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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过,你要帮我们找出钱潇雪,并且给花筱悠点颜色看看。”以我掌握的道术,有了他在,找钱潇雪并不难。他找不到只是因为会的太少。
“成交!”
第六百零二章寻人寻到了猴
之前,我在追踪心仁教的双鱼圣女的时候,用过纸鹤寻踪的法术,如今要找钱潇雪,用这个法术也是再适合不过了。我先是问王仁威要了一些钱潇雪的头发,钱潇雪经常到他这里来,还被他抽出阴元灌注到娃娃身体里,在这屋子里想找一些钱潇雪的毛发还是很简单的。然后我又让王仁威放了点血,在黄纸上写了一道符,晚点就要用这道符来制作纸鹤。
钱潇雪是由本体和王仁威的左眼接合在一起的,这么做才能更好的找到她,当然,我还要给王仁威布置一个隐藏气息的法阵,以免他本体干扰到纸鹤。
在我搭建法坛,布置法阵的功夫,我让白冰开车回去把我的武器找了来,然后在楼下的车里待命。
布置好这一切,我抬手点燃了法坛上的蜡烛,左手招魂铃,右手桃木剑,一边晃,一边绕着法坛走了起来,“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寻魂觅魄,道法万方……”咒语念罢,我把招魂铃往桌子上放好的一叠道符上一砸,一扬手,最上面那张血符就被我带了起来,用桃木剑在铃铛口一抹,一挑,符纸飘飞到空中,扔下桃木剑和铃铛,一把抓住符纸,把一根供奉在法坛上的头发放到符纸里,然后用很快的速度把那张符纸叠成了一只纸鹤。
纸鹤放在法坛正中,桃木剑左右挥舞了一下,剑身往法坛上一拍,嘴里喝了一声“起!”总算是不负我所望,那只纸鹤飘飘摇摇的从法坛上飘了起来,顺着窗子,飞了出去。
“你就在这里呆着,哪里都不要去,否则法术就不灵了。”我对着王仁威吩咐了一声,拽开门,飞速的跑向楼下。王仁威这个胖子,说实话,我也并不相信,最近遇到了太多的演员。我在给他布置屏蔽气息的阵法的时候,偷偷加了一个报警阵法,一旦阵法被破坏或者王仁威离开法阵,我就能感觉到。
另外,白冰在回去拿武器的时候,还在王仁威家附近布置了狙击手,一旦发现那个胖子违背我的命令偷偷离开家,先打断腿再说。纸鹤一路飞到西郊,过了西门桥,然后转向,向着老广播中心飞了过去。
说实话,老广播中心这个地方,是我经常刻意避开的地方,我的阴倌之路开始于此,但是对我来说,这绝对不是一个让我怀念的对方。
纸鹤飞过了那再没有门岗的大门,进入了院子里。院子的正中,两个人正席地而坐,中间放着一张小桌,似乎正在对饮。纸鹤飞到其中一个人的肩膀上,就落了下去,这大白天的,看什么都很清楚,被纸鹤落在肩膀上的,正是钱潇雪,而她对面席地而坐的那个竟然是个身材和她相差不大的男人。
我和白冰也没有躲躲藏藏的,从车顶上取下我的武器,双手拎着走进了院子。
“沈叔叔,你来的太晚了,我们等了你很长时间了,原本以为你会早点赶过来呢。”钱潇雪拍拍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伸手在自己的左眼部位虚摸了一下,“一上来就杀意腾腾的,那个家伙现在还好么?我希望你们没有把他给打个半死。”对于我的到来,钱潇雪一点意外的感觉都没有,听她的意思,倒像是她故意留在这里等我们来找她一样。
“呦西,沈浩君,你终于找到这里来了。”那个小个子男人说了一句,双手在地上一撑,站起了身来,这个家伙……我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家伙我认识,就是那个把织田信长彻底解放出来的猴子,木下藤吉郎!
