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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女人有第六感,而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文松的话不是危言耸听。
打不通靳向东的电话,沮丧之下,古之渝只好去了阁楼,给佟桑打了一个电话。
古之渝心里乱得很,闷得很。一次次的欺骗,短短不到三个月内,失去两个孩子,如果不是恨支撑着她,不是靳向东支撑着她,她早就崩溃,或许都已经跳江城河了。
在阁楼下的小超市里,心情烦闷的古之渝也没再顾忌身体,买了两瓶二锅头来喝,几口酒下去,整个人都感觉好像烧了起来,脸颊也烫得很。
佟桑从剧组那边匆匆赶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不要命买醉的古之渝。
她立马过去将古之渝手里的二锅头夺过去,气的大骂:“你真是不要命了,你什么身子你不知道,还喝白酒。”
古之渝靠着床头,对着佟桑一个劲儿傻笑,也一边哭:“桑桑,你说我看起来是不是像个傻瓜,怎么大家都喜欢骗我。靳向北娶我,是一场阴谋,文松帮我调查欧菀,目的也不纯粹,你知道吗?就在一个小时前,我去找文松,你猜我听到了什么?他既然跟靳向东说我没怀孕,是假的,我跟你说哦,我身边好多好多骗子。都戴着面具生活,桑桑,还好有你,如果你也背叛我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古之渝醉了,伏在佟桑的肩膀上,眯着眼睛开始说胡话,可每句胡话,都让佟桑胆战心惊。
佟桑轻拍着古之渝的背,目光有点发怔,喃喃道:“小渝,以后谁的话也不要听,谁的也都不要。”
有些醉了的古之渝没有听清,眯着眼睛问:“桑桑,你说什么呢?”
佟桑晃了晃神,说道:“没什么,好了,先躺下休息一会儿,我给你下楼去买点醒酒的。”
“桑桑,我没醉。”古之渝撑着迷离的眼睛,扯着嘴角说:“桑桑,我真的好想好想跟靳向东说,我想他,我爱他,我想跟他在一起,我没有骗他,说我后悔了,之前那些都是假话,可他不接我电话了,他现在肯定对我很失望。心底一定恨我,觉得我是个阴毒的女人,可我不是,不是……”
话没说完,哇的一声,古之渝吐了。
佟桑赶紧拿来垃圾桶,又是给她顺背,又是拿纸巾给她擦嘴。
古之渝吐的厉害,之后也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佟桑看着脸上不知何时挂满了眼泪的古之渝,手抚上胸口上的项链。对着已经睡着的古之渝,轻声说:“小渝,对不起,我知道你很难过,知道你最讨厌欺骗,可我不能没了高显扬,正如你不能没了靳向东一样,你反正也不记得他了,就把他让给我吧。”
在古之渝清醒的时候,佟桑绝对说不出这道歉的话,佟桑知道,纸总有保不住火的那天,看到了今日古之渝为欺骗买醉,她可以想象当有一天古之渝发现她也欺骗了她会如何崩溃。
当然,就算清醒,古之渝也不知道佟桑在说什么,因为她早就不记得,这辈子她忘记了一个人。
从醉酒中醒来时,房间里漆黑一片,天早已经黑了。揉了揉干涩的眼,却忽然发现床边坐了一个人,虽然看不清是谁,但直觉告诉她,不是佟桑。
心下顿时一紧,古之渝正要伸手去开头,坐在床边的人忽然朝她扑来,按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嗓音低沉地说:“听佟桑说你很想我?有多想?”
是靳向东,是他。
他的一句话。顿时让古之渝热泪盈眶,并放声哭了出来,她没有去反驳,相反的在黑夜里连连点头:“很想很想……唔……”
冰凉的唇附上来,带着绻缱深情。
当靳向东的气息将她包围时,心底所有的委屈都一股脑儿的跑出来,或许是酒醉后的心里脆弱,也或许是借着余醉,肆无忌惮,可她就想告诉他,她想他,她用吻回应着他。
感受到怀里人儿的回应,靳向东心底止不住涌出欣喜,原谅他这么没出息,当古之渝给他电话时,他决绝的挂了,可当佟桑打电话来时,他还是忍不住接了,然后来了,一直守着。
靳向东只是吻她。抚摸她,却并没有动过想要她的心思,因为他知道她的身体状况不允许。
一吻之后,昏暗中古之渝眷恋地抱着他,流着泪道:“靳向东,你要信我,我上次都是骗你的,我真怀孕了,靳向北他给我灌药,孩子就没了。”
古之渝一想到那晚。悲伤就止不住,在靳向东怀里哭的厉害,身子也轻颤着。
靳向东听着这哭声,心如刀割,同时也眸底一寒,抚摸着她的脑袋,温声道:“渝儿,你听我说,你真没有怀孕。”
闻言,古之渝身子一僵。停止了哭泣,昏暗中望着他,急切道:“你还是不信我?向东,文松他是骗你的,那天是他带我去的医院,医生说真的怀了,不信我们可以再去医院。”
“渝儿,你冷静点,文松他并没有骗我,而是你。他骗的是你。”靳向东打开了床头灯,说:“我去医院查过,当初医生只给你做了常规的身体检查,而文松拿给你的孕检单,只是一个跟你同名的人的,不是你,今天我去找文松,就是为了确定这个答案,他若回答是,我还不会如此肯定。。”
古之渝完全错愕着。脑子里是懵的,不知道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不对啊,我之后去产检时,医生也说怀了啊,而且靳向北给我灌了打胎药,我亲眼看着我们的孩子化作一滩血没了的,怎么会没有怀,而且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如果文松当初告诉她怀孕的事是假的,那他就不可能是欧菀或者靳向北的人。不管是欧菀还是靳向北也好,都不希望她有孩子。
