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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姐走到点歌台那,然后将歌曲切换成了不得不爱。我在她点歌的时候回头一看,发现小恭已经把那个药片放进了菲菲姐的杯子里面。小恭朝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我想冲过去把那个杯子倒掉。
“你们就算是好基友,也得有自己的事要忙啊。”菲菲姐走过来拉着我的手,“你现在可是在陪我唱歌,老是分心回头看小恭,难道我的魅力还不如一个大男人?”
看到菲菲姐有些不高兴,我也就顾不得别的事情了。我们两个人坐在那里情歌对唱,不得不说的是,她唱的很好听。
一曲终了的时候,小恭拿着我跟菲菲姐的杯子走过来:“你们两个唱的太好了,要不然来个交杯酒怎么样?”
“讨厌,小恭你坏死了。”菲菲姐接过了小恭的杯子,“交杯酒那可是夫妻之间才能喝的,我跟大成是好姐弟,可不能乱了辈分。不过交杯酒不能喝,不代表咱们就不能喝别的花样了。大成,你刚才唱的很好,姐姐很开心。今天姐就破个例,伺候下你这小鲜肉。”
菲菲姐端起杯子,然后走到我的面前,竟然想喂我喝酒。我知道她的那杯酒里面下了东西,哪敢随便喝啊。看到我这为难的样子,菲菲姐的脸上微微有些愠色:“你有洁癖吗?怎么感觉你是嫌我的杯子脏啊。”
“大成是个袜子七天不喜的人,他能有什么洁癖。”小恭拼命的朝我眨眼,然后帮腔道,“大成,菲菲姐给你面子,你也别装熊啊。快喝啊,喝完了咱们好回去了。最近文苑那边修路,晚了咱们可就赶不上车了。”
菲菲姐的杯子酒这么举着,我一时之间感到很尴尬。此时要是不喝,肯定会惹恼她。可是要是喝了,肯定会中招。我看到小恭朝着我点点头,肯定是说这杯子里的药,如果我喝了也不会有什么大碍的意思。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我咬了咬牙,然后一口把这杯酒喝了下去。
“好酒量啊,大成。”
菲菲姐笑了一下,正想去喝另外一杯酒的时候,小恭着急的说道:“菲菲姐,我们真得走了,要不然时间实在是赶不上了。”
说完之后,也不等菲菲姐说啥,小恭拉着我就往外跑。我们走得太急,倒是让菲菲姐觉得有些错愕。她在我们身后招呼道:“改天有空再来找姐玩啊。”
小恭还能够挥挥手,算是跟菲菲姐告别。可是我连挥手的力气都没有,因为我眼前的事物都已经全部变成重影了。
我知道自己被小恭给坑了。本来他说那药不是迷药,只是让人有些兴奋而已。可是我这会非但没有觉得半点兴奋,反而觉得自己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当走出菲尚酒吧的时候,我已经走不动路了。我抓着小恭的胳膊,然后问道:“你到底给她下的什么药,不会是毒品吧?”
