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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脚去,架在陆大师的必经之路上,这老头,来跟我抢生意,我是不可能去扶他的,就先来个跟头,权当解气吧。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老头跑到了我身前,眼尾都没扫一下,脚下左右开弓一边一步,然后到了我绊他那只脚前面一个起跳,把手里的英语书当篮球一样扔了出去。我去,这三步上篮的动作很标准啊。之间老头落地之后也没有去捡那本书,而是嘴里念叨着:“一价钾钠氯氢银,二价氧钡钙镁锌,三铝四硅五价磷……”向着楼下小跑而去。
我去,这陆大师是要变学霸啊这。“沈大师,你来了啊。”下了车之后,潘秘书就给钱局长打了电话,钱胖子此刻应该是听到楼道里的动静了,从二楼一间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钱局,这怎么回事?怎么你请来的大师,变成三好学生了?”我歪着头冷冷的哼了一声,看到这个死胖子那张臭脸,我就来气。
“唉,沈大师啊,您就别生我的气了,这,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啊。那天这个姓陆的说他有本事,看到我的腿上抱着个小孩,能给我除了,我就信了,结果他就给我做了个法,然后我就觉得我的腿不重了,也不冷了,我就以为他是什么有本事的大师呢,就把他请来了,谁知道就坏了你们的行规。沈大师,我之前真的是不知道啊,我就想着,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报酬方面,两位大师我哪个也不会亏待,谁想到这个陆老头这么不顶用,昨天晚上跟我说的自己有多厉害,说自己晚上一定能搞定大厦里的东西,我就让他留下了,没想到,今天早上我早早的来了,想看看情况,就看到那个陆老头儿在上综合早自习呢。沈大师你这才看到英语体育和化学,一会还有语文和物理呢。”钱胖子说道陆大师的时候满脸都是不屑的表情。
这人啊,真的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一开始的时候,我还气那个陆不同抢我的生意,不过现在再看看钱胖子的态度,我又开始同情他了。今天早上之前,钱胖子可是一口一个“陆大师”的叫着,都快给捧到天上了,到了这会儿,就变成陆老头了,这称呼变得还真是快。
“别特么就知道在那里说风凉话!”我狠狠白了他一眼,“做我们这行的,随时都可能遇到意想不到的东西,中招都特么是难免的事,哪个阴倌没中过鬼怪的招,看你那副样子,下次再惹上东西,看谁还来救你!”
第一百八十六章兵工厂的大佬
“是是是,沈大师说的是,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沈大师,你看,既然你这么说了,能不能先把陆老,额,陆大师这个早自习停下来?”钱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显然是心里有点发毛了。陆不同出事了,我又是一副不愿意帮他的样子,这大厦里的东西可是半点都没清理掉啊,到时候我们都撒手不管了,倒霉的不还是他。
说话的功夫,陆大师用从走廊那边的楼梯跑上来了,嘴里还在不停的背着《陋室铭》,老头的头发胡子上已经全是汗了,估计再跑下去,身子就要吃不住了。
“小诗,遮眼。”因为是白天,我没带牛眼泪,而且牛眼泪开的眼也只能看到很少一部分东西,索性直接让小诗给我遮眼。透过小诗的手,我发现陆大师的身上并没有阴气之类的东西,反而是有一股朦胧的阳气附着在他身上。这是怎么回事呢?不管了,先试试能不能救醒他吧。
从随身的符纸中挑出一张驱灵符,脚下踏动禹步,“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敕!”净心神咒念诵完毕的同时,陆老头正好一边背着《登幽州台歌》一边跟我面对面,我直接手一扬,驱灵符按在了他的脑门上。
陆老头的身子先是一僵,然后我似乎听到一声隐隐的哀嚎,陆老头的身体就随着这声哀嚎软了下来,我急忙抱住这老头子,没让他摔到地上。这一把年纪了要是摔出个好歹的,算谁的啊。
潘秘书是个有眼力的,看到我把陆老头制服了,连忙跑过来跟我一起把陆老头抬进了刚刚钱局长钻出来的那间办公室,把老头放到椅子上。老头被驱灵符拍中之后立刻就不省人事了,我让潘秘书掐了掐他的人中,足足掐了三分钟,陆大师才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水,给我口水……”虽然醒了,意识似乎还有点模糊,不过知道要水了就是好事。潘秘书连忙从一边的饮水机里倒了一杯水,很殷勤的给老头喂了下去。老头喝了一杯水,这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晚节不保啊,想我陆某人一声降妖除魔,谁想到老了老了还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真是没脸见人,没脸见人啊……”老头颇有点顿足捶胸的感觉,不过可能是跑的太久了没力气吧,手抬了抬,终究是没有去捶胸口。
“前辈,没事了?既然这样,我就不在这里久留,告辞了。”看到老头没事了,我的心也安了下来,不过我是卖郑少的面子罢了,把这个老头救下来就算完成任务,别的东西,不好意思,哥懒得管。
“年轻人,等等,我老头子有话说。”陆老头看到我想走,伸出手来拽住了我的衣袖,我挺想甩开他走我的,可是看他那副满头大汗的样子,又觉得挺可怜了,算了,听他说几句话,又不费什么时间。
“我说,老前辈,你要是想跟我说昨晚都发生了什么,就免了吧,说实在的,我对这个没什么兴趣,既然钱局长之后又找了你,那么这单生意就已经跟我没关系了。此间的怪事,还得依靠前辈的高深法力去整治啊。”同情归同情,他抢我生意这事我还是要挤兑他两句的。
“呵呵呵……好,好。这次是我老头子栽跟头了,我认了。不过你小子肯出手帮忙救我,老头子也算是欠了你一个人情。不愧是茅厕看好的后生,有前途,我老头子啊,真是老了,看来以后这些事情,真的是不能跟你们这些年轻人较真了。想来折腾下你小子,落落茅厕的面子,却没想到把自己的老脸丢在这里了。”陆老头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惨笑。
“别,虽然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可是我明显没您浪,再说,被什么茅厕看好的,那个应该是茅坑吧。”说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茅厕?茅坑?毛铿?“你,你认识毛大师?”
