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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内牛满面,总算是知道一首了。
谢星河皱眉道:“这诗词不对劲啊。”
“哪里不对?”闫至阳问道。
“你看这几行字的排列,间距,像是组成了一种符咒的图案。”谢星河说道,并伸手给我们描绘了一下。
闫至阳恍然大悟道:“难怪我一直觉得这娃娃上并没什么邪气附着,原来是因为这娃娃并非用的是邪灵力量,而是符咒,是局。”
说着,他上前扯掉那裙子的里子,果然在里层看到更小的刺绣,是灰色线刺绣着的几个字,貌似是某人的生辰八字。
“娃娃就是这些人的替身。”闫至阳叹道:“这是很古老的厌胜之术。只是用了比较隐秘的方式做的。这些娃娃的主人,难道都得罪了同一个人?如果只是程月楠一个人那还可以理解,可是这么多人不可能都得罪了同一个人。只能是说,这些人的仇人,跟同一个人买了这种巫蛊娃娃,然后寄给自己的仇人。如果,这些人都是青年男女——”
谢星河突然接着说道:“那就说明,寄这些娃娃的人,很可能跟娃娃的主人有感情纠葛。”
我点头道:“好有道理,而且买娃娃的一般都是高帅富或者白富美,这几笔生意做完了算是发达了。”
谢星河说道:“就算是知道这来龙去脉,你们懂怎么破局么?”
闫至阳说道:“有个办法可以试试。”
由于这酒店原本就不景气,外加出了人命,住客也都走得差不多了。
酒店几乎都空了下来。闫至阳决定,晚上我们去天台上进行破局。
我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放下心来,便先去了程月楠家里,跟刘阿姨说我们找到了办法解决,今晚就见分晓。
刘阿姨一听这个,顿时高兴不已。而干脆面君在刘阿姨家住得也不错,感觉吃得脸都大了一圈。
由于晚上要进行这破局行动,闫至阳让我今天跟着他逛街买“法器”。
我还以为买什么特别的法器,结果只是普通的玩意儿。首先是几面镜子。本想拆酒店几块,但是那些镜子没有支架,于是我们一并买了八面穿衣镜。
然后是红线,铜铃铛,纸人,还有几把白色的小伞。
最后是一捆白蜡烛。
等到了晚上,闫至阳跟我带着干脆面君到了天台,按照八卦方位将镜子支起来,然后在镜子跟前点上白色蜡烛。然后在蜡烛跟前放下白色的小伞。
伞很小,几乎比蒲公英大不了多少。
然后八面镜子被红线连接起来,挂上了铃铛。闫至阳说,铃铛是用来吸引灵体的。纸人我特么就不知道了。
闫至阳也懒得解释,我也没多问。
等我俩忙活完了,天色也黑了下来。天空逐渐亮起繁星,我将一箱子娃娃抗上来,放在一旁。
闫至阳已经买了盒饭上来,递给我一份。
我接过去坐到他身边,打开饭盒,瞧见里头的饭菜很普通,炒西兰花,米饭,西红柿炒鸡蛋。尝了一口,特么的真难吃。八成是酒店的员工饭菜。这酒店要倒闭了,饭菜也都不好好做了。
但是扭头一看,闫至阳居然低头安静地吃饭盒里的饭菜,神色特别淡定。
我笑道:“总裁哥,这饭菜比你家里餐馆的差了不少吧。你居然还能吃得下去。”
“以前被困在绝地,还曾经吃过死人肉。”闫至阳冷冷说道:“我有什么吃不下去的。”
我听了这话有些愕然:“你什么时候被困在那种地方的?”
“很久前了。”闫至阳顿了顿,继续拿起筷子吃东西。
我想起他被困在封灵契里的一魄,沉默半晌,想问个明白,但是又不知从何问起。
闫至阳头也没回地问道:“你有话要说?”