“哥来,我的亲哥哥。我就一穷学生,上哪去弄那种玩意去。就是点催情的东西,谁知道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啊。你先在这个台阶上坐一会,我去给你买瓶矿泉水去。”
小恭把我扶到一处商场的楼梯入口,然后自己向路边的小超市跑去。我坐在那里,用双手撑着头。就在此时,我听到从商场的入口处传来阵阵噪杂的音乐。
如果平日里听到这种声音,我肯定早就绕得远远的了。可是今天我实在是走不动,而且也不想走。听到这种让人头昏脑涨的音乐,我竟然觉得很兴奋。我的身子动弹不了,可是头却不由自主的跟着晃动起来。
这时候小恭已经回来了,他看到我的样子,连忙把我半拖半推的朝着僻静处推了起来:“大成哥,清醒点。你这个样子要是让人看到,肯定会把你抓进局子的。”
小恭拧开矿泉水的瓶盖,然后朝我的脸上泼了很多水。可是此时的我已经感觉不到外界的情形,只是在那自己不断的手舞足蹈起来。
“你清醒点啊。”小恭按着我的头,然后强行把矿泉水瓶对准我的嘴灌了起来,“喝吧,喝完就清醒了。”
第四百五十章 难不成是个变态
小恭买来的是大瓶的矿泉水,是那种足足有两升的大瓶。他就这么一下子把两升水灌倒我的肚子里,直到把我灌吐了为止。
吐完以后,虽然脑子还昏昏沉沉的,可是已经不再继续摇头晃脑了。此时的我身上有了力气,一把将小恭推开:“你******想害死我,给我喝的什么东西。”
我是想把小恭推开,实际上却只是想想而已。现在的我,就像一个软脚虾一样,哪还有真的推开他的力气。我只是将他推的一个踉跄,他没退后几步,我却一下子趴到在地。
“大成,这也不怨我啊。那娘们实在是太精明了,谁知道她是怎么看出问题的。刚才你跟她面对面坐着,还没看出什么来。我在你们后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啊。那娘们别看表面上还在说说笑笑的,实际上另外一只手早就把那个对讲机抓在手里了。刚刚你要是不喝的话,她保准会马上把保安叫来的。要是那些保安公司的外保还好说,咱们两个也就是挨顿打而已。可是万一她心狠点,叫来的不是外保,而是它们自己雇的内保,那就完了。你是不知道那些内保的手有多黑,说的好听点他们是保安,要是说得难听点,他们就是打手。这些人跟咱们不一样,他们可是见过血的人,要想弄死咱们那还不跟玩似的。”
小恭的话有道理,我顿时也感到有些后怕。这时候我心里对小恭更加怨恨起来:“你知道她不好惹,那干嘛还要招惹她?”
“你可别把这事,全都推到我身上。”小恭一掏手机,然后将短信亮了出来,“你看看我刚才给你发的短信,不干白不干。你刚才不也想白占个便宜嘛。现在虽然事情没成,你也不能装作毫不知情啊。算了,咱们是兄弟,说这些事干嘛?来,我把你架回去。”
说实在的,我现在真想揍小恭一顿,可是实在是力不从心。虽然已经给你吐过一次,可是我还是提不起任何力气。小恭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没有去公交车站,而是交了一辆出租车。之后的事情,我不记得了,只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宿舍的床上。
“大成,你醒了啊。”小恭坐在宿舍的那张写字台上玩着电脑,“我都说了没事吧。不过就是睡一觉嘛,瞧你那会吓得那样,脸都白了。你说你又不是小丫头,有什么好怕的,害怕让别人占了便宜啊。”
我想下去揍小恭一顿,可是竟然还是动弹不得。或许是那会吐得太厉害了,所以这会才没有力气吧。我懒得跟着没心没肺的小恭斗嘴,只是跟他喊道:“快给我弄碗泡面来,我都快饿死了。”
这一回小恭好歹没有再多话,而是很麻利的给我弄了一碗泡面。我慢腾腾的下床,然后呼呼拉拉的几口就吃完了一碗泡面。这个过程之中,我出了一身的热汗,顿时觉得自己的身子轻松了不少,不过困意又再次袭上心头。
我跑回床边,然后一头扎了下去。我用被子蒙着头,一点也不想再次掀开。我只想这样继续睡着,睡他一个昏天黑地。
在迷迷糊糊之中,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上好想爬上了许多蚂蚁。这些蚂蚁在不停地撕咬着我的皮肤,甚至透过皮肤在不断撕咬我的肉,我的骨,我的灵魂。这种感觉非但有痛,还有麻,还有痒,让我每时每刻都觉着难受万分。
终于我忍受不住了,我以为刚才只是在做梦,醒了就会好过来。可是当我醒来以后才发现,刚才的确是在做梦。可是这些痛痒却不是梦,而是真真实实的。
我用手在自己的胳膊上抓挠了几下,可是除了将手臂抓红以外,却没有任何其余的作用。我知道肯定是替菲菲姐喝的那杯酒在搞怪,否则我不可能会有这种症状。
妈的,这小恭可是害苦我了。我从屋里走出来,然后去小恭的宿舍找他。
虽然小恭整天跟我混在一起,可是他跟我可不是一个宿舍的。我住八楼,他住七楼。我下楼去找他,想好好问问到底那个药片是什么成分。虽然我尝试过烟酒,可是还不想变成一个瘾君子。要是那个药片真有那种毒品的成分,趁着现在有力气,我非得好好揍他一顿不可。
本来只是相隔一个楼层,只要下去一层楼梯,然后转个弯就够了。可是我转过弯之后,竟然没有看到本该出现的楼道门。在那里只是一堵墙,一堵雪白的墙。
很奇怪,难道我出现幻觉了?
