村不置可否,反问他:“柳很在意这个?”
“我认为作为朋友,对此好奇并无不妥。况且这的确是从未有过的情景,而精市你本来完全可以阻断流言的传播,事实是你没有。”这正是柳莲二最为关注的点。
形状优美的双手合上社志,幸村的话间接承认了以上说法:“因为先前有想要弄清楚的事,这点已经解决。只是现在,碰巧又发现了新的有趣的事。”
柳的脑海中迅速更新了有关对方的资料。
“噢,那倒是令人期待。”
☆、Chapter 20
春困夏乏秋打盹儿,睡不醒的冬仨月。
四月初正是春日最舒适的时候,不冷不热,飘然而过的风都含着花草的香气。
换而言之,非常适合睡觉,特别是春假刚刚结束的时候。
讲台上的化学老师唾沫横飞,一会儿吸热一会儿放热,以前结城七叶的化学就稀烂,过了那么久更是连渣都不剩什么,只记得最基础的化合、分解、置换、还原之类的。现在揪着她往耳朵里猛灌如此高级的知识,结城女士只能强撑眼皮避免当堂打瞌睡。
毕竟座位靠近中间,周围还分布着优等生。比如左边的松冈千代。是的,这姑娘新学年重新分班的时候和她凑到了一起,反而雨谷心晴1/144分之一的概率也能撞上,连续两年被扔到同一个班。
千代姑娘绝对是师生眼里公认的好学生模范,绝不偏科且成绩分布相当均匀:皆在85以上,年段排名长连选拔。并且态度极为端正,无论是学习态度还是身为风纪委员以身作则的姿态。
这也意味着,即使是好朋友,犯了什么错误她都不会姑息,包括上课打盹儿。
松冈千代坐姿极正,专注地遨游在化学的海洋中,丝毫不觉旁边的七叶快被淹死。她长叹,说完左边,右边也有一位偏科的好学生。这位在球场上被称为「神之子」的同学虽然因为某些原因化学也不算好,数学和英语却都出类拔萃,整体综合下来相当不错。
一边是学霸,一边是由于偏科成为化学老师的重点关照对象,七叶夹在其中时常面临老师的高压视线扫射,很是郁卒。
这样的座位分配结果很快就把开学时得知分班情况的兴奋之意打到连渣都不剩。
又一个哈欠,五分钟已经打了三个。她觉得自己眼角都挤出眼泪来,结果课才过去不到一半。
笔记本上的字迹呈现出疲软的趋势,软绵绵筋骨不再的样子和正主脑补中瘫软在桌上的模样尤为相似。板书擦过一轮,第二轮又即将写满,结城七叶不得不左手托腮,好撑住脑袋以免“钓鱼”。课本的插图来回描了十数遍边,左脸的肉撑到松弛,赦免她的下课铃还没响。
千盼万盼等到化学老师把教案课本收做一堆,立起来放在讲台上敲击对齐后走人,七叶简直要敲锣打鼓欢送他离开。
千代拉着她到走廊上吹风醒神,侧首道:“七叶真的很不擅长化学嘛。”
“岂止不擅长。每次上课就和毫无感情基础被迫结婚的夫妻互相折磨多年还不能离婚一样,连相看两相厌都懒得,只想各自寻找新欢。”她恹恹地倚上栏杆,那个强迫她和化学捆在一起的万恶之源就是可恶的制度。
文理分科后还得接着苦哈哈地学理科,这种事情搁到以前她是万万理解不了的。但没办法,被扔到这里来就得遵守这里的规矩,于是她也只能熬。
每次接触理科她都巴不得向柳莲二借个脑子,尽管他不认识她。
千代听了她的比喻哭笑不得,“可是七叶的数学很好啊,按理来说理科也不会差的呀?”
“虽然最最基础的东西差不多,但是认为一个人会踢足球那么打曲棍球也没问题,这样的想法就错了哟。”
脑子里缺根理科的弦,数学再好也不顶用。对于这个事实她早就看开了。
根据唯物主义哲学的理论,没有永恒的真理。结城七叶向来很认同这种说法,不过除开一件事她必须持保留意见——
学生生活里最能佐证相对论的无非是休息时间和上课的对比。同样20分钟,刚才上课活像受刑,课间吹水反而快得和小海带放学冲去网球部似的。即轻松的时间总是比上课过的快些,这一条在学生领域里可谓颠扑不破。
bb一堆只是为了说明一个事实:结城七叶出来放风没多久又得接着上课。
好在待会儿的英语课相比起来有趣得多。
松冈千代用以结束课间闲聊的一句话就与此有关:“今天的主题会是什么呢?”
C组的班主任是名三十出头的女性,同时也是他们的英语任课老师。她拥有海外留学经历,口语标准且流利,一直很不喜欢国内用假名为英语注音的方式,更加嫌弃这种方式下形成的日式英语。
于是她开学初就明白表示,自己不会太苛求语法和书写,但口语是必须严抓的。每周她会抽出半节课的时间交给学生进行对话,主题由她决定,通顺与否并不重要,发音却一定要按照标准音标。
英语老师的作风把部分被日式英语荼毒甚深的同学折腾得不轻,结城七叶暗自庆幸以前的基础还在,就算不完全标准也比假名英语好太多。
开学第二周,樱花进入凋零前最后的繁盛时节,英语老师很浪漫地把对话主题定为“爱情”,放任学生围绕这俩字展开,大体是关于它的定义、表现、来源、行为之类的方向。都是一群青少年,骨子里对爱情的向往就决定他们不会无话可说,然而很多人倒在了词不达意上。
七叶觉得换做是日文,他们可以洋洋洒洒地来一大篇咏叹调,换成英文意境和词意都大大逊色,相当挫败人。她很没创意,直接把圣经对爱情的描述照说一遍完事。没想到和她搭档的松冈千代下课后还在深思爱情的真谛。
千代凝望远处,又一次追问道:“爱情,到底是什么呢?”