杀意,顿时在心口燃烧了起来,这个猴子一样的家伙,就是杀害欧照的凶手!“小鬼子,你来这里干嘛?是想让爷爷送你去见你们的什么狗屁大神么?”双手紧握双刃矛和钩戟,红色的雾气从两把武器上升腾起来,笼罩住了我全身。
“钱小姐,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您可以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木下藤吉郎对着钱潇雪摆摆手,然后从背上取下一条三节棍指向了我,“沈浩君,藤吉郎不是第一次和你见面了,你可以喊我的绰号,猴子,我知道沈浩君对我有一些私怨,在离开这个国家之前,我希望能把我们的私怨处理完,因此,我才找到了花小姐,让她帮忙把沈浩君约出来。希望能在临走之前了结这段私怨。”
“你是说,我找到这里,是花筱悠安排的?”我的眼神扫到了钱潇雪的身上。
见我看她,钱潇雪耸了耸肩,“没错,是花姐姐让我在这里等你的,沈叔叔,你在寻找双鱼的时候,就用过纸鹤寻人这一手,现在,你在我家里就能找得到我的头发什么的,又特意去拜访了我原本的主人,花姐姐说如果你没有用纸鹤寻人,那才是奇怪。”钱潇雪打了个哈切,“沈叔叔,还是先解决一下你们的私怨吧。”听钱潇雪的意思,他们似乎早就为了防着我找到王仁威进而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而在王仁威和任菲娜家附近都布置了眼线。
“私怨?我可不认为那是什么私怨!”当我再次挥舞武器的时候,钱潇雪在缓缓的后退,不过她并没有像猴子吩咐的那样离开,只是站在了靠边的地方,似乎想要如古罗马的贵族一般看一场决斗。刚刚那猴子好像说他们要离开这个国家,那或许是好事儿吧,去祸害别的地方,不过那也意味着如果今天不杀了他,我再想杀他,就不那么容易了。
“无所谓了,不管是什么,今天,我们就做一个了结吧,奴役我家主公和主母的家伙,在我看来,你的罪孽也必须用血来洗刷……”木下藤吉郎的嘴角挂上了几分冷笑,没有再废什么话,今天把我约来这里的目的本就十分明显,我们两个必须要死一个才算罢休。
没啥好说的,脚底下发力,对着那该死的猴子冲了过去,原本斜拖在身后的两把武器向前合扫,猴子跳了起来,躲开我的攻击,三节棍挥舞起来,对着我的脑袋就砸了下来。我急忙身子向后一转,钩戟顺着刚刚的势头向上一扬,一个倒扣的姿势对着猴子砸了过去,猴子连忙用三节棍格挡,却被我这一下连人带棍都给砸飞了出去。
“没想到啊,上次一别,沈浩君的本领又有精进了,猴子很是轻巧的落到了地上,嬉笑着说道。
“不长点本事怎么弄死你们这些喜欢捣乱的倭寇!欧照的血债我还等着你来偿呢!”目光所及的一切,都带上了些淡淡的红色,我知道,这是我的眼睛又发红了,面对这个家伙,我实在没办法让自己保持心中的宁静。
没有跟他废话,拎着武器再次冲上去打了起来,这一次,猴子没有躲避,而是跟我缠斗在了一起。猴子是武将出身,战斗本能非常的棒,可惜哥也不是吃素的,当我全身被笼罩在红雾之中后,虽然我达不到真正的冉天王的战力,但是五成总是有的。相对于烧饼国那些两村人斗殴一样的战斗,冉天王那才真正称得上是能征惯战,打了大约三十个回合之后,我横戟一扫,戟面平拍在猴子的胸口,把他直接拍的倒飞了出去。
空气中那种“咔嚓”“咔嚓”的轻响声让我感觉很不错,那是骨头折断的声音。“倭寇的猴子就应该在你们的小岛上好好的做你的跳梁小丑,非要跑到我们的地方来找死。”此时的猴子,在距离我五六米远的地方单膝跪着,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捂住胸口,鲜血不停的从他的嘴角里流出来。
“咳咳,没想到,今天输得居然是我,咳咳咳,不过,我终究输得只是这一场比试而已,可是,你输掉的却是自己的命!”木下藤吉郎的脸上全都是狰狞的神色。