我咳嗽一声,问道:“闫至阳,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秘密没有告诉我。”
“没有。”闫至阳冷冷地说道。
“哦。”我摇了摇头,心想你小子是真装蒜呢还是不记得以前的事儿了。
闫至阳突然放下饭盒,霍然转过脸来看着我:“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没有啊。”我下意识地回复道,转过头看着他。
只见闫至阳的眼神深邃,盯着我的脸一瞬不瞬。
“你,你看我干什么?”我被他盯得有点不自然。
闫至阳倏然间凑了过来,我一哆嗦,手上饭盒丢地上了。
“尼玛,你干什么?!”我想要跳起来,却被闫至阳一把拽了回去。
“哎呦喂,如今放眼人群看,一对情侣一对基。”干脆面君捂住双眼,背对着我们转了过去:“跪谢你们治好了我多年的眼疾。我已经瞎了!”
“尼玛!”我啐道。
“好了,不闹了。”闫至阳坐了回去,看着星空,说道:“时间还早,十点左右开始。”
“你这个办法真的能找到制作娃娃的人偶师?”我问道。
“能。这些娃娃的原材料虽然是日本的,但是我查过娃娃的包装,包装上写的日本地名不存在。也就是说,这东西很可能是在国内的某处被做好的。而我也对比过日本的娃娃跟这些娃娃的区别。发现还是这些娃娃更逼真。”闫至阳说道。
“没想到你还私下里做了这么多工作。”我惊讶道。
闫至阳仰望星空,半晌后问道:“韩笑,你觉得你活着是为了什么?”
“我啊?赚钱,生活。”我笑道:“我可不像你,一生下来就荣华富贵。你造么,你一生下来就有的,却是别人毕生追求的。”
“像你这样平平淡淡的倒也好。”闫至阳笑了笑,枕着手臂躺倒在平台上。
夜幕渐渐沉了下来,我听到远处似乎飘来一曲很古风的无名歌曲。调子有些惆怅。
“时过境迁,惘然一梦,为你倾尽一生温柔与诗意,此情应是长相守,怅然回顾中,却早已遗失了你。远处,孤帆远影碧空尽,钟声缥缈,恩怨纠葛如浮云掠过;多少深情未了,任爱无休无止,放逐思念的寂寞。尘世无缘,怎堪造化弄人,红颜易老,梦断成空,沧海桑田渐荒凉成黄粱一梦。”
闫至阳似乎也听得入迷了,于是我俩就此静默了半晌。等那歌声停了,灯火暗了,闫至阳才从地上坐起来,神色恢复了以往的淡定如常。
“开始吧。”说着,他站起身,招呼我一起点燃镜子前的白蜡烛。
随即,我跟闫至阳将那些娃娃都放在镜子阵中。
我瞧见闫至阳凝神静气,念咒念诀,将几道符咒贴在了娃娃身上。
没多会儿,我瞧见地上的娃娃突然起了火。火苗开始烧掉了娃娃的衣服,头发,并一下子蹿起老高。
闫至阳转身对我说道:“看着镜子,看看出来的是谁的影子!”
第295章 火龙烈焰(下)
我心想镜子还特么能映出谁的影子,不就是我俩的么?