我晃了晃脑袋,发现了更多奇怪的地方。为了省电,平日里楼道里面是不会开灯的。抠门的宿管只是将楼道走廊里面的灯开着,至于楼梯间的灯,除非他查房,是不可能开着的。可是现在不可能开着的灯,偏偏就开着。而且没有了原本昏黄的灯光,只剩下雪白的亮光。
啥时候换灯了?我抬起头看向头顶的吸顶灯,只是看了一会,就觉得自己眼睛已经被那雪亮的白光给刺激的再也睁不开了。
我低下头,闭上了眼睛。这时候我的眼睛里面竟然看到有个批头散发的人在朝我冲了过来,而且他挥舞着手脚,就像疯了一样。
我连忙睁开眼,可是环顾一下四周,却发现只有我一个人。我虽然是个学渣,可是偶尔也会去听次课好混点学分。我记起来有一次上光学课的时候,那个秃了半个脑袋的老教授说起过。人如果长时间看着一个很亮的物体,当闭上眼睛的时候,就会在眼皮上看到那个发亮物体身上画着的图案。
或许是某个混蛋,在吸顶灯的外壳上做了手脚吧。在大学里什么样的闲人都有,或许有个混蛋闲着蛋疼,想出来这么一个歪主意。这是宿管的事,我也懒得管。我现在只是关心原本应该存在的那个楼梯口,怎么就会消失了呢。
我走到那片雪白的墙壁面前,用手推了推,可是墙壁就是墙壁,怎么可能推得动呢?
怪事,真是怪事。我现在没有办法,只好继续往下走。或许下面才是楼道口,因为说不定我出现幻觉了。有可能我以为自己走过了拐角,实际上我压根是原地踏步呢。
一切都是幻觉,走过去就好了。我安慰着自己,然后继续朝下走。在走过那个楼梯拐角的时候,我多了一个心眼,一脚将楼梯栏杆踹弯了一根。这样就算我脑子不清醒,一直在原地打转。只要我看到这根被踹弯的栏杆,自然就会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原地打转。
走过拐角以后,出现的仍然是雪白的墙壁,而不是原本早就该出现的楼梯口。这时候我心中已经觉得有些惊恐了,于是立刻朝着下一层楼梯跑去。当跑过下一个拐角的时候,我特意停下来看了一眼,那个拐角的栏杆竟然完好无损。
我不是在原地踏步,可是原本该存在的楼道口却消失了。我顾不得多想,紧接着就继续往下跑。因为我知道这栋楼总共才十层,我住在八层上,现在走过两层了。只要再跑过六层,肯定就能出去了。
本来我很虚弱,都是跑两步就喘一口粗气。这会在这种惊恐之中,我一口气就跑小去了六层,可是还是没有看到楼道口。
坏了,难道我要被困在楼梯上,永远也出不去了吗?
我现在很为难,不知道自己是该继续往下跑,还会返回去回到自己的八楼。如果一切正常,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