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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白天对我的冲锋枪印象太深,慕容恪现在站在距离我足有五十米远的地方,遥遥相对,好在峡谷里回音重,说话什么的,听得还是很清楚的。
“我说,老鬼,你可是比白天的时候好看多了。”我不屑的伸手掏了掏耳朵眼,“不过要说吓人的话,那还是白天那副样子吓人,我说,你保持那副样子不是也挺好么?干嘛非要重新搞一副人样出来啊?还是说,你会觉得自卑?”对这个老鬼,我没打算说半句好话。
“天王所言差矣,不管是做人还是做鬼,我们的选择,往往都不是最佳的选择,就好像天王今日在这里等本王,于冉天王而言,这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即便峡谷的地形再不适合我鲜卑骑兵的展开,我的大军也不是冉天王区区三人能够抵挡得了的,可是结果呢?因为对本王的怨恨,冉天王,你不是一样留在这里等待着和本王做最后的较量么?”
“呸,谁等着跟你做最后的较量啊,哥是被人算计了,不得不留在这里和你对峙,可叹堂堂大燕的太原王,今天却做了别人的走狗,呵呵,还真是没有辱没你们胡狗的名声。”在“呸”的时候,我装作不经意的扭头往地上吐口水,向峡谷口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却发现此时没有像白天那样处于两面包夹的状况,峡谷口的方向并没有鬼兵出现。
“冉天王,不用看了,这一次本王没有在你身后埋伏部队,其实,那是没什么必要的,你们要是逃,本王就挥军直追,追击的距离越长,本王的精锐骑兵就能发挥越大的冲击力,白天之所以围着,不过是想跟冉天王多说几句话罢了。至于本王是不是替他人做嫁衣,那倒不是很重要,如果能够再次剿灭冉魏的天王,本王倒是不介意替他人做一次嫁衣。”慕容恪的涵养功夫显然不错,被我骂成走狗,都没有半点怒意,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好了,那废话说完了么?说完了,咱们就可以开整了吧,早死早托生,哥没心思跟你在这里耗下去。”说着,我把钩戟插在了地上,再次从枪套里拔出了英格拉姆m10。慕容恪见状,连忙勒马后退,两名铁浮屠骑兵一分一合,把慕容恪给保护在了身后。
“慕容恪,你觉得你的这些铁乌龟就能保护你周全么?这东西,我也不是没杀过!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吧,一千六百多年前的那场战斗本身就不公平,今天再来一场同样不公平的战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没有废话,抬起枪口对着慕容恪那老鬼的方向就是一梭子。英格拉姆m10的有效射程在五十到七十米的距离,慕容恪所在的位置真的是恰到好处啊,子弹乒乒乓乓的打在了那两个护卫在他身前的铁浮屠骑兵身上,爆出了一团团红雾。
冲锋枪子弹对铁浮屠的伤害不大,但是架不住咱们用的是赤硝开花弹啊,赤硝粉末所到之处,两个骑兵忍不住的在那里鬼哭神嚎了起来。哼,嚎吧,你们就算喊破嗓子也没有人会来救你们的。
我率先开火就相当于拉开了这场战斗的序幕,慕容恪手拔出马刀朝着我的方向一挥,后面足足有二十组拐子马排成五排,向我们冲了过来。
原本地上是有白天那些被杀死的拐子马士兵的残破盔甲组成的小丘的,可是当我们回来的时候,那两个小丘基本上已经被清理掉了,显然是花筱悠那帮人为了方便慕容恪收拾我而动的手脚。可惜啊,阴风峡这一战,花筱悠可以说是机关算尽,可是终究漏算了一样东西。
