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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哥哥,这俩孩子怎么办,送去警察局吗?”云昔问道。
闫至阳低头看了看俩可怜兮兮的小孩儿一眼,说道:“那就麻烦你送他们去警察局吧。有警察帮忙,一定能找得到他们的家。”
正说到这里,老乞丐突然笑嘻嘻地开口道:“不用麻烦啦。一会儿警车就来了。”
话音甫落,门外果然传来警笛的鸣声。闫至阳转身冲着门外看了一会儿,便见真的有警察走了进来,问道:“刚才谁报警?”
“警察同志,我报的警。”老乞丐立即笑嘻嘻地迎了上去,将两个小娃带到警察跟前:“这两个娃娃是被人拐卖到这儿来的,找不到家,麻烦你们帮忙找找。”
警察问怎么回事,闫至阳便三言两句简单地将老乞丐怎么把小娃娃带过来,人贩子怎么被扭送公安局的经过讲述一遍,听得那警察一愣一愣的。
警察问了问小娃,是不是被拐卖来的。两个小孩便一起嚎啕大哭。警察没办法,只好将孩子给带走了。
等警车走后,这店门口的人才散了,店里的客人才安静下来。一上午闫至阳的店里就没消停过。
老乞丐笑眯眯地继续啃鸡腿,闫至阳则走到刚才那癫痫男人坐的位置上,盯着桌上的汤碗。服务生正要收掉,闫至阳摆了摆手,用两根手指,将汤碗里的树叶拈了起来,转身走到老乞丐跟前,坐在他旁边,将树叶轻轻放到他旁边的桌子上。
“老前辈,能不能告诉我这树叶是哪儿来的?”闫至阳似笑非笑地问道。
第50章 玉柒的占卜(上)
老乞丐毫不犹豫地将陈清姿出卖了:“不是我放的啊,是这丫头干的。”
陈清姿冷哼一声,没说话。闫至阳继续说道:“可这树叶是您带过来的吧?”
“你别诬陷我啊。我干什么给你家店的菜里放这东西。”老乞丐笑道,将鸡骨头顺手一扔,丢到桌子上,继续去捞酱猪蹄吃。
闫至阳则突然出手,去扣老乞丐的脉门。额,这种描述比较武侠。通俗来讲,就是去抓老乞丐的手腕。
但是,纵然总裁哥身手利落,老乞丐却只是手腕晃了一下,我眼跟着一花,就见他轻松躲过闫至阳的夺命一抓,轻松地将猪蹄抓在手中。
见老乞丐心满意足地将猪蹄送入口中,闫至阳也有些错愕,随即将手收回,笑道:“前辈好厉害的功夫。”
“我一个臭要饭的,哪儿来的功夫。”老乞丐笑道:“只不过是跟人抢饭抢的次数多了,就练出了点儿速度。”
“前辈把自己的麻袋里面放一束树枝,这是为什么?”说着,闫至阳立即出手,将一株树枝给从老乞丐身后的麻袋里拽了出来。
等他将那树枝握在手中的时候,我突然闻到一股寺庙中的香火味儿飘散而过。当然,这香火味儿很快就掩盖在了老乞丐身上的臭味里。我忍不住捂住鼻子:“我说老伯,您这是多久没洗澡了啊。这一动一行,臭味真是随风飘啊。”
幸亏我不是尔康或者何晟铭,否则得被熏死【两位都是鼻孔大】。
老乞丐充耳不闻,继续吃。闫至阳看着那树枝,说道:“好像是榕树,而且带着一股寺庙的香火味儿。”
“对啊。”老乞丐笑道,打了饱嗝:“你猜得没错啊帅小伙子。我吃饱了,谢谢啊,这么尊老爱幼不嫌弃老乞丐我,将来有福报啊。”
闫至阳笑了笑,将榕树枝还给他:“老前辈不肯道明名讳么?”
老乞丐笑道:“什么名啊灰的,我不懂。上年纪了,不懂这些词儿。倒是这个小哥——”说着,他转向我:“印堂发黑,最近要倒霉啊。”
“我呸呸呸!”我啐道:“老人家,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干吗咒我?”
