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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熟悉了。”
“那这里会不会有人认得你?如果有人认得你,为了安全起见,咱们最好还是在车里住宿吧。”
“无妨,不用担心这个。虽然我小时候经常来,但是最近来的那一次也是十年前了。十年会发生很大的变化,让人觉得沧海桑田。就像这里以前从来也没有这么繁华,现在看起来不是也跟普通的小镇没什么区别了。当年我跟重阳子也只是在附近的人家借宿,现在恐怕那家人早就搬走了,未必还会留在这里吧。就算那些人还留在此处,也未必能够认得我。俗话说女大十八变,男人也是如此。现在的我,跟以前相比,在相貌上已经有了很多改变。”
张芸生是很有信心,觉着别人肯定不会认得自己。不过他的信心很快就被别人给打破了,因为就在他下车的刹那间,就有人开口叫他了。
“芸生,这不是芸生吗?”
张芸生听到有人叫自己,下意识的回了头。然后他就听到对方爽朗的笑声:“嘿嘿,果然是你小子。咱们得有十年没见过了吧,真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你。”
张芸生打量了一下这个眼前跟自己打招呼的红脸汉子,仔细的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却仍然觉得一头雾水:“不好意思,我这人记性不好。你是?”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才几年没见,就认不得自己以前的老兄弟了。我是曾天邦啊,你小时候常跟着山上的道长借宿在我家呢。”
“曾天邦?”张芸生还是觉得一头雾水,就再次询问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没有记得自己认识一个姓曾的人。”
现在张芸生已经开始暗自戒备了,因为他觉得如果有人认识自己,却又说不清楚来历,很有可能会是地府派来的人。看到他的样子,这个自称曾天邦的红脸汉子哈哈大笑道:“你这人不止是记性差,而且还是跟以前一样胆小。不过这事也怪我,因为我事先没有跟你说清楚。这么说吧,我现在的名字叫曾天邦,这也是请山上的道长后来给起得学名,所以你才没有印象。其实我以前叫蚂蚱头,这才是我以前最常被人叫起的名字。”
“蚂蚱头,你是蚂蚱头。”听到这个名字,刹那间很多久违的回忆一下子涌上心头。张芸生苦笑了一声,“呵呵,你倒是跟以前一样混蛋。你说你要是早说自己是蚂蚱头,我不就记起来了。还非要管自己叫什么曾天邦,我哪知道那是谁啊。”
听到张芸生这么说,蚂蚱头伸手摸了摸自己脑袋上所剩不多的头发,“嘿嘿,这还不是在外面叫这名叫惯了嘛。毕竟现在年纪也大了,再蚂蚱头、蚂蚱头的叫,还不让家里的婆娘和孩子笑话啊。你小子行啊,一次就带着两个妹子。这两个妹子都挺漂亮的,哪个才是你婆娘啊。”
“都是我的朋友,不是我老婆。”
张芸生是实话实说,可是这话却让他糟了无妄之灾。于倩丽狠狠地掐了他一下,然后才跟在一边看热闹的蚂蚱头说道:“你好,我是他的女朋友,你就叫我丽丽好了。那个是我的好姐妹,你就叫他敏敏好了。”
看到张芸生吃了憋,蚂蚱头忍不住笑道:“弟妹,你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收拾张芸生啊。他是个脸皮薄的人,好面子。对了,你们来这是上山旅游的吗?我记得芸生跟山上的道长很熟,我一直以为他将来是要上山上的玄武观当道士呢。没想到这会不但没做成道士,还找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啊。”
“谢谢大哥的夸奖,我也就是个普通人罢了。对了大哥,我这次确实是带着我的好姐妹来玄武观的。我听张芸生说玄武观很厉害,就想着过来给我的妹子求个姻缘签。你也知道张芸生这人都很久没来过玄武观了,所以我们也不知道现在的玄武观是什么规矩。就是我们如果想上山的话,现在去晚不晚。”
“现在去,肯定上去也是白去。以为玄武观可不是一般的骗门派的假道观,里面的道长可是正儿八经修行的,自然不是谁都能见的。”
第六百六十三章 求道无门
“不是谁都能见,自然还是有人能够见到的嘛。”于倩丽笑道,“既然有人能见,那个人为什么就不是我呢?”