七叶死鱼眼状默默回忆了一遍昨天做过的题目,答曰:“爱情就是让红绿色盲和白化病患者冒着生育健康后代的概率只有1/16的风险也要在一起的东西。”
多么完美的答案,她昨晚被一道从孙代患病推测携带疾病的基因在哪位祖辈身上的题目烦的不行,边做边想果然两个残缺的半圆才能完美契合到一起,诚不欺我诚不欺我。
这一精彩作答收获了两种不一样的反应。
一种是千代的黑线,一种是邻座幸村君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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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结城七叶牵着喇叭花跟随父母一起前往附近的公园赏樱。
不必风吹,花瓣自己就迫不及待地离开,地上落了满地残花,但抬头观赏时却还是灿烂的一树。家里的院子和外面的街道都没有樱花树的影子,因此喇叭花初初见到一天一地的樱花时相当兴奋,左嗅右嗅。到后来视觉疲劳,它的注意力便全跑到七叶带过来的飞盘上。
喇叭花的年过得相当有滋味,膘肥体壮、油光水滑,跑起来就是个毛乎乎的大白球。公园里小孩子不少,看它肥壮可爱都喜欢上来摸摸。它完全不介意,眯着眼哈气任摸。
其实它也就是这几个月对外人态度友善,最开始带回家时面对非结城家的人都警惕得要死,外面路过车辆或是行人声音大点,它在屋里听见了肯定要吠叫一番。客人上门也一样,家里人不和它说一声,远远瞧见别人就垂下尾巴转来转去,鼻子里喷气防备他们。
结城妈妈曾经因为这个心疼地搂着它顺毛,说原来流浪时应该受到过不好的对待,它才对人类戒心重重。如果不是七叶把它带回来,当家人看待,它对人的态度说不定永远也不会软化。
后来因为常常带出去溜,喇叭花把家附近都混熟了,也没有再遭遇过来自人类的恶意,对外人才慢慢和善起来。至少现在陌生人要摸它也不会龇牙咧嘴,喉咙里还“咕噜咕噜”低声威胁。
飞盘玩得差不多时,七叶招招手,连名字都不用喊,喇叭花看见就屁颠屁颠而来。她拿出犬类专用的便携水壶,趁蠢花舔个不停时把地上一朵还算完整的樱花放到它头上。它浑然未觉,嘴边的白毛打湿了一片。
七叶不死心,等它喝完水抬起头,那朵樱花又转移到蠢花长长的鼻子上。这下喇叭花总算有反应,和她预料里摇头甩开不同,它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鼻尖的花上,占满整个眼眶的黑眼珠盯着花儿动也不动,活生生拗出斗鸡眼。
结城七叶赶紧抄出手机十连拍,喇叭花很给面子地给她全部闪完才甩甩头弄掉樱花,响亮地打了个喷嚏。距离不当被喷了半身唾沫,她掸掸衣服,将照片修好后甩上三人组的line群。
风平浪静。
雨谷心晴周末无事绝不早起,松冈千代前几天就说周六要回本家那边参加什么聚会,估计也没时间上线。好友列表里一圈拉下来,现实中有交际的不多,大部分都是同在饭圈的人。
还没划到尾,顶头跳出来一条新信息。
发送者:「木村星司」
这位上学期末才认识的隔壁班的木村君为人热情开朗,临时吹奏队结成不久后就挨个儿要了每个成员的line账号,除了当时为风间老师送行的事,平时也常常发来问候。他是天文社的代表性成员,闲谈时知道结城七叶喜欢看星星后偶尔会告诉她星星的最佳观测时间,或是最近世界知名的观星组织又有哪些有趣的新发现。
七叶觉得和这样的大男孩相处还挺愉快的,各种关于星辰的科普也很生动,一直把他当半个科普君看。不过刚才他发的信息和星星倒没有关联,而是用一张河上夜樱的照片引出话题,问她最近是否出行赏樱。
平心而论,木村同学虽然是搞天文的,摄影技术也相当不赖,照片意境和构图都甚是出彩。她赞叹一句后表示自己现在就处于大片大片的粉、白樱花下,四周清香萦绕。
后来不知怎的就歪楼了,从赏樱一路谈到藤泽哪里的拉面最好吃。对方刚把推荐的店的地址发过来,又有人问她说樱花开得甚好,何时有意赏花。
结城七叶托腮严肃地思索:今天是个什么日子,不止隔壁班的木村君,邻座的幸村君也跑来问她同样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竟然手滑把今天早上的份设置成和18章一样的时间给发出去了!!!今天只有这一更了'再见''躺平'
☆、Chapter 21
然而直到新的一周开始,C组的同学集体前往画室上美术课,结城七叶也没找到答案。
最后只好归结为巧合:大概他们内心的文艺因子遇上落英缤纷催育出奇妙的反应,于是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