“真的啊。”老乞丐咂舌道:“我可是懂看相。我给你看过了,两个月之内,必有血光之灾。要想解除这灾难,唯有一个办法——”
我刚想骂他一顿,但是突然想起刚才他露的那一手功夫,总觉得这老头不简单,于是心里有点半信半疑,忍不住问道:“什么办法?”
“当我徒弟吧!”老乞丐说道。
“呸!”我斩钉截铁地回复道:“让我当乞丐吗?”
“表面看我是个乞丐,其实我是个道士。”老乞丐说着,跳起来给我们展示了一下那藏青色脏兮兮的袖口领口发亮的袍子:“这是我的道袍。”
卧槽,道袍,我以为是乞丐制服呢!
“不不,我六根不净,不想出家。”我断然拒绝道。
“唉那没办法了啊,我只能给你一样东西。”说着,老乞丐在怀里摸了半晌。他这动作突然让我联想到济公活佛搓身上的泥做成药那个经典标志性动作,忍不住一阵恶心。
不过老乞丐倒是没摸出一个泥丸,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只药囊。
他将那药囊放到我跟前的时候,我倒是小小意外了一下。这药囊看上去挺干净,是素净的淡蓝色云锦缎子复古密封药囊,做成了小包的形状。这倒是跟他整个人的风格不搭配,倒像是他藏了别人的东西似的。
我接过那药囊,闻到一股清新清凉的香气扑鼻而来。也说不上是什么香味,像是金银花,冰片薄荷等等混合制成的玩意儿,但是又不完全像。
“这是什么?”我问道。
“好好收好了,贴身带着,别让他们俩之外的第三个人看见。关键时刻能救命啊。”老乞丐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睛。
我不解地端详着他的神色,看他不似说谎,只好半信半疑地将药囊放在棉衣里的衬衣口袋里。反正闻着味道不错,戴在身上也提神醒脑,我也就干脆留下了。
此时我也很好奇老乞丐的身份,便跟闫至阳多方追问。老乞丐神秘兮兮地说道:“我的名字叫刘玉函,你们都记住了啊。以后咱们说不定还会见面。”说着,老头捞起桌子上一小坛子米酒,便扬长而去,那腿脚灵便速度,跟练了多年广场舞似的。
“什么道士,又喝酒又吃肉,还穿成这德行。”我咂舌道:“不过莫名地给我一个药囊,这什么意思?总裁哥,你明白么?”
我问半天,没见闫至阳回话。回头一看,这货正坐在桌旁愣神儿,半晌后才恍然道:“我想起来了。这个道长的俗家名字不是很出名,但是他的道号却很响亮。是了,他就是幽龙道长!”
“啊?我还是没听说。”我问陈清姿:“你知道么?”
陈清姿冷哼一声:“我了解的这些都是从师父那听来的。我没听说过这个人。”
闫至阳看着手中的榕树枝,哭笑半晌,喊来服务生:“找一个瓶子,好好把这东西养起来。”
服务生看着这细瘦的树枝,皱眉道:“少爷,这东西也不好看,你养着它干什么啊?估计也长不出什么来,过几天就泡烂了。”
“你不懂,记得收好了,放我楼上那屋里,经常换水。下次我过来,要看到它还在。”闫至阳叮嘱道。
服务生这才郑重其事地拿着树枝找花瓶去了。闹了一早上,陈清姿似乎也不好意思继续留下来,便跟闫至阳辞行。
闫至阳点头:“上次追杀我的黑衣人,不知道会不会也对你们下手。我让陆萍跟着你们,随行保护。我也会调派几个人去苏州在暗中保护你们。如果有变故,西塘这边会立即去增援。”
“不用了。”陈清姿冷哼道:“上次是我没注意。这次我会小心,而且我的耳目比你可多了去了。”
“啥?你也有什么耳目?手下?”我惊讶地问道。
“当然有。”陈清姿冷哼道。
闫至阳嗤笑一声:“那就随便你。只不过当心些,你的耳目可未必像人一样听话。”
不是人,难道是鬼?我打了个哆嗦。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大可能。上次请快递鬼马文的时候,陈清姿的手法够拙劣。足见她没有那种让鬼办事儿的能耐。
那是什么东西?我便问陈清姿,但是她却并不搭理我,问我要不要一起回苏州。我心想,碎金盘的事情既然解决了,还有什么必要留下,而且得赶紧回去工作赚钱啊,我可不是总裁哥,就算一辈子不干活也有金子银子可以挥霍。
于是下午的时候,我便跟陈清姿坐上回苏州的长途车。
到了车站,我们在附近吃了晚饭,这才坐车回家。等下了公交车往小区门口走的时候,陈清姿突然一把拽住我,低声道:“你有没有感觉身后有人跟着我们?”
