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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
夜叉王用腹语术说的那一番话,虽然让大家很紧张,但也掩饰了傀儡怪尸,同样也掩饰了脸色极其难看的刘振明,交警并没有起疑心,贾鞠忙解释道没有什么事,只是“颜总”心情有点不好,其他的没什么。
交警在准备离开时,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停下脚步看着葬青衣问:“你们这是去什么地方?”
“成都!”贾鞠抢先回答,知道葬青衣口吃不伶俐,说话不连贯,说不定会让警察认为她紧张,“我们去成都开会,顺便旅游,都是公司自己的人,这是我的名片。”
说罢,贾鞠将自己的一张名片给递了过去,这个举动让刘振明和胡顺唐很恼火,曾达修改过贾鞠的资料,从资料上来看他就是个通缉犯!
交警看了眼名片,笑了笑道:“听说过,你们走吧,不过得注意安全,我们正在抓捕几名流窜犯,路上请不要让人搭车,有什么事情及时拨打报警电话,有可疑情况也请告知,一路平安!”
交警说完后退了一步,单臂抬起一伸,示意他们前进。葬青衣关好窗户,冷静地发动汽车。汽车缓缓起步,在离开临时检查站十米后加快了速度“逃离”,当后车窗已经无法看到临时检查站之后,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最紧张的还是莎莉,因为紧张过度,自己的指甲都将另一只手腕给刺出血了。
千钧一发……胡顺唐吐出那口气,怒视着夜叉王,夜叉王满不在乎地看着前方,就在车辆疾驰的时候,突然葬青衣踩了刹车,车停在紧急停靠道上,随即她离开座,俯身从过道上走到夜叉王跟前,指着那傀儡怪尸,手指一晃又指着夜叉王道:“我的车,规矩要守!”
夜叉王举起双手,高过头顶,面带笑意说:“我双手赞成,从这一刻开始我不说话,也不做其他的事情,更不会骂那个家伙叫废物或者累赘,我保证,以人格担保……”
葬青衣听完转身就走,刚转身又听到夜叉王说:“如果我有人格的话……”
车后几公里外,临时检查站下方的岗亭内,詹天涯站在监视器的后方,反复看着先前录下来的画面,嘴里叼着没有点燃的半支烟,摸着自己的下巴。宋松操作着监视器下方,将视频倒入光盘之中,吴军则穿着一身警服靠在旁边打盹,好像发生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都到齐了,看来他们是要准备干大事了。”詹天涯取下嘴里那半支烟,夹在手指中,那模样根本不像个不抽烟的人。
“可惜曾达跑了。”宋松平静地提醒詹天涯,这是头等大事,他们在这设下临时检查站,目的就是为了从表面上调查下胡顺唐等人去的方向是否和曾达逃离的方向一样,果不其然,完全一样。
“我故意放了他。”詹天涯沉声道,盯着显示器上面的拷贝进度条,“事情还没有开始呢,就连前奏都不算,曾达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很清楚。”
宋松放下手,抬眼看着岗亭外道:“是个……犯法的人?”
“不。”詹天涯转身靠着桌子,又将那半支烟叼在了嘴上,“是个好人,好警察,如果全中国的警察都和他一样……”
“就不会存在监狱了!”宋松抢白道,回身侧目看着詹天涯,“因为他会把所有罪犯都给杀光,这也是好人?”
