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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悬在绳子上也抬头往上面看,就在我抬头的时候我突然感到手上的绳子猛地一松,接着我就失去了可以依附的东西往下面坠落下去,然后我感到我被一个力道猛地拽住,是摸金手眼疾手快拉住了我,可是巨大的冲力也把他拉出了半个多身子,他半个身子悬在玉琮上,半个身子悬出来伸出一只手拉着我。
我被这样拉着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动了一下就把摸金手也拽了下来,摸金手则一点点地把身子往后退,幸好玉琮是有纹路而不是光滑的,摸金手的另一只手正是抓住了凹凸的纹路这才拉住了我,否则的话只怕我们两个人都要坠下去。
摸金手一点点地把我拉起来,直到我也毫发无伤地站在玉琮上,可是我悬着的心却丝毫没有落下来,因为赖皮还没有下来,而且他在上面似乎是见到了什么异样,我和摸金手在下面又喊了他几声,依旧没有回应,井上面是死一般的安静,正在我们不解的时候,只见井口长明灯的光突然全部熄灭,无论是上面还是井里面立刻变成一片黑暗。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我的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而我更担心的是赖皮,他一个人在上面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危险,而且能让整个地下之城的长明灯全部熄灭,根本不可能是小事!
而我们现在也面临了一个困境,就是绳子断了,我们已经无法上去,更加糟糕的是估计绳子已经掉到井底去了,我们被困在了井里面。
我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摸金手打亮了手电筒,照了照四周,又照了照上面,手电筒的光芒微弱,灯光消失在周围的黑暗中,照不到井的边缘,所以我也不知道我们身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摸金手沉吟了一会说:“我们爬下去或许能找到出路也不一定!”
这好像已经是我们现在惟一的法子了,但是摸金手用手电筒照了照,我发现最近的青铜树杈离我们都有三四米的距离,我们只能靠拉着玉琮的凹纹爬下去,但这是极危险的事,稍有不慎就会掉落下去,这样掉下去我不认为会有生还的可能。
摸金手说着把手电筒递给我,他率先爬了下去,我看着他一点点地下去,心跳到了嗓子眼上,生怕一个失手,他就这样掉了下去。
可是我多虑了,摸金手很顺利地到了青铜树杈上,他朝我招招手,示意我把手电筒扔下去,他在下面给我照明,我咽了一口唾沫,把心一横,把手电筒扔给摸金手,搓了搓手爬了下去。
这根玉琮的纹刻还算深,手可以完全攀住,刚刚看着困难,实际上爬上去之后手脚都很容易固定,只要身子稳一些,爬下去根本就不是问题。
我心里一阵欣喜,刚刚的害怕已顿时一扫而空,我的脸贴在玉琮上,可以感受到玉琮的冰冷,摸金手在下面为我打着手电筒,玉琮的表面是透明的,这让我越发肯定这根玉琮是少见的宝物,而且这么大一根玉琮,要多大的玉石才能够雕刻而成,单是想想就已经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我正这样想着,冷不防抬眼看到玉琮里有什么东西在动,我细看了一下,顿时吓了我一跳,玉琮里面竟然有一个人!因为玉琮并不是完全透明,因此我看不清全貌,只是那一双眼睛离得特别近,虽然有些混沌,但是却能肯定是一双人眼!
我看到的时候身子松了下,脚下猛地一滑,身子就有些不稳,还好我的手抓的特别牢,而且脚滑了一下又踩到了下面的纹刻,这才勉强稳住了身体,我抬头又看了看玉琮,却惊奇地发现什么也没有了,我又仔细地看了看,真没有!
不可能是错觉呀,我心里也不禁犯疑,毕竟是手电筒的光,看花也有可能,摸金手在下面看到我的异样,问我:“小四,你怎么了?”
我说玉琮里似乎有东西,吓了我一跳,摸金手用手电筒照着一仔细看了,我感觉他没看出个什么究竟来,但是他也没说话,直到我到了青铜树杈上,他才问我看见什么了,我告诉他是一双人眼,玉琮里面似乎有个人,但是身子这些根本看不见,毕竟玉琮并不是透明的。
摸金手听了用手电筒在玉琮上又照了照,人是没发现,却发现玉琮的纹刻里面刻着许多字,而且都是看不懂的文字,摸金手也看了看,也看不懂,于是才和我说玉琮一般是用来祭祀用的,只是不明白这根玉琮为什么要做成了树的样子,我看了看青铜树杈上的青铜叶子,问摸金手说:“你觉不觉得这叶子的样子和桑叶一模一样?”
第八十九章 地下之城-3
摸金手似乎早已经看出了端倪,他点点头说这棵玉琮树本来就是一棵扶桑树,他还说这是对太阳的崇拜而建的,扶桑树意味着太阳的栖息地。
我一想果真是这样,怪不得刚刚在石屋里会看见类似于太阳乌的尸乌,原来果真是有联系的,摸金手缓缓在青铜树杈上走着,告诉我说:“刚刚我还奇怪石棺里为什么会有那种东西,现在想想那应该就是肥遗,既然有肥遗,就能肯定这是一座墓了!”
我不知道肥遗是什么东西,而且肥遗和这里是不是墓又有什么关系?
