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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的辛苦钱都打了水漂,张芸生可不会再怕她了。
毕竟张芸生还没看到过自己的工资到底有多少呢,想想就让人心痛。
多多托着小腮,坐在屋檐下面的台阶上看张芸生练刀。张芸生这会正发愁双手刀该如何练习,因此也顾不上多多。在他想来,多多这种小孩子很容易打盹。过不了多久,她自己就会去睡觉的。
“哥哥,你这样练得不对。”
张芸生自己对着桂树劈砍了半天,听到这个声音,他回头一看,原来多多还没走呢。
“小家伙,我说你大半夜的就不困吗?”。
多多摇头晃脑了小半天,然后说道:“本来挺困的,可是看哥哥练剑我就不困了。”
“这是刀,不是剑。”张芸生笑道,“虽然说东洋人的打刀又细又长,不过他不是剑而是刀。刀跟剑的区别,你知道吗?好好瞅瞅,刀只是一边开刃的。”
张芸生把打刀拿到多多面前,给她看上面的刀刃:“看见了吧,东洋刀的刃面比我的梦魂刀要多出不少。虽然这样能够增加刀的锋利程度,可是另一方面可是牺牲了韧性。如果两刀对砍,断掉的一定是打刀。我现在准备重新琢磨一种新的刀法,只有这样才能弥补打刀本身性能上的不足。”
“不对,我说的是你练得不对,不是说你的刀不对。”
看到多多一本正经的样子,张芸生觉得有种难以言表的喜感:“你还真是个小大人呢。不过你确定你懂刀?”
多多点点头:“我懂,不过也可能不懂。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就是觉得你使得有些别扭。”
张芸生空出左手摸摸多多的脑袋,然后跟她说道:“大人的事,你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懂。快别装小大人了,还是回屋里好好睡觉去吧。”
“我不睡,你把刀借给我试试。”多多没等张芸生同意,就从他手里抢过打刀。
其实多多抢刀的时候,也没用多少力气。不过张芸生让她的行为弄得有些迷糊,因此走会神的功夫,多多已经拿着刀走到院子里了。
对于多多这种小孩子玩闹的行径,张芸生只是一笑了之。在他看来,多多的个子比刀身长不了多少。别说拿刀劈砍,恐怕想举起来都难。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由她去吧。
多多拖着打刀往前走,看上去确实笨笨的。她把打刀拖到桂树面前,然后出乎张芸生意料的是。多多竟然把刀很轻松的举过头顶,而且看她的架势,似乎蛮轻松的。
如果说张芸生之前还只是以看一个小孩玩闹的心情看待多多,在她把刀举过头顶的一刹那,张芸生突然认真起来。
张芸生在多多将刀举起的一刹那,忽然觉得有一股杀气弥漫在院子里。起初张芸生还以为会不会是有什么敌人摸进来了,可是他环视小院一圈,发现这股杀气的来源不是别处,正是院子小院中央的那棵桂树。
这棵桂树就是一棵普通的树,它哪来的杀气。能产生杀气的不是树,就只能是树前摆好架势的多多了。
张芸生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对,就想喊多多住手。可是在他开口以前,多多已经劈出了这一刀。
只听一阵刀气破空的尖锐风声,那隔着多多约莫有一米多远的桂树迎面倒地。如果说面对面的砍,张芸生也能将它砍断。毕竟这棵树只有碗口粗细,劈断它并不难。
可是这一刀多多并没有砍到桂树身上,让它应声而断的是刀气。
能挥起刀,已是反常。能砍断树,就更加反常了。而能用刀气砍断树,那就反常到离谱的地步了。
张芸生呆住了,呆到多多走到他身前换刀,他才反应过来。
“哥哥,我说你练刀练得不对吧。看见了吧,像我这样才是正确的方法。”多多把刀还给张芸生,然后她打了个哈欠,“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还很精神呢。可是劈完这一刀以后,我忽然觉得好累啊。我不陪你在这玩了,我先去睡觉去了。你也别玩到太晚哦,要不然欣儿姐姐要生气的。”
多多说完话之后,自己回屋睡觉去了,院子里只剩下傻站在那里的张芸生。
“怎么了,发什么呆?”
张芸生听到李兰欣的声音,朝她问道:“你来多久了,看到那一刀了吗?”。
“我让她来催你睡觉,自然得在一边监督了。”李兰欣笑道,“这丫头真是个天才,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连菜刀都没摸过呢。”
“天才?我怕是鬼才。”张芸生苦笑道,“我觉得那一刀特别像一个早就魂飞魄散的人。”
第二百一十九章 可疑之处
“像个死人?”李兰欣有些不明白,“那也不对啊。就算多多有师傅教导,她这么小的年纪按理来说,也不该有如此高的造诣。虽说刀比剑容易学,可是刀气到了这种等级,可不是一般人能劈出来的。”
张芸生觉得多多这一刀的气势很像是妪女,不过他知道妪女已经在秘境之中魂飞魄散了,应该不可能再有机会兴风作浪。他摇了摇头,宁愿认为是自己多心了。
“想不到,你对刀剑还有几分见识。”张芸生有些好奇的看着李兰欣,“我还不知道你平日里惯用的是什么兵器呢?”
李兰欣两手交叉在一起,摆弄着自己的手指:“我哪会什么兵器,不过就是随口说说罢了。算了,多多是你带回来的,本来就该由你负责才对。我不管了,什么事也没睡觉重要。我回去睡觉,你也别在这制造噪音了,要不然等着瞧。”
李兰欣走后,张芸生坐在台阶上看着桂树发了一会呆。他倒是不怕李兰欣会使出什么招数来惩罚自己,只是看到那棵被劈到在地的桂树,张芸生有些意兴阑珊罢了。连个小丫头都能一刀劈到它,自己绕着它练来练去又有何用?
