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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垒他们喝多了,拼命去拉膀胱喝酒,膀胱早已经进入休克状态,爬在桌上一动不动,但马垒死活要拉起他喝,不喝就是瞧不起他们专业的人。黑子一看小弟被欺负,当下不干了,搞到两个专业的人差点打起来。老赵慌忙冲上去,拉开牛垒,和牛垒又继续战了许久。
终于2个小时的酒战结束了,达园里面满是稂籍,谁也不记的那天喝了多少,很多人喝的根本走不了了,我们叫了12辆出租车,才陆续把帮架的各路豪杰送走。
结了帐,我、猴子、老赵、老头哥、大象、张扬、黑子7个人从达园出来,醉得几乎没有人能说出一句整话,但都神色诡秘,异常的兴奋,把头扎到一块儿,相互勾肩搭背,就如同给拴在一起的7只苍蝇,我们摇摇摆摆,到处乱晃;有时是对着飞驰而来的汽车轱辘直钻过去。尤其是猴子,他喝得最少,却醉得最厉害,他浑身颤抖,满脸通红,嘴里不停地叨念着:“兄弟、兄弟”。
为了显示我们的实力,坚决不打车,从小路穿过大校校园走回宿舍。
忽然尿急,只见前面有个大花坛,周围被一个高建筑灯光照的通亮,实在忍不住了,大家根本不管那地方亮不亮了,拔枪就放水。醉的根本不在乎周围是否有人,后来得到证实,那地方是学校的招牌----图书馆前面的花坛。
另一边当初那不敢说话的保安,以为我们要发动什么大的运动,紧张之下给大校保安处打了电话,并且把我们的人数夸张到了上百人,学校顿时震惊,处长亲自带车来我们学院调查,我们回到宿舍,处长带着几个兵还有学院的领导已经早早守侯。
面对一屋子的人,可能是借着酒劲,我和大象格外的亢奋,当仁不让说整个事是我们两个发动的,如果是处理抓主犯,我们两个扛了。没等处长说话,猴子一头冲向处长,这次没有一点预兆,哇的一声,吐到地上。慢慢抬起头,搂住处长的脖子,一口酒气呼出:
“兄弟~~~兄弟……”
见我们喝的神智不轻,当下决定先抓了我和大象,连夜提审。
我们被带到了上次的那个院保安办公室,出乎意料白欣也在里面,显然一副无辜者的表情。
“知道不,你们勾结那么多人,是什么性质?建校以来你们也算头一份了。影响恶劣!还好没搞出事,要不开除是小的,都给你们送局子去,判个刑,毁你们一辈子,你们想过这么搞的后果吗?”处长十分生气!
“后果?我没考虑过,我只想揍白欣这王八蛋,至于怎么处理,是你们的事,我犯不上去想,大不了就是开除吗。人活着要有尊严,就是不能被欺负,他带人进我宿舍,连我眼镜都打的找不到片了,我一点尊严都没有了……”我斜眼看着天花板说到。
“啊!,你还死猪不怕开水烫啦,你的行为必须要严肃处理,在处理你之前,我想知道这就是你自己的解释吗?”
没等我回话大象抢先一句:
“你是不是教育工作者,玩不转了,就会开除?啥叫无能,你懂不?看人家是外地的,你就草率的欺负。和你说吧,我爸是市委办公室主任,现在的市长是和他一起玩上去的,我绝对不会叫你轻易欺负外地学生。”
我也添了把火,歪着脑袋看着天花板:
“我爸和副市长**,是省政协的哥们,我小时候他就教我打过篮球,我来秦皇岛也是他接待的。”
处长听后大怒,用手重重的砸向桌子,那声音大的我们直关心他的手有没有骨折。
“今天,就是江*泽*民来了也不好使!”
