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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倒是也没那个必要,我就是给你提个醒罢了。”张芸生一边说一边吃,丝毫不敢松懈。因为秦小蕾虽然长得很瘦,可是吃起东西来比张芸生快多了。张芸生手里的羊腿才吃了一半,秦小蕾手里那条羊腿几乎只剩下骨头了。这只小山羊估计是刚生下来没几个月的小羊羔,本来就没多大,要不然言俊然也不可能轻轻松松的把它抱在怀里。
张芸生紧赶慢赶,可是吃东西的速度还是远远逊色于秦小蕾。当他看到秦小蕾拿起另外一条羊腿的时候,忍不住提醒道:“言俊然还没回来呢,要不要给他留点啊。”
“你不是说那个小子对我图谋不轨吗,那还给他留什么留。再说了,这次让他饿一回肚子,也是让他长点记性。毕竟我的手下可不养闲人,想要吃好喝好,首先得勤快才行。这可不只是对他的要求,你也一样。”
张芸生可不想当什么手下,不过他也知道像秦小蕾这种脾气,不能硬顶着她的意思说话,于是点了点头:“嗯,我是很勤快的人。要不然也给他留点,要不然待会他饿晕了,咱们不是还得把他从这背出去?”
“你说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那就给他留点好了。不过如果待会他晕了,肯定是你负责背他。所以这会既然要给他留吃的,自然也要从你的口粮里面扣出来。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吃东西了。我剩下多少都算是给小然留的,你就开始讲你的故事好了。我这人对什么事情都有很高的品味,听故事也是这样。你不许讲的太平淡,当然也不能无限制的添油加醋。里面的细节,我将来可是都要跟贺玉颜一一对照的,到时候要是发现有不对的地方。哼,那你可就惨了。”
张芸生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准备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不过在开讲之前,他还是额外问了一个问题:“之前我说贺玉颜是你姐,你也没有明确的否认。可是如果她真的是你姐,为什么你不喊她姐姐,反而要直呼其名呢?”
“要你管,快讲你的故事。人家讲评书的,可没有你这种说题外话的坏习惯。你快开始,再不开始的话我都吃饱了。”
秦小蕾吃饱不吃饱,似乎跟张芸生的讲述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不过既然张芸生已经相信了她是贺玉颜的妹妹,也就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毕竟贺玉颜是值得信任的,她的妹妹自然也不会太离谱。张芸生想了想自己该从哪里开始讲,最终还是觉得从自己跟于倩丽在海曲职中实习的时候讲起来,应该是最合适的。
张芸生这会已经做好了讲述的准备,不过在他开始之前,发现秦小蕾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
“你怎么了?”
“我没事啊。”
虽然秦小蕾自己否认了有什么异常,而且看她的样子,似乎吃喝的很开心。不过张芸生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因为他发现秦小蕾的脸色越来越白,似乎有些像个白纸做到假人。
“不对,有问题,肯定有问题。”张芸生伸手抓住了秦小蕾的胳膊,“别吃了,还是找个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
“荒郊野岭的,我上哪照镜子去。我说你烦不烦,我还没吃饱呢。”秦小蕾不耐烦的甩开了张芸生的手,然后吃惊的说道,“你要死啊,怎么脸色白的像个死人。”
张芸生这会也发现了自己的脸色出现问题了,因为这儿虽然没有镜子,可是通过秦小蕾眼睛的反光还是能够看出来一些端倪的。
虽然在外面摸爬滚打了很久,可是因为这一阵子要不然就是被困在了昏暗的洞穴要不然就是在不见天日的密林,所以张芸生的脸非但没被太阳晒黑,甚至被捂白了。可是这会他脸上的白却不是捂出来的。他看了看秦小蕾眼睛倒影之中的自己,再看看秦小蕾的脸。最终他还是得出了结论,那就是自己跟秦小蕾一定是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中招了。
第五百六十五章 没有一条活路
张芸生能想到的事情,秦小蕾虽然反应慢点,但是总归还是能够想到的。她伸出手抓住张芸生的头,然后仔细的对照着张芸生眼里倒映出来的自己的样子。她眨了好几次眼睛,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怎么回事,这不应该啊。”秦小蕾伸出手,然后仔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皮肤,“手上的颜色跟原来一样,就是脸的颜色变了。不对,我怎么觉着头有些晕,就像喝醉了酒一样。而且我觉着自己还是很饿,就像根本没有吃东西一样。”
秦小蕾还要伸手去拿吃的,可是她的手只伸了一半,就猛然间被张芸生给抓住了:“你就是大胃王,也不可能吃下整只烤全羊。虽然这只是一只小羊羔,也不是你能吃得下的。你这样没有节制的吃下去,早晚会活活撑死的。”
“可是我还是觉着饿,很饿。”秦小蕾摸着自己明显有些鼓起来的肚子说道,“真是奇怪,怎么会这么饿呢?”
