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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好的跟方行长喝一杯,你看如何?”
虽然一晚上她都没有关心欧莞跟方行长谈的什么,谈的如何,但是几次方行长朝她这边递过来的眼神,还是让她警惕。
方行长面上不悦,古之渝也不等方行长作出回应,先将杯里的水给喝了,欧莞正要发作时,一通电话打来。古之渝看了眼来电显示,赔笑着说:“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一个电话,大嫂,你可一定把方行长陪好了,多喝几杯。”
说着,在欧莞与方行长如菜色的脸色下,古之渝拿着手机出去了。
给她打电话的是文松,她并没有接。而是直接推开了隔壁的包间:“文先生,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弄好了?”
“当然,我可不想再让古女士对我的能力质疑。”文松将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是一支褐色的瓶子,里面盛满褐色的液体。
古之渝拿在手上看了看,很满意,若是让她去弄这东西,可不一定弄得来:“谢了,改天请你吃饭,对了,你也别古女士古女士的称呼我,显得我多老似的,叫我名字就行。”
“那行,你以后也别客气的喊什么先生先生,熟悉的人都喊我一声小文或者松哥,若是你不介意,喊一声松哥,我回头再给你打一点折扣。如何?”
古之渝笑了笑,虽然是有点占她便宜,但文松也确实比她大,叫一声松哥也是合理。
扬了扬手里的东西,古之渝笑说:“以后若是有事,还希望松哥出手帮忙,外加多打点折扣了。”
“那是一定一定。”文松看了眼古之渝手里的瓶子,问道:“对了,这东西你准备拿来做什么?莫非是?”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古之渝挑眉:“觉得过分吗?”
“一点也不过。”文松想到上次见到古之渝时她正是中的瓶子里的药,若是换成他,估计会十倍还回去吧,不过他很好奇,到底古之渝要给谁下药,准确的说,是谁上次给她下了药?
脑子一转,文松想到隔壁的人,他知道古之渝今天出来应酬,隔壁的包间除了古之渝,就一名女人,这药肯定不是给男人下的,那这药是给……欧莞?
受古之渝之托调查欧莞也有一段时间,对于欧莞跟古之渝的恩怨,他也是知道一点,多年的姐妹因为一个男人成仇人,而这个男人……
文松想到之前靳向东交给他办的事,再看看眼前的古之渝,这三人的关系,真是耐人寻味。
有趣。
古之渝也不能出来太久,这药,她也不能亲自下,欧莞对她有防备,正如她对欧莞一样。
将药丢给文松,古之渝一笑:“好事做到底。”
文松本能接住瓶子,哭笑不得,热闹可真不是白看的。
离开包间,古之渝正准备回之前的包间。忽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是欧华强。
一群人簇拥着他从走廊另一端有说有笑的过来,然后进了888包间。
欧华强并没有看到她,站了一会儿,她也就回了自己的包间。
方行长已经被欧莞灌了不少酒,有些不行了,摆着手笑说:“小欧啊,你这酒量可了不得,我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有你这酒量。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靳总可真是好福气,好福气。”
欧莞看了眼回来的古之渝,笑着假意谦虚:“哪里哪里,方行长,刚才我跟您说的事,如何?”
闻言,方行长顿了顿,打着哈哈说:“不急不急。喝酒喝酒。”
欧莞对于方行长的推辞有些不悦,但也没表现在脸上,倒了酒继续喝着。
私底下拽了拽古之渝,低声问:“刚才你去了哪里,古之渝,我让你来不是当陪衬背景的。”
古之渝皮笑肉不笑:“我记得你曾说在我这里你是陪衬,今天我做你一回陪衬,你不是该高兴吗?”
她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
欧莞今天让她来陪应酬,醉翁之意不在酒,方行长可是出了名的好色,她以前跑龙套的时候,也跟着见过不少这样的人,所谓的合同交易,都不是酒喝出来的,而是女人拿身体在床上睡出来的。
欧莞什么身份?
先不说她是靳向东的老婆,就市长千金这一点,也没人敢打她主意。而这包间里除了欧莞就她一个女人,就算有靳家二少奶奶的名头,可当初她跟靳向北结婚,什么都没办,若是不说,谁人知道她是靳向北老婆?
这也是为什么刚才她一口一个大嫂的喊欧莞,也为什么在来之前特意去洗手间化妆,丑化自己。
靳向北在她来之前特意嘱咐她好好陪客户,也是暗指她去陪睡吧。
为了夺回公司。忍受着她跟靳向东的纠缠,为了跟银行打好关系,让她陪睡,靳向北真是将她当成工具了。
“古之渝,你……”
“别动气,对了,刚才我在走廊里看见了欧市长,大嫂,你是不是应该过去打一个招呼?”古之渝浅笑着打断,并细细观察欧莞的神情,果然,在听到欧华强的时候,欧莞眸底深处有一抹极致隐藏的恐惧一闪而过。
跟当初在靳家一样,欧莞听到一个名字都害怕成这样,这到底是为何?
欧莞稳定心神,说:“我过不过去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看着明显已经乱了阵脚的欧莞,古之渝心里思忖着事情,也不搭腔。
一会儿酒喝完了,欧莞又让服务员拿了酒过来,看着已经换了的服务员,古之渝知道文松已经成事了。
不过古之渝并没有给欧莞准备什么男人,她只是给欧莞提醒,她古之渝也不是软柿子,真让她拿捏了。
其实说到底,还是她心不够狠。
饭局在欧莞撑不住,知道自己中招了时散了。方行长也被灌醉了,不省人事,财务部经理给安排了酒店。
古之渝本想扶着欧莞离开望鹤楼,给欧莞找一个地方,让她自己忍过去,也尝尝当初她忍受这药效的罪,不过刚离开包间,就在走廊里碰上了欧华强。
“小莞,你怎么在这?”
