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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光秀的刀早就该断了。
场面有些怪异,这家伙每次都凶猛的向我挥刀,然后撤回去,而我砍他的时候,他也不用自己的刀格挡,只是一味的闪躲。我好想突然明白了什么,横着一挥刀,把明智光秀逼退,自己也退出了战斗。
“明智光秀,你是想要她,是么?”我的手指在刀身上轻轻弹了一下,刀身里顿时传来女人的哀嚎声。
“你,你,你到底把她怎么了!”这家伙没有半点伪装的意思,简单明了的回应了我的问题。
“我?我把她怎么了?你是说斋藤归蝶?那就要问你自己了,她今天受的这些苦,全都是你们两个自己做的孽。”就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刀身上的黑气突然翻腾了起来,化作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十分狼狈的跪坐在我的面前。
“为什么,为什么要出来坏事!”女人看着我,询问的却是她身后的明智光秀。
“归蝶夫人,我,我……”明智光秀支吾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还是想说你之前说过的那些话,对么?”归蝶突然扭过头去,盯着明智光秀,“斋藤归蝶是织田信长的妻子,不管你用什么花言巧语,也没办法动摇夫君在我心中的地位。你可知道么?”
我去,感情这个明智光秀和归蝶两口子还存在个三角恋的关系啊。
“可是,可是我所做的这一切,也是为了你和信长公能够早日团聚。这难道不是尾张武士们共同的愿望么?”刚刚还气势汹汹的明智光秀此时却表现出一副求告无门的冤枉表情。
“欲速则不达,有些事情,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的。”归蝶扭回头来,对着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俏丽的面颊上有着好几处灼伤的痕迹。她的身子,拜伏于地,口中喃喃的说道:“主人,求你饶过归蝶,归蝶再也不敢了。以后主人要归蝶怎么样,归蝶就怎么样,绝对不会违逆主人的意思。”我,我去,这,这唱的是哪一出啊?原本要置我于死地的女人,居然又冒出来求饶,难道她不懂得什么叫养虎为患么?
“放过你?你是说刀里的火?”看她身上的和服,充满了焦黑的斑点,我也想得到她为什么这么说了。“哼,你想杀我的时候,为什么不这么说。”玉思言现在还没有醒来呢,我对这个女人的恨意已经达到了顶点,她居然来求我放过她,还真是好笑。
“归蝶,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杀死主人,即便那天没有人来搅局,归蝶也没打算杀死主人。如果归蝶真的有那个心的话,直接让主人刎颈就好了,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的插进肚子里。”她微微抬起头,眼睛之中居然写满了真诚,我去,这是跟我开玩笑么?“归蝶只是想让主人在医院里待一段时间,好让光秀这帮蠢货,乖乖的滚回尾张去。”
“哦?听你这么一说,你全都是为了我好了,是么?”耸了耸肩,这女人啊,说起谎来,还真的是不带脸红的。
归蝶没有继续争辩,而是深深的一拜,“只要主人肯饶恕归蝶,救归蝶脱离苦海,归蝶必将誓死追随主人,主人的任何命令,任何要求,归蝶都会去执行,绝对不敢再对主人不敬。”
“真的是这样么?”我不由得觉得一阵好笑。如果是没看到过她成为器灵时候的情景,我也许会相信她真的是个贪生怕死的女人,可是我看过了,我知道这是个可以因为别人的一个愿望而给自己活活开膛的女人,我还会信?“明智光秀你很喜欢这个女人,是么?我给你一个机会。”嘴角,微微的翘起来,“只要你把之前发生的一切,以及你们此行的目的都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我会让这个女人陪你一夜。”
我的话一出来,明智光秀和归蝶全都愣住了,就连我身后的月光宗春都发出一声低低的“啊”。
“你,你无耻!”明智光秀突然咆哮了起来,挥起武士刀想要向我冲过来,我甚至没有说话,一把镰刀就已经架住了他那把挥舞的并不坚定的武士刀。
“主人,归蝶……遵命。光秀,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诉主人,不要有半点隐瞒!”跪坐在地上的斋藤归蝶突然对着明智光秀咆哮了起来。明智光秀愣住了,“归蝶夫人,你,你真的愿意服从这个家伙?愿意他随意的侮辱你么!?”
