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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摸金符重新归还到我手上,而我却没有伸手去接,不是我不想接,而是因为我的右手提着长明灯,而左手根本没有丝毫的知觉。
这时候我才想起,我的左胸口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一个图案,却全都是因为她的缘故,而且就和她手上的滑腻腻的液体有关,我问她:“你手上的是什么东西?”
可是她却并没有回答我,我看见她将摸金符塞到我没有知觉的左手上,然后一转头就往墓室里面跑了进去,我没有追,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在里面。
我这次的情形并不是石化的样子,直到我看着左胸的图案逐渐消失,我的左边身子才渐渐恢复知觉,而这时候我才发现,刚刚我光顾着和她计较摸金符的事,却还没有问她我左胸口的这个图案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我猜的没错,她之所以喊我石盘陀,应该就和左胸口的这个图案有关,因为这个图案,和我在石头城见过的那个所谓的石盘陀很像,可以说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而且就在这时候,我的脑海里突然划过一个很大胆的念头,这个女人会不会就是石头城的人,换句话说,就是朅盘陀国的后人?
而且巧合的是,朅盘陀国是周穆王女儿建立起来的,而洛阳周家也是周穆王亲自派遣来守陵的皇室,那么她会出现在这里,就不再是偶然!
而且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么多的事,而这枚摸金符,我将摸金符凑在眼前看了看看,火叔——也就是“冯四”在交给我的时候说过,他说这枚摸金符可以追溯到周代的时候,那么他的言外之意是不是就是在说,摸金符和周代有割舍不断的联系?
想到这里,我觉得再次让这个女人从我身边逃走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因为我眼睁睁地看着一条十分重要的线索从我眼前消失不见,我于是提着长明灯,想也不想地就跟着追了上去。
到了墓室里面,这里面已经完全没有了外面的伪装,在墓门之外的时候,墓道还伪装成石室的样子,可是到了真正的墓室里面,这里面已经真真切切地可以看出来是由黑铁铸造起来的了。走在这里面让我有种重新回到了迷失之地铁城之中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只是持续了一瞬的功夫,因为这里和铁城不一样,这种不一样却只是一种潜在与我脑中的直觉。
我往前走了不久,就到了耳室,在这个时候我顿了顿,可是我不知道我该是直接去主墓室还是耳室,但是思索良久,我还是停下身子来到耳室里面。
耳室并不大,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在耳室里也有一口棺木,这是一口石棺,它就躺在整个耳室的正中央,而整个耳室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东西,甚至就连其他的陪葬品也再没有一分一毫。
我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一口石棺,因为按照我的理解来说,耳室里面一般是不会有棺木的,这里一般会放置一些陪葬品,而且是一些并不会很贵重的陪葬品,对于倒斗来说,除非这里面有十分罕见的陶器和瓷器,否则一般我们是不会到这里面拿东西的,而这里面惟一的用处,就是有判断整座墓规模和年代具体信息。
可是现在,单凭一口石棺,我却一点头绪也没有,因为我根本无法从这口石棺之中看出这一座陵墓的规模和年代,看了之后,反而让我觉得一头雾水。
我站在石棺前想要不要打开这口石棺看看,因为在迷宫中遇到的那个临死之人说,在耳室里会有我想要找的东西,我想这个耳室里面除了这一口石棺什么都没有,莫非这东西就在里面?
我于是将长明灯放在地上,然后来到石棺旁试着去推石棺的棺盖,却发现,可以推开!
第二百二十五章 石盘陀-3
可让我失望的是,石棺里面什么也没有,在推开的时候我甚至想过里面可能会有一具干尸,或者一个活人,更或者一件东西。
可是里面的确是什么也没有,这就是一个空石棺,我不禁有些懊恼地看了一遍整个耳室,耳室也是如同眼前的石棺一样,空无一物。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将棺盖推到底,可里面始终如我想的那般,的确是空的,而且空得就好像从来都没有放置过任何东西一样,因为里面一点放置过东西的痕迹也没有,除了时间留下的痕迹,再无其他。
但是石棺里没有,我却在棺盖上看到了东西,因为在我将棺盖完全推开的那一瞬间,我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腐尸味道,接着,我就看见灰褐色的石棺上有一个浅绿色的掌印,一个有着六根指头的六指掌印!
又是这个标记!也就是说,在我之前,这个人已经来到了耳室里面,而且打开了石棺,很可能已经拿走了里面的东西,可是,这个六指掌印的人明明就是摸金手,我不禁感叹,事实果真如我所想的那样,摸金手只是假扮了和我一模一样的那个人而已,而那个人始终都还存在,而且,他也跟着我们进入了人这一座陵墓之中,并且是先了我们一步。
想到这里,我觉得这里再不是停留之地,我得赶紧去墓室里面才行,倘若那里面的东西也没有了,我真会对自己的无能气愤得一头撞死!
我几乎是想也不想地提着长明灯就从耳室里面出来,如果想的没错,过了耳室拐一个弯就应该是主墓室,虽然之前的那个假墓室是陷阱,但是从整体和结构上的设计来看,这两个真假墓室应该是一模一样的才对,否则能进来这里的人都是眼光眼光毒辣的人,稍有不对劲就会让人看了破绽去,也就不会迷惑到如此多的人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拐过一个弯之后,我已经看到了主墓室,而在走到墓室门口的那一瞬间,我只感到一阵异常阴冷的风突地从里面刮出来,就像是隆冬的寒风一样,让我猛地打了一个冷战,我回顾一遍周围,除了我自己的声音之外,周围没有一点其他的杂音,我想难道这些人已经先行进去了?
