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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正门的方向。静立了足足两分钟,鬼车才举起鸟爪,一步一步的走向门口。
“它,它这是想出来么?”在一边玩手机的白冰凑到显示屏前看了一眼,立刻抓起一边的耳麦递给我。
“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全员立刻装备雨衣,强光灯全面开启,给我照住所有门窗,武警部队准备照明弹信号弹和闪光弹,敢死队准备狗血农药箱,消防部门准备高压水枪,对准大厦大门口,一旦怪鸟出现,立刻开始攻击。一旦身上沾到了怪鸟的血,第一时间脱下雨衣丢弃,绝对不要让血沾到身上。”发布完命令,我到洗手间捧起水来在自己脸上狠狠拍了两把,随手抓过早已准备好的雨衣冲了下去。这个时候,我应该呆在第一线了。而白冰,则面色凝重的坐在电脑前,戴上了耳麦,作为大局的统筹者,她的担子,一点都不比我轻啊。
第二百一十六章巷战
当我冲到大厦外的时候,鬼车已经从里面发起了冲锋,一下又一下的疯狂撞击着覆盖在大门口上的符纸,几名敢死队的武警战士拉起了七星伏魔网,罩在了大门口,用来减轻符纸的压力。
说起来,还真的是一物降一物,你看那黄纸,薄薄的,别说人,就连只鸡也挡不住,几爪子就能挠开,可是对鬼车来说,那薄薄的符纸就好像是天堑一般,装上去就只是金光激荡,然后被反弹回去。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了阴气的侵蚀,随着鬼车不停的撞击,门口那张符纸散发出来的金光明显的在减弱。
“妈的,要是再有几张就好了!”看着金光再一次减弱,我狠狠的躲了一下脚,要是再有几张,贴到门口,说不定就能支持到援兵抵达,可是陆大师的身体状况实在太差,在问完我“挖掘机技术哪家强”之后还没等我回答就昏了过去,直到现在还没醒来。看样子,这个坎儿,必须自己来过了。
从地上,背起一个狗血农药箱,回头看了看那几位同样背着农药箱的身上插满了荧光棒和冷焰火的敢死队战士,微微点了点头,“兄弟们,我很想说我一个人进去就能搞定,但是现在遇到的这个家伙和我以前遇到过的不同,属于我这个废物能力之外的东西,冲进这栋大楼,我们之中就会有人没法再回来。但是如果让它跑出来,会死很多人,我们的兄弟姐妹,父母妻儿,甚至这座城市都可能惨遭屠戮。希望各位能像我一样,从踏进大厦的那一步开始,就放弃活着回来的念头。一定要阻止这个家伙再害人,哪怕,是死。”说完,我没有等待他们的回应,扭过头,径直走向教育大厦的大门口。
在鬼车又一次撞击符咒之后,我飞快的拿出一支冷烟火,从符咒下面的空隙扔了进去,鬼车对这些发光物体果然是有些忌惮,停下了对门口符纸的冲撞。
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只要有怕的,就没那么难对付,不是么?撩起符纸,伏地身子,从符纸下面钻进了大厦,门廊中间的石墙那里,现在是一片漆黑,冷焰火的光芒没有照到那堵石墙上的任何地方。显然,鬼车就在那个地方,它的黑暗领域隔绝了,冷焰火的光芒。
“轱辘,轱辘……”黑暗之中,传出了鬼车特有的轱辘声,是在示威,还是在告诉我们,你很兴奋呢?我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鬼车昨晚很安静,今晚却在躁动不安。电梯井下,就是红卫兵的鬼境,昨天白天,它吃了两个,后来它就一直躲在电梯井里。想来,昨晚它不出来,是因为电梯井下面有的吃吧,而现在,这个扁毛畜生应该是饿了,所以才想出去觅食。