在一边的白欣终于开口了:“我爸是农民,我爸是在家种田的……”
没等他说完,处长就大喊着叫他出去了,随后处长居然换了口气:
“知道你们不简单,就不要自报家门了。错就是错,要敢于承认。”
处长360度的态度转变,叫我们一时接受不了。
过了许久,大象诚恳得说:
“我们是做的不对,而且也不想动不动受了气,就拿自己老子出来平事,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但他们实在太欺负人了,龚宁人家以前是学医的,但后来居然不远百里来到秦皇岛就读燕大,多不容易啊。他们居然带人拿着凶器来宿舍行凶,打伤了龚宁,毁了他新配的进口眼镜,还不依不饶要废他一条腿。有这样的吗?他的腿为了燕大做了多少贡献,为了大运会带伤也要上,冒死获得第一。你们要真开了他,我马上就联系我姑姑,她是秦皇岛日报的的主编,报道一下这个事,叫所有人认识燕大。叫更多人知道燕大管理层的无能黑幕……”
“呵呵,小小年纪就开始威胁学校了,学校会慎重、严肃处理这件事的。”
至于那晚发生的事情,或许是真喝多了,只记的我们义正词严的论述了过程,像爱国青年一样高喊“死了都要尊严”的口号,再后来的事,谁也不记的了,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事后,我和大象开始活动着找了不少关系,最后学校也真的低调处理了。给了刘胖子一个处分,我带白欣去医院做了个脑CT,还好他没事。
我把我那20快的眼镜,说成了韩国的镜框,日本的掐丝工艺,片儿是美国树脂、超薄、加膜的。在市里的大明眼镜店写了个1500的报价,最后学校去调查,因为框还在,证实是普通的,只能赔片儿,叫白欣赔了900。
这次打架事件也告一段落了。
很多年以后,当我们几个人整理个人记忆的时候:大家更多的是怀念那900块钱的巨款,这里不得不再次提起那900的去处。那天吃饭是黑子和大象先垫的钱500,拿到钱的当天,先被二人打劫了400。之后猴子办理了50新空间的网卡,剩下的去了医院给胃出血的膀胱交了450的输液费。
第八章 发配进京
小学、初中、高中被人们喻为大学三阶梯。初中的时候我们感慨小学时光是最美的,高中则怀念初中生活更加浪漫写意。而如今的大学里面的我们却怎么也忘记不了高中,但绝不再是怀念。换句话说那段生活更像是无法摆脱的阴影时常光顾我们的梦境。
有天夜里猴子大叫几声,惊醒了所有人。大家纷纷下床看他是不是抽筋。透过微弱的火机亮光,猴子瞪着小眼,望着他根本看不到的天花板,两滴猴泪瞬间滑落。
第二天早上他告诉我们,他又梦回高考了。考的是物理,他的强项。但任凭他怎么写,那卷子总是答不完,写了一张还有一张;就像麦当劳厕所里的卫生纸,怎么拽也拽不完……
自从和白欣那事过了以后,一切很快恢复了平静。日子又开始平淡无聊起来。一般来说,我们上学很有规律,每天上午7点钟醒来,揉揉眼睛,点上根烟,在半梦半醒的情况下看看墙上贴的点名表,论到谁了,那个人就孤身起床,去点名,当然是要换6种不同的声音帮一个宿舍的人喊到。但随着导员老邹总亲自去点名,这招就不灵了。往往点名的兄弟刚去没多久,老邹就直接杀进宿舍抓人了,于是就越来越厌倦恶魔老邹,渐渐地,点名这件事简直成了我们的心病。
其实这话说得不太对。老邹是个不错的老人,特别是不抓人的时候。但在当时的宿舍里,哪个敢说不怵老邹的,以至于后来我们恶搞进门暗号。谁敲我们宿舍门,我们就大喊暗号:
“邹志勤!”
如果对方回应:
“女厕所蹲着呢。”那他就是朋友,马上放行。
可有天老邹真来宿舍谈心,赶上我们一群人打麻将,老邹忽然敲门。
猴子高喊:
“邹志勤!”
老邹用洪亮的声音回答:
“是我!开门吧!”
