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址:河北省承德市XX街道南栗骨香。落款人是闫铭德。
什么鉴宝大会?我看得一头雾水。可除了这精美的请帖之外,还有一封信,我打开一看,觉得字迹有点熟悉。仔细一想,卧槽闫至阳的字儿!虽然没看过他写过几个字,但是那字的操行我是一看即知。
天下没有人能写出这种拽得二五八万风格的字体。这封信很短,语气也不咋客气,大体是说,二十八号是他们闫家的聚会之日,让我去呢是因为他正在家族大本营老巢里养伤,伤还没全好,这都拜我所赐。如果我不去,那就去法庭起诉我故意伤人。如果我偷偷泄露秘密跟人一起去,那也要去告我。如果我不去,基本就是法庭见了。
我一看这信,气儿不打一处来。闫至阳跟猪婆特么的是失散的兄妹吧?!有时候处理事情的方式也太像螃蟹了,任性霸道横行无忌,还特么鄙视人家正常走路的。
我拿着这请帖在仓库里来回踱步,犹豫着这咋处理。现在陈清姿出去送件了没在,但是她在的话,我要不要告诉她呢?可如果告诉了,估计她会跟着我去承德,或者不让我去。那这样的话,是不是闫二代就会真的去告我故意伤人?卧槽跟有钱人打官司那就是找死啊。
正犹豫不定的时候,我听到门外佟亮的声音响起:“陈姑娘回来啦!辛苦辛苦!”
陈清姿回来了?我心中一紧张,下意识地将信跟请帖一起塞到制服外套里。只听陈清姿的声音在外头响起:“是啊,渴死我了,有水喝么?!哎,佟大哥,豆芽去哪儿了?”
我一听问到我,只好走出去冷哼道:“在仓库整理东西呢。你倒是能干。”
陈清姿放下水杯白了我一眼:“这点小事算什么。我继续去忙了。“说着,这女汉子又出门骑车走了。
我看了一眼笑得一脸和善的佟亮,心想刚才他那一嗓子明显是在给我预警。这货难道知道什么?
“我说亮哥,你刚才是故意的吧?”我低声道:“你为什么帮我,为什么知道我不想猪婆看到这快件?”
谁知佟亮神秘地笑了笑:“小兄弟,哥是过来人,我看你收到快递的表情,就觉得你可能是有些事不方便让人知道,比如陈姑娘。你想去赴别人的约就去吧,我不会乱说。”
卧槽?这是当我外头有女人,脚踩两只船?我本想辩解一番,但是想来这玩儿越描越黑,算了,就让他这么认为得了。不过这家伙怎么就知道我去赴约?转念一想,可能是摸着里头的东西像是请帖而已吧。于是也没深究。
从河北回来后,干脆面君就总喜欢跟着我忙前忙后。其实他也不是忙,而是眼馋我经常随手买回来的巧克力啊,麦丽素啥的零食。由于常有好吃的,这货居然慢慢舍弃原来主人似的,总跟我一起。时间长了我也就习惯了。
这次收到请帖和信之后,我权衡半晌,决定还是乖乖去赴约。一则我是怕闫二代真的打击报复,那可能要在监狱里度过我的青春岁月了卧槽。二则,看他的请帖这意思,好像不是找我去秋后算账的,反而是作为客人去参加什么大会。
这倒是让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闫二代家里到底干啥的,还特么开大会鉴宝?于是当晚我偷偷搜索了一下鉴宝大会,闫氏集团,但是出来的结果让我吃了一惊。
原来闫至阳家里真不是盖的,家族里的人除了政界要员外,不少都在经商。有自己全国各地开工厂的,有开餐饮的,还有买卖鉴定古玩的。
而新闻上也隐约讲了一下闫至阳一家子的出身。确实是满清贵族,闫至阳的爷爷还曾经是国家考古队的教授来着,父辈开始经商,闫铭德是闫少的二大爷,也就是做古玩生意的那位。中央电视台有一档子鉴宝节目,好像还是闫氏集团出资赞助开播的。
我看到这里顿时傻了,心中越发坚定了前往承德的念头。闫二代这么叼,我特么还是负荆请罪去吧我,争取宽大处理,否则伤了他家太子爷,我有九条命也特么不够赔的啊。
打定主意去承德后,我跟老板请了假,并特意隐瞒了陈清姿。等买了车票上了车,我才给她发了个信息:这几天身在安徽老家的父母生病,得回去探望,一星期后回来。
发完之后,我便关了机,防止穿帮。等下了车之后,接到陈清姿的短信,这货居然没跟往常一样说卧槽,而是很关心似的说道:“早回来,希望老人早日康复。豆芽,有什么事儿就打电话。
卧槽,看到这里我倒是有点过意不去了。收起手机,正待往出站口走,就见俩人迎了上来。我立即停下脚步,打量了一下这俩看似找茬的西装男。
两个人都高大威猛神色冷峻,戴上墨镜就是黑客帝国。更要命的是,这俩好像是冲着我来的。我心中犹豫不定,就见俩人须臾间到了我跟前:“是不是韩笑先生?”
