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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是谁,直到听到他的声音之后才知道这人是摸金手,他说:“原来是你们,你们也是来西拉木伦的地形图?”
我和刘正点点头表示默认,然后他将矿灯移开,可他的步子却并未停下,我只听到他说:“别跟丢了!”
然后他用矿灯照了照地上已经死去的尸乌,似乎也显得有些诧异的,但是他始终没说什么,从我们身边快速地跑过,我和刘正也跟上去,然后我在心里暗暗奇怪,难道尸乌领我们进来的路压根就没错,而是我们多疑了?
果然,跟着这一只尸乌出来之后不一刻我们就见到了另一根盘陀,这根盘陀在我看来和刚刚的无异,我想这样的话即便是我们在第一个迷宫之中打转也无从分辨,而刘正却示意我看盘陀上的图案,他说这四根盘陀的图案每一根相互之间都是不同的,这也是用来分辨方位的指示。
说着刘正已经走上前去,刚刚那根盘陀的图案我虽然看了一些,但是却有些记不住,以致于在看这根盘陀图案的时候,竟无从分辨究竟是同与不同。带我们进来的尸乌一直停在盘陀之上,一动不动,就像一尊雕塑一样,而我看见摸金手皱着眉头,他说:“也许真如小四说的,我们是又回到原地了!”
刘正在看到这个图案的时候,我看到他也是猛地惊了下,然后他说说道:“这怎么可能,难道盘陀真的被人动过手脚了?”
可是摸金手却冷冷地说:“即便改动,也只有一个人做得到。”
我见摸金手和刘正眼光突然都齐齐地看向我,让我突然意识到,摸金手说的这个人是我!
正所谓见怪不怪,我也不再多想这个问题,于是问他们:“对于这个迷宫你们究竟知道多少,摸金手你之前是否也曾来过?”
摸金手点点头,而摸金手那一次并没有参与石头他们的行动,于是我更加好奇起来:“你是一个人进来的?”
摸金手说:“我和赖皮曾经也进来过,而且顺利地走出了迷宫,进入到了陵墓之中。”
这回不单单是我惊讶,连刘正也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们四个人尚且不能进去,摸金手和赖皮又是如何进去的?
摸金手看了一眼刘正然后说道:“赖皮知道如何进去,直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他究竟是如何知道的,而我仅凭当时的印象进入到这里,却发现这里远非我想象的那样简单。”
他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也就是说赖皮很诡异,而卧也越来越觉得赖皮是一个诡异到不能再诡异的人,他似乎知道一切答案,甚至比石头他们知道的还要多。
我问摸金手:“那你们在陵墓深处看见了什么?”
但是这个问题一问出口我就已经知道答案了,因为我在摸金手的眼睛里看到了和刘正一模一样的迷茫,也就是说,很可能,摸金手也不知道。
果然,摸金手说:“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进去过,可是具体在里面发生了什么,我却一点也不记得了。”
又是这样,难道这个地下陵墓会让人失忆不成,刘正说不记得,摸金手也不记得,那么木老太和石头还有火叔呢,他们也不记得了吗?
而且更关键的是,我这个始作俑者,也不记得,难道这仅仅是一个巧合,还是说进去过里面之后,就会忘记在里面发生的一切?
这个问题我不敢去想,因为我在心底隐隐觉得,这是一个可怕而让人无法想象的答案,而刘正说,里面有西拉木伦的地形图,我将这些事情联系到一起,突然觉得,也许禹所积本身就是一个让人恐怖的答案,而我心里突然出现的这种恐惧,就来自于禹所积。
但是现在还不是去想这些的时候,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我们如何进去,既然盘陀已经被做了手脚,那么迷宫的出路也就彻底变成了未知,我们三个人之中,只有我知道。
所以我看见他们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看着我,似乎在希望着什么,可是当他们看到我懵懂的眼神的时候,他们不得不失望,因为我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但我还是说:“不如让我试试!”
他们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说:“如何一个试法?”
我说:“当初在血眼墓里我和石头找不到路,石头也是用这个方法,我想这里也许也可以!”
那时候我将自己的眼睛蒙起来,周围不要发出任何的声音,我仅仅靠着自己的直觉去走,也许会走出去也说不一定,因为我还记得当时的情景,就是在我陷入一片黑暗中之后,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条路的样子,而我就跟着这条路走,丝毫不差,果真是走出来不死树沼泽的。
现在我想,也许这个方法也可以一试。
听到我提出的这个方法,于是摸金手将衣服脱了下来,用刀划开下一根布条,然后蒙在我眼睛上,在他给我蒙眼睛的时候,我闻到他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香味,不同于之前浓烈的腐尸气息,可是这种香味却让我感觉比腐尸味还要抗拒,因为我觉得里面似乎有死亡的味道。
死人味!这就是火叔经常说的死人味,我之前一直都无法闻到这种味道,原来这就是死人味!而火叔曾经告诉我,一个人身上的死人味越重,这个人就越接近一个死人。
我想摸金手身上的这股味道又说明了什么?
于是我试探着问:“你们闻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没有?”
虽然我看不见,但我还是听到刘正和摸金手都问我道:“是什么味道?”
接着刘正补充道:“这里似乎有一股淡淡的腐尸味,小四你说的是这个?”