“饿了是么?饿了的话,我来给你送点好吃的。”从雨衣兜里,掏出一根冷焰火,点着了扔进那片黑暗之中,鬼车的“轱辘”声变得更加急促而尖利,这是发怒了么?不过无所谓,一个扁毛畜生,就算你发怒,老子也不怕你!“来啊,扁毛畜生,你是饿了是吧,出来吃老子啊。”我没有再丢冷焰火,而是一手握住了农药箱的喷头,另外一只手抓住了加压杆儿,狠狠的上下摇晃了两下。
传说中,鬼车原本是有是个脑袋的,可是后来被天狗咬掉了一个,所以这玩意儿是比较怕狗的,而眼前这个鬼车又是鬼体融合成的,黑狗血对它来说,应该很刺激吧。
“轱辘”声还在继续,黑暗笼罩的范围却向后缩了缩,这是害怕了么?按动开关,一股腥臭的血雾从喷头中喷了出来,前方的黑暗好像受了刺激一样一阵颤抖,又向后缩了少许。
“沈先生,敢死队全员共十人,全部进入大厦,请指示。”身后响起了一个满是刚毅的声音,是敢死队的武警战士。与我不同,他们的雨衣外面,都插满了荧光棒,以至于他们的出现让这半个门廊都亮堂了不少。
“没什么好指示的,给农药箱加好压,咱们好好给这扁毛畜生洗个澡!留下两个人守着门口,其他人跟我上!”按了一下无线耳麦的开关,嘿嘿,哥也过一把前线指挥的瘾。“外部监控人员注意,遥控闪光弹随时准备引爆,配合我们战斗,在引爆前以‘滴’的声音进行提醒。敢死队全员,在警告发出后注意保护眼睛。”
“明白。”耳麦中传来一个女警的应答声,身边的十名敢死队员也同时喊出了“明白。”
“好,现在跟我上!”说完我把农药箱的喷头朝前一举,一边按动喷射按钮,一边冲进黑暗之中。
“砰砰砰”“哎哟”就在我冲进石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连串的撞击声和惨呼声,鬼车似乎真的很怕黑狗血,在我的喷雾喷出之后,迅速的后撤,那团浓黑以堪比刘翔的速度退到了走廊深处的楼梯口那里。回头看看身后,几名敢死队员纷纷捂着脑袋从石门里钻了进来。ohmyladygaga,我说兄弟们你们在进来之前就不能先看看这大厦的结构图么?我就少说了一句话,至少四个人一头撞在了陆大师的风雷地动令弄出的石墙上,你们是打算让鬼车笑岔气而死还是咋的。
“你们小心点,这里还有石锥,别把自己扎个对穿。”无奈的叹息一声,指了指和鬼车相反的方向,“那边,去五个人,保持和我们同步的速度上楼,堵截鬼车,其余三个人跟我一组,直接追着扁毛畜生上!”
“是!”八名敢死队员立刻分成了两组,其中三个跟着我冲向走廊尽头的鬼车,“我是一号,你们三个自己编号,按顺序轮流投掷冷焰火!”跑动的过程中,我点燃了一支冷焰火丢了出去,鬼车又是一阵瑟缩。当第二根冷焰火丢出去的时候,鬼车放弃了在一楼跟我们对峙,冲上了楼梯。
“二楼楼梯口的闪光弹,给我爆!”随着耳机里传来一声“是”二楼的楼梯口在一声炸响后放出了耀眼的白光。
“轱辘!!”鬼车的声音尖利而高昂,在一阵翻滚声中,那团黑雾停留在了一楼半的位置。有门啊!鬼车一定是在刚刚窜上二楼的时候就中招了。
“一起扔!”我冲身后的敢死队员吼了一嗓子,当我冲上第五节台阶的时候,三根冷焰火同时越过我的身子落到了一楼半的平台上。嘿嘿,鬼车,看你这扁毛畜生还有什么花样!狠狠的加了一下压,按动开关,“呲”的一声,腥臭的血雾从喷头里喷了出去,喜欢玩血,今天哥就好好陪你玩玩。
“呼”一声响,我的笑声还没有落地呢,一股强风就从黑暗里扇了出来,腥臭的血雾,连同刚刚丢过去的三根冷焰火一起被吹了出来,其中一根冷焰火的尾端砸在了我的脸上几点火花钻进了雨衣的兜帽,我能很清楚的闻到头发被烧焦的味道。不过我还没来得及骂几句解气,又一股强风吹来,把我整个人都吹得向后仰倒。后面一个敢死队员连忙用手推住我背后的农药箱,可是还没等我找回平衡,黑暗之中,一颗人头猛地弹了出来,狠狠的撞在我的胸口。我顿时觉得自己就像被攻城锤砸中了一样,再没有机会稳住身子,连带着撑住我的队员一起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可怜那个队员,因为是被我砸倒的垫在我下面,这一路滚下来的伤害大部分都让他承受了,当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他只是倒在地上呻吟,同时,一股新鲜的血腥味从他身上弥漫了开来,看起来伤的不轻啊。
