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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大海让她进公司,也就是几个小时前的事情,她不知道靳向东怎么会知道,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问,可她有的选择吗?
古之渝点头轻声说:“嗯,年后就去上班,我总不能一直没事做,靳家不养闲人,而我也不想成为一个连生存能力都没有的废人,爸能给我这次机会,我很感激,我会好好的上班,为靳家出一份力。”
不然她以后跟靳向北离婚后,如何生活?
话落,她听到靳向东好似笑了一声,不是不屑的冷笑,听不出什么意味。
正当她要开口再说什么时,靳向东忽然又含着笑意说:“很好,小菀也说年后去上班,我已经答应让她去财务部工作,我想你们俩姐妹一定会好好的为靳家出力,好好的合作,渝儿,你说对吗?”
欧菀也要去?
古之渝不知道靳向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刚要开口,靳向东已经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嗓音瞬间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时间不早了,多谢弟妹陪我跨年,我送你回去,还是你自己回去?”
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她倒觉得,谁都没法跟靳向东比,阴晴不定,让人捉摸不透。
弟妹二字,将他们之间的鸿沟又划的更大了些。
古之渝尴尬且苦涩。不知如何接话。
艰涩笑笑,古之渝也站了起来,与靳向东拉开一定的距离,淡漠而疏离:“我还是自己回去吧,不用大哥相送了。”
“那好。”
淡淡地两个字,靳向东也真的是这样将她放在这里,自己开车走了。
想到刚才的烟花,再看已经空旷的草地,古之渝感觉自己走进了沙漠,一片荒芜。
一直以来,古之渝认为都是靳向东的霸道让他们不断地纠缠再纠缠,是她的自欺欺人,偶尔的自我麻醉,纵容着,当有一天,有一方离开,那些曾经的挣扎都将变成一笑了之的小事,如今,果然。
靳向东撒手了,从他喊她弟妹开始。
有的时候。轰轰烈烈,吵吵闹闹,指天发誓的说一句玩完了,并不是结束,也并不可怕,因为心里眷恋,才会索取,纠缠,才会以分手来得到对方的关注。
可怕的是悄无声息,不知不觉。你爱的那个人已然走远,而你还在原地。
听着靳向东车子发动的声音,古之渝以为他真走了,那一刻,她做回了自己,对着夜空大喊一声发泄,蹲下身抱着自己失声痛哭。
被关上锁在躯壳里的灵魂,那一刻释放。
疾言厉色,只不过是她的保护色,是她推开他的伪装。
古之渝并不知,在不远处的榕树后,靳向东目光一直深深地凝视着她,犹如那晚,她在公交车上,他在身后一直跟随。
当大货车朝他撞过来时,他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娶她进门,当醒来后,知道她从未出现过,也就明了她的意思。遗憾也只能遗憾,他不能自私的拉着她,一同沦陷。
她给了他一个尚儿,他该知足了。
靳向东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路灯将他落寞的背影拉长,再拉长。
夜空里又是一轮烟花绽放,古之渝将埋在膝盖里的脑袋骤然抬起来,那一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而她也是这样做的,遵从自己心里的想法,几乎是哆嗦着手指拨通靳向东的电话,望着夜空里绚烂的烟花:“向东,回来吧。”
这是她第一次在靳向东面前喊出这个称呼,‘回来吧’三个字带着哽咽,一丝颤音,一丝祈求。
走出百米外的靳向东,听到这五个字,嘴角的笑意。几乎是在瞬间绽开。
不管上一刻多么冷漠决绝,靳向东没有犹豫,转脚回头奔跑,当古之渝看到靳向东高大的身影从黑暗里走出来,那一刻,她再顾不得,冲上去扑进他的怀里,什么道德伦理,什么世俗不容,统统都一边去了。
她的心颤抖。身子也在发抖,是激动,是豁出一切后的心在燃烧。
一次,她只要再放纵一次就好。
踮起脚尖,吻住他冰凉的薄唇,在他唇边语不成调的说:“让我……再做一次……你的女人。”
靳向东蓦然定住,心底的狂喜就在古之渝这句话后,顷刻间熄灭,她要的回来,只是最后一次放纵。
靳向东皱眉。心里压了一团火,怀里的女人,也在点火,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大胆豪放,笨拙急促的在他脖子上亲吻,青涩如他初见她那时一样。
靳向东深深吸了一口气,扣住怀里的女人,低哑着嗓音:“到车里去。”
原本是古之渝主动,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抱上了车。自己倒成了待宰的羔羊。
因为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古之渝很是主动,靳向东自然不必说,古之渝对于他来说就是毒药,哪怕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控制不住要她的心,两人忘情而投入,仿佛要榨干对方。
古之渝觉得靳向东还没有出院,身体没有完全复原,战斗力肯定不会好,没想在这狭促的车内,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战斗力惊人。
两人忘我缠绵,却不知不远处的摄像头正对着这边按下了数次快门。
两人是在车内过的夜,古之渝觉得累,但却不想睡,依偎在他的怀里,闭眼假寐,听着身侧男人均匀的呼吸声。
天亮了,有车辆从他们的旁边不断驶过。靳向东问:“我送你回去,还是你自己回去。”
古之渝还是同样的回答:“我自己回去。”
温情褪下,两人又恢复淡漠。
这次靳向东真走了,古之渝对着初升的太阳的做了一个深呼吸,在心里说了一句,愿你一世安好。
本想趁着靳家人还在睡熟中回去,古之渝没想当她推开房间门,就看见靳向北坐在沙发里,目光猩红地盯着她,也不知道他是一夜未睡。还是醒了。
古之渝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在靳向北未开口之前,先说:“昨晚我在桑桑那里住下了。”
话音刚落,靳向北骤然起身,大步流星过来,将一沓照片恶狠狠摔在她脸上,尔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一拽,直接往墙上撞:“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古之渝,你怎么就这么骚,这么贱?”
