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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海心站在原地,用非常幽怨,又羞愤的眼神瞪着他,就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
“简奕,你凭什么说我恶心?你明白一个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的心情吗?!”
她对着电梯咆哮着。
简奕虽然看不到,但是却听得很清楚。
他真的没办法理解这样的女人?只觉得对方是个神经病。
不过,也因为这样,他知道,想从穆海心那里找突破口,是不可能了,只能另外找其他的证据。
另外一头,樊世华带着简单去了那个所谓的目击证人那里。
倒是没想到,对方并未离开,还在病房里,守着住院的母亲。
7楼,是血液病患者聚集的病房。
住在这里的,大多是血癌,或者贫血症之类的病患。
樊世华走进病房,检查了一下病床上一个年迈老人的情况,而后才看着守在病床旁的女人,为问道,“江小姐,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呀。”
“樊院长,您怎么来了?”江雪起身,把自己的位子让给樊世华,“您请坐吧。”
“呃,不用这么客气。”樊世华摇了摇头,说,“我有点事想和您说,我们到外面谈,可以吗?”
江雪听了这话,朝着病房外看了一眼,留意到有人在等候,便点头答应了:“好。”
她和樊世华到了走廊上,便听着介绍道,“江小姐,这位是简单简警官,他想就您提供的证词,再做一下询问。”
江雪一听这话,表情有些不自然,抿唇清了清嗓子,缓解了自己的紧张,道:“您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问吧。”
“哦,好。”简单点了点头说,“您是几点看到樊思荏,樊梦璇和穆海心在楼梯口起争执的?”
“呃,大概是5点40左右。”江雪假意思考了一下,给出回答。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当时我去给我母亲取药,电梯上时间等不来,就跑了楼梯,所以记得很清楚。”江雪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镇定,很明显,这里说的都是事实。
“你取药的单子还在吗?”
“在的。”江雪点了点头,说,“我去取来给您看。”
说完,她走进病房,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去药单出来。
简单接过单子,看了眼上面的时间,是5点35分,那么从要房走楼梯会病房,确实有可能是在5点40左右。
他把药单换给了江雪,接着提问,道,“那么,您还记得她们起争执的内容是什么吗?”
“呃,我想想。”她皱眉,想了想说,“我记得那个樊梦璇说什么小孩,野种,然后另外一个樊思荏,就非常生气,冲上前跟她理论,而且还想打对方,于是站在旁边的那个医生穆海心,就在那里劝阻,希望可以分开两个人。之后,我就没太注意了,因为我急着回病房,给我母亲吃药。”顿了顿,接着道,“然后等我上了一个平台之后,听到了一声尖叫声,紧接着是个很闷的声音,便探头看了一下,结果就看到有人滚下了楼梯。”
说到这里,简单打断了她,问道,“您稍等一下,请跟我来。”
简单带着她和樊世华出了安全通道,站在楼梯口说,“江小姐,请问您听到闷响的时候,您的位置在哪儿?”
“我在上面要。”江雪指了指楼层上方,说,“就这里。”
说着,她直接走到了楼上去了。
简单眯了眯眼睛,接着问道,“那么另外三个人此刻的位置是怎么样的?您可以帮忙做一下吗?”
“呃,可以。”江雪立刻跑下来,对着简单,说,当时穆医生就在这个位置,右手扶着栏杆,整个人坐在了台阶上,而樊思荏还是站在楼梯口,至于樊梦璇,她就滚下了楼梯,倒在了下面的平台上。
“哦,您当时是站在这个位置吗?”简单走到江雪刚才站的位置,也就是楼梯口往上的半层楼梯中央。
“对,我就在那里。”江雪立刻点头表示正确。
简单抿唇,笑了笑,慢慢回到楼梯口,说,“您站在那个位置,怎么可以看到摔下楼梯的樊梦璇的?”
……
这话,把江雪问住了。
她的脸色明显变得紧张起来,双眼瞪大了,同时咽喉不停地上下滑动,显然是很因为紧张,唾液分泌加快。
“我就想知道,您是怎么看到的?”简单再次重复了这个问题。
也因为这样,樊世华往上走了两步,站在江雪说的位置,往下面看。
正如简单说的,除了可以看到她说的樊思荏站立的位置,还有穆海心抓着扶栏的位置,再往下根本就看不到了。
“那个,因为我跑下来看了一眼。”
“您跑下来看了?”简单轻挑着眉梢看着她,再次笑了笑,说,“如果真的是您说得这样,樊思荏,穆海心她们都应该记得您的,可是如果没有樊院长的广播,她们都没有说起过您的存在。所以,您这话,不觉得有点自相矛盾吗?”
“我……”江雪心虚地低头,抿了抿唇,说,“我确实没有看到樊梦璇摔在下面,但是樊思荏和穆海心的情况,我是亲眼看到的。所以,我推测樊梦璇被推下了台阶。”
“你推测?”