“对不起了,兄弟。”我对着那名队员低低说了一声,然后对着耳麦喊道:“门口的两个,过来一个,一楼左侧楼梯口,把伤员带出去,其他人继续跟我冲!”另外两名队员对望了一眼,干脆用农药箱在对方的身上喷满了狗血,抢在我前面往一楼半冲了上去,可是还没等他们冲到一半,黑暗中飞出两片凤尾形的羽毛,在脱离黑暗后瞬间燃烧了起来,贴向了两个队员。其中一个见机得快,立刻俯下身子躲了过去,另外一个没躲开,被火焰羽毛贴在了左肩上,整个人立刻燃烧了起来。
马勒戈壁的,这扁毛畜生怕光怕的要死,却偏偏会玩火,之前我也被它的火羽袭击过,却从没想过那几片羽毛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那名被火羽点燃的敢死队员居然就化成了飞灰,另外一名队员干脆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而就在他发呆的时候,又是两片火羽飞了出来,这一次,发呆的队员也没能幸免,与他的同伴一一样,化作了飞灰。
“我操你妹的扁毛畜生!”两个人,两个跟我一样有父母兄弟的棒小伙子,就这样死在了我的面前,死的连渣都不剩。这就是鬼车的力量么?这就是我的无能么!我一把拽下农药箱,狠狠的丢进黑暗之中,然后抽出妙法千五村正冲了上去。
第二百一十七章灾厄缠身
黑暗之中,我的天眼再次开启,鬼车那狰狞的样子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一次,我比上次看到的更多,那九个在空中舞动低吼的人头中至少有三个我可以肯定是那次车祸的死难者,其中最小的一个,脑袋比拳头大不了多少,应该就是那个胎死腹中的婴儿。
“妈的!你烧老子啊!有本事你烧老子啊!”村正横扫,对着鬼车的一条脖子砍了过去。
“轱辘!”鬼车一声低吼,翅膀一会,又是一阵烈风,硬生生的把我的吹的贴到了墙壁上,然后身子一甩,这一次,我清清楚楚的看到鬼车的腔子上确实有一条没有脑袋的脖子在不停的往外淌着血。而随着这一甩,星星点点的血珠全都向我飞了过来,我勒个去的,这是想让我倒霉到死么?老子就算倒霉死,也得先把你个扁毛畜生砍了!
没有在乎那些甩在身上的腥臭血滴,趁着它甩动腔子不能扇翅膀的空档,挥起妙法千五村正,义无反顾的冲了过去……
鬼车有智慧么?我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很明显——它知道我惧怕它的血。那种会带来灾祸的血液,无知的人可能不会害怕,但是我这种感觉懂行的人是绝对不会轻易沾染的。于是,它放弃了扇风,只是对我甩血。
我不知道这算是我的失算还是它的失算,人类这种东西啊,果然只要一发起怒来,就会忘乎所以。虽然名义上白冰是总指挥,但实际上,白冰也要听我的调动。总指挥,在拥有权力的同时也要担负起责任。我必须为参与这次行动的每一个人负责。现在,就在我眼前,两死一伤,不砍了这扁毛畜生,怎么对得起我在大厦门口的不归宣言!
“噗呲”,一声刀子入肉的响声,那条顶着最小头颅的脖子被锋利的村正斩成了两段,大蓬大蓬的臭血从脖子的断口处喷涌而出,为一楼半的小平台上制造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