既然如此,那文松为何会编造如此大的一个谎言,这对他根本没有丝毫益处,在侦探所里,文松打电话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古之渝觉得头都大了,脑子里一团浆糊。
靳向东拥着她说:“无论怀没怀,吃了打胎药,都会造成出血,渝儿,目前我不知道文松为何这样做,这个人不像表面那样简单,他的所有身份信息,都是假的,在摸不清楚文松用意之前,最好离他远点。”
之前靳向东也这样告诫过她,可她没有上心。
手抚上平坦的小腹,古之渝有些出神,喃喃道:“真的没有怀过吗?当初文松拿着检查单给我看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那可是我们的孩子,我还想着等我们离开江城了就告诉你,给你一个惊喜,原来……一切都是一场空。”
此时的她不知道是该喜该悲。
孩子若从最初就没有,她该高兴的,因为她不必再承受着失去孩子的那份痛。
可若没有,最初的欣喜也都是白高兴一场。
而她真的很期待,很期待,能为靳向东孕育一个孩子,或许是觉得。就算两人没有结果,至少她还有一个孩子,跟他长得像的孩子。
靳向东温柔的亲吻着她的额头,看出她的心思,低声笑道:“以后我们生一个足球队,给尚儿做伴。”
闻言,古之渝脸颊一阵发热,瞪了他一眼:“谁要跟你生孩子了。”
还生一个足球队呢。
靳向东眉眼俱笑,许久没见她这般小女儿情态的模样了。
想到一件事,古之渝补充道:“对了,我现在才反应过来,你既然已经知道这些,为什么之前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的?你就是故意的。”
“嗯。”靳向东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这是对你的惩罚,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不许瞒着,不许再从我身边离开,记住,一切有我,很快我就能让靳向北跟你离婚,并让他为伤害你付出代价。”
他气她的不做声,气她一次次推开他,难道他就那样不堪一击,需要一个女人来护?
代价?
饶是想过许多种,古之渝也没想到过靳向东所说的代价是将靳向北进监狱。
第60章:靳向北进监狱了
靳向北被检察院带走的那天,古之渝到剧组刚跟导演讨论了一下角色的问题,电话是靳大海打来的,这是嫁入靳家一年多了,靳大海第一次给她打电话。
当时靳大海在电话里特别焦急的说:“小渝,向北被检察院的带走了,你赶紧回来一趟。”
听到这个消息,古之渝是懵的,就在她来之前,靳向北才开着车去公司,怎么一下子被检察院带走了?
挂了电话后,她跟导演抱歉的说了一声家里有事,打车回靳家,她能回靳家,不是担心靳向北,只是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而已。
她巴不得靳向北进去了就别出来。
路上,她给靳向东打了一个电话,直觉告诉她。这件事肯定跟靳向东有关系。
而也真是如此,靳向东在电话那头说:“渝儿,先来凯悦帝景。”
不知道靳向东做什么,半路上古之渝让师傅掉头,去了凯悦帝景,到了她才知道。靳向东之前搬出来的地方原来是在这。
古之渝按门铃,开门的却不是靳向东,而是一名漂亮的女人。
女人疑惑地问:“你找谁?”
古之渝以为自己找错了,目光掠过女人,落在客厅小婴儿床的尚儿身上,她确定自己没找错。女人打量她的同时,她也打量着女人,长直发,鹅蛋脸,素颜朝天,天生丽质,是很有气质的一名美女,难道这就是尚儿的亲生母亲?
当时古之渝脑子里闪过这猜想,干涩着嗓子正要开口,里面忽然传来靳向东的声音:“渝儿,过来。”
“你是古小姐吧,快请进。”女人反应过来。侧身让古之渝进来。
古之渝觉得很是尴尬,朝女人微笑着点了点头,径直朝靳向东走过去,靳向东很自然的揽着她的腰肢,介绍道:“这位是廖林,廖琳,这就是……”
“我知道,当年你常挂在嘴边的古之渝吧。”廖琳不等靳向东说完,对古之渝浅笑道:“常听师兄说起你的名字,我一直对你很好奇,想着到底是怎样一名女子,能将师兄这样高冷又傲娇的男人给迷的神魂颠倒,今日得见真容,才知道这其中原因,我再次自我介绍一下,廖琳,跟师兄以前一个学校的,你可以跟师兄一样叫我琳子,之前一年都在国外,昨天才回国,今天就来师兄这坐坐喝喝茶。”
一年都在国外,那就不是尚儿的母亲了,古之渝心底松了一口气。
高冷又傲娇,这对靳向东的评价很到位。
当年?
古之渝饶有趣味的看了眼靳向东。她倒是很想知道当年靳向东是如何常在这位叫廖琳的女人面前提她。
靳向东故作一本正经,招呼道:“琳子,你不是说来喝茶的,我那刚得了上好的大红袍,今天你就来露露茶艺,让师兄看看你这茶艺退步了没有。”
廖琳瞪圆了眸子:“师兄。我可是客人。”
靳向东搂着古之渝在沙发上坐下,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说:“不是有句话叫客随主便?”
这句话好像不是这样用的。
古之渝第一次觉得靳向东原来也有幽默的一面,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廖琳努了努嘴道:“好,我去,师兄。你可跟当年一样,一点没变,也不知道就你这对女士不绅士的男人是怎么将这位大美女给骗到手的。”
靳向东当没听到廖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