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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莞在,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原本是财务部经理掏钱请客,有欧莞在,她肯定会借此打好关系,买单的最后自然是她。
吃了饭后,有同事们提议去唱歌,古之渝正想找个借口不去了,欧莞忽然转头笑说:“弟妹一起吧,今天大家都很高兴,别扫兴,不然就是看不起大家。”
这话一说,古之渝就算想说不去,也只得将话咽回去。
今晚她总觉得欧莞跟平日里不一样,跟她说话一点不凌厉,就像好姐妹,好妯娌似的。
欧莞称呼她的是弟妹,她只认两人是妯娌关系。否认了二十多年的姐妹情。
欧莞给大家叫了车,转战KTV。
临上车前,欧莞凑到她身边,态度转变的让人匪夷所思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我今天有点不一样?明明该恨你,或者说该水火不容的两人,忽然转了性子,小渝,只要向东跟我好好过日子。你就还是我的好姐妹,为了向东,我愿意跟你重归于好,毕竟我们之间的矛盾就是向东,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回到从前像在孤儿院一样的感情,好吗?”
你会相信狗能改得了吃屎吗?
不知道别人信不信,古之渝是不会信的。
她回了欧莞一个冷笑:“若是你能去海里泡个半天,再来跟我说这番话,或许我还能信。”
“小渝,之前我做的或许是过分了,我跟你道歉,但那都是刘敏胥的主意,我知道这样说很难让你相信,没关系,我会用行动证明。”
对,几个小时后,欧莞用她的行动更加证明了她们俩势如水火。
古之渝不信欧莞的话,晚上一直防备着欧莞,连同事们敬的酒她也是拒绝没喝,后来经理代表财务部发言表示欢迎新同事加入,大家都举着酒杯喝了,想着都是一个瓶子里倒出来的酒,她才敢意思意思的抿了一口。
尽管如此,还是着了欧莞的道。
后来她才知道,欧莞是将药抹在酒杯上的,那是在黑市上才能买到的迷情药。
在酒精作用下,药效被催发的更快。
在同事们高歌兴奋中,古之渝感觉眼前的人影都在晃动,身体燥热得很,她不知道最后是哪个同事见她脸太红太烫,说是带她出去吹吹风,最后将她带去了KTV后面的巷子里。
第42章:想知道尚儿的母亲是谁吗
古之渝被扔在巷子冰冷的地上,因为包厢里有空调,温度比较高,她将外套脱了,现在只穿着一件单衣,三月的江城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晚上特别冷,寒气从地面跟着衣服渗入毛孔,凉意席卷而来,冷的直打了一个哆嗦。
也正是这寒气让古之渝身体里的燥热有所缓解,借着巷子不远处暖橘色的灯光,她依稀看见将她扔在地上的同事正跟两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小声低语,神情严肃。
尔后更是拿出一叠钱塞给两个男人。
身体的状况与眼前的情形,古之渝哪里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怎么会不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
趁着三人讨价还价时刻,古之渝强撑着地面起来跌跌撞撞,放轻动静赶紧从巷子另一端逃离。
忽然脚下踢到了什么,发出声响,引起三人的注意。
“快,把人给我逮回来,不把事情给办了,钱你们也别想要了。”
话音传进耳朵里的同时,两男人追上来的脚步声也紧随而至。
古之渝心里咯噔一声,跌跌撞撞的步伐更快。
巷子很长,加上深夜,这后巷根本没人,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只有不断地奔跑,朝尽头拼命的跑。
巷子尽头,文松正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朝着前面停车场走,准备回一趟侦探所,忽然一名女人直接冲进他怀里,他能感受到女人浑身发烫,懵了几秒,正要开口说什么,怀里的女人倔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害怕的说:“帮我。”
文松下意识的看向巷子里,有两道高大的身影正快速追上来。三更半夜,一名身穿单衣的女人被两名男人追着,又是在这无人的巷子,这种情况下,他也来不及细问,甚至都没有看清怀里的是古之渝,将人立马带上车离开。
古之渝躺在后座,奔跑让她身上尽是汗水,发丝凌乱,眼神因药效迷离,从发丝下看眼睛,那可真是媚眼如丝,诱惑得很。胸口不断地起伏,有种峰峦叠翠的美,透过后视镜,文松被这一幕看得眼热。
怎么说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加上古之渝单衣有些紧身,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副像是被人蹂躏了的样子躺在后座,脑子里有点不健康的思想也是人之常情。
咽了咽口水,文松还是问:“这位女士,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回去?
古之渝怎敢,她这个样子回去,先不说靳向北饶不饶她。刘敏胥肯定会拿此大做文章。
撑着最后的理智,古之渝狠狠咬唇,试图用疼痛来让自己清醒,语气里带着隐忍的难受:“麻烦帮我打一个电话……”
第一个浮现在脑子里的电话号码是靳向东的,可最后的理智让她放弃了,之前已经是最后一次,她不能拖靳向东下水,最后,她还是艰难的报了佟桑的电话。
手机在外套里,外套还落在包厢里。
强撑了半个小时后,她终于见到佟桑,下车时,一阵冷风吹来,让她清醒了一些,也看清了刚才帮她的人竟然是文松。
古之渝讶异,而文松也是意外,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路边随便救的女人竟然会是古之渝,想到刚才古之渝在他身上的绝色,他也终是明白了,那位为什么对古之渝会有不容于世的感情。
看清文松,古之渝脑子里立马浮现靳向东,她不知道文松跟靳向东只是雇主的关系还是有别的联系,她恳求道:“文先生,今晚的事,请你保密,对任何人保密。”
“古女士放心。我的嘴很严。”文松微笑着说,心里却是大概猜到了古之渝特意嘱咐他这句话的用意。
佟桑见古之渝的模样,着急的不行,赶紧将人带回阁楼:“小渝,这是怎么回事,谁对你下的药?”