我把冲锋枪插回枪套,拔起插在地上的钩戟,摆出了一个随时准备和敌人死磕的姿势。当第一组拐子马冲到距离我们三十米左右的地方时,其中的一匹上半身突然一矮,紧接着“咔吧”一声,整个马身子来了一个前滚翻,不光把骑士压了个正着,还把其他两匹马带倒在了地上。
还没等后面指挥的慕容恪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战场上“咔吧”声不断,一匹匹战马凭空中招,或向前扑倒,或前滚翻,或是被同伴绊倒,惨嚎声嘶鸣声不绝于耳,六十名骑兵没有一人一骑冲到了我的面前。
“去!”我对着那片倒在地上一时半会爬不起来的恶鬼阴兵挥了挥手,原本围绕在保护小卿的简易围墙边的火龙立刻飞了出来,扑向了它们。火焰,自古以来就被认为是有祛除阴晦,净化魂魄的功能,对付妖魔鬼怪,最常用也是最好用的东西,一个是天雷,一个就是火焰。
而且我的这条火龙还和一般的不一样,火焰之中还潜藏着阴气,六十名阴兵拐子马在火龙的焚烧下,纷纷消散,其中大部分阴气被火焰所净化,一小部分阴气则被火龙吸收,融入到了火龙的身体之中。当然,我这条火龙中的阴气没有被火焰净化是有原因的,就好像你被逼抽自己耳光一样,自己打自己,就算下手,也留着力气,不会拼命的往死里整。
现在要利用阴气和火灵气组成火龙终究还是因为我对火灵气的掌控没有对阴气那么娴熟,你可以看做火龙体内的阴气是一套操作系统,等以后我对火灵气掌握的娴熟了,也就没必要使用阴气了。
“你,你使用了什么招数,明明没看到你那把弓弩射击,为什么本王的士兵会……”慕容恪显然无法理解刚刚发生的事情。
“怎么?太原王,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好吧,哥就给你讲讲。”我用钩戟的钩子从地上挑起一条已经被烧死的死亡蠕虫,对着慕容恪的方向狠狠的抛了过去。“其实这玩意儿,你在附近找找,挺多的,不止这一条。”
“这是什么怪物?”连我都是出了电影之外第一次见到死亡蠕虫,更别提慕容恪了,只是让人捡起来给他看了一眼,就连忙让手下丢掉了。
“这玩意儿叫死亡蠕虫,会喷毒会放电的,本来是我的仇家用来埋伏我的,这阴风峡是你的地方,被人埋了这么多东西,你都不知道,你这老鬼也没我想的那么厉害啊。哦,当然了,这玩意儿是用来埋伏我的,你发现不发现都无所谓,咱就不提了,关键在于呢,这东西啊,是在地底下打洞过活的,我不过就是在它们的虫洞基础上,挖了一下比马腿粗一点,一尺多深的坑罢了。”我左手攥成一个圈,右手食指往里一插,嘴里还发出一声“咔吧”声。
“原来如此……看来本王过后要好好找找那几个埋伏你的家伙,让他们给我的士兵抵命了。”慕容恪的声音非常的阴沉,这种马腿坑能对他的骑兵部队造成多大的伤害,他心里非常的清楚,而让他蛋疼的是鲜卑人是马背上的民族,骑兵战相当的厉害,可是真正到了步下,没有马匹代步,战斗力要锐减一半以上。尤其是铁浮屠,即便不像活着的时候那样无法承担起盔甲的重量,动作也会变得缓慢。
“既然这样……”慕容恪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拐子马全军下马!”随着这一声号令,那些在夜色中根本看不到尽头的阴兵纷纷从马上下来,自觉地在马匹旁边排好队列,手中的长矛纷纷放在地上,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把锈迹斑斑的马刀。“慕容恪素知武悼天王骁勇善战,曾经以一人之力斩杀我三百鲜卑骑兵,今天就让本王用这剩下的八百亲兵,为这一世的冉天王画上个句号吧!”说罢,手一挥,那些阴兵挥舞着马刀带着一阵阵鬼哭狼嚎潮水一般像我就冲了过来。
“小夏去围墙里,和你亲爱的一起保护好你自己和那女孩儿。二村,跟我砍他丫的!”面对强大的对手,明知不敌,也要毅然亮剑,即使倒下,也要成为一座山,一道岭!