“认识?呵呵,何止是认识啊,我们是多年的老友了,你用的封印符雷还是我老头子亲手做的呢。”说到封印符雷,陆老头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
“我去,不是吧,您老就是毛大师他们那个法器兵工厂的?”封印符雷那玩意儿可真是好东西,在跟那个孕妇鬼战斗的时候一上来我们就用那东西把手术室给封锁了,可惜就是数量太少了,否则捉高灵韵的时候也不用收集那么多经血,把整间宿舍搞得性臭难闻了。
“兵工厂?算是吧,赤硝摔炮还好用么?那东西也是老夫的创意。”看到我的反应,陆老头很满意的抬起手来想要捋一下自己的山羊胡子,可是手凑到下巴上了才发现他的山羊胡子已经被小诗的镰刀割断了一半,这一次,轮到我尴尬了。“那个,陆大师啊,陆老,您的身体现在怎么样啊,还受得住么?我可是听说您在这地方来来回回跑了一早上了,要不咱们去医院看看?市医院我有相熟的大夫,费用什么,就当我孝敬您老的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兵工厂的大佬,我可是得罪不得的。唉,悲哀的发现,其实我跟钱胖子也差不多,不知道人家身份之前,还不是一样的看不起人么。
“不必了,不必了。”陆大师冲我摇了摇手,“老夫虽然年纪不小了,可终究是修行中人,虽然跟你们这些年轻人没法比,跑这些路还难不倒我老头子,只是这一早上的,光运动了,还没吃过早餐。这时候着实是有点饿了。”
“唉,那都不是事儿!”我从包里抽出几张老人头塞给潘秘书,“你现在,最快的速度,豆浆,豆腐脑,炸豆腐,馄饨,小米粥各来一份,陆老想吃什么酒吃什么。四根油条两笼包子,越快越好。”
潘秘书没有任何犹豫,接过钱扭头就离开了办公室,不过我好想听到身后的陆大师小声嘀咕了一句——“那么多,老夫又不是猪……”
“呼——老夫现在感觉好多了。”吃过早餐,潘秘书很是识趣的给陆大师泡了一壶好茶,老头悠哉哉的喝了一口,脸上的表情自在多了。一边的钱胖子满脸都是堆笑,不停的说着拜年话,我和陆大师却是谁都懒得多看他一眼。就冲他之前说陆大师的那种口气,如果我失手了,估计也是一样的下场。
“陆大师,昨天夜里究竟出了什么事,您老怎么会被乱七八糟的东西附身呢?”看到陆大师吃喝满意了,我这才好奇的问了起来。按理说,跟毛大师是老友,亲手制作了封印符雷,这位陆大师的本事应该不小啊,为什么就这么中招了呢?那天晚上虽然我也中了一小招吧,可是远不如陆大师这个闹得厉害啊。
“唉,别提了,老夫……”陆大师说到这里,老脸一红,说到底,中招了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老夫昨晚闲来无聊,又没看到鬼物出没,就在办公室里,玩微信。”
我去,不是把,这老爷子挺潮啊,还玩微信。“那……之后呢?”
“之后?唉,这人啊,就是这样,有的时候呢,跟熟人反而说不上话,非得找那种陌生人才能敞开心扉,畅所欲言。不过想想也是,和陌生人说话,那是不需要有任何顾忌的,所以老夫……”陆大师一只手凌空虚握,做了一个摇晃的动作。
“摇一摇啊……”我感觉自己的脑门上冒出了几条黑线。
“额,是啊,摇一摇。结果,老夫摇到了一个女学生,就跟她聊了起来。老夫问她为何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她告诉老夫,学校里布置的作业还没有做完,不能休息。唉,虽然当初跟师父学艺的时候也是很辛苦的,不过我们修行中人懂得调理身体,可是这些孩子。唉,你说一个个上学写作业,把自己的身体弄坏了,还学个什么啊。”陆老头一边叹气,一边摇着头,一副对现在的教育制度深感不满的样子。“我说,钱局长,你们教育部门不是很早以前就吵吵着要给学生减负了么?怎么现在的初中学生还要做作业到半夜啊?”
“额……这,这也不是我老钱一个人说了算的啊。”提到这个问题,钱局长也有点无奈的样子。“咱国家的教育制度不合理,这谁都知道,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别的地方都在拼命的补课,拼命的做习题来应付现在的应试教育,就算我说让下面给学生减负,不留作业,不上晚自习,估计那些学生家长们,也不会答应。”
陆大师张开嘴,支吾了半天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没说出来,只是一声长叹,“唉,罢了罢了,莫谈国事,还继续说老夫昨晚的遭遇吧。昨晚啊,老夫跟那个丫头聊着天,后来,她问老夫有没有学问,老夫怎么说也是饱读诗书之人,自然不会说没有啊!”
第一百八十七章小鬼的心愿
陆不同接着说:“结果那丫头就问老夫什么元素周期表啊,化合价啊,诗词歌赋啊。老夫平日里也算是博古通今的,可是她问的那些东西竟然除了几首诗词外一个都不懂,老夫当时也是好胜心起,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出书来,就开始研读起来了,后来老夫不想再读了,可是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力量在牵制着老夫,老夫虽然心中不愿,却不得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