张芸生回到屋里,慢慢回忆这多多的那一刀。从拿刀的架势,到出刀的姿势,再到刀气破空的气势,张芸生心里的怀疑又加重了几分。
第二天起来之后,张芸生百无聊赖,只好跟着多多一起在店里擦拭那些李兰欣忽悠人用的假古董。他一边擦着东西一边跟多多闲聊:“多多,昨晚上你那一刀真的很厉害。不过我有些好奇,你是怎么想出那一刀的?”
张芸生问得很直接,就差问多多是不是妪女了。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多多的回话更直接:“哥哥。你不要问了。今早上我还没睡醒,欣儿姐姐就跑到我的房间里问了我好多次了。我是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劈出那一刀的,但是拿刀在手以后,我就不知不觉的劈出那一刀了。虽然是我用刀,但其实更像是刀子带着我跑。”
“我知道哥哥你担心的是什么。不过我保证我就是我,那个在我爹运送小香猪的车里抢你的山柿吃的那个多多。你不用怕我是妪女。因为那样的话,小黑肯定能第一个认出我的。”
多多回答的很直接,把张芸生心中的疑问都给解释清楚了。不过这只是多多自己这么觉得罢了,因为张芸生可不这么想。
“老弟,你忙啥呢?”关俊文推门进来打断了张芸生跟多多的谈话,“这种擦东西的活让欣儿跟多多干不久醒了,怎么你这大老板还得亲自动手呢?”
关俊文一直以为是张芸生继承了这家宝来斋,哪想得到其实这里说了算的是李兰欣。他进门之后把警帽往衣架上一放,然后自己做到茶几上泡起茶来。
“关哥。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亲自动手呢。”张芸生从茶几下面的空格里拿出茶叶,“我这也没什么好茶,就是一点普通的绿茶,您就凑合喝一壶吧。”
“多多,去烧壶水去。”
听到张芸生的吩咐,多多拎着电水壶去厨房装水去了。这会屋里就剩下张芸生跟关俊文两个人,张芸生问起关俊文的来意:“那个案子不是都已经了解了吗?难道事情还没完全处理干净?”
“老弟,你这话说得好像我没事就不找你玩似的。”关俊文点上一根烟抽起来。“那个案子已经破了,其实也没多大的事。死得那个小子跟李胜山是那种关系。就是咱们常说的玻璃。其实要是在现在看来,也不算是多大的事。可是当年人们多保守啊,那可是天大的事。”
关俊文这么一说,张芸生猜到:“李胜山是官门世家,自然比一般家庭更加保守。我猜吊死鬼是一心想出轨,而他不肯。两人起了冲突。一时不慎李胜山才失手杀人。恰好此时楼上的王姨一家有事外出很久,他就接着这个机会将吊死鬼封在雕塑里面。然后在楼板上凿出一个空间,再把雕塑封在里面。”
听完张芸生的推测,关俊文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笑道:“老弟真不是一般人,虽然你没有参与突审。可是你的推测却与我们的审讯结果完全一样。”
张芸生摇了摇头:“我就是个一般人,这些也完全是我的推测。不过我倒是很佩服这个叫李胜山的人。他懂雕塑又懂建筑,简直就是一个全才。你们家天花板能藏下这么一个雕塑,想必也是他重新装修的结果。每天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却没有人看出来这间屋子的层高特别低,可见他装修的功力。”
“再好的狐狸,也怕好猎手,老弟你就是最好的猎手。”关俊文吹捧了一下张芸生,然后叹了口气,“其实这一回咱们能抓住他,也真是纯属侥幸。只要咱们再晚几天,这家伙可就办手续出国了。不过这或许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吧,该来的报应总是会来,只是早晚而已。”
看得出这个案子的结束,一定让关俊文轻松不已。不过张芸生心里却总觉得还有些疑问:“这个李胜山能坐下这种案子,而且还一瞒就是这么多年,他的心机不可谓不深。但是他为什么要把房子卖掉呢?如果不卖掉房子,或许永远不会有人发现这个秘密。”
关俊文吐出一个烟圈:“要是这么说得话,确实让人有些起疑。不过这小子交代自己的犯案经过的时候,很顺溜,一点也不拖沓。可是我问起他这事的时候,他却语焉不详。任我们怎么做工作,他就是说自己一时大意。好在这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也就懒得再管了。”
“凡事反常即为妖,我看老哥还是好好地把这事再琢磨一下吧。而且这李胜山心思如此缜密,难道说他就只杀过一个人吗?”。
“这小子其实就是激情杀人,他也不是个天生的杀人狂。”关俊文似乎没张芸生那么悲观,“能在天子脚下犯下这么大的案子,已经够厉害了。要是他还有其他案子,那也太神乎其神了。”
办案的事是关俊文他们这些吃官饭的人需要考虑的事情,既然他说没有,张芸生也就只能当做是没有了。这时候多多拎着刚刚烧开的水给他们两人泡好茶,张芸生看着关俊文在茶杯那吹气,似乎很着急的样子。他想既然吊死鬼的事已经处理好了,那关俊文这一回又是为了什么来的呢?
虽然说关俊文嘴上说没事也会来看看,但是张芸生可不认为他是个那么有闲情逸致的人。
“关哥,今天不是周末。你这上午从局里出来找我,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吧?”
张芸生这都是第二次询问了,关俊文也不好意思再给他打马虎眼了:“老弟就是神人,我这还什么都没说呢,老弟已经猜到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
跟关俊文刚接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