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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来,这酒店没有什么可要收拾的,自然是两手空空的走。
走出几步,古之渝回头,笑看着欧菀讥讽道:“还是给你未来的婆婆打个电话吧,免得她也被吓到,老人家可是不经吓的。”
欧菀暗暗咬牙切齿:“谢谢你的提醒,我也提醒你一句,小渝,既然你回来了,那最好老老实实的,别打向东的主意,否则,你下次可就没有机会再回来了。”
这威胁的话还真是一点都不委婉。
古之渝笑笑:“狼或许会来三次,但人不会蠢第二次,其实我倒觉得你跟大哥挺配的。”
两人各怀着心事与恨意回到靳家,欧菀还真在车上给刘敏胥通风报信了,所以当她活生生的出现在刘敏胥面前,虽然惊讶,却并不像欧菀之前那样吓得魂都没了。
反而很快进入婆婆角色,对她尖酸刻薄道:“生了个死婴还有脸回来,古之渝,我要是你,就死在外头,你在外面勾三搭四,向北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娶了你这个扫把星……”
婆婆从她一进门就一直骂个不停,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以前,她还会解释,或者是乖顺的听着,但现在……
“妈,你这话听着让不知道的人以为你对向北可真好,不过也是,你对向北确实是好,虽然后妈不好做,向北却时常在我面前说妈的好话,向北是个孝顺的人,妈今天的这番话向北地下有知,晚上一定会托梦来感谢妈的。”古之渝目光冷冷地看了刘敏胥一眼,特意将感谢二字咬重,眼眸中的寒光,却似是化为实质的刀刃飞向刘敏胥。
刘敏胥一时间被古之渝的气势所震慑,下意识的退了一步,靠近了欧菀。
看着刘敏胥那害怕心虚的模样,古之渝只觉得可笑至极。
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刘敏胥还以为她是以前的古之渝呢?
欧菀笑着说:“小渝,伯母说的是反话,你出去散心了这么久,伯母一直惦记着你,如今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那真是多谢妈的惦记了。”古之渝笑了笑,不想跟演戏二人组再唱双簧,转身上了楼。
今天她回来了这里,曾经的噩梦,从她今天回来那一刻起,就该重新来过。
盯着古之渝缓步上楼的单薄身影,欧菀皱眉,古之渝真的变了。
等人影消失在转角,刘敏胥气急败坏道:“真是反了,反了,小菀,古之渝竟然跟我顶嘴了,她这是想上天啊。”
“伯母,现在的古之渝已经不是以前的古之渝了,能不要招惹,还是躲着点。”
一听这话,刘敏胥反应过来,急道:“小菀,你说古之渝会不会去警察局报案?让人来抓我们?”
“她凭什么抓我们?她是出去旅游散心了,我们可什么都没做。”
刘敏胥会意:“对对对,小菀,还是你聪明。”
欧菀看了看刘敏胥,说:“伯母,你记住,以后别去招惹她。”
现在,她还没有嫁给靳向东,也还没弄清楚古之渝到底被谁救的,靳向东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现在,不是动古之渝的时候。
古之渝回到房间,继续休息,养精蓄锐。
晚上刘敏胥去了望鹤楼,就连刚从医院出来的靳大海也去了,看来今晚他们是一定要将婚事板上钉钉了。
大概是刘敏胥有过交代,晚上饭点佣人并没有煮饭,她饿了下楼去找吃的,佣人告诉说不知道她回来了,以为没人就没煮她的饭。
古之渝也不跟佣人计较,自己打开冰箱拿了一袋速冻饺子煮。
不是她懒不煮其它的,是冰箱里除了这个,什么都没有,问佣人,说是今天没买菜。
若是没买菜,那厨房垃圾桶里折的菜叶子又是哪里来的?
饺子煮好,盛了一碗去饭厅吃,刚没吃几个,靳向东却忽然从外面回来了,她以为怎么着也要十一点左右才回来,这才八点。
靳向东是一个人回来的,一张常年冷着的脸,见到饭厅的灯光,径直朝她走过来,睨了眼她碗里的饺子,脸色更冷:“谁让你吃这个?”
“厨房里没有……喂……你倒了我吃什么。”
话没说完,靳向东已经将她刚吃了几个的饺子给倒垃圾桶里,带着怒气喊了一声:“江嫂。”
江嫂听见声音立马过来,胆战心惊道:“靳少,什么事?”
靳向东举着空碗,声音清冷:“若是连饭都不会做了,趁早给我卷铺盖走人。”
闻言,江嫂白了脸色,连忙道:“靳……靳少,我这就去做,少夫人,你想吃什么?”
古之渝刚想让靳向东被为难江嫂,刘敏胥下了交代,江嫂也只能听不是,可没等她开口,刘敏胥也忽然从外面回来。
不过她是人未至,声先至:“向东,你今晚到底去了哪里,妈现在也不盘问你了,你赶紧跟妈去医院,小菀出事了。”
第17章:孩子没了
刘敏胥拉着靳向东去了医院,江嫂半个小时后做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里面还有鸡肉。
想来之前空荡的冰箱,她也就心里冷笑而已,端起面吃起来。
吃完后,靳大海回来了,一边走,一边摇头叹息:“作孽啊,作孽啊。”
古之渝云里雾里,不过从靳大海的表现来看,应该是不知道她曾失踪了一段时间。
“爸,怎么了?什么作孽?”