佟桑一眼就看出古之渝中药了,但下药的,肯定不是刚才送她回来的男人,否则哪里还能将人给送回来。
古之渝抓着佟桑的手道:“帮我准备些冰块,放一些凉水。”
她现在受不了了,根本就没有思绪去回答佟桑任何一个问题。
佟桑懂古之渝的意思,可这三月如此冷,若是用凉水,人肯定得生病了,焦急之下,脱口而出道:“小渝,实在不行我给靳向东打电话吧,你这样哪里行啊。”
佟桑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古之渝再傻也知道怎么回事了,苦笑着坚持说:“桑桑,帮我准备冰块。”
佟桑叹了一口气,立即下阁楼准备冰块,又在浴缸里放满了冷水,将冰块扔进去,也将古之渝扶进去。
因为担心古之渝会出什么意外,佟桑一直在浴缸旁守着,看着古之渝咬唇忍受着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看着她痛苦的咬破了唇,又是心疼又是气愤:“若是让我知道是谁下的药,我他妈的找十个八个男人去伺候她全家。”
古之渝到了后半夜整个人才好点,脑子也清醒一点,身子冰冷,体内的燥热也渐渐地凉却,在忍受的这几个小时里,她不止一次想过靳向东,可越是想越是难受,她逼迫着自己不要去想,双手抱膝将自己埋在冰水里。
“小渝,差不多了,再在冰水里待着你身体肯定吃不消。”佟桑见古之渝脸色血色全无,担心得不行,拿来浴巾将她身上的水渍擦干净。
药效褪去后,古之渝除了冷也感受不到别的了,尽快是裹在厚厚的被子里,身子也依然发抖。
此刻的她很疲惫,却又一半清醒着无法睡下,眯着眼睛问:“桑桑,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跟靳向东的事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很脏?”
佟桑心疼的握着古之渝的手,皱眉道:“当初你说自己是突然从外地旅游回来,靳向东匆匆来找你,你眼里的害怕与靳向东眼里的占有欲才让我确定。其实,我早该猜到,靳向东看你的眼神不一样,他看任何人的眼神都是冷的,唯独对你,那里面的火苗,是藏也藏不住,小渝,你怎么这么傻,爱情都不分性别年龄,还什么恶心不恶心,脏不脏的,你对靳向东也不是没感情。不是吗?”
古之渝缓缓地睁开眼,眼角滑落的,不知是生理上的眼泪,还是想到靳向东心痛的眼泪。
到了这个时候,古之渝也没有必要瞒的,反而觉得压在她心口上的一块大石头落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桑桑,一直以来,你是最通透的那个人,我跟靳向东怎么可能,他是欧菀的丈夫,是靳向北的大哥,我跟他。永远不可能的。”
佟桑恨铁不成钢:“当初你但凡为自己争一点,靳向东也不会成为欧菀的丈夫,再说了,靳向东跟靳向北又不是亲兄弟,你在乎什么世俗眼光?一辈子不长,遇到一个自己爱的人很难,小渝,你不该放弃的,若是哪天我爱上了谁,我一定会竭尽一切,跟他在一起,爱情是自私的,如果连这点自私的心思都没有,想将对方牢牢的攥在手里的想法都没有,以牺牲自己的爱情,不是伟大,是狗屁,你知道吗小渝。”
不惜手段,竭尽一切,将对方牢牢的锁在身边。
靳向东之前就是这样对她的。
她跟佟桑的爱情观不一样。
古之渝盯着天花板讷讷道:“桑桑,爱情是自私的,但不是毁了对方,靳向东是站在金字塔的人,他不该为我舍弃一切,牺牲一切,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你就当我是在给自己的懦弱找一个借口,哪怕这一场牺牲里,感动的只是我一个,我也不能毁了他。”
佟桑很生气,却又无法反驳,叹息道:“小渝,我们先不说这个,你告诉我,药是谁下的?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偏头看向佟桑,从佟桑的眼神里,古之渝知道自己什么都瞒不过佟桑,想到佟桑之前让她对欧菀留一个心眼。苦涩笑笑:“如你心中所想。”
闻言,佟桑差点暴走:“果真是欧菀,二十多年的姐妹,她怎么能如此狠心,之前我就觉得她不对劲,没想她做的如此绝,我这就去找她。”
再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古之渝拉住佟桑,摇头:“桑桑,别去了,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我会处理,你别掺合进来。”
“以你的性子,怎么会是欧菀的对手,小渝,不是我说你,该狠的时候还是得狠,特别是女人,你不狠,就只能成为别人的鱼肉。”佟桑愤愤不平:“从小到大,你让给欧菀的东西还少吗?但这世上,并不是你对她好,她就会感激。”
佟桑的话太过于现实,然而现实残酷,古之渝用亲身经历验证了佟桑说的话。
她对别人的话,不是都换来感激,到最后,她什么都不剩,辽阔的世界里,孤单的只剩下她。
古之渝疲惫的闭上眼睛,轻声喃喃:“不会再有下一次了,绝对不会。”
她之所以一直没对欧菀下手,顾忌的人一直是靳向东,现在欧菀是他的妻子,若是她要报复欧菀,靳向东必定会受到影响,她好不容易才从靳向东那里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