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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不一定,可能一切都只是伪装呢?”樊思荏摇了摇头,说:“总之,我们尽量多留意这样的人,可是也不能忽略别的类型的人。”
“那我先把这个概况传给其他人。”简单把樊思荏概括的,直接传给了任务中的其他人员,包括做诱饵的童佳欣。
可是,两分钟后,这段初步侧写,就被余洋推翻了。
他说,这样的不成立,让所有人打醒十二万分的精神,监视周围每一个可疑人员。
樊思荏看着余洋公然的反驳,不禁皱眉,转头看着简单,表情有点小尴尬:“简sir,你和余sir闹分歧啦?”
“没有。”简单摇了摇头,说,“他的决定也没错,毕竟老三的侧写没有权威性。”
“那么我们侧重盯着简奕说的那类人吧。”樊思荏抿唇一笑,小声说道。
简单点了点头,说:“好,我们尽量盯着那类人。”
“对了,中午的时候,我能不能去找小童一起吃午饭?”樊思荏想跟童佳欣交换一下体会。
简单直接拒绝道:“不可以。她必须是一个人。”
“哦。”樊思荏有点小郁闷,嘟着嘴小声应了一句。
“我知道你担心她,可是不让你跟她单独相处,也是为了确保她的安全。”
“嗯,我懂。”樊思荏点了点头,“简sir,小童的手表,你真的可以监视到吗?”
“想看?”简单轻挑着眉梢问道。
樊思荏点了点头。
“这里。”简单点开了自己手腕上的电子表面,里面出现了蓝色小光点。
“咦,这就是小童的坐标?”
“是啊。”
“那我的呢?”她一脸不解地问道。
“你的?”简单笑了笑,说,“你的情况可不归我管。”
……
樊思荏尴尬,心里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是她归简奕管。
“不过,今天开始,你要做好随时加班通宵的准备了。”简单想了想,说,“我等会儿给老三打个电话,给他说一下这事,免得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我是正常工作,干嘛给他打电话?”樊思荏不乐意了,说,“就算真的要打电话,也是我打,我会跟他说的。”
简单有些怀疑地看着她:“你真的会跟他说?”
“当然。”樊思荏点了点头,面对着简单那副不信任的表情,直接拿出手机,说,“我现在就打,行了吧。”
简单努了努嘴,明显就是等着她去做。
樊思荏无语,立刻拨通了简单的电话。
不过,这个时间,他可能在做手术,所以久久都没人接听。
“他说过,今天有手术要做,估计这会儿正在进行时。”樊思荏挂了电话,说,“晚点我再打,反正我会跟他说的,您大可放心。”
“行了,附近有什么好的咖啡店铺?”简单掏出钱包,说,“给我买杯摩卡。”
“现在走开,可以吗?”樊思荏有点不放心。
“去吧,这才刚开始。”简单知道就算犯人盯上童佳欣,也还是需要一段时间部署呢,绝对不会冒然劫人的。
“好。”樊思荏拿了钱,下车去附近的咖啡店打包咖啡。
就在排队等候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樊思荏随手接听道:“喂?”
“你找我?”
电话那头是简奕低沉的声音。
“哦,对,简sir说我今晚要加班盯梢,所以你下班了,不用来接我,直接回家就好。”樊思荏把情况说了一下。
“嗯,知道了,注意安全。”简奕淡淡嘱咐了一句。
“哦,我会的。”
“还有事吗?如果没有就先挂了。”简奕似乎是抽空打的电话,背影音里有人正在叫他。
“没事了,你忙吧,拜拜。”
“嗯。”简奕应了一声,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樊思荏看着黑屏的手机,就听到咖啡店的店员对她说道:“小姐,您的两杯摩卡,好了。”
“哦,好,谢谢。”樊思荏接过打包袋,转身离开咖啡店。
很快的,她回到了简单所在的地方,上车之后,把咖啡和找零给他:“简sir,现在情况怎么样?”
“怎么样?正在搞笑中。”简单笑了笑,拧开杯盖,喝着热腾腾的咖啡。
“搞笑中?”樊思荏不解,朝着屏幕看去,就见童佳欣被几个孩子弄得手足无措,就差撂挑子,坐在地上一起哭了。
这时候,园长出现在屏幕里,帮着童佳欣一起哄孩子,并且教她一些安抚孩子的办法。
简单听着其中的对话,又看着屏幕上的情况,不禁感慨道:“这个童佳欣,怎么也不做做功课?这要是被犯人看到这一幕,估计我们这任务是完不成了。”
“简sir,你这话不对。”樊思荏不认同的反驳道,“选择蓝天幼儿园是咱们临时决定的,都没有给小童时间去考察,你要她怎么做功课呀?”