我心里觉得有些毛毛的,大概是因为刚刚那股阴森劲的缘故,但是现在即使在面前的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闯进去,我将长明灯提得高了些往里面一照,就踏了进去。
可是这一步还没有踏下去我已经定在了原地,因为透过长明灯的光亮我看见前面哪里是地板,分明就是一个超大型的陷阱,里面一根根只能容下一只脚的石柱并排挺立着,这些个石柱毫无规则地排列着,每一根与每一根之间都隔了大约有半米左右的距离,而石柱下面则是两三米高的深坑,深坑下面是一具具的白骨,他们的身子都已经被坑里面锋利的铁刺所贯穿,我大致估量了下,这些铁刺最起码有一米半来长,密密麻麻地贴着石柱林立着,我想如果人真掉下去,那还真不用活了,一定会被大满贯。
而现在我的脚就悬在空中,我咽了一口吐沫,将脚收回来,这时我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让人感觉冷飕飕的,这么多人折在里面,不阴冷都难怪。
而且隐隐之中我看得出来,这是一个繁杂而灵巧的机关,而且这里面的石柱,一定不是每根都可以踩上去的!
我只看见入口到里面都是一片这样的石柱,往里面去之后更是茫茫的一片,我提着长明灯仔细地照了照,却无法看到头。
我只是大致上确定了一个事实,这是我要进去墓室里面的第一个机关。
在看到这样的情景之后,我的心里有两种情绪交替划过,一种是松了一口气的顺畅,另一种则是莫名的紧张。
之所以我会松一口气,那是因为既然这里会有这样的机关,也就说这个墓室并不是这么好进去的,那么相比之下我还有机会去到里面拿到东西。可这却又是让我莫名紧张的缘由,因为我对眼前的这个机关一点主意也没有,我试着在脑海里搜索可能出现的破解方法,可是事实证明,我越是刻意地想去想起,却越想不起来。
而我很确定我一定是知道这里面的机关如何破解的。
我在墓室门口就这样干站着,背上一阵阵地泛着冷意,这种冷意来自这个机关,同时也来自心底一种莫名的害怕,我在害怕,如果我也死在了这里,那么找出真相的这个重任又将落在谁的肩膀上?
而据我所知,季晓峰的这一支队伍,折损的也已经差不多了,除了我和石头,几乎已经没有了再能这样折腾的人。
而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支队伍里的许多人,也许都已经有了周顺这样的想法,即使活着,可是却一心求死。
我提着长明灯在有限的墓室门口走了一圈,基本上将目所能及的地方都照了一个遍,我试图从尸骨的分布上找出这里面的规律,可是事实证明,这里的尸骨几乎分布在任何地方,而且我发现一个规律,在前五排石柱下的尸骨特别多,铁刺下面堆满了满满的尸骨,看上去触目惊心,这也让我知道,曾经有多少人想要进去这个墓室里面,从而葬身在了这里。
而且从尸骨的分布上很明显可以看出一点,到这里来的人几乎都无法走过去十个以上的石柱,因为在五排之后的石柱里面几乎看不到任何一具尸首,即便有,也只是偶尔的一两具,这让我更加确定,这个机关,并不是如我想象的那般简单,否则,前赴后继如此多的人,不可能没有一个人也进不去。
而它的复杂,单是从门口已经堆得如此之多的白骨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几乎还没有进去多少就已经死在了里面,可以想象,这是如何的一种概念,而且能到这里来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而且在我看着这些白骨的时候,我还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这些石柱的影子,无论我从那一个角度照射进去,前面一根石柱的影子始终都会落在后面的石柱上,而且一根不差,一根不少,这更加让我确定,这果真是一个精心设计的机关,而且,我猛地也想起了一句话,那个女人说,没有长明灯,我是无法进去墓室里面的。
她与我说的,是不是就是这个机关?
想到这一点,我立刻将长明灯再提高了一些,而且我在墓室门口来回地走动着,可是眼睛却自始至终都盯着石柱的影子在看,我希望从这样的变化之中,我可以看出一些什么端倪来。
可是我来回地走了一圈之后,却发现这些石柱除了有这个特点之外,根本就再没有别的迹象可循,而仅仅依靠这一个奇怪的现象,说实话,我什么也看不出来。
因为这里面的每一根石柱都是这个样子,根本没有一根特别或者是例外的存在,那么我也只能说,这也许是有另一层的深意,又或者,这是一个整体上的布局而已。
而我现在要找的,是哪些石柱可以让我踩上去,一路走到墓室里面。
我想,那个女人让我呆着长明灯,那么这个机关就一定和长明灯有关,想到这里我不禁暗暗倒吸一口凉气,从我进来开始,如果我没有遇到这一个奇怪的女人,我就不会从执灯者手里拿一盏长明灯进来,而没有长明灯,我肯定是无法度过这一片梅花桩一样的机关的!
可以想象,这个陵墓机关设计的是多么的精细,而且是一环扣着一环的,中间稍有差池,就再别想进得这墓里去半分,甚至连性命都要赔上。
在暗自捏一把汗的同时,我的眼睛始终都盯着这一片石柱,而且在灯光的照耀下,我似乎觉得这一片石柱似乎明暗交替着,我心里隐隐有所动,可是却有些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