摸金手解释给我说肥遗是一种长着羽翼的蛇,属火,只要出现就意味着会有旱灾,因此它也被称为旱魃降世,而墓里常常需要干燥,通常会把肥遗画在棺盖上,以达到祈求墓室干燥的目的,棺盖上还会画着另一种蛇,样子和肥遗相差不多,叫鸣蛇,它和肥遗一样,被画在墓室里,认为可以使墓室干燥。
我愣了下,若是以前我一定会不屑一顾地说这不过是传说而已,可是我亲眼见过那鸟头蛇身的肥遗,就算有些将信将疑,也不得不相信摸金手说的都是真的。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它自己会燃烧起来,而且连带整座石屋也会烧起来,这东西分明就是火精,但是善泳者溺,却不想自己属火却被火烧死了。
到了下面之后青铜树杈就多而密了起来,青铜铸成的桑叶也密密麻麻地挂在树枝上,越往下越茂密,而且树枝也越来越长,摸金手用手电筒往树枝延伸的方向照过去,竟然发现根本照不到边际。
我不知道这棵树的树冠究竟延伸到了什么地方,我只是想既然这里有这样一棵树,是不是意味着真会有太阳乌出现,而且这既然是一个墓,又是谁的墓?
我和摸金手穿梭在这些茂密交错的青铜树干上,青铜树叶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我们往下又爬了一阵,摸金手突然停住,他朝我做一个噤声的手势,似乎正在侧耳细听,我听到周围除了青铜叶的声音,再无其他。
可是摸金手却是一脸凝重的表情,我不敢说话,也跟着去听,却果真在青铜叶的撞击声中听到一个很奇怪的声音,这个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是一声声“酸与酸与”的声音!
我小声问摸金手这是什么声音,摸金手脸色变了变看向我:“你也听到了‘酸与酸与’的声音?”
我点点头说好像就是这样的一个声音,摸金手大骇,他赶紧关了手电筒,然后迅速拉着我往上爬,我不明所以,想问他究竟这是什么声音,可是摸金手连连对我做噤声的手势,然后拉着我往上爬了一段,按着我在青铜树干上趴下。
我大气也不敢出,周围静悄悄的,青铜树叶还在轻微地撞击着,我听到“酸与酸与”的声音正一点点地靠近,而且我明显感觉到我们的下面有什么东西在动,我能听见青铜树叶一下子纷乱地响了起来,而且“酸与酸与”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摸金手紧紧地按着我,我一动不能动,然后我感到手背上有什么东西在动,却是摸金手在我手背上写字。
我仔细辨认着摸金手在我手背写的每一个字,他说——我们有危险!
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危险,但是看摸金手如此大惊失色的神色,绝对不会小事,而且我感觉那“酸与酸与”的声音一直就在我们下面徘徊,我这才意识到,这声音在的地方正是我们刚刚站着的地方,而且这声音一直在那周围徘徊不停,明显是在寻找我们!
这时我突然捏了一把冷汗,若不是摸金手反应灵敏,只怕就当真被这东西给发现了。
我听着这声音在下面又响了一会儿,然后周围就恢复了安静,我松一口气,但是摸金手却把我更加往下按了按,与青铜树干贴得更紧了一些,同时在我手背上疾速地写道——它正在往上面来!
我落下的心顿时又悬了起来,心在胸膛里猛烈地跳动着,我甚至都能感到贴着胸脯的青铜树干也震动了起来。
正在这时候,“酸与酸与”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了起来,我能感到一片阴影就站在我们不远的青铜树枝上,而“酸与酸与”的声音就是从这片阴影里发出来的,而且它还正在往我们这里走过来,声音也越来越近。
在它靠近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周身一阵冰冷,而且它的身上带着一股腐尸的味道,我不知道它是不是已经发现了我和摸金手就贴在青铜树杈上,我屏住呼吸根本就不敢动一分一毫,我看着它在我们的身边停了下来,又往树杈上走了上去,它这样来来回回地走了好一阵,我才听见它又朝上面钻了上去。
直到它的声音去到了上面很远,我这才无力地伏在青铜树杈上,后背冒出来的冷汗已经濡湿了衣服,摸金手松开按着我的手,小声和我说:“我们快下去!”
说着他猫着腰直起来,我紧跟其后,我看得出他走得很小心,往下走的途中他我们尽量少碰到青铜树叶,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摸金手为什么如此害怕它。
往下走了很多,摸金手这才和我说,刚才那东西是在自己喊自己的名字,它就叫酸与,而且摸金手还说他并不是害怕酸与,而是惧怕酸与引来的东西,只要见到这东西,就一定会有恐怖的事发生。
我问摸金手酸与究竟是什么东西,摸金手说若真的说起来酸与是一种似蛇非蛇、似鸟非鸟的东西,它与肥遗一样有羽翼,但是酸与却有六只,它和尸乌一样有三只脚,头上长着六只眼睛。
我想又是一种怪物,这无启的地下之城究竟是什么地方,竟然有这么多没有见过的怪物,而且谁的墓里面会养一些这样稀奇古怪的东西?!
但是摸金手的心思却明显不在这里,我看他往下面爬的很急,似乎一直在躲避什么,他说我们离酸与越远越好,这东西不吉利,放在墓里和墓里的机关陷阱也差不多,只不过这东西更难防备,机关陷阱我们还能知道是流沙箭矢或者强酸,可是酸与能带来什么危险,却是未知。
我听摸金手说的玄乎,半信半疑,正这样想着,突然听见头顶传来“咔嚓”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断裂发出的声音,而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听见有什么东西正朝我们迅速地落下来。
我听到我们头顶顿时响成一团,全是金属与金属碰撞发出来的声音,我和摸金手不得不再次靠到了玉琮边上,那东西顺着青铜树杈之间簌簌落下去,竟然是青铜树枝断裂了。
我有些惊异,这青铜树枝怎么说也有一人来粗,即便是分支部分也有手臂这般粗细,而且还是青铜实心铸成,怎么可能说断就断了?
我想难道真的与酸与的出现有关,我的手扶在玉琮上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头顶青铜树落下的声音还正在继续,我不知道究竟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