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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狂后之帝君有毒-第4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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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民游和冯智学岂能任由杨轩说出如此将他们拖入死地的言论,连忙暴起的破口大骂。

    凤夜可没时间听三人的唇枪舌战,直接冷冷的开口道:“既然认证物证都齐了,吕大人就直接宣判结果吧,我等着向主子汇报。”

    吕儒林一听凤夜开口了,哪还敢耽误,反正正如他所说,人证物证都齐了,没理由再拖着,何况死道友不死贫道,他可不想为了别的党派的人得罪皇后,于是连忙对着身后不远处的侍卫道。

    “冯智学、赵民游私改科举成绩,收受贿赂,藐视皇权,罪该万死,如今人证物证具在,判处于死刑,没收家产,立即推去菜市口执行!”

    随后吕儒林看向脸色煞白的杨轩,犹犹豫豫的又道。

    “至于秀才杨轩,知情不报,但念临时悔过成为证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即日起取消科举资格,永世不得参与科考,令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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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结伴同行;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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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儒林说完后连忙看了身后的青年一眼,就怕他对这处置不满意,可那杨轩既然是作为证人存在的,自然不能一起杀了,否则后续的事情跟朝廷不好交代,何况这杨轩看起来应当是真的事先不知情。

    凤夜对杨轩的处置倒也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来的路上他就探查过了,这个杨轩确实是秋闱结束后的几天才知道的。

    至于他若是提前知道还会不会与之同流合污,凤夜觉得这个问题从杨轩不过几句话就吓得供出了自己的准丈人,就可以看出来了。

    “其它同党。”

    凤夜只道了四个字,吕儒林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一个都不打算放过啊……

    不过好在知情的人都跟这两人共效一主,跟他这一派的人没干系,于是吕儒林想也不想的直接道。

    “下官会将所有知情者革职抄家。”

    凤夜点点头丢下一句:“抄家后的所有东西记得送回京入国库。”就要转身走人。

    吕儒林哪能让这青年就这样走了,虽说那令牌是真的,可他无论是作为下臣也好,亲自确定也罢,怎么都得去见皇后一面,否则将来跟平国公大人也不好解释不是?

    总不能领了命把事情办了,却连正主的面都没见到……

    凤夜听言,想了想还是点头同意了:“你一个人。”

    吕儒林哪敢不同意,皇后娘娘岂是旁人说见就见,能给他见就不错了,那还能带着旁人去。

    于是吕儒林也不管牢中的人如何的乱吠,急急忙忙跟在凤夜屁股后面离开了,至于那堆烂摊子,则交给了下面的人处理。

    “吕儒林你给我回来!你不能这样对我们,吕儒林!……”

    冯智学和赵民游两人抓着牢房的栅栏冲着吕儒林的背影大喊大叫,可这才没喊两句就被留下了负责收尾的一个小官一句嗤笑的话吓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再也骂不出一句来。

    “别嚷嚷了,知道是谁要办你们吗?也不动动脑子,若是大人怎么会将你们先斩后奏,刚才跟在大人身后的那个青年可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

    皇后?!怎么可能会是皇后!

    冯智学和赵民游跌坐在地,整个人就好似丢了魂一般满目呆泄脸色煞白。

    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皇后来?

    两人是不想相信的,可是想到刚才吕儒林面对那个青年时毕恭毕敬的样子,他们根本找不出怀疑的理由……

    他们……他们这是死定了……

    茗兰居这边,季君月自然不可能一直坐在厢房中等待结果,所以在吩咐了凤夜后就回了小二安排的住处。

    至于张家父子,原本张文是坚持要自己出去住不让季君月破费的,不过梁钰一句‘你们已经是主子的人,只要听从便可。’就彻底封住了嘴,只能无奈又感动的跟着季君月回了那被她包下的院落。

    茗兰居的上等房都是针对有身份又钱财的客人的,所以房间并非是普通房那种单独的房间,而是一个独立的院子,院子里共有六间卧房和一间客厅以及一个院落,就如同小型的两进门房屋一般。

    所以张家父子和梁钰凤夜都和季君月在一个院子,微生礼尧和闫华张贤礼三人这段时间因为等榜,本就一直住在茗兰居,见季君月他们回了院子,也跟着去窜门子,找张西泰下棋去了。

    如今张西泰落榜一事还未有着落,他们自然要等着看看这个季小公子怎么解决。

    季君月也没去管他们几人,让梁钰询问了一下是否有一个架着金丝楠木制成的马车的客人,就让小二带着去窜门子去了。

    对于那马车中神秘的主人也会住在茗兰居,是在季君月预料之中的,既然彼此约定了,那么最好相遇的地方自然是这松枝城最高档的酒楼。

    本来独立的院落就不多,所以那神秘人所住的地方离季君月几人所住的地方不过相隔了一个院落而已,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

    季君月和梁钰刚走到院子门口,那守在门口的年轻人只看了两人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打开门让开身让两人进去了。

    这举动显然是里面的主人早已提前交代过。

    季君月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让小二离开后就带着梁钰走进了院子,院子里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停在院子中,明显就是他们之前所驾的那一辆。

    整个院子里什么人也没有,不过这并不代表真的没人,至少就季君月和梁钰的观察,四周至少藏着数十人。

    梁钰虽然能够探查出来,却不能确定人数,季君月倒是看得一清二楚,不再是一开始看到的二十人,而是整整五十个,可见对方的护卫又增多了。

    就在季君月和梁钰两人走到院子终端的一处两层二楼下时,一个气息冰冷,面无表情约莫二十有二的青年走了出来,对着两人冷冰冰的道了一句:“两位这边请。”