“那倒是,那倒是。”蚂蚱头是很奇怪为什么于倩丽会这么有自信,不过他也不想一碰面就把以前老朋友的女朋友给得罪了。于是他跟着附和道,“要是你们想上去见山上的道长,明天就有一个机会。”
张芸生本来都打算自己找机会悄悄上山了,这会听到蚂蚱头说明天有机会,他自然不肯轻易放过。
“明天为什么会有机会,到底山上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芸生一激动,就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蚂蚱头的肩膀。他现在是修行者,一出手可不是平常人所能承受的。蚂蚱头立刻喊痛,张芸生只好松开了手。
“你小子看上去,现在跟以前差不多,怎么手劲会大到这种程度呢。”
听到蚂蚱头的抱怨,张芸生不想说出自己是个修道者的事实,只是敷衍道:“我平时经常锻炼,这会自然比以前要壮实一些。倒是你这会可让人感到吃惊了,以前都管你叫蚂蚱头,就是因为你又瘦又小。现在你这个身板,在村里也算数得着的胖了吧。刚才我为什么一时之间没有认出你,还不是因为你这会太胖了嘛。”
“嘿嘿,现在日子过得比以前好了,自然人就容易发胖。我其实也算不上很胖,咱们老李家的二丫头可比我沉多了。”蚂蚱头在澄清了自己并不是村里最胖的人之后,才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咱们刚在这说话,还没来得及上我家坐坐呢。走,我家离这不远。”
在招呼张芸生跟上自己的同时,蚂蚱头还跟隔壁的店家招呼道:“老张,我先带着兄弟回家坐坐。你在这帮我看下摊,我一会就让我老婆过来收摊。”
喊完话以后,顾不上人家回信,蚂蚱头就带着张芸生急匆匆的往回走。看到他这么急促,张芸生劝道:“别这么急,再丢了东西可就不好了。我自己在镇上找个地方住就行,用不着这么麻烦。”
“你不用管了,我都交代好了。都是十几年的街坊邻居,这么点小忙还能不帮我。”
蚂蚱头不由分说,拽着张芸生就走。张芸生很是无奈的客气了两下,也就由着他去了。好在蚂蚱头住着的地方,离着他的店面并不远,很快就到了。
在敲开门以后,蚂蚱头跟自己老婆解释了几句,然后就打发她去收摊买菜了。张芸生环顾四壁,感觉实在是有些寒酸。他不忍心让生活本来看上去就不富裕的蚂蚱头破费,于是谦让道:“其实我可以在外面找个旅馆住的,然后咱们在外面随便找个地方吃饭就行。我请客,省得嫂子麻烦。”
“什么嫂子,那是你弟妹。我比你还小上一岁呢,我记得比你清楚。我知道你是看我这太穷,不忍心给我添麻烦。可是咱们是十几年前就认识的发小,我可不能让你住外头去。那些旅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嘛。都是些坑人的玩意,杀人不见血,我能让你去花那个冤枉钱啊。”
听到这话,张芸生想再客气一下。不过没等他开口,小敏就很是惊奇的问道:“大哥,你比张芸生还小。我看着你的头发都成了地中海样式了,而且嫂子看上去比丽丽姐姐都大十岁不止呢。”
“小妹妹,你是不知道。咱们山里人天天忙着干活,自然老得更快一些。我家那婆娘比我还小一岁呢,这些年可是苦了她了。要不是替我家那个女娃发愁,她也不至于操劳的这么显老啊。”
“你都有孩子了,刚才没听你说起呢。”
听到张芸生问起自己的孩子,蚂蚱头忍不住叹了口气:“你也不是头一次来这个镇子,自然知道这里的风俗跟别的地方不一样。这里的男娃、女娃结婚都早,我差不多十五就结婚了,如今我那妮子虚岁都有八岁了。”
“八岁了?”张芸生笑道,“八岁都能打酱油了,比我强多了。我现在还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呢。”
“你这不是有婆娘跟着了嘛,算不上是单身汉。你可小心点说话,不然待会妹子又好掐你了。”
张芸生摆了摆手:“不至于,不至于,就是开个玩笑而已。我侄女是怎么回事,好像你挺为她发愁的。”
蚂蚱头看了张芸生一眼,想开口却又叹了口气。一看到这个情景,张芸生知道他肯定是有事相求。看到他家徒四壁却又强颜欢笑的样子,张芸生也有些替这个童年的伙伴感到悲哀。他跟于倩丽使了一个颜色,于倩丽就从小敏那里拿出了一个钱夹递给了他。
“我只是来这旅游,也没带太多现金。这点钱就当是我给侄女买点零食吃好了,你可别拿我当外人。”
“你这是干嘛,我能要你的钱吗?”
蚂蚱头把张芸生的钱推了回去,他的眼睛这会很红,貌似是很生气的样子。不过张芸生对童年的他很了解,即使现在年纪已经变了,但是性格却不会变化太多。果然没过多么一会,蚂蚱头果然就嚎嚎大哭起来。
“芸生,虽然兄弟这会日子过得紧巴,可是还没到跟兄弟讨饭的地步。我这一次之所以非得要把你叫到家里来,确实是想找你帮个忙,不过我不是想要钱。”
听到蚂蚱头的话,张芸生知道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以渡过的难关,否则不至于会为难成这个样子。他拍了拍蚂蚱头的肩膀,然后说道:“你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说出来好了。咱们还是像以前一样,还是好朋友。”
“嗯,那我就说了。我其实不为别的事,还是为了我家那个闺女。你也知道我现在过得挺惨,其实不是我不努力挣钱,实在是我家的花销太大了。我那个闺女能够活到现在,全是靠钱养着。一旦断了钱,她的命也就没了。”
张芸生这会感到有些不解,因为既然是缺钱,为什么又要拒绝刚才那个钱夹呢。难道是因为嫌少,所以才故意没有接?
看到屋里三人疑问的眼神,蚂蚱头知道他们想歪了,就连忙解释道:“我这真不是要钱,其实也不是钱的事。虽然我的钱都是给孩子花在治病上了,但是我知道那不是病。”
“不是病,那是什么?”张芸生有些疑惑,“孩子有病,可耽误不得。要不然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否则拖久了可就麻烦了。”
“哎呀,你怎么还听不明白呢。我都说了,不是病,是中了邪。你也知道我家就是玄武镇的,虽然没有那个福分跟着山上的仙人修行,可是总归也能跟着听闻一些故事。我家妮子就是中了邪,而且我也找镇上的算命瞎子看过了。他年轻的时候,可是正儿八经的在玄武观做过一阵子道士呢。他是个有真本事的人,这是全镇乃至整个市都很有名气呢。”
“既然你找了他,他为什么不帮你呢?”
“我一开始的时候,也是把妮子往医院送。毕竟老一辈人对山上的道长深信不疑,咱们却信得稀松平常,没老辈人那么当回事。可是在医院里面怎么也查不出来是什么毛病,只好送到瞎子那里。他在我刚刚把妮子抱进去的时候,就腾地一下子从凳子上坐起来。然后跟我大喊大叫的,非让我出去。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他给轰了出来。后来等我出了他的院子,他才让让大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