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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洁姐,他的脸,不会是打的吧?”樊思荏觉得好玩,凑在简洁耳边小声询问。
“当然是我了,不然,谁还能把他打成这样?”简洁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很自豪,微微勾起一侧的唇角,说,“我跟你说,他就是个欠揍的!明明不让他那么做,还非要跟我对着干,我不教训他,怎么行?”
樊思荏看着简洁嚣张的样子,又刚好对上了祁衍无辜的眼神,忍不住笑出了声。
“干嘛,笑什么笑?”
“没有,没有。”樊思荏连忙摇头,却无意间看到了简洁衬衫衣领下面一抹瘀紫,表情立刻变得无比惊讶,凑到简洁耳边,问道:“洁姐,你这里是……”
她指着自己脖颈相同的位置,表情意有所指,小声道:“吻痕?”
……
简洁尴尬,连忙把领子拉高了一点,摇头否认:“不,不是,这,这个是我不小心擦伤的。”
“擦伤?”樊思荏显然不相信,低头咬了咬唇,脸上露出一抹坏笑,“什么东西可以擦伤这个位置?我怎么不知……”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简洁捂住了嘴巴,拉着往洗手间走去。
“哦哦,你想去洗手间啊,我带你去!”简洁说完,就把樊思荏拉去了洗手间。
“啪”的一声,她抬脚抵在墙上,把樊思荏“壁咚”起来,说,“丫头,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这就是擦伤!听明白没有?”
樊思荏看着简洁强做镇定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洁姐,你如果真的跟祁少爷有发展是好事,我觉得他除了是双重人格之外,各方面都挺好的。”
“好什么呀?一个小白痴,一个自恋狂!”简洁很不屑地说道。
“呃,至少你一次可以跟两个人谈恋爱嘛。”樊思荏半开玩笑地打趣着她。
简洁无语地白了她一眼,好像那种大姐大一样,欺身向前,恶狠狠地威胁道:
“丫头,你可别幸灾乐祸,信不信我抽你!”
“天地良心,我可没有幸灾乐祸!”樊思荏伸出三根手指,做出对天发誓的样子,说,“我是真心替洁姐高兴,因为,我看得出来,洁姐你是有点心动喽。”
“我哪有?!”
“没有吗?”樊思荏挑眉,语调微扬,转而又接着道,“如果没有的话,以你的性格,早就把他赶回去了,怎么还会带他回家。”
“你以为我没有赶过他啊?不知道多少次!”简洁咬牙切齿道,“他每次都死缠烂打,纠缠不休,就算我揍他,还是赖着不走,我有什么办法呢。”
“所以,洁姐春心动也。”
“去去去!几天不见,你倒是越发滑头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简洁的眼睛骨碌一转,这种表情,樊思荏最熟悉不过,是她使坏时候惯用的表情,心里顿觉不好,想要逃跑,被简洁一把拽回去,壁咚之后,就开始扯她的衬衣领着。
“喂喂喂,洁姐,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你不是说,我这是吻痕吗?我现在也给你掐一个出来,我也说是吻痕!”简洁说着,就要去捏她颈上的细肉。
樊思荏慌忙阻挡,抓着简洁的手求饶,说:“洁姐,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次吧!我承认,那个不是吻痕,是你擦伤的。”
“哼,现在才求饶,晚了!”简洁才不给她逃跑的机会,说到就一定要做到。
樊思荏尖叫。
这样的声音惊动了客厅的男人。
简奕和祁衍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旁的简国强更是脸色铁青,都不知道女儿和那个女人在干什么。
“啧啧啧,我还以为真的要帮你掐个吻痕出来呢。”简洁看着樊思荏,突然停了手,脸上露出了特别嘚瑟的笑容。
“啊?什么意思?”樊思荏一脸不解地看着她,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这个可是比我更精彩哦。”简洁指了指她锁骨下方,笑道,“你不是说不喜欢阿奕的嘛?现在,喜欢了?”
“洁姐,你到底再说什么呀?”樊思荏听着她的话他,只觉得一头雾水,立刻站起来,走到盥洗台前,对着镜子一看,发现自己锁骨下面一点,有个和简洁一样的瘀紫。
啊——
她尖叫一声,立刻捂住了嘴巴,用非常惊诧的眼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通红。
“这,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呀!”樊思荏一脸郁闷的看着,手指轻轻摩挲着,小声道,“我真的完全不知道啊。”
“不知道?”简洁笑了笑,走到身边,和她一起看着镜子,说,“这个位置,完全不知道?你骗鬼呢。”
“我真的不知道!”
“少来。”简洁勾起一侧的唇角,说,“除非是阿奕趁着你睡着以后印上去的?”
……
樊思荏尴尬,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认可了这个说法,转头看着简洁用力点了点头,说,“我最近因为那个祝家盛的案子,心理有了比较严重的恐惧感,所以每天睡着以后,就会被梦魇惊醒。于是,简奕就让我睡在他的房间,不过是用长枕头划分楚河汉界的。”
噗——
简洁差点喷出三升血,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说,“梁山伯和祝英台都出事了,何况你们。”
……
“那他一副正义凛然的脸,而且平时那么寡淡,我就相信了呗。谁知道会这样啊!”樊思荏咬了咬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又有了另外的想法,说,“不过,洁姐,这也可能是他无意中印上去的吧?”