    季君月和梁钰自然是见过这个人的,是驾马车的那个青年,好像叫阿斯。

    两人随着阿斯上了二楼来到一间房间门口,然而阿斯却没有第一时间打开房门让季君月和梁钰进去,反而从另一个房间拿出了一双薄如蝉翼的手套和脚套递给了季君月。

    季君月见此,眉梢微挑,不仅因为阿斯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更因为他手里薄如蝉翼的东西全都是用极为珍贵的冰蚕丝制成,不但刀枪不入水火不侵,那制作的款式也很精致雅丽,银白的色泽上绣着一株小小的唯妙唯肖的沙棘。

    季君月之所以会识得这东西,是因为这沙棘不仅是落叶灌木,更是可以入药的药材,专用于止咳,平喘,活血化瘀等。

    “请公子带上手套和脚套再进去,我家公子受不得灰尘气,还请见谅。”

    还不等季君月说什么,阿斯就冷冰冰的解释了一句,其实这并非是看不起,若是因为看不起,也不会用这般珍贵的东西给季君月用,只为避免细菌和灰尘。

    旁边的梁钰听了这话,眉宇顿时染上了几分冷怒之色,沉声道。

    “既已答应了约见,何必如此作为,是看不起我家主子,还是你们家公子真的有疾见不得人!”

    阿斯一听这话也怒了,这事情并非他们故意针对两人,而是不管这来的是谁,哪怕来的是公子的父亲那也必须如此!

    不过还不等阿斯多说,屋里就传来了一道平和的犹如炎炎夏日暖暖清风般的声音。

    “还请公子见谅,这是多年隐疾,并非有意针对公子。”

    那声音虽然动听,却也带着漠然的淡,那是一种仿似看尽世态炎凉的淡漠。

    季君月闻言,倒是选择了相信这少年,毕竟昨夜在无月村的村长家,这人可是直接在马车里睡了一晚的,而且若真的有意为难,也不会用如此珍贵的冰蚕丝来为难人。

    接过阿斯手上的东西一一带好后,季君月对着梁钰道了一句:“你在外面等着吧。”便推门而入了。

    阿斯关上门后,看向梁钰,梁钰也第一时间看向他,彼此的眼神都很冷,明白一副看对方不顺眼的模样。

    “比划比划?”阿斯冷冷道。

    梁钰冷声回了一句:“正有此意。”

    语落,两人同一时间翻身从二楼飞到了院落就动起手来……

    而走进屋的季君月,第一时间便闻到了一股极为浅淡的药香味,若非鼻子灵敏的人根本就闻不出来。

    这房间很大,约莫一百多名,中间用屏风隔成了外室和内室,整个屋子干净的别说一点灰尘,就是连细菌也都被消灭的干干净净,那是一种干净到诡异的无尘。

    足以证明房间里的主人有洁癖,而且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

    季君月只是扫了一眼,就将视线落在了有人呼吸的地方。

    只见左侧靠窗的地方摆放着一个洁白宽敞的软塌,那软塌上规规矩矩的坐着一个白衣少年,少年手里拿着一本医术,正侧头朝着她看来,当视线触及到她的身影时,那艳如三月桃瓣的唇缓缓勾勒出了一道有礼的弧度。

    “公子请坐。”少年抬手指了指身旁垫在软塌上的小桌旁的空位。

    有那么一刻,季君月竟然有种神识皆空的感觉,不是被这少年诱惑的,而是被那种无欲无求的仿似四大皆空的气息所影响的。

    这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七岁的年纪,倒是与她先前听声音猜测的一样,只是那身气度和容貌让她很意外。

    并非说着少年有多俊美,毕竟所有的美好与她的阿雪比起来那都是陪衬。

    这少年的容颜很精致,脸上的每一个五官拆开来看都完美的令人惊心惊艳,可不知为何,当如此精致绝美的五官全都组合在一起时,不但没有锦上添花,反而拉了后腿,将这份惊艳和绝美抹去了几分,反倒少了一股令人震撼的惊艳感。

    不过尽管如此,那张脸仍旧颜如舜华,尤其在少年那种不经意间散发出的贵族气度,更给人一种惊心的深刻感。

    少年端正的坐在那里,那种规矩的举止并非是唯唯诺诺的规矩,而是一种仿似来自贵族经过顶级的礼仪教导,已经渗入骨髓仿若与生俱来的礼仪。

    举手投足,每一个动作都高贵标准的让人心生震撼,就好似他随意的一个动作都是一种艺术,一种极致的教养和礼仪。

    季君月压下心间翻腾起的一丝震动,泰然若素的走过去坐下,勾唇轻笑道:“我姓季,若是小公子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一声季哥哥。”

    这声哥哥可不算季君月占人便宜,虽说她与身旁这人看起来年龄相仿,可实则她已经十九,比这人还大了两岁。

    少年闻言也不恼,如桃瓣的唇卷带着一抹浅淡的笑意,放下手里的书凝视着季君月道:“季公子可以称呼我云商。”

    对于云商的避重就轻,季君月也没再继续纠缠,本就不过一个随口的玩笑而已,这少年虽然唇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可是季君月却感觉不到他的笑容。

    并非是这少年装模作样擅长伪装,而是……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何为笑吧……

    虽说云商通身尊贵,说话的声音和笑容也如阳春三月般温暖,可是他整个人的气质却带着一种名为‘无’的淡,按理说这种心如止水的淡若是换在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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