第六百二十七章熊的力量
六文钱,是冥河摆渡人的船资,作为一个武人,踏上战场的那一刻起,就要有渡过三途河的觉悟。每当我问起田信繁为什么要在脖子上挂上六文钱的时候,他都会给我一个这样的答案。
我一直觉得当我双手挥舞起双刃矛和钩戟的时候,那是相当帅气的,在战场上,哥绝对是一颗耀眼的明星,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田信繁那个家伙,就那么挥舞着他的十文字枪,毫不在意我的存在,也没有说合击策应什么的,就那么直白的冲进了如海潮般涌来的阴兵之中。
疾如风,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我隐隐能看到田信繁的背后就背着那面作为武田家标志,印着“风林火山”的孙子四如军旗。在他如火的攻势中,那些冲突而来的阴兵一个个被十文字枪戳翻扫到,那些让人不禁发笑的生锈马刀根本连他的身都近不了。这才是真正的武将么?看来有机会,我还得跟这个货好好的学一学啊。
“呵呵呵呵,缩头乌龟!就让这些喽啰来送死,作为大将,你就没有一点大将的自觉么?就像当年大阪的德川家康一样,就知道龟缩在后面,老子看不起你!”田信繁杀的兴起,一边砍杀身边的阴兵,一边向慕容恪叫嚣着。哥没他那股侵略如火的冲劲,但是也不甘于跟在他身后,招来火龙,盘绕在我身侧择人而噬,双手舞动钩戟和双刃矛,一路大开大合和跟在田信繁后面向着慕容恪所在的地方冲杀而去。
八百阴兵,绝对不是个小数目,慕容恪在他的军阵中不住的退后,我和田信繁冲杀到军阵三分之一的位置时,田信繁的冲杀速度明显的开始放缓了。原本我在他后面的,也渐渐的追上了这个二货。
“二村,怎么了?受伤了么?”一矛扫出,再次扫飞了三个冲向我的阴兵,血红色雾气的缭绕下,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沸腾起来了,再加上田信繁的神勇,看着这些阴兵就好像看到一群土鸡瓦狗一样。
“没有,就是体力有点跟不上了。”田信繁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说出了自己的状况。这也难怪,今天这一天,先是遭遇了一次阴兵,然后就是走路,他还挖了半天坑,被食人蚁追赶,然后又是出现了死亡蠕虫后的夺命狂奔,我们今天一天也就吃了点巧克力、压缩饼干之类的东西,除了刚刚坐了一小会儿,田信繁还真的没有什么休息的机会。
“那你就到我后面去,节省体力!”我冲他招呼了一声,继续向前冲杀。说句实话,我挺无耻的,有火龙在我身边盘绕,那些阴兵除了丢出手上的马刀之外,基本上就没有砍到我的机会,只要一近身,干枯的躯体就会被火龙给点着,变成一个火人,然后在烈焰的燃烧下慢慢倒下。我本身又有武悼天王的杀伐之气加持,精力充沛的很。
在和田信繁换了位置之后,我让火龙绕到了他的身边,拿出两张诛邪符贴在我的两把武器上,口中念动杀鬼咒,两把武器更是光芒大盛,周围的阴兵沾着就死,碰着就亡。
这么长时间了,我对冉天王武器中的杀伐之气也有一些了解了,如果给我足够的时间的话,杀死八百阴兵也并非没有可能的事情,最起码,杀伐之气可以让我在战斗中一直保持着热血沸腾体力充沛的状态,当然,战斗结束后多半还是会变成半死不活的样子的。
就在我准备就这么一路砍杀下去的时候,前面的阴兵突然闪开了一条路,紧接着,一个老式彩电一般大小的铁锤朝着我飞了过来。额滴个娘啊,这一路过来,阴兵们都是用的生锈马刀,哪有这么大的家伙出现过啊,哥下意识的把两把武器交叉在一起去挡那柄大锤,只听“砰”的一声,我只感觉自己的双手,乃至双臂都开始发麻,武器几乎都拿不住了,脚底下无法控制的向后快速后退,直到撞过火龙的护圈被田信繁抱住才止住了退势。
“沈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