“你几岁了,还在幼儿园做梦呢吧。”简洁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说,“就这个位置,怎么可能是无意中发生的。”
“那有时候,我们睡着了,还咗手指呢。”樊思荏嘟着嘴反驳,说,“医学上是有这种情况的,一般这样的病人,都会对母亲有比较深的眷恋。然后,简奕对自己的母亲是非常怀念的,所以,这样的行为也就可以解释了吗?”
“樊思荏,你的脑瓜子是浆糊吧?”简洁没好气地敲了她的脑门,说,“为什么不能想简单一点?这就是我们阿奕对你感情的表达,他喜欢上你了。”
“吹吧!”樊思荏完全不相信的撇了撇嘴,皱着鼻子表示不屑,“他每天都恨不得我消失,不再烦他,哪里可能会喜欢我?”
“那要不要试试?姐跟你打赌,他就是喜欢上你了。”简洁很笃定地说道。
樊思荏似乎是有点心动,凑上前小声询问:“怎么试啊?”
“就是跟姐赌了?”简洁挑眉看着她。
樊思荏认真想了想,问道:“赌什么?”
“就赌一条金毛巡回猎犬。”简洁一直想养一条金毛犬,无奈自己长年身在战场,根本没有时间去养这样的小伙伴,只好寄希望于樊思荏。
这样,以后每次回国,都可以带着遛一遛。
“啊?”樊思荏惊讶地看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条金毛巡回猎犬,我赢了,你就买了帮我养着。”简洁解释了一下,挑眉等着她的回答。
樊思荏认真想了想,点头道:“行,我答应你。可如果并非洁姐你说的那样,又怎么办呢?”
“你想怎么样?”简洁一点都不担心,在她看来自己是稳操胜券的。
樊思荏想了想,点开手机收藏夹,说,“我看上了这个最新款的包包,如果不是洁姐说的那样,买这个送我。”
她就像很多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对包包情有独钟。
“行,就这个。”简洁很爽快就答应了。
樊思荏嘻嘻一笑,凑上前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怎么试了吧?”
简洁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脸上露出了非常得意的笑容。
“用这样的方法?”樊思荏迟疑着,拧着眉说道,“我怕我会被他不待见死。”
“不会的,放心好了。我这个弟弟,虽然平时臭着脸,但是绝对不会真的跟女人斤斤计较的,越是计较,就说明他越喜欢这个女人。”简洁分析着简奕的情况,心里是非常了解这个弟弟的。
“是吗?”樊思荏显然不太相信,就她认识的简奕可不是特别的斤斤计较,否则他们也不会总是吵架了。
可,这会儿听简洁说的,越在意越计较?那他是从一开始就喜欢她了?
不是吧?还记得刚建的时候,他可是特别恶劣的,绝对不可能喜欢她的。
所以,简洁说的不对,他就是个斤斤计较的人。
那么,这是不是代表,她喜欢的包包有着落了?
樊思荏心里暗忖着,明明该欢喜雀跃的,却发现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她还真希望自己赌输这一场,那就意味着简奕喜欢她,那么她的心也就有了着落。
“你就相信我吧。”简洁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好了,我看简单也会回来了,我们出去吧。”
樊思荏点了点头,刚走了两步,就把简洁拉了回去,说,“可是洁姐,我没有你说的那种情况的呀。”
“啊?没有了?你之前不是还说有的吗?”
“没有了。”樊思荏一脸苦恼地说道。
“那随便再找一个不就好了。”简洁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说,“这又不是什么难事。走了,走了,估计他们都纳闷我们在这里干嘛了。”
说着,就不由分说地拉着樊思荏走出洗手间。
此时,简奕和祁衍就站在洗手间门口,一见两人出来了,都用好似看怪兽的眼神看着她们俩。
“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简洁看着两个人的样子,一脸不解地问道。
“这话应该问你俩吧!没事一起进洗手间,还发出那样的叫声,在干什么呢?”简奕的眼神带着敌意,蹙眉打量了樊思荏一眼,似乎是在查看她有没有受伤,或者其他不妥之处。
简洁听着这话,再看简奕脸上的表情,心里立刻就明白了。
她抬脚走到简奕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往自己面前带了带,说,“你觉得呢?为什么思荏要发出那样的尖叫声?”
简奕的脸色转沉,黑眸紧盯着简洁,等着她下面的解释。
可是,简洁突然画风一转,笑道:“这是我和她的秘密,干嘛告诉你!”
说完,拽着祁衍的衣领,也不看他,抬脚往客厅走去。
……
简奕没好气地抿了抿唇,就看到樊思荏想从他面前溜过,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把人拎到身边:“想去哪儿啊?”
“不,不去哪儿,就,就是去客厅,跟你父亲他们打个招呼。”樊思荏憨憨一笑,耳边突然响起了简洁刚刚说的计划,表情立刻就变得做贼心虚起来。
“刚才,在洗手间,简洁对你做了什么?”他一脸严肃地问道,那表情就好像是要兴师问罪一样。可实际上,他只是怕樊思荏吃亏而已。
“没,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你尖叫干嘛?”简奕显然就不相信她,拧眉瞪着她,问道,“她到底做了什么?”
樊思荏留意着他脸上的表情,“没有,真的没有。”
“不说是吧。”简奕的脸色转沉,表情明显就是生气了,冷睨了樊思荏一眼,说,“那么以后出什么事,别哭着找我帮你。”头也不回地走去客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