“光秀,你给我放尊重点,他并不是什么这个家伙,他是我斋藤归蝶的主人。你们这些习惯了以下克上的家伙,根本就难以理解真正的武士精神,我作为那把刀的器灵,我的职责就是守护主人,帮他走上天下的顶点。之前的肆意妄为也不过是为了让主人认清自己。”斋藤归蝶伸出手来在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两耳光,“之前冒犯主人是我的不对,为了赎罪,主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
“恶心。”小诗的嘴里蹦出了这两个字,显然是在说归蝶。而后者,却没有任何表示。
事出无常必有妖,归蝶此时的顺从,可能是因为什么终于刀的主人么?拜托,我又不是二货,说什么我都信。不过,既然她现在这么表现,让她去对付明智光秀,其实也不错。“明智光秀,我看得出来,你喜欢她,对么?别死撑了,你也觊觎她几百年了吧,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包括你的目的,我就给你们一夕欢好的机会。”
左手按在刀身上,用这几天一直在熟悉的使用水灵气的方法,把一丝灵气从手掌灌进刀身。我虽然不知道火语的法术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水火相克,归蝶既然是被那股在刀身里面燃烧的烈火弄得捱不下去了,我输送一些水灵气进去,应该能够缓解她的痛苦,也算是给她一点甜头吧。
果然,在水灵气进入刀身之后,归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我的目光里,居然多了一分感激。
“好,我说,不过,我不需要归蝶夫人陪我,只要你解除她的痛苦。”明智光秀长叹一声,手中的刀渐渐的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那,你先给我说说,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是明智光秀的吧。”能不打,其实也挺好,这个明智光秀虽然没有真田幸村那么厉害,可终究也是个武将,我这伤口刚刚长好,要是打起来,没准还得崩开,毕竟只用了三天时间长好的伤口,我心里也没底。
“我,之所以知道我自己的身世,是因为我碰到了一位居士。果心居士。也许你不知道这人是谁,我简单点告诉你吧,果心居士是战国时代最有名的三大忍者之一,也是一位术数高手,在他面前,什么大卫科波菲尔就好像小孩子一样。果心居士和我在街头偶遇,第一句话就是,三日将军,没想到还能再见。”明智光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当时我很疑惑,为什么他会这么跟我说。我们明智家确实是战国时代明智家的后裔,可是他为什么叫我三日将军呢?于是,我就和他攀谈了起来,他告诉当时的我,其实我就是明智光秀,只做了三日征夷大将军的明智光秀。他说,如果我能取回当年的记忆和力量,完全可以在这个时代再现当年的辉煌。”
“哼,当日的辉煌?战国时代,天下混乱,民不聊生,如果你觉得那是辉煌的话,还是回你的黄泉之国,好好呆着吧。”月光宗春的声音冷冰冰的,乱世,显然非他所爱。“就算你恢复了明智光秀的智慧与力量,你也不可能再把乱世带回人世了。”
“没错,我不能,但是我的主公可以。”明智光秀诡异的笑了起来,“居士告诉我,我家信长公自号第六天魔王,为天下所不容,所以,他的灵魂需要在这片土地上才能得到救赎与转生,我之所以跟着这个展览会的团队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寻找我的主公,没想到,信长公没有找到,却先见到了归蝶。”
“呵呵,你说织田信长是你的主公?真是搞笑。织田信长不就是因为你的叛乱而在本能寺自焚的么?”月光宗春冷笑道。
“没错,是我,但是人一生,总会犯下这样或者那样的错误,害死主公,是我光秀一生最大的错,我现在知道错了,愿意在主公的跟前忏悔,所以,我才用自焚的方式表达自己对主公的愧疚。”
“那你为什么要到了江东市才自焚?”握着刀柄的手,更紧了一些。
“因为我在这里感受到了主公的气息。”他的目光落到了我腰间的刀上,“刀,就是武士的生命,我本以为主公在这里,却没想到,藏在刀身之中的却是归蝶夫人。
“原来是这样啊,了解了。”我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小诗,杀了这个说谎的家伙!”
第二百六十章浅井市的真面目
“噗呲”刀子入肉的声音,可却不是来自小诗砍了明智光秀,而是来自我右后方,月光宗春所在的方向。诧异的回过头,却看到月光宗春的胸口处,一把长刀透胸而出,在他的身后站着的,是一个穿着白底红花盔甲的日本武士,而不知什么时候打开的大门处,浅井市用刀架在一个女讲解员的脖子上,把她推了进来。
“你,你们……”我被这突然发生的情况弄得有点不知所措。要是对我下手,我还可以理解,可是他们居然一上来就把月光宗春给杀了,这,这是因为什么?
“光秀君,你的谎言确实不高明。”浅井市的声调依旧是那么优雅,“如果仅仅是对着哥哥的盔甲自焚而死,就能向他表示赎罪的话,为什么你不在尾张的时候直接那么做,而要等到来了这里才做呢?其实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告诉他实话也无所谓了,就当让他死个明白吧。”浅井市款步走进大屋,那个武士抽出刀,站到浅井市的身边,而月光宗春则是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嘴唇还在缓缓的翕动着,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却已经没有力气说的让人听清了。
“浅井小姐,你果然有问题,是么?”之前我就一直在怀疑浅井市,没想到还没等到我去找她,却让她先找上了我。“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整层楼的人都死光了,就偏偏你没事,就算厕所关着门,只要随便搜一下,就能搜到你的存在吧。”
“恩,没错,其实阿市也早就想出来了,我们每天这么尔虞我诈的,多累啊,阿市甚至知道你早就开始怀疑我了,可是偏偏就是不点破,让我们不得不继续伪装下去,今天既然你把光秀君的伪装揭破了,索性,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浅井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夫君,你可要看好了,别让我们的客人有逃走的机会。”那个用刀刺穿月光宗春的武士点了一下头,双手握刀举起,似乎随时都准备上来跟我好好“打个招呼”。
“那么,既然明智十兵卫是明智光秀,浅井小姐又是什么人呢?”我一边答话,一边思索着如何脱身,今天本来是想打明智光秀一个措手不及的,没想到却被人黄雀在后了。小诗没有攻击明智光秀,而是握着镰刀,跟我以背靠背的姿势站好,警戒着我的背后。
“原来,沈先生还不知道啊。这位就是阿市的夫君,近江国的大名浅井长政,阿市嫁给他以后,自然是跟了他的姓,阿市本来的姓是织田,织田市,我的哥哥,就是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这样说,沈先生你明白了么?”浅井市一边说着,一边依偎到那个铠甲武士的身边,那样子,像极了一个在跟老公撒娇的新婚妻子。可是,那个铠甲武士却没有半点表情,那样子就好像一个提线木偶。
“可笑,我要没记错的话,你亲口给我讲过,浅井长政的头骨被你哥哥织田信长用来做了酒杯,现在他居然还在给你助纣为虐,真是可笑,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