但是等我走到镜子跟前一看,顿时惊呆了。
镜子里根本没有我的影子,而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影像。这个女的貌似挺清秀,长发飘然,穿着漂亮的衣服,打扮得跟地上的娃娃一样漂亮。
而这八面镜子照出来的居然都是她的影子。不同角度的影子似乎是全方位的映射。
“这女人是谁?”我指着镜子问闫至阳。
“制作人偶的人。”闫至阳摸出手机,对准那镜子拍了几张照片:“娃娃如果是她做的,为了赋予灵性,一定是带有她自身的灵魂感应。也就是说,娃娃能够记录制作者一部分灵魂。如今镜子里映出的就是灵魂影像,也就是这个人的样子。”
正说到这里,我突然发现地上的娃娃身上,有一道道灵体冒了出来。
这些灵体慢慢幻化成虚影,男女皆有。
闫至阳再度念咒念诀,将地上的纸人们全部召唤起来,让所有灵体附着在纸人身上。于是一个个像是真人一样的男男女女出现在我俩跟前。
地上的伞飞起,遮挡在大家的额头处。
闫至阳对准他们打了个响指,我就瞧见这些灵体附着的纸人便像是风筝一样从天台上跳下去,随即没落地之前,居然都消失不见了,似乎只留下几张纸片落在马路上。
“刚才那些是?”我惊讶地问道。
“梦灵。”闫至阳说道:“这些拥有娃娃的人都睡在自己的梦里。梦是什么内容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梦灵却附着在这些娃娃身上。梦灵逃脱,他们自然会醒来。我是用火焰符将它们逼出来。但是梦灵怕侵扰,所以让它们附身在纸人身上,等到了地面,也就各自散去了。”
“那这些铃铛呢?”我问道。
“为了阻挡别的灵体,不让别的东西打扰这个仪式。”闫至阳说道。
这时候,燃烧在娃娃堆上的火焰一直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盛。
我顿时感觉有些不对劲,忍不住拽了正拍那女灵的闫至阳一把:“闫至阳,这火还是没灭啊。”
闫至阳回头一看,只见从娃娃身上燃烧起来的火焰居然突然蹿高了两三米。这火焰像是火龙卷一样,从娃娃身上盘旋升起,并突然在空中爆出一团火花。
闫至阳立即拉着我退了几步,到那红线跟前。
此时,火苗形成一个垂直的漩涡,变成一条龙的形状,又旋风般直刺天空。
“闹鬼了??”我吃惊道。
“梦灵?”闫至阳皱了皱眉,从包里翻出一道符咒,念咒念诀,将那符咒丢进熊熊火焰中。
符咒很快被火焰吞噬。但之后,火焰也慢慢消了下去。
地上的娃娃只剩下一团烧得七零八落的零部件。有些娃娃的头部没有烧毁,丢弃在一堆黑色废墟中,看上去特别诡异。
闫至阳看着那堆废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可能其中有一个人要死了。”
“为什么?!”我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这要是程月楠的话,那就是被我们害死了。
“因为有一个人,虽然不知是谁,他的梦灵十分强大,而且跟大火有关。这个梦灵并没有被我们驱走,而是烧毁了自己附身的巫蛊娃娃。而同时,那个被诅咒的人也会被无缘无故烧死,也就是偶尔会发生的,难以解释的人体自燃现象。”
“但愿不是程月楠。”我叹道。
“应该不会。”闫至阳说道:“能沉浸在大火焚烧的梦境里的人,要么是小时候有一定的心理阴影,要么就是本心心理阴暗。但是程月楠应该没有。”
我叹道:“希望吧。”
于是我们收拾了东西,干脆将穿衣镜丢给酒店,然后出了酒店,赶紧去往刘阿姨家。
等按响了门铃,很快地,刘阿姨就来给我们开了门。见到我们,喜形于色:“醒了醒了,我们小楠醒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心想总算做纵火梦的不是你家儿子。
于是我跟闫至阳走进程月楠的房间,瞧见他确实从床上坐了起来,虽然脸色依然不太好,但是神智正常,看似没什么后遗症。
程伯对我们的态度好了不少。闫至阳说,我们想跟程月楠聊聊,程伯也便出去了。
程月楠看着我们,笑道:“我妈已经跟我说了,是你们救了我?”
闫至阳摆了摆手,说道:“这无关紧要。我只是问你一件事。”
说着,闫至阳从背包里将那罗盘给掏了出来,递到程月楠跟前:“刘阿姨说,这是你的东西。能告诉我从哪儿来的么?”
程月楠愣了愣:“这东西怎么在你们这儿?”
“这本来就不是你的东西,是么?”闫至阳问道:“是你朋友的?”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