第40章:你是我心中不能说的痛
古之渝处在懵然之中,脑袋被狠狠地撞在墙壁上,钝痛涌卷全身,目光透过凌乱的发丝看着地上散乱的照片。
上面是她在住院期间,林超几次来照顾她的画面,也有进医院那晚,林超亲自喂她喝水的画面,也有上次她上了林超的车前往医院准备去看靳向东的瞬间,不知道是谁拍的照片,每一个瞬间都被拍的很暧昧,好似两个人有什么,就连错身而过也能被拍成像是接吻一般。
看到这些,古之渝心里松了一口气,但疼痛袭来,侧目迎上靳向北充血的眸子,里面仿佛住着一头狮子,还是一头饿久了,怒醒了的狮子。
“你相信这些?”古之渝讥嘲着说:“看来你比较喜欢戴绿帽子,或许你是不是也在想,你头上是不是绿成了草原?再说了,别说我跟林超没什么,就是真有什么,你有资格,你好意思管吗?你跟别的女人外面玩的时候,你怎么没觉得自己像一头种猪?”
靳向北将阴鹜的脸凑在古之渝眼前,在她耳边阴冷的吐出一句话:“你再给我说一遍?”
“别说一遍,就是十遍,百遍也是一样,靳向北,你我最好是各玩各的,否则现在就去离婚。”古之渝也是火了,试图扳开靳向北的桎梏,眼神倔强而冷冽。
靳向北在古之渝的眼神里,恍然看见了靳向东,冷冽一笑:“你终于承认想跟我离婚了,你既然这么想,那我偏不如你的愿,从你的名字出现在我靳向北旁边时,你就别想逃开。就算是死,我也要拖你下地狱,这辈子,我不会成全你跟靳向东,有你攥我手里一天,靳向东他就得像条畏首畏尾的狗,小渝,说起来,我可真的要感谢你,自动成为我手里最大的王牌,只要扼住你,靳向东他还能如何?”
古之渝盯着靳向北阴狠的脸,嘲讽:“你未免太过自信了。你觉得你的老婆是天仙吗?能迷的一个男人连命跟尊严都不要,你高看我了,我也告诉你,你手里的这张牌,从今天开始,失效,你不打算放过我,正好,我也有此打算,跟你就这样缠一辈子也不错,都是祸害,就该在一起不是吗,免得出去祸害了别人。对了,你也别拿这些照片说事,我手里也不是没有你在外面花天酒地的证据,不管如何,到最后丢脸的都是你,如你所说,我反正是又贱又骚,根本不在乎这些,你敢跟我耗,跟我赌吗?”
这番话,只不过是她在震慑靳向北的,并不是真的打算跟一个魔鬼,耗费自己。
但后来,她真的是豁出命也要将靳向北往地狱里拽,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像靳向北那样伤害她,伤害她最珍视的人。
靳向北怒极反笑,下巴轻点着,手上的力道渐渐地松了:“古之渝,真没看出来啊,你想跟我耗,跟我赌,老子告诉你,从一开始你就输了,我可是到现在还记得当初在海峡包厢里你的骚浪劲儿,比出去卖的人还贱。你在身下浪叫的样子,真他妈骚。”
一句比一句更难听的话钻进耳朵,古之渝气的肝肺都在颤抖,那晚是她人生中最大的错。
“靳向北,你王八蛋。”
都知道兔子急了会咬人,古之渝现在就是这样,气急的她,被恨意愤怒充斥着的她,张口就狠狠地咬在靳向北的手背上,牙齿嵌入肉里,真是恨不得撕下一块肉。
靳向北疼的惨叫一声,扬手一耳光狠狠地甩在古之渝脸上,口腔立马充斥着血腥味,古之渝被打的靠着墙角跌坐在地上。
“贱人,敢咬我……”
靳向北怒气未平,看着手上深深的牙印与鲜血,又是一脚踹在古之渝肚子上,当他正要踹第二脚时,江嫂忽然出现在门口,忐忑着说:“二少爷,楼下有你的电话,是一位姓秦的女人打来的,她说肚子疼,你再不过去的话,她就一尸两命了。”
江嫂的话将暴怒中的靳向北拽了回来,什么话也没留下,立马就跟一阵风似的出去了。
古之渝靠着墙角望着天花板苦笑,眼角滑下生理的泪。
江嫂站在门口叹息一声,并未走进来,古之渝说不出的感谢,感谢江嫂没有进来看她如此狼狈的样子。
古之渝捂着绞痛的肚子在墙角坐了好一会儿,听着外面传来刘敏胥问江嫂鸡汤准备好没有,她还要去医院的声音,她才捂着肚子从地上起来。
没有去整理自己,也没有洗漱,古之渝将自己裹进被子,狠狠地睡了一觉。
刚才靳向北打她如此大的动静,刘敏胥跟靳大海想必早就听到了声音,可他们只是无动于衷,佟桑说得对,她在靳家,除了靳向东,无人会帮她,现在就连靳向东也帮不了她了。
昏天暗地的连续浑浑噩噩睡了几天,靳向北也是几天都没有回来,在靳家她虽没有多大的地位,但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睡个几天也还是可以的,估计刘敏胥巴不得她长睡不醒,从此废了。
其实若不是江嫂上来叫她,说是家里来了客人,刘敏胥跟靳大海都不在,而对方也点名见她。她估计也还会继续睡到靳大海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