詹天涯看了一会儿打盹的吴军,目光这才垂下来盯着宋松道:“你是军人出身,和他这种基层警员出身的不一样,你们两个人目光放的位置都不同,你以前的职责是对外,他的职责永远是对内,所以互相都无法理解。”
宋松不打算再和詹天涯争论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看着进度条消失后,又调出来几张照片,用手指轻弹着照片上那两个穿着战斗服,戴着防毒面罩,手持武器的人,正是在薛甲宏阴屋中“追杀”夜叉王的两个追踪者。
“天网传来的照片,看看吧,你会有兴趣的。”宋松正说着,照片突然间就从显示器上消失了,系统随即显示照片已被彻底删除粉碎。
就在宋松赶紧试图找回数据的时候,詹天涯按住了他的手道:“没用的,有人不想我们把这几张照片看得过久,只是在提醒我们不要多管闲事,你认为这照片中的人发觉不了那么大的监控摄像头吗?他们是故意留下照片的,只是给我们看一眼。”
“事情变复杂了,对吗?”吴军取下扣在自己面部的警帽,揉着眼睛,“又冒出来奇怪的人,而且不知来历。”
“我知道……”詹天涯看着空白一片的显示器屏幕,“也许知道……知道他们是来自哪个地方。”
“是吗?”吴军漫不经心地反问,开始擦着警帽上面的警徽。
宋松直视着詹天涯,看着面无表情的詹天涯眼睛一闭一合,没有开口询问,作为这个怪人的“秘书”,他很清楚他的脾气,想说的时候才会说,不想说的时候他甚至会用胶水将自己的嘴唇给粘起来。
吴军起身,深吸一口气,晃了晃脑袋问:“来自哪儿?军队?国安局?还是……”
“来自一个不想我们古科学部存在的部门,权力或许没有我们大,但保密机制比我们健全,以清除迷信、弘扬科学为主的部门,他们的人数少于我们,但都是精兵良将!”詹天涯咬紧了半支烟的过滤嘴,咳嗽了一声,“如果这群人盯上胡顺唐他们,那比我们盯上他们还要可怕百倍。”
宋松听到这,实在忍不住,开口问:“到底是什么部门?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吴军也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詹天涯,希望他能解开这个谜团,但詹天涯却只是用手指在太阳穴旁边绕了一圈道:“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把特战队召集起来,挑9个人就行了,除我们之外的9个人!”
第53章 曾达的诱饵
中午过后,商务车终于到达了天台山下的那个古镇,随即大家开始就地采购食物和水,虽然车上有,但贾鞠坚持不愿碰那些与傀儡怪尸放置在一起的东西,认为吃了喝了就算不中所谓的尸毒,也会恶心一辈子。
莎莉和葬青衣如影随形,大概都是女孩儿的原因,葬青衣也对她不反感,虽然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但至少动作上显得比先前温柔多了,不时还会仔细去倾听莎莉的一些“胡言乱语”,但回答的字却不超过二十个。
夜叉王领着自己的傀儡怪尸找了一间可以洗澡的地方去清洗,之所以这样做,也是因为葬青衣认为那傀儡怪尸的气味实在难闻。胡顺唐有些纳闷夜叉王对葬青衣过于“言听计从”,担心他又想起了关于过去贺晨雪的种种,将这个刺客女孩儿当做了自己的女儿,这是好事吗?
胡顺唐坐在车内摆弄着那个薛甲宏改装过的钉鞘,刘振明靠在一旁冷冷看着,手中摆弄着一根先前捡来的树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什么时候出发?非得等到晚上吗?”胡顺唐抬头问前方一直在闭目养神的贾鞠。
贾鞠点头:“这不是我决定的,是青衣决定的,她去过,我没有去过。”
“李朝年也去过……”胡顺唐接过贾鞠的话说,看着车窗外一直在说话的莎莉,还有一直在倾听的葬青衣。
“青衣不想成为奇怪的人,可偏偏逃不开这种命运,她应该和你们为伍,而不是和我这个糟老头子。”贾鞠也看着窗外,他的身体很硬朗,所有人都看得出,但他却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和众人,他是个老头,还是个糟老头儿,“所以她很喜欢和正常人对话。”
正常人?胡顺唐苦笑着看着莎莉,如果葬青衣知道胡淼与莎莉共用一个身体的事情,还会这样仔细倾听吗?也许不会,这群人里面要算最正常的,恐怕只有刘振明。
傍晚时分,大家才感觉到小镇外的“春风”与“寒风”无疑,刮到身前就会寻找衣服的缝隙钻入体内用力拍打着你的身体,冰冷着你的肌肤。也是到这个时候,夜叉王才领着“洗干净”的傀儡怪尸回来,胡顺唐无法想象他去的那个浴室中,和傀儡怪尸一同洗澡的人,在得知真相后会有什么反应。
“什么时候出发?”夜叉王带着他的咸鱼回到车内,第一个关心的也是这件事。
贾鞠冲还在车外与莎莉“对话”的葬青衣努了努嘴道:“等向导。”
“为什么你会让一个孩子去帮你找五行坊?”夜叉王坐到驾驶座上去,侧头看着贾鞠,语气像是在责怪一个父母扔下孩子不管。
“那我找谁?我得保住烙阴酒的秘密。”贾鞠直视着夜叉王,“我唯一相信的也只有她。”
“如果是我……”夜叉王看着车头前方,“我宁愿把秘密给曾达,也不会让一个孩子去冒险,三年前这孩子才多大?就算她不是普通人,说到底还是个孩子。”
贾鞠似乎从话中听出了什么,反问道:“你有孩子吗?”
