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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吃晚饭再打上去,不过几分钟的字,你吃个饭就忘了?”
“我吃不吃饭是我的事,你饿的话,自己去吃就是了。”樊思荏说着,还想开电脑。
简奕一把握住她的手,把她从办公桌上拉起来。
“喂,你干什么?”
“我是你的顶头上司,我的话就是命令,现在我命令你去吃午饭!不许再打论文了!”
简奕非常霸道地说了自己的要求,拉着她往办公室外走。
“喂,简奕,你别太过分!”樊思荏用力扭着手臂,想要甩开他的手。
两人纠缠着走到门口,就看到叶子喻和樊少杰吃完午饭,结伴回办公室。
他们一看到简奕和樊思荏的样子,彼此对视了一眼,立刻步调一致地转身。
“哎呀,突然有点口渴,我们去买点饮料喝吧。”樊少杰大声说话,拉着叶子喻往外电梯处走去。
樊思荏看着那两人的背影,生气道:“喂,你们两个什么意思?给我回来!”
她的话音刚落,就见原本还在慢慢走的两个人拔腿就跑,电梯都不等了,直接从安全出口的楼梯跑下楼去了。
“靠!两个混蛋!”樊思荏生气地骂了一句,转头瞪着简奕,喝斥道,“我命令你,放手!”
“你去吃午饭,我就放手。”
……
樊思荏真的很生气,瞪了他一眼,说,“行,我吃饭,你放开!”
简奕看她答应了,立刻松开手。
樊思荏揉了揉发疼的手腕,快步走去电梯。
她是想甩掉简奕的,一进电梯,就按下关门键。
没想到,简奕比她更快一步,挤进电梯里面。
樊思荏咬着唇瞪了他一眼,虽然身处在同一部电梯里面,但是她并不理他,等电梯到了一楼,她快速挤出门,往医院餐厅跑去。
简奕并没有去追她,只是慢慢悠悠地走进餐厅,点了一份快餐之后,端着餐盘到她面前坐下。
樊思荏眯着眼睛瞪着他,恶声恶气地说道:“简主任,我想一个人坐着里,能不能请你做到旁边去?以免影响我的食欲!”
“我就喜欢坐在这里。”
“好,那我做旁边去。”她端着餐盘挪到旁边的餐桌前坐下。
简奕立刻跟了过去。
“喂,你什么意思?”
“我看着你,才有食欲吃午饭。”简奕微扬着唇角,眼神带着几分戏谑之色。
樊思荏无语地抿了抿唇,好一会儿,才一字一顿的质问道,“简奕,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就想和你一起吃午饭。”
“但是,我不想跟你面对面吃饭呀!”樊思荏的脸颊因为愤怒涨的有点红。
“那你可以把眼睛蒙上后再吃,反正吃饭是用嘴巴的,不需要用眼睛。”
……
樊思荏倒是不知道简奕会跟人开这样冷的玩笑,咬了咬唇,深吸了口气,说,“算你狠!爱干嘛干嘛!”
她埋头吃饭,完全不理简奕。
可是,越是不说话,她的心跳就越厉害,噗通噗通的,感觉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结果,一餐饭下来,樊思荏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布置成吃了写什么,反正什么味道都没有吃出来。
之后,她走在前面,简奕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心胸外科的办公室。
这一天,樊思荏特别纳闷,只觉得简奕一反常态,也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297 特殊的证人
看着办公室内没有其他人,樊思荏总算是沉不住气了,走到简奕的办公桌前,手指轻轻叩击桌面:“说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简奕很不理解的看着她,“什么意思?”
“你又是逼着我吃饭,又是各种盯着我,是怕我做什么坏事,还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做?”樊思荏不想跟他绕弯子。
简奕皱眉看着她,笑了笑,说,“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是吗?”樊思荏挑眉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说道,“如果是为了作证的事情,你不用想了,我不打没把握的仗。如果是个人感情的事情,也请你别再抱有幻想,我成为正式的医生之后,会去S国,继续我妈没有完成的事业。”
简奕听了这话,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你决定了?”
“是的。”樊思荏非常肯定的回答。
“小仙呢?不管了?”
“我知道,你会照顾好他的。”樊思荏低头垂眸,长叹了口气,说,“所以,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不值得。”
简奕没有说话,拿了听诊器,起身走出办公室。
身后的门砰得很响亮。
樊思荏知道,他心里不好受。
可是,她必须找tiger报仇,离开W市是必然的选择。
这次之后,简奕跟樊思荏就算是身在同一办公室,都没有多说一句工作以外的话语。
就连简思和樊少杰约的海洋公园游玩,他也没去。
樊思荏带着小仙看了海豚表演,也算是开心的一天。
晚上,她没有送小仙回去,而是让樊少杰帮忙代送了孩子。
直到诉讼开庭,当秦烨向法官说要传召证人的时候,她才惊讶地看着门口。
简奕从那里走进来,坐到了证人席上。
宣誓过后,原告律师开始向简奕提问。
“简医生,当晚樊思荏医生为我当事人刘叶女士接生的时候,你也在场?”
“是的,我刚好晚班下班,路过巷子,听到了女人的叫声。”简奕点头回答。
“当时,刘叶女士地情况,真的是到了不得不立刻接生的时刻吗?真的就不可以等急救车到了现场,送到医院之后,再接生吗?”