欧华强看到欧莞。让身边的人都先走了,然后过来。
欧莞在古之渝的扶着之下连退了两步,连带着古之渝也跟着退了两步,因为她架着欧莞,能很清楚的感受到欧莞在发抖,那是害怕。
在欧华强过来时,欧莞带着一股绝望低声哀求:“小渝,别让我回欧家,别……”
欧莞的声音里带着恐惧的颤抖,在酒精与药效下,欧莞不似平日里的阴狠跋扈,她只是一只受了伤的兔子,想寻求一个安全的地方。
古之渝因欧莞这一声心头一颤,然而不等她作出反应,是带欧莞离开还是如何,欧华强已经上来从她手里将欧莞接了过去,眉心皱着,一副慈父样。责备中带着心疼:“怎么喝这么多酒。”
说着,欧华强又笑着对古之渝道:“小莞醉成这样,我还是带她回欧家吧,回头让女婿来欧家接小莞。”
古之渝也不知道如何去回答欧华强,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欧华强扶着欧莞离开,看着欧莞消失在电梯里时最后看她的眼神。
这一辈子古之渝也没法忘记,不是恨意滔天,也不是怨毒。而是平静的如一潭死水,其实用另一个词形容更为贴切,那就是绝望,绝望之下,是让人胆战心惊的平静,就像是一潭死水里,住着一头你永远不知道是什么的凶兽,在何时一跃而起,将你撕个粉碎。
“心软了?”文松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悠悠问道。
古之渝回神,轻轻摇了摇头,木讷道:“欧莞很怕欧华强,那一种怕很像……”
像她对靳向北的怕。
像她曾经对靳向东半夜爬床的怕。
猛然,古之渝脑子里划过什么,立即道:“不能让欧华强带走欧莞。”
古之渝为心中的猜测而震惊难信,但现在她管不了那么多,脑子里给她的第一指令就是带回欧莞。
古之渝立即去按电梯,可电梯一直不上来。她急得只好走楼梯。
“古之渝,你干什么去?”文松一头雾水外加一脸茫然,跟着追上去。
想到欧莞即将可能面对什么,古之渝那一刻没再去想之前的恩恩怨怨,不管如何,一码归一码,欧莞是她认识了二十多年的姐妹,她怎么能让欧华强……
急急来到门口,古之渝张望着。四处找寻着,目光落在路边一辆白色的轿车上,欧华强正将欧莞塞进车内,欧莞明显抗拒着。
古之渝立刻喘着气奔过去,可始终晚了一步,她只摸到了一点车皮,车子从她眼前急速开了出去。
“你不要命了。”文松一出来就见古之渝拦车,赶紧将人给拽了回:“我真是搞不懂你,一边让我给你找药。以牙还牙,这边又担心着,欧莞是被欧华强带走的,那是她爸,那还能吃了她不成,你担心个什么劲。”
“就是因为如此我才担心啊。”古之渝急的哭了,后悔极了,想到欧莞绝望的眼神,她脑子都要炸了。
文松完全不知道古之渝是为何这般。想到可能是自己语气重了,又放轻声音说:“好了,那药效没多厉害,说不定欧华强是带她去医院了,那种药去医院也是可以解决的。”
古之渝没有听讲文松任何一句话,拉着他说:“帮我好好调查欧华强,查查他这些年是如何对待欧莞的,帮我。”
尽管文松不知道古之渝为何这般,又忽然让他查欧华强。但这一趟浑水他是趟定了。
只因古之渝嘴里带着祈求的两个字‘帮我’。
第一次见她,对他满身戒备。
第二次见她,对他浑身是刺。
第三次见她,她被下药,当时也用的这样的语气。
几次相见,每次都是不同的面具,他真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他很想看看,能让靳向东上心的女人。到底会给他什么惊喜。
这一整晚,古之渝都不敢去想欧莞被带回去会如何,更不敢将自己内心里的猜测再延伸。
她想去找佟桑,但想到现在的佟桑已经成为了高显扬的女人,搬出了阁楼,电话也就没有打出去。
找陆生?
让她如何说?真将猜测告诉陆生?让他来否定自己?亦或者是肯定?
有些事,你越不去想,越在你眼前挥之不去,翻来覆去睡不着,打开手机随便点开网页,新闻上报道的竟然是某地方某女孩被养父性。侵多年,然后下面是一片骂声跟讨伐。
古之渝吓的丟了手机,这时靳向北正回来:“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饭局如何?你有没有跟方行长打好关系?”
靳向北一回来就是这样的话,古之渝心里炸开了,情绪没能控制住,吼道:“靳向北,你就那么喜欢戴绿帽子。为了前途事业,让你老婆去陪酒陪睡,你也真他妈不是男人。”
古之渝说着从床上跳下去,摔门离开。
靳向北莫名其妙过后,对着关上的房门烦躁扒拉了一下头,踹了一脚床角:“我看你是疯了,神经病。”
这一夜,古之渝没睡,第二天早早去了公司。欧莞没来,靳向东也没来,靳向北来的时候,直接给了她一堆财务报表,冷声道:“将这些都核对了,整理好送到大哥办公室里去。”
古之渝没有心思,敷衍道:“知道了。”
一天欧莞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