“有。”夜叉王没有回避这个问题,这让胡顺唐有些诧异,但接下来夜叉王却慢慢回头,眼珠子颤动了下,慢慢地说,“但被我杀了。”
夜叉王说完,还未等贾鞠有较大的反应,自己就起身走向后座,与自己的傀儡怪尸坐在一起发呆,还用匕首帮傀儡怪尸修整着较长的指甲,匕首和指甲摩擦在一起发出的怪声让车内的所有人都浑身难受。
同一时间,镇内的一家米粉店内,老板坐在门口招呼着过往的游客,在他身后的店内稀稀拉拉坐着不超过个位数的“慕名而来”的游客,一口大锅架在门口的土灶上,腾起的火苗沿着锅边游走着,煮米粉的师傅用力将巨大漏勺中的米粉团拍入锅内,旁边的下手小工熟练地将调料一一放入摆好的几个大碗内。
米粉铺的后门处,坐着一个戴着老旧太阳帽的老头,老头埋头吃着自己的米粉,吃得很慢,从不抬头来看其他人,而店内所有人的目光也不曾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秒。几分钟后,一个戴着同样帽子的男人领着另外一人走了进来,店主看见两人赶紧笑脸相迎,两人挨着老头坐下,一人叫了一碗米粉。
许久,老头吃完了碗内的米粉,又喝尽了里面的汤水,抹了抹嘴巴道:“真好,没有地沟油的镇子。”
“曾老,这位就是我给你说过的何志勇。”先前走在前方的男子摘下帽子放在一旁,拉扯了下早已被汗水浸湿的T恤,露出胸口的伤疤来。
正了正自己帽子的曾达笑眯眯地看着那个被称为何志勇的男人,虽然看着他,但嘴里却是问旁边的男子:“锦堂,他就是那个志愿者对吗?”
高锦堂冲何志勇笑了笑,拍了下他的肩膀道:“别紧张,任务而已,没事的,就算死了,也会记功的。”
“但我不想死……”略微有些紧张的何志勇勉强笑了笑,他穿着冲锋衣,选的却是十分花俏的颜色,看起来和本身十分不搭,下身穿着运动裤,可脚上套着的却是一双皮鞋,皮鞋上面那个金光灿灿的商标仿佛在告诉周围所有人——这是名牌。
“会喝酒吗?”曾达手放入了怀中,这个动作让何志勇有些紧张,但一侧的高锦堂忙抬手按住了他的手腕。
高锦堂低声笑道:“别紧张,是个礼物。”
“不,应该是喜欢喝酒吗?”曾达的手从怀中拿了出来,手中握着一个装二锅头的小瓶子,他将小瓶子放到何志勇的跟前,“这是好酒,算是前期的酬劳,你可以试试。”
何志勇有些狐疑的盯着那瓶子酒,没有伸手拿过来,高锦堂松开他的手,帮他拧开了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