我想刘正的确是没有闻出来,而火叔说过,自己是闻不到自己身上的死人味的,如果自己可以闻见了,那么这个人就已经嗅到了死亡的味道,离死也就不远了,于是我尽量说得小心翼翼,不让他们有所怀疑:“不是,就是一股淡淡的香味。”
我感觉摸金手的手突然抖了下,我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于是问:“摸金手你也闻到了?”
而摸金手却用很正常的语气说:“没有!”
我想他一定是也闻到了,而且我的话里面一定已经出现了纰漏,摸金手是如何聪明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样的情形下出现的香味会是多么的异常,只要随便想想,就能知道这是死人味。
但是他依旧如常,我觉得这里面有着我不能理解的东西,然后我想起了火叔,当时下地之前,火叔也说他闻到了自己身上浓烈的死人味,他还感叹自己命不久矣,可是直到现在他都安然无恙,可见单凭这一点来判断也是不可信的。
接着摸金手将布条系好,然后说:“可以了!”
他和刘正站在原地,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我突然觉得身边就安静了,而且在这种绝对安静的环境下,我突然产生了某种错觉,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又回了来,我的脑海里的确出现了一条模糊的路,我沿着这条路,迈出去了第一步。
就在我走出去的同时,我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拍动翅膀的声音,然后渐渐远去,我知道是尸乌重新飞进了迷宫之中,我的思绪被打乱,于是又站在了原地,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进入状态,而这回,我突然觉得天旋地转起来,脚下的地面似乎正在飞速地旋转着,我就像处在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正不断地往下沉下去。
也就是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我看见摸金手和石头他们被困在迷宫之中,而我正从迷宫里走出来,是的,那个人就是我,我感觉我张开了嘴巴对他们说道:“你们跟我来!”
而我清楚地听到自己同时也发出了这个声音:“你们跟我来!”
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而且我脑海里的这条路越来越清晰,以至于我被蒙住的眼睛似乎已经重新可以看见,而我就正朝着这条路走进去。
第二百一十二章 盘陀迷宫-5
正在我走进去的时候,我只听头顶又是一阵尸乌扑动翅膀的声音,这回这声音响亮了许多,似乎就是贴着我的耳朵在拍打一样,我都能感到扇在耳边的风。也就是同时,我脑海中的这条路突然消失,接着就感觉肩膀上落了什么东西,我被彻底唤回到现实之中,紧接着就有一个很是坚硬的东西啄在了我脖子上。
这种痛感很强烈,我的手习惯地往肩膀上拍上去,可是我的手还没有临近肩膀,只听又是一声翅膀扑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与此同时,刘正和摸金手的脚步声也已经响了起来,我将蒙在眼睛上的布条摘下来,手摸了摸被尸乌啄到的地方,可是伸手上去却碰到了一手的血。
而且更加糟糕的是我的脖子却一点点地麻木起来,开始我以为是不疼了,可是感到血还流个不停的时候,才知道这是麻木了。
而且我看到这只尸乌却并不曾离去,它就盘旋在我的头顶,发出如同火焰燃烧一样的“咝咝”的声音,我用手紧紧捂住了脖子上的伤口,刘正翻着背包,翻了一阵之后却自责道:“我应该带一些创伤药的!”
他说完将背包往地上狠狠一摔,我感觉身子似乎正在失去知觉,我用手紧紧地捂着伤口,身子试着靠到墙壁边上,而且我的眼睛已经开始有些模糊了起来,我努力睁大着眼睛,可是却只看见一片朦胧,起初我还能听到刘正和摸金手在一旁喊我的名字,可是渐渐的他们的声音也变成了遥远的隔音,我感觉自己像是要死了一样,周围重归于一片安静,然后仅存的一点意识也归于了虚无。
再一次有意识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处在一片冰窖之中,浑身都冷得可怕,我感觉自己的脑海是清醒的,可是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睛,我感觉我身边有人正在看着我,虽然我看不到,但是我感觉他就面对面地看着我,而且我似乎能够感到他的呼吸,而我挣扎着想醒过来,全身绷得就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一样。
接着我突然自己的身体猛地一阵抽搐,刚刚那种无法醒来的感觉突然消失,我睁开眼睛,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然后我看到旁边的刘正和摸金手都看着我,我想起昏迷过去之前的事,于是用手摸了摸被尸乌啄到的部分,却被刘正制止住了:“别动,伤口我们刚刚才替你包好!”
我将手重新垂下,我看向头顶,却看到黑色的盘陀就立在我身边,而在盘陀之上,一只尸乌正探出头来看着我,然后它突然飞起来,在盘陀旁边绕了一圈就飞入了迷宫之中。
我问道:“我们是又回到了第一根盘陀这里吗?”
可是刘正却摇摇头说:“这是第二根盘陀,刚刚的那个迷宫我们已经走出来了。”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在我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又是如何走出来的?
刘正说:“是这只尸乌带着我们出来的。”
我知道他说的是刚刚飞进迷宫里的那一只,我突然觉得很奇怪,据我们的推测我们不是已经被领进了错误的地方里面了吗,而且盘陀既然被人动过手脚,那么尸乌又如何领我们出来?
然后我听到刘正说:“可能这个迷宫本身就没有被破坏,而是它自己在变换,让我们产生了被破坏的错觉,第一只尸乌就是诱饵。”
我看着刘正的表情似乎觉得他有在隐瞒着什么,当然,单从他的表情上是什么也看不出的,因为连我都会伪装自己的表情,更别说刘正,只是一个人伪装的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