顿时宿舍炸了锅,一群人疯藏麻将。老赵看差不多了,才给他开门。
老邹进来坐在椅子上,我们的人全远远的靠在墙边,猴子冷不丁看见旁边的床上有个“8条”,趁老邹不注意,一把抓起,闪电般的放进自己嘴里。
老邹严肃的脸上第一次漏出笑容,
“我就是来看看你们,这个学生公寓,从打地基到你们入住不到1年多时间,我很担心供暖设备。再过一个月就要冷了,你们住的还习惯吧。”
大家纷纷敷衍。
老邹语重心长的开始教育:
“这么好的宿舍,叫你们住的乌烟瘴气,真不知道你们的人生价值何在,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我听人反映你们动不动为了抽烟上网不吃饭。这样怎么行。”
大家纷纷抱怨食堂的东西不但贵而且那味道堪比猪食。
老邹忽然站了起来,又仿佛是无奈继而缓缓的说:
“你们这样,以后没饭吃来我家……”
老邹走了以后,大家被感动了15分钟,之后继续麻将。
周5的晚上,我从外边回来,一进门看见他们几个在疯狂的叠猴子,猴子挣扎的看见了我,费力的呼喊,我也懒的上去给他再加一道。点了根烟,坐在一边看。忽然老赵兴憧憧的跑了进来。
“我操,楼上大3的几个人,在租小vcd机,押金100,10块一天呀,怎么样去弄一个呀。”
大家一听来了精神,纷纷从猴子身上爬下来。
“他那里还有盘租吗?”老头哥焦急的问。
“有点,不过都是香港那几部,哥们连词儿都能背下来了。”
这时猴子缓了过来:
“瞧你们那点出席,要看就看大毛,3级爷们都不看。”
“滚蛋,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去tm哪搞片呀,秦皇岛这边前几日子查过一次,劝业场那边卖盘的都给抓了,现在根本找不到片儿。”大象一拳把刚刚爬起来的猴子干倒。
猴子又顽强的爬了起来,不服气的说道:
“一群农民了吧,现在中国色情文化产业的发源地在北京的中关村,那里也是中国高新技术开发园地,有人预测那里今后会是中国的硅谷,现在基本垄断着中国一大半的计算机硬件,(奇*书*网。整*理*提*供)很多人都去那里买计算机或相关的产品,那是多么大的客源啊,于是很多懂商机的人就在中关村附近的胡同甚至大街上出售大毛,那里的大毛品质好,没有马赛克,而且都是最新版的,等下次回家我买几张,给你们带回来。”
猴子刚说完,忽然发现昏暗的宿舍中几双带着绿光的眼睛充满期待着望着他,顿时一个冷颤!
慌忙大叫:
“别看我哦,难不成还真叫我现在去买呀,大哥~~200公里呢。”
老赵笑咪咪的说:
“还真被你猜对了,我们就这意思,谁叫你说来着,把哥几个激情勾起来了,还想跑?”
“那…。那今天你们打死我吧,打死我我也不去。打不死我,我更不去。”猴子立场十分坚定。
大象过去摸了摸猴子的头,
“我们几个给你集资办张时代的80小时的上网卡,1包红云,动心不?”
“不去!”
“2包红云?”
“嘿嘿,他象哥,要不再加点。”猴子开始动摇了。
“好吧,一张80小时上网卡,3包红云,一个月不用你早上去点名,再不同意,我们就只能按你说的,打死你了。”
“行,不过回来你们一定要去车站多买张站台票接应我哦,我回来只买站台票。”
第2天一早猴子带着众人的希望与嘱托踏上了进京之路。
那时候的北京还没有修好4环,中关村还真象是个村子,只有海龙一个高楼,旁边都是建设中的大黄土地,猴子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在街上。
忽然一个中年妇女还抱着个孩子从胡同闪出,
“兄弟,要毛片吗?”
猴子顿时一惊,没等他反映过来。
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