“你还是想着等一下怎么求饶吧。”我早就恨极了这个家伙,拎着武器朝着他走了过去,可是我刚刚走了两步,木下藤吉郎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爆竹一样的东西,拽了一下,那东西上立刻冒出了火光,我下意识的向后闪避了一下,却没想到他手里那玩意儿并不是手雷而是信号弹之类的东西,一脱手就向着空中飞了出去。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的目光跟着那个信号弹的轨迹扫响了半空,“砰”的一声,信号弹炸开,绽放出了一朵即便是在白天也能看的清清楚楚的绚丽烟花。说实话,我有点不懂,这只猴子是安排了人在暗处埋伏我么?可是要是埋伏的话,就在附近安排人手不就好了?只要打个手势什么的就成,何必还要弄个信号弹呢?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不远处的广播中心大楼中传出了“砰”的一声枪响,我下意识的想要去躲避,却看到不远处木下藤吉郎的脑袋好像一颗烂西瓜一样爆了开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家伙的信号弹喊出来的到底是埋伏谁的啊!?
第六百零三章蝶之归来
一个人影抱着一把狙击步枪,出现在了广播中心大楼的一闪窗子上,然后一纵身,从上面跳了下来。打了木下藤吉郎黑枪的,应该就是这个人,可是,可是怎么会是她呢?她怎么会对那只死猴子出手呢!?
你猜这个跳下来的人是谁?黑色的和服,非常的干净漂亮,高高挽起的发髻,充满了成熟女性的端庄味道,她迈着小碎步,一步一步的走到我面前,对着我深深鞠了一个躬,“也许,我们都没想到过会以这样的情景重逢,还是称呼您为主人吧,这样的话,就不会觉得很怪。”
“归,归蝶,为什么你……”抱着步枪俏立在我面前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斋藤归蝶,可是这算是怎么回事?狗咬狗么?这个木下藤吉郎应该是织田信长手下的大将吧。为什么归蝶要杀死他?而且归蝶居然又开始喊我主人。
“主人是要问,为什么我要杀死藤吉郎么?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的夫君,准备离开这个国度,回到我们的日出之国,完成自己成为天下人的梦想,再次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夫君将会是您不死不休的敌人。”归蝶用平静的语气在描述着一件足以让人心惊的事情。
“所以你老公让你家养的猴子来杀我以绝后患?”这么说来我就更看不懂了,归蝶的和服上有血,而使用狙击枪狙杀木下藤吉郎显然是不会沾血的,难道她之前还做了什么?
“恰恰相反,夫君说,他的目标是天下人,那么,就需要有几个同样可以成为天下人的对手,否则的话,成为天下人的过程就未免太无趣了。夫君有时候是个奇怪的家伙,他喜欢享受过程,而藤吉郎却比较注重结果,他认为阻碍这种东西,能够及早铲除的话,还是不要留下后患的好,所以他背着夫君出来想要提前杀掉主人,以绝后患。”归蝶说着,走到了死去的猴子身边,蹲下身子,伸手为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于是,夫君派归蝶来解决这件事。”她整理的动作非常的温柔,就仿佛那具脑袋爆开的死尸是个不懂事儿的孩子一般。
“就因为自己的喜好,而杀掉身边的大将?”我不由得皱了皱眉眉头,这个猴子怎么说都算是那家伙的亲信吧,就这么杀了?
“这就是军法,令行禁止。其实藤吉郎知道他不是你的对手的,他在旁边那座大楼里安排了一些手下,那个信号弹只是用来迷惑你,为狙击手制造狙杀机会的。可惜啊,猴子不该自作主张的。”归蝶微微的摇了摇头,似乎在替猴子感到惋惜。而她和服上的那些血,应该就是在杀死狙击手的时候沾上的吧。
“还真是残忍。”白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