秦小蕾的语气很迷糊,就像是半睡半醒一样。张芸生的情况比她好一些,可是也渐渐的觉得自己的意识有些模糊起来。他回想了了一下之前的所有事情,然后想到了唯一的可能:“这只烤全羊有问题,里面不知道下了什么迷药。你吃得多,所以症状才会比我更严重。走,咱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这些毒肯定是言俊然下的,我们得在他回来之前离开这里,否则恐怕就走不了了。”
“呵呵,你想的没错,这毒的确是我下的。不过我倒是没有想到中的人是她,不是你。”
言俊然的声音从远处的树丛后面响起,很快他的人也现身了。他大摇大摆的在张芸生的身边转了几圈,然后朝着半昏迷的秦小蕾看了几眼,忍不住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修行者有多么牛逼呢,原来也不过如此。本来这只山羊身上下的迷药,主要是拿来对付你的。我知道那娘们是个狠角色,另有办法对付她。没想到她那么快就中招了,没法抑制自己对食物的渴望。你现在没事,说明你的自制力比她强多了。”
“要是秦小蕾这会头脑清醒,听到你这么诋毁她,准会跟你拼命的。”张芸生艰难的坐起身子,然后看着言俊然,“我其实没什么自制力,只是因为秦小蕾不让我吃,所以我才会停下来的。其实我没那个控制自己的本事,你太高看我了。”
言俊然听到这话,马上摇了摇头:“嘿嘿,我不是这丫头,没她那么好糊弄。像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听一个女人的命令。你当时肯定已经觉察出不对了,所以才会故意让她出来挡枪。你很有心机,我很赞赏你。”
虽然言俊然说的是赞赏的话,可是张芸生听着却觉得很别扭。毕竟他是一个大男人,对方看上去却是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被这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称赞,当然让他觉着很不爽。
“那会你老是抱着那只山羊,我就觉得有些奇怪。因为这是山羊,不是那种不会爬山路的绵羊。不过你毕竟是个小孩,所以做出这种幼稚的举动,看起来但是更加符合你的身份。我当时就是想到这一点,所以才没有继续往别的地方想。后来你杀羊的时候,这只小山羊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却在站起来之前就被你用什么杀羊不见血的方法给宰掉了,想必那时候你就已经动过手脚了。”
“厉害,推理的完全正确。”言俊然笑道,“当时我的确已经在这只小山羊的身上下了迷药,所以根本就没法放它下来。否则一只原本活得好好的小山羊,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醉汉。只知道东倒西歪的,连路都走不好,谁看见了也会知道其中有问题。”
“嗯,现在想想当时你的破绽其实很明显,只不过我自动忽略了。”
“这就是你们大人对小孩子的轻视,所以你输了这场仗输得一点也不冤。其实早在你们发现我的时候,这场战斗就已经开始了。”
张芸生苦笑着摇了摇头:“早就听人说过江湖上有三种人千万不能惹,老人、女人和孩子。原来我都以为那是个笑话,没想到到头来原来我自己才是个真的笑话。你到底是谁,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是谁,难道真的很难猜?”
“说难其实也不难,不过其中还是有些说不通的地方。”张芸生分析道,“那个地方虽然表面上是杨大厨打理,实际上说了算的却是谭老大。既然你能在那待着,自然是他的人,甚至是他的儿子。不过如果你是他儿子,他没有理由把你关在地下室啊?”
“谁说我是被关进地下室的,难道就不能是自己走进去的?”言俊然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咱们打仗是要动脑子的,刚才我还觉得你像个人物。怎么这话才说完,你接着就变傻瓜了呢?”
张芸生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本来就没你聪明,要不然中招的人为什么是我而不是你呢。不过我倒是能猜一下当时的场景,至于说得对于不对就看你了。”
“哈哈,果然是个聪明人。你就说出自己的看法好了,说不定我能跟你说下当时的真实场景。”
“我跟秦小蕾被谭老大他们带进那个小屋的时候,其实你一直都待在里屋。或许是你觉着我们这种小角色用不着你出手,或许你本来就是负责在地下室肢解尸体和把他们烧成灰的人。本来这事会按照既定的剧本走,谁知道谭老大这伙人在这个时候出现,一下子把水给搅混了。当时的场景,谭老大几乎始终占着上风。你没有出来的必要,躲在暗处反而能够有更大的用处。”
言俊然抱着手听张芸生讲述之前的场景,忍不住点了点头:“对,你说的没错,事实就是如此。”
“在谭老大占上风的时候,你没有必要出来。就算出来了,也起不到任何作用,甚至会被流弹之类的东西误伤。后来屋里的形势陡然间反转,你就再也没机会出手了。所以你只能躲到地下室,这样才能保住性命。本来这就可以相安无事了,可是谁能想到我跟秦小蕾又会下去找什么焚尸炉。本来咱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的,这也可以算做是命运的捉弄吧。”
“命运的捉弄?那得看是对谁说。其实就算你们没有来地下室,我也不会放过你们。因为你之前的推断没有错,我,的确是谭老大的儿子。”
“所以说你根本就不叫言俊然,这只是一个化名吧。言是谭的偏旁,我早该想到其中的关联才对。”
“你错了,我的名字是真名,谭老大的谭才是假的。他的真名是言习皂,取其谐音为谭,这才是谭老大这个名字的由来。”
听到言俊然的讲述,张芸生大笑起来:“哈哈,原来如此,这可真是差之毫厘,缪之前里了。”
“你已经猜到了大部分真相,只是一点小疏忽,实际上算不得什么差错。”
“不,我还没有猜到大部分真相。比如我之前所说的,你是躲进了地下室的。可是后来我跟秦小蕾进去的时候,曾经很认真的看过那个入口的缝隙,都是有人用填缝剂细细的填补过了。如果你是自己进了地下室,当然不可能把这些缝隙填补上。”
“我又不是神仙,自然做不到这一点。不过你似乎忘了那里是我的地盘,所以自然有人帮我。”
“是大杆子,他没死,所以帮你填补了缝隙。”
“对,是他干的。当时他是想着跟我一块躲进来,不过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