“是的!当时情况非常紧迫,如果等急救车和急救医生到场,产妇可能出现大出血,或者孩子窒息,这样一来,总归会有一方有生命危险。所以,樊医生做出的决定是符合急救常识的。”简奕非常客观的陈述了自己的观点。
原告律师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那么,可以说一下您和樊思荏医生的关系吗?”
“反对!这个问题跟本案并没有关系!”
“法官阁下,这个问题跟本案关系重大,因为简奕简主任跟被告人的关系,可以知道他是不是有可能包庇被告人。”
“反对无效。”法官有了决议,说,“证人必须回答这个问题。”
“她是我的前妻,也是我现在带的研究生徒弟。”简奕坦然地回答,说,“可是,我从来都是公事公办,就事论事的。这点,你们可以向全院的医生和护士考证。或许,我说这些,很多人不会相信,觉得我借词狡辩,但我还是想从一个医生最专业的角度来陈述这次事件的全部真相。”
顿了顿,接着说道,“大家都知道,医生下班后,是否应该救倒在路边的伤者或者病人,这在之前,别的城市有个类似的案例,判决是否定的。很多人觉得,下班之后的医护人员,不具备行医资格,一旦行驶医护职责,就是不正当的。可是,大家想过吗?我们都是有医生或者救护证的,这证书是其他国家都承认的行医资格,怎么到了我们这里,就变成‘不可以’,‘没资格’了?你们说对我们医护人员寒心,因为我们急功近利,越来越没有医德,却从来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医患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糟糕,不可能只是一方的责任。街上是否出手救援,一些人觉得不一样,可是有绝大部分人觉得你是医生护士,你不救人,那么你就是冷血!可是,救了,事后出现感染,或者另外一些并发症,你们就要告给你们急救的医护人员,你让我们怎么还敢出手救援?”
简奕的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把在场一些旁听的医护工作者都激励起来。
他们不由自主地给了掌声。
可不就是这样嘛!
医护人员好心路边急救,却还要被告上法庭,谁还敢在下班之后救人?
不救人,就要被骂“冷血”,“势利”,让医护工作者情何以堪?
樊思荏坐在被告席,看着庭上的简奕,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298 责任在我
顿了顿,接着说道,“大家都知道,医生下班后,是否应该救倒在路边的伤者或者病人,这在之前,别的城市有个类似的案例,判决是否定的。很多人觉得,下班之后的医护人员,不具备行医资格,一旦行驶医护职责,就是不正当的。可是,大家想过吗?我们都是有医生或者救护证的,这证书是其他国家都承认的行医资格,怎么到了我们这里,就变成‘不可以’,‘没资格’了?你们说对我们医护人员寒心,因为我们急功近利,越来越没有医德,却从来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医患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糟糕,不可能只是一方的责任。街上是否出手救援,一些人觉得不一样,可是有绝大部分人觉得你是医生护士,你不救人,那么你就是冷血!可是,救了,事后出现感染,或者另外一些并发症,你们就要告给你们急救的医护人员,你让我们怎么还敢出手救援?”
简奕的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把在场一些旁听的医护工作者都激励起来。
他们不由自主地给了掌声。
可不就是这样嘛!
医护人员好心路边急救,却还要被告上法庭,谁还敢在下班之后救人?
不救人,就要被骂“冷血”,“势利”,让医护工作者情何以堪?
樊思荏坐在被告席,看着庭上的简奕,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对方律师冷眼看着简奕,继续提出问题。
“简奕医生,据我所知,当时我的当事人离医院的距离,步行大约就15分钟。在这样短的距离下,樊思荏医生完全可以让路人帮忙把我当事人送去医院急救。为什么,她没有找路人,而且打急救电话?如果,当时他找路人,那么送我当事人去医院,最多也就短短五分钟,比起让她在巷子里直接把孩子生下来,要便捷的多。”
“那个时间,路上人很少,而且,你凭什么保证,樊思荏医生向路人求救,帮着把产妇送去医院,路人就一定帮忙呢?求人不如求己,救人本来就是争分夺秒的事情,在自己可以控制和解决的范围内,立刻进行救治,最大程度挽回伤者或病患的生命安全。”
简奕努力陈述着一个医护人员的心境。
“简奕医生,请你清楚一点,我不反对医护人员在街边救人,而是反对在不卫生的环境下救人。一旦伤患人员发生感染,这是可大可小的。作为一个专业的医护人员,应该具备这点素质,但是被告人樊思荏医生,在遇到我的当事人时,并没有询问她的过往病史,你说如果我的当事人是HIV病毒地携带者,而樊思荏医生手上有伤,那么会造成什么样的悲剧?又或者,我的当事人有心脏疾病,发生感染后,导致心脏衰竭,是不是你们医护人员的失职?”
原告律师一样振振有词的问道,气势显得格外咄咄逼人。
简奕不自觉地皱眉,沉默了片刻说,“如果你一定要说这个,那么我只能告诉你,在支援医疗队的急救现场,你说的这些都是多余的!每个医护工作者想的是能救一个是一个,难道知道你是先天性心脏病,术后容易感染,就不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