我闻言冷不丁回头看去,却见身后空无一人。一阵冷风吹过空荡荡的小巷,灰暗的天色,凄冷的氛围,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你别吓人,跟在你身后的鬼子小分队不是没了么?”我低声道。
“可我还是觉得有东西跟着我们。”陈清姿说道,眼睛瞥着身后,手却已经伸入后背的背包里,摸出她那一把会开花的毛衣针。
猪婆要扎鬼了啊!我心中暗中呐喊,做好了见到狰狞鬼怪的心理准备。
我见陈清姿突然将手中的毛衣针向后掷了出去。我盯着那毛衣针飞过去的方向,就见四支长针全部落空,只有第五只,居然轻飘飘浮在半空,冷不丁一看忒吓人。
“什么鬼敢接你的暗器?”我讶然道。
陈清姿说过,她这暗器是银质的,能够辟邪,鬼见了基本属于敬而远之的,除非厉害得不行的鬼。
第51章 玉柒的占卜(下)
想到这里,我立即缩到她身后。
正在这时,我见那漂浮在半空中的暗器“噗”地一声绽放出一朵银莲。
“什么鬼,何必藏头露尾的?出来!”陈清姿喝道。
她这一嗓子过后,我见那银莲绽放处有人影慢慢显现出来。
等那人,确切地说那鬼显现出来之后,我才发现是老熟鬼。
跟着我们的居然是萧芊芊。这货手中抓着陈清姿的暗器,鄙夷地摇了摇:“凭这个真的能杀鬼?”
“是杀不了你这差不多满级的鬼仙。”陈清姿冷哼道:“为什么跟着我们?”
“因为闫至阳让我跟着你们,随行保护。”萧芊芊说道:“横竖我也没什么事儿,就跟着来喽。”
我打量着她这一身显眼的飘逸古装,咂舌道:“你跟着我们的话能不能穿点别的?”
萧芊芊笑道:“反正别人也看不到我。”
既然千年女鬼跟来了,为了自己的绳命安全,我便将她带到家里去。鉴于两边卧室都住了人,我只好让她暂时住客厅,并明确规定:大晚上不准在屋里闹鬼,否则半夜起来上厕所直接吓尿裤子了。
多了萧芊芊后,我其实还挺有安全感的。总裁哥总算是神助攻一把。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我跟陈清姿去公司上班,萧芊芊隐身跟随。到了公司之后,光头强看着我俩啧啧说道:“你们俩一起请假了一个多周,我还以为是去结婚了。”
陈清姿冷哼道:“跟他结婚?我瞎啊?”
光头强笑道:“行,快工作吧啊。”说着,自己进了办公室,门一关,估计又去研习岛国爱情动作大片了。
陈清姿不愧为女汉子,立即热情洋溢地投入了工作中。我见她出门了,也正想出去送件,佟亮却叫住我,笑道:“就在刚才,有个姑娘打电话来我们公司,说是找你的。我说你得一会儿才能来上班,她就问咱们公司的具体位置,说是来找你的。”
“找我?”我惊讶地问道。姑娘我就认识半个,猪婆。她真的不能算是个完全的姑娘。只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