“是,你们是?”我问道。
“闫少爷让我们来接你。”西装男说道,一个拉过我的行李,一个半搀半推其实很强硬地将我推着往外走。同时,俩人还打了电话:“少爷,人接到了。”
我听了这话心中打鼓。看这架势,这有点找我秋后算账的意思啊。没等我想明白,我就被推上了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坐在车里我心想,妈蛋闫二代本人算是低调了,没想到家里这么叼。看这车的架势跟俩黑衣人的装扮,应该是家中养的那种全职贴身保镖。
第19章 闫至阳的说辞
很快车子开到承德的一处别墅区。虽然我对这城市并不熟,但是看周围住家的风格,这地方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绿化极好,安全设施完善,就连保安都格外帅点儿。
车子开到一处欧式风格浓厚的别墅大院跟前停下。我下了车,顿时被这院子给惊呆了。如果不是身边俩人是黄皮肤黑头发的中国人,我几乎以为自己到了北欧。
偌大的院落里种满不知名的花木,有些居然在寒冬里也开出绮丽的花朵。而那三层别墅小楼便在这花木丛中隐隐绰绰,很有些宁静祥和的韵味。
但是这宁静的美景很快就被几声震天响的狗吠声打断了。我就感觉一阵地动山摇的感觉传来,蓦然发现一头巨犬冲着我奔突而来。
我回头一看,顿时寒毛直竖。这巨犬有一副藏獒的外表,毛发在风中凌乱飞舞。个头简直足以媲美一头小牛。
“藏,藏獒!”我嗷地一嗓子赶紧躲到西装男保镖身后。
保镖则打了个呼哨,喊道:“妞妞,来!”
那狗立即停了下来,两只偌大脚掌踩到保镖的脚背上,伸出舌头讨好地发出“呵,呵“的类似笑声的声音。
保镖附身摸了摸它的头,那狗居然很听话地趴到了地上。
“谁这么凶残,居然养藏獒?还取这么可爱的名字。”我撇嘴道。但想起中东土豪还养狮子豹子,我倒也觉得寻到了一点儿平衡。
“这不是藏獒。”那保镖说道:“这是松狮,黑色松狮,可能是品种比较纯吧,比一般的串子个头大点儿。”
“松,松狮?”我惊讶地盯着它看了半晌,见那叫妞妞的庞然大物对我也没什么敌意,而是好奇地看着我。我这才松了口气,直起腰身,理了理衣襟,翻了翻白眼:“他妈的不早说,差点儿吓尿老子。”
松狮这就温顺多了,这么呆萌这么大只,叫啥妞妞,直接叫小笼包啊。小笼女啊。
听说妞妞是闫至阳养的宠物而已,我便放下心来,看来这货没啥攻击力,不过是为了无聊逗着玩的。穿过院子,走到别墅里头,却没见到闫至阳的家里人,只有一个家政阿姨正在做饭,见了我也只是打了个招呼便去忙了。
保镖说道:“大少爷在二楼。”
“卧槽,大少爷,难道还有二少爷三少爷?”我问道。
“家里有二少爷,不过不常在家。”保镖简单解释道。
我只好跟着他上了楼,保镖指了指楼上第二个房间,然后便停下脚步。
“你们不跟我进去么?”我问道,冷不丁想起自己不仅被闫至阳活埋过,甚至还曾经放任受伤的闫少爷自生自灭,我就有点心中打鼓。
这让我进去,不会是报仇泄愤吧?看他骑马射箭那彪悍样儿,我是搞不定他。
但是既然来了,那就硬着头皮去吧。于是我深吸一口气,敲了敲房门。
“请进。”里面传出的声音温和低沉。
我推门进去,见闫至阳正站在落地窗前抽烟。由于开着窗,屋里空间又比较大,倒是没什么烟味儿。
我在屋里站定,冷哼道:“闫少爷,你没死啊。”
“托你的福,活得不错。”闫至阳掐灭烟,转过身,双手抄进裤兜,面无表情地走到我跟前站定。
我见他穿着灰色毛衫,里头套着白衬衣,看不出哪儿有伤,气色红润精神好,发型也一丝不乱,身上依然洒着绿茶味儿的香水儿,简直不化妆就能演偶像剧了。
看来上次那伤已经全好了。
“闫少爷,您可算是过得不错。”我冷哼道:“怎么,发请帖给我是想找我报仇?我要声明的是,是你先害我在先。”
“不,我不找你报仇,我是想跟你解释清楚一些事情。”闫至阳说道:“从三年前开始。”
“三年前?”我愣了愣:“那时候我们还不认识吧?三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认识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别废话。三年之前,你去过河北沽源县。难道你不记得了么?”闫至阳叹道:“也对,你不记得了。但是,三年之前发生过什么怪事,你应该记得吧。”
“三年之前,我大学二年级的时候?”我皱眉思索半晌,忽然灵机一现。
三年之前确实发生过一件怪事。那是一年冬天,跟现在差不多节气,某一天早上,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更神奇的是,这医院病房还是设备完善的加护病房。
更特么扯淡的是,这医院居然在离苏州极远的石家庄。可当我醒来,慢慢回忆,也只能记得第一天晚上我跟同学下了晚自习就回了宿舍,到了熄灯时间就上床睡觉了。
可第二天醒来为什么会在石家庄的医院?而且身上居然多处外伤。可更神奇的是,我记得那天明明应该是十二月二号,可病房里放着的台历上显示,当天居然是十二月十五号。卧槽,这十三天的时间都去哪儿了??
当时虽然住在加护病房,但是我问过医生,谁送我过来的,我怎么会受伤,医生却只是说一个好心的出租车司机送我过来的,说我倒在路边,也帮我付了足够的住院费。
这特么更扯淡。加护病房的住院费可不是盖的,一个素未谋面的出租车司机会送我过来?但是醒来之后,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我见手机里都是同学的未接来电,回过电话之后才知道,我们居然一起约着来承德旅游,可我到了承德之后就跟他们走散了,怎么都联系不上。现在警察也在到处找我的下落,大家还以为我遇害了。
事后我去看过医生,医生说我这十三天的消失的记忆,可能是创伤性后遗症,可能这段时间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情,我不想回忆起来,于是大脑开启自我保护功能,于是我就妥妥滴忘了。
但是后来我也再也没想起过那段时间的经历,也便逐渐淡忘了。
闫至阳提起这茬,我便将这段往事跟他简单讲了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