靳大海见古之渝在,又是一阵长吁短叹:“小渝,你说靳家今年是怎么了,先是向北出了事,然后就是你的孩子没了,现在小菀的孩子也没了,唉……”
靳大海痛心疾首,古之渝愣住,这就出去吃个晚饭,欧菀就怎么把孩子给吃没了?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靳大海仿佛又老了十岁,头上的白发是蹭蹭的长。
江嫂过来扶着靳大海上楼休息,一时间,靳家忽然空旷了许多,冷清得很。
刘敏胥后半夜回来的,古之渝并没有睡着,躺在床上就听见刘敏胥在走廊里一阵长吁短叹:“向东,你明天早点过去看小菀,这刚没了孩子,心里肯定难受,你好好去安慰安慰。”
“知道了。”靳向东的闷声传来。
欧菀的孩子没了,刘敏胥就如此的难受,可她的孩子没了,就是活该,到底是后妈,后婆婆啊。
夜里,古之渝一直担心靳向东又会半夜爬床,幸好的是,一晚上没动静,而接下来,靳向东都没有来打扰她,就算在家里碰见了,也只是错身而过,或者喊她一声弟妹。
虽然靳向东让人觉得不正常,但好在让她心里舒畅,安心不少。
靳向东与欧菀的婚礼原本是在元旦,现在孩子没了,刘敏胥也没敲锣打鼓的准备婚礼的事,每天都跟着一群麻友出去麻将,公公靳大海就由着江嫂照顾,有时会推着在后院散步,家里很少看见靳向东的影子。
这天,她在房间里捧着本书看,忽然听见有孩子的哭声从楼下传来,起初以为是幻听,直到孩子的哭声渐渐近了,响亮了,她一个激灵从沙发坐起来。
这时,靳向东推开门进来,将一个小奶娃塞她怀里:“以后这孩子就由你来带。”
还没缓过神,小奶娃就像是寻着味一样往她的胸口钻,在她胸上隔着衣服咬了一口,虽然她是才生过孩子没多久,但是因为一直没喂奶,奶水早就回流了。
小奶娃吃不到奶,急的小脸蛋通红,额头上冒出细汗。
古之渝僵住身子小心翼翼抱着孩子,生怕摔了,抱紧又勒着了:“大哥,这是谁家的孩子?”
仔细一看,小奶娃很漂亮,更奇特的是让她莫名觉得亲切。
“我的。”
靳向东简单的两个字就像是炸弹一样朝她投下来,当即愣了,抬头迎着他似笑非笑的眸子,结巴问:“大……大哥,你说这是你的孩子?”
欧菀不是才流了孩子没几天,怎么就冒出来这么大的孩子了?
“如假包换,他叫尚儿,家里我看也就你是一个闲人,就带回来让你帮忙照顾着。”靳向东挑眉:“怎么弟妹,你不愿意?”
这还是第一次在没别人的时候靳向东叫她一声弟妹。
“大哥,这孩子的母亲是谁?你背着欧菀外面找女人生的?”她被靳向东忽然带回来的一个孩子给把脑子都搅乱了。
这孩子她喜欢,但若真是靳向东的儿子,她为什么要照顾?
就算是她闲着无聊,但那不是闲的蛋疼,去帮靳向东照顾儿子。
“这个你就别管了,你就说愿意不愿意?”
“大哥,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是不想跟欧菀结婚,所以拿一个孩子当借口,还是说,明知道我的孩子没了,带回一个孩子给我添堵吗?”
“看来你是不愿意?”靳向东将一到古之渝怀里就停止哭泣的尚儿抱过来,淡声说:“既然如此,那我就抱走了,你别后悔。”
孩子一离开怀里,张嘴就哇哇大哭,哭声仿佛就像两条无形的锁链,将古之渝的心往两边扯,疼痛不已,她一把将孩子抱过来:“谁说不愿意了,我反正没事,以后就让我来带。”
说来也怪,孩子一到她怀里,立马又不哭了。
靳向东眼底掠过一抹狡黠,唇角勾起浅浅弧度:“这话是你说的,到时可别再反悔。”
“谁反悔谁是小狗。”抱着尚儿,古之渝觉得她的心好似被什么融化了,填满了:“大哥,这真的是你的孩子?”
古之渝还是不太相信的再次问,若真是靳向东的,那这将近一年来,他对自己的骚扰是什么意思?他让欧菀怀孕,又打算跟欧菀结婚,又是什么意思?
第18章:导演一场戏
靳向东难得的带上一丝愉悦,莞尔:“你看我像是说谎的人?”
古之渝呛道:“我看你不像是人,向北如此专情的一个人,没想你却如此花心且龌蹉,也是,说到底不是一个妈生的。”
“专情?”靳向东带着别有深意说:“弟妹,一个连自己老婆都无法保护的男人,你觉得值得依靠?你不会真的相信靳向北不知道你与我的事?”
靳向东的话让古之渝心里骤然一紧,仿佛一阵阴风从背后刮过。
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想过,只是一直不敢承认,面对。
嫁给靳向北后,他从最初的晚归到最后几乎不回来,她不想去猜测他在外面做了什么,是不是如新闻里,或者言情小说里那样,出去找女人了。
若说靳向北的不回来是因为靳向东,那这一切也说得过去,自己的老婆被哥哥染指,怎么能接受得了,可靳向北知不知道,那些夜里,她有多害怕无助。
她也不明白,若是靳向北知道了,为什么不吭声?
一时之间,古之渝自己也不知道是相信靳向北知道还是相信他不知道,不管哪一种,好似她都不能接受。
“怎么,不说话了?是觉得你依赖的,口口声声夸赞的丈夫其实就是个窝囊废,一个无能的人,觉得失望?”
古之渝忽然怒声道:“不,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是你造成的,我跟向北本来就很好,一切都是你。”
靳向东冷笑一声:“自欺欺人。”
“靳向……”
“小渝,向东,你们在吵什么?”靳大海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见到乖巧可爱的尚儿,愣了愣,目光在古之渝与靳向东身上来回转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