“是的,我推测的。”江雪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简单真心觉得他是越描越黑,勾起一侧的唇角,长长叹了口气,说,“正常人,看到这样的场景,就是樊思荏站着,穆海心坐在台阶上,惊慌不已,能够联想到的也就是穆海心和樊思荏起了冲突,不想想到平台下还躺着一个人。而且,你也说了,你当时急着拿药回病房,我不觉得你会为了素不相识的人特意跑下来,看了之后,又不发一言地离开。”
“不,不是的,我真的就是推测的!我从小就喜欢看推理故事,根据我经过时看到的她们三个人,还有她们争执的那些话,我就觉得她们是三个人,然后有一个滚下了楼梯。”
“哦?是这样吗?”简单轻挑着眉梢,眼神里满是对她的质疑。
“真的,警官先生,请你相信我!”江雪再次强调。
简单抬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继续说着疑点,“江小姐,您之前见过穆海心,樊思荏和樊梦璇吗?”
“没有。”
“也就是说,你是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她们三个?”
“是。”
“好,你可以形容一下,樊思荏的长相吗?”简单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并不会给人任何压力。
……
江雪愣了一下,看着他,笑道,“这个,我是第一次见她们三个,怎么可能记得清楚她们的长相呢。”
“哦?您既然记不清楚她们的长相,您是怎么记住她们的名字的?”简单真的觉得这样的供词毫无逻辑可言。
……
江雪被问得脸颊通红,整个表情,比之前更加紧张了。
“怎么样?可以回答我吗?为什么您第一次见樊思荏,樊梦璇和穆海心,就可以清楚说出她们的名字?”
“我……”江雪被问住了,低着头仔细思考着。
没过多久,她才回答道,“那是因为我对名字的记忆比较好,当时她们起争执的时候,有喊彼此的名字。”
“是吗?”简单笑了笑,说,“她们在那么混乱的情况下,喊了名字,你就可以分清楚她们三个谁是谁?”
“是啊,我可以的!”她很肯定地回答。
“那么,我们要不要做个实验?我还三个名字,然后找人还原你之前说的场景,看你是不是可以记住三个人的名字?”简单再次提出质疑,说着就要让樊世华安排人过来。
“不要!我不要做什么场景还原,总之我就是知道她们的名字!”江雪因为被问住了,没办法化解,只能用生气大吼的方式来拒绝。
简单看她最初的配合崩掉了,知道她的心理正受着冲击,立刻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质问道,“江小姐,你是不是被人要求做这样的供词,诬陷樊思荏伤人?”
“我没有!”她激动地否认。
“我想,对方可以允诺了你什么东西,所以,你才会这样帮对方作假口供。”简单一句接一句,用紧迫追问法,想要彻底击垮江雪的心理防线。
“我没有!”江雪的情绪变得激动,怒红了眼睛,否认道,“我说了,我亲眼看到了,就是亲眼看到了,您不要继续误导我了,我从现在开始,不接受任何提问!”
说完,她推开简单和樊世华,走出安全出口。
她想要回去病房。
简单比她更快一步,上前拦下她,道:“江小姐,如果你有什么苦衷,大可跟樊院长说,他一定会为你解决的。”
“对啊,江小姐,如果您有什么需要,我作为院长,一定会帮您解决的,但是请您务必说实话。”樊世华听了简单提出的疑点之后,彻底相信樊思荏是被冤枉的。
他非常承认地对江雪说着,希望她可以说出实情。
“没有,没有,我没有说假话,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不要再烦我了,我要回去了!”说着,她推开简单,回到病房。
“江小姐!”樊世华跟进去继续劝说,被简单拦了下来。
“樊院长,让她静一静,我们继续追问,也没什么大用的。”简单长叹了口气,说,“走吧,先回简奕的办公室再说。”
“可是……”
“没关系,我已经看出,她是为什么做假口供了。”简单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他一起走到电梯前,按了电梯键。
没过多久,电梯到达楼层,两人进入之后,回到了心胸外科的楼层。
他们一前一后地走进简奕的办公室,就看到简奕已经在屋里了。
“看来,你是没什么进展啊。”简单推门进去,看到了简单脸上的表情,立刻就知道了结果。
简奕皱眉看了他一眼,发现樊世华也在,便起身给两个人倒了热茶:“你们找到突破口了?”
“嗯,就那个所谓的目击证人,很明显就是背下了供词,竟然把三个人的名字说得清清楚楚,可是问她长相,就完全不知道了。”
简单听了这话,在两人面前的小沙发上坐下。
“她为什么这么做?你现在可以说动她更改供词,把实情说出来吗?”简奕说话的时候,暗暗观察着樊世华脸上的表情,发现他的脸色铁青,眼神里有着愤怒和失望,很明显,他知道是有人串供,诬陷樊思荏了。
“看样子有点困难。”简单喝了口茶,说,“那位江小姐,应该是为了她病重的母亲,才会答应帮着做假口供的。”
“为什么这么说?”简单挑眉询问。
“因为,看她的穿着,知道她的出生应该属于家境贫寒的人群,可是,她却给母亲安排了比较贵的双人病房,这笔开销,可是不小呢。”
“呃,关于这个,她是吃晚饭的时候,要求换的病房,说是大病房三个人,太吵了,而且来往探望的外人太多,令她的母亲没办法很好的休息。”
“那么,她母亲在医院住了多久了?”简单放下茶杯,看着樊世华问道。
“两个星期吧。”樊世华回答。
“已经两个星期了,现在才说觉得吵?”简奕立刻听懂了这其中的关卡。
他双手交握着环住膝盖,对着简单,道,“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