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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扭头看窗外的时候,成哥和池农全都钻到了桌子底下,然后打开手机,放起了笛声音乐。
“你们这俩二货!”
我老脸一红,大骂一声,朝那俩二货冲了过去。
池农笑得流着眼泪:“大傻成,你看见了没,铮子的脸都白了!”
成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我在桌子底下都看见他的俩腿抖得跟筛子似的!啊哈哈哈!”
我把成哥按在地上,然后掐着池农的脖子,骂道:“你们这两个老男人为老不尊,怪不得要变光棍!”
成哥的脸一抽一抽的,忍住笑道:“铮子,你刚才是不是准备跑出去?”
我耳根子都红了,一跃骑到他身上,道:“说,你刚才讲的那个故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是真的!这个不骗你!”
说完,成哥又开始笑了。
“你们太无聊了,我懒得理你们,我去睡了!”
看他们两个瘫在地上笑得不可抑制,我又无奈又羞惭,决定不再搭理他们,而是扭头往卧室走去。
“哎呀,铮子,走稳啊,别抖了。”
“先检查检查屋里,有没有穿绿衣服的女人。”
他们俩乱开玩笑,我也不搭理他们。
梦里还真见到了个穿绿衣服的女人,开始看是杨柳,然后就变成了邵薇,再然后成了郑蓉蓉,到最后,变成了那幅画上的女人……
就这样一觉睡到中午,然后起来洗洗漱漱,池农煮了一锅面条,我们仨争抢着吃完,然后又开始喝啤酒,吹牛聊天。
池农道:“大傻成讲的那个故事,到底是真实发生的,还是郑家故意编造的?”
成哥说:“有句话叫做,故事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因此,肯定有真有假。”
池农鄙夷地看了成哥一眼:“几天不见,还成文化人了,能不能不说这么有哲理的话?我怎么觉得是有人利用这个故事在杀人呢?”
我心中一动,道:“有这个可能。”
成哥诧异道:“不会吧,我听这个故事的时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郑家出人命是这几天的事儿,不搭界呀。”
我说:“或许是拿老故事,害死现代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是诅咒杀人了。但郑景麓干什么事情能惹到古代的女人啊?”
池农道:“你们还记得那幅画吗?”
成哥道:“郑景麓房间里的那副?”
池农道:“对!就是画着美女的那副。你们说郑景麓是从哪儿弄到那幅画的?他会不会是动什么歪心思了?”
“歪心思?”成哥一时没有弄清楚池农的意思。
池农解释道:“就是心怀邪念,对那幅画上的美女意图不轨。”
成哥更糊涂了:“你怎么越说我越不明白啊,画上的人是假的,郑景麓那死小子怎么意图不轨了?”
农哥翻了翻白眼,道:“我的意思是郑景麓对那幅画意淫。”
“哦!”成哥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但随即惊道:“他不会那么变态吧!”
池农神神叨叨地说:“如果是这样推理的话,就非常合理了。郑景麓拿到一副古代美女的画像,然后心怀邪念,那画像上的女子就下来惩罚了郑景麓。因为郑景麓有淫欲,所以就让他欲火焚身,烧熟而亡!”
成哥沉默了片刻,然后道:“其实,我看见那幅画的时候,也觉得画上的女人很漂亮,当时还稍稍心动了一下,你们说我会不会出事呀?”
我一愣,然后骂道:“你们两个是不是看聊斋看多了!画上的女人真能下来就奇怪了!”
成哥辩解道:“可你不还说看到了一个身穿青衣的身影吗?”
我脸色一变道:“可能是幻觉。”
说到这里,我们三个都沉默了。
这种事情,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我是想不到答案的。
吃饱喝足聊过瘾之后,我们又休息了一会儿,便出去溜达散散心,这几天,也确实太压抑了。
我们溜达的地方便是山里,沿着山路慢慢晃悠,看着绿树红花、怪石秀水,吹着凉风,心中倒也舒畅爽快。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拐过一条山径,走到一处山阴时,我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片坡地,乱草丛中生着一大块青石,而石头上竟然躺着一个人。
我们三个都微微惊讶,因为这山里并不常见有人的,尤其是这偏僻处。
那人的模样极为邋遢,头发乱蓬蓬的像一团鸟窝,短袖皱巴巴的像一张揉破的报纸,黑乎乎的裤子上磨得都是洞,一双鞋看不出来是皮的还是布的。
他面朝天,躺在那里,仿佛是睡着了一样。
我隐隐约约看见他的面容,大概有四十多岁的样子,但再仔细一看,又发现他的年龄应该不止这么多,至少应该五十往上。
总之,不是很能看出来。
我们三个也没说话,就准备从旁边经过,但刹那间,草丛里一阵异声响起,我的身上立即布满了鸡皮疙瘩!
蛇!
我不用看见它,就能敏感地猜出来,一定是蛇在草丛中涌动!
果然,我刚刚泛起这个念头,一条黄黑色的大蛇猛地从草丛里探出了头!
我的腿立即软了。
这是一条近一尺长的土谷蛇!
白斑黄颌,尖口土身,舌头扁大,双目邪异,它就立在那邋遢者的身旁,却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三个人。
毒蛇一般不会在白天出现的,但这条土谷却是真正的毒蛇!
其毒性之烈,咬人手则须断手,咬人足则须断足,若毒液进血,顷刻间便全身溃烂,惨不忍睹!
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时候,其身上的毒更是强烈到连它自己都受不了,必须要咬一些东西,把毒素释放出来一部分才好。
可谓是,身过之处,寸草不生。
看成哥和池农的脸色,他们也认得这毒蛇,我虚弱地小声嘀咕道:“娘的,这是要咬人放毒吗?”