“切,你这话同样有偏帮的嫌疑。”简单轻挑着眉梢,看着她说,“如果这里面的人换成是你,估计就不需要园长出马了。”
……
“你对我就这么有信心?说不定我比小童还糟糕呢。”樊思荏倒是很意外他会这么说,抿着唇审视着他。
“不可能。”简单笑了笑,喝了两口咖啡,说,“你是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
“你本身就是个孩子王,加上家庭的影响,你的耐心比普通人要强很多。”简单是就事论事,一般作为医生,耐心都比较好,否则是没办法跟病患家属沟通的。
樊思荏并不以为然,撇了撇嘴,否认道:“哪有,我的耐心很差的,否则也不会总是跟简奕吵架了。”
“那不一样。”简单摇了摇头,说,“你和老三那不是吵架,那叫打情骂俏。”
“哎呀呀,简sir,你最近是越来越不正经了!等这个案子结束,我一定要让小童好好管管你!”樊思荏半开玩笑地说着,故意试探着简单的反应。
结果,简单略显不悦地说道:“好端端干嘛扯上她?我跟她可是早就把话说清楚了,我不会跟她有进一步发展的。”
“就因为我们的职业高危,你连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也要放弃?”樊思荏并不认同他的想法。
事实上,从某种角度去看,简单和简奕很相似,两个人都是怕担负情商。唯一的区别是简单不想别人难过,而简奕是不想自己伤心。
“我并没有打算放弃什么,你所谓的幸福,我现在同样体会的到。很多时候,并不是只有爱情,才可以让人觉得幸福。朋友情,亲情,同样可以。而且说不定更加叫人刻骨铭心。”简单觉得自己现在过得很充实,这就够了。
“我知道呀,可是爱情这东西,不试试看,你怎么知道好不好?”
“就看着你和老三这么闹腾,我就坚决不要尝试!”简单很排斥地说道,“我可没这么多时间跟你们一样作。另外,我是有未婚妻的,只是人家现在不在国内。所以收起你那副红娘的姿态,我跟童佳欣真的不可能。”
“你的未婚妻,不在国内?”
“嗯,好像是在Y国读研吧,我也不太清楚。”简单抿着唇摇了摇头,说,“反正暂时是不会给我找麻烦。”
……
樊思荏真的服了简单了,感觉他比简奕更加不食人间烟火。人家简奕至少还知道办个形婚,忽悠家长,而面前的简单,明显是什么都不愿意做,就只想单身而已。
“你竟然这么评价自己的未婚妻,她听到了,估计要哭了。”
“那也跟我无关啊。”简单笑了笑,说,“我只是摆明自己的立场而已。”
“天哪,你果然比简奕还绝情。”樊思荏低着头小声嘀咕了一句。
简单没有听清楚,凑上前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你有没有见过你的未婚妻?”樊思荏连忙胡诌了个问题,蒙混过去。
简单摇了摇头,说:“没有。反正不管她长什么样,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因为我本来就没打算结婚。”
樊思荏觉得这话题压根没办法继续下去了,只希望这次的行动能够加深一点简单和童佳欣的感情,毕竟古话说的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男女之间朝夕相处,是很容易培养感情的。
想到这里,樊思荏的脸颊莫名红了,似乎她和简奕也是这样?
简单看着樊思荏的表情,蹙眉道:“思荏,你没事吧?怎么一下子脸颊这么红了?”
“没,没事!”樊思荏连忙否认,并解释道,“可能是车里太热了,我下车透透气。”开门走下车子,靠在出门上长舒了口气。
车内,简单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已经知道她是为什么脸红了,肯定是有感而发,想起简奕了,否则工作时间,怎么可能露出这样娇羞的表情?
小丫头,明明就喜欢上阿奕了,还死不承认!我看你们两个怎么作死。
简单笑了笑,垂眸注视着监视屏幕。
对于童佳欣,他是真的没有任何想法,纯粹就是当她是自己的学生,然后现在是一起任务的同事。
所以,不管她对他有多少想法,他都不可能给出任何回应。
这样的监视和保护,一天下来是非常疲惫的。
不过正如大家所想的,第一天并没有获得任何进展。
下午五点,童佳欣所在的幼儿园里,正常下班离开。
周围保护她的同事则跟着她去了地铁站。
樊思荏看她上了车,连忙推了推闭目休息的简单,说:“简sir,走了走了,去天之涯单身公寓了。”
“哦。”简单开车跟在公交车后面,很快就到了天之涯小区。
这片小区大多是单身公寓,有高价位的楼层,也有普通工薪阶层租住的房子。
简单把车子停在小区附近,看着童佳欣进了电梯,回到这段时间所住的单身公寓房间。
在确定她安全之后,简单才松了口气,说:“好了,今天基本就到这里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现在不到6点,你先回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过来换我。”
“啊?不是要加班到通宵吗?”樊思荏拧着眉,苦着脸,说,“我都跟简奕说了晚上通宵的,你现在让我回去?”
“对啊,早点回去休息,这才刚开始,之后有的累呢。”简单帮她开了车门,说,“要不要我帮你叫车?”
“不用了。”樊思荏摇了摇头,慢慢走到路边,刚想伸手拦出租车,就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朝她按了喇叭。
简奕的车子停在了对面。
他滑下车窗对着樊思荏招了招手,说:“走了,回家了。”
樊思荏很是意外地看着他,两颊浮现出浅浅的梨涡,快步跑了过去,并不急着上车,探头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简奕没有回答,伸手帮她推开车门:“上来,这里不能停车。”
樊思荏连忙坐进车里,朝着对面的简单挥手道别之后,便滑上车窗。
突然,她看到了自己左腕上的手表,眯了眯眼睛,转头对着简奕,问道:“你该不会是用这个找到我的吧?”
简奕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但是那眼神就是默认了。
“我靠,你这算不算明目张胆地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