池农道:“不要动,不要大声说话,土谷异常敏感,或许是咱们经过这里惊扰到它了,如果咱们再有异动,它就要伤人了。”
成哥冷哼一声道:“就凭它也配伤到咱们?我一指头捏死它!”
池农瞥了成哥一眼道:“它伤不到咱们,却能伤到那石头上睡觉的人。你没看蛇嘴离那人的脖子只有几寸的距离吗?这要是一口咬下去,说不定人就不行了。”
成哥点点头,道:“我把它干掉,咱们回去炖汤喝。”
池农道:“怎么干掉?”
成哥道:“一个石块就能了账!”
说着,成哥就准备弯腰捡地上的石子,但成哥的肩膀一动,那土谷蛇的头就明显地一晃,信子吐得更厉害了!
第051章 邵薇遗踪
我赶紧扯住成哥的衣服,道:“别动,它盯着咱们呢。”
成哥焦躁道:“那怎么办?”
池农道:“你小声一点!万一让那个人听见,醒过来一动,蛇肯定亲他一口!”
我两手都发汗,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衣服,忽然间,摸到了口袋里的一块硬东西,我慢慢地把手伸进口袋里,将拿硬东西拿了出来。
原来是那个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兜里的那个铁片。
黝黑的铁面上刻着一个古代老头的画像,仙风道骨的,清奇无比,也不知道这铁片是干什么用的。
我一直怀疑这铁片是邵薇给我的,自从潇潇出现后,我更加怀疑这点,只是苦于见不到其人。
捏着那铁片,我心中一动,暗道:“这不就是一个好武器吗?”
我把铁片往成哥手里塞去,同时低声道:“这个行不行?”
成哥摸着铁片,喜道:“好东西!”
就在这时候,青石块上的那个人的嘴忽然动了动,吧嗒吧嗒的,手也晃了两下,似乎要醒过来。
土谷蛇受到惊扰,猛地就调转蛇头,朝那人脖子咬去!
“不好!动手!”
池农大叫一声。
“着!”
成哥也大喝一声,一片乌光似流星赶月,夹杂着破空之声,呼啸而去!
眨眼间,蛇头落地,蛇身跌落尘埃,蛇血有几滴已经溅到那邋遢男人的脖子上。
那铁片也闪进草丛。
成哥得意洋洋地看着我和池农道:“怎么样?”
我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对成哥竖起大拇指,池农撇撇嘴,道:“勉强能看,算是仅次于我了。”
成哥大怒道:“死兽医,你不吹牛能死吗?”
池农没有说话,因为石头上的那个邋遢男人已经彻底醒了过来。
他先是打了个哈欠,然后砸吧砸吧嘴,似乎是感觉到脖子里有点凉,他拿手往脖子里一抹,然后凑到眼前去看,一看之下,他不由得“咦”了一声,本来眯缝着的眼睛睁大了。
“血?”
他嘟囔着坐了起来,然后歪着头往旁边瞟了一眼,死蛇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啊!”
他猛地跳了起来,叫道:“他娘的,蛇!”
成哥笑着走了过去,道:“已经死了。”
那邋遢男人惊魂甫定,拍着胸口,喘着气,看着我们三个道:“怎么个回事?”
池农也走了过去道:“大白天的,你怎么在这里睡觉?刚才那条土谷从草丛里钻出来,差点咬到你,如果不是我出手干掉它,你现在就没命了,知道不?”
成哥一边“嗯”着一边点头道:“就是,就是……”成哥话说了半截,然后回过味儿来,怒视池农道:“死兽医,脸皮挺厚的啊,什么叫如果不是你出手,那叫如果不是我出手!”
池农点点头道:“对呀,对呀,如果不是我出手……”
“你滚!”成哥无法反驳,骂道:“无耻兽医!”
我叹口气,无奈地走了过去,想把那块铁片找出来。
那个邋遢男人看看池农,看看成哥,然后又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看地上的死蛇,片刻后喜上眉梢:“把这蛇拿去泡酒!”
说着,他就要去捡死蛇。
池农叫道:“别碰蛇头!”
邋遢男人愣了一下,池农道:“毒蛇太阴,就算是死了,蛇头还会咬人。”
邋遢男人“唔”了一声,然后眼睛一亮,跳到草丛里捡起一个东西,放在手掌里仔细地摩挲起来。
正是我的那块铁片。
当邋遢男人看见铁片上的人像时,我看见他的目光陡然一闪,刹那间竟明亮异常,但也只是一瞬间,便又恢复了原样。
我甚至以为我看错了,因为他的样子实在邋遢,而形容也没有多好。
但我有些疑心,难道他认得那铁片?
我走了过去,仔细看了看他的面相,也实在没看出来他是什么高人,也就普普通通、平平常常一张脸。
所以,我确信我刚才是多疑了。
因为我对我自己的相术实在是太自信了。
成哥已经把死蛇提了起来,道:“好肥。”说着,他又问那邋遢男人:“你还要不要泡酒了?”
邋遢男人没有说话,还是在看那铁片。
我道:“大叔,这铁片是我的。”
“你的啊,我说嘛,这草丛里怎么会有一个方方正正的铁片,上面还画着一个人。”
那邋遢男人看了我一眼,然后把铁片还给了我。
看来他不认识这铁片。
但我还是问了一句,道:“大叔,见过这东西?”
“第一次见,怪有意思的。”那人笑笑,自始至终,没有再看铁片一眼,也没表现出什么异状。
我更坚信了我的想法,他并不认识这铁片。
“大叔,你还要这蛇不要了?”成哥又问了一遍。
那邋遢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