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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不是儿时的那个人了。
于倩丽也看到了那个眼神,心里未免有些来气。不过毕竟蚂蚱头跟张芸生是旧识,所以她倒是也没有做出什么特别出格的举动。不过她也不可能真的拿钱出来,于是在她瞪了张芸生一眼以后,似乎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争论的了。
在吃饭的时候,蚂蚱头几次想要再次提起这件事。不过每当他提起一个话头,立刻就被于倩丽给引到别处去了。当饭后坐在沙发上的时候,趁着蚂蚱头去里屋找茶叶,于倩丽就跟张芸生商量道:“我知道你这人一贯心软,可是似乎有的时候心软不得啊。”
听到于倩丽的话,张芸生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不过毕竟是旧相识,张芸生并不想太过分:“他们一家就是普通人,没必要跟他们计较。待会咱们道个别就走好了,难道人家还能强行留下咱们吗?”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宁要我负天下人,莫要天下人负我。虽然曹孟德是个奸雄,但是他的这句话倒是也没错。现在咱们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隐秘了。这会他已经知道了咱们是修道者,我怕会泄露咱们的踪迹。反正明日就是玄武观开门的日子,无论是能不能见到重阳子,咱们都会在日落之前离开。我也没有想要杀掉你朋友满门,只是想要使出一点小手段,让他们好好睡上一觉而已。你觉得这个做法怎么样?”
于倩丽不是嗜杀成性的人,而且她的这个建议也没有多么暴力。不过张芸生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我看用不着这样做,他们都是普通人,想要举报咱们,也没有那个门路吧。”
于倩丽还想再劝说一下张芸生,不过没等她开口,就发现事情又发生了变化。因为据说是给妮子买零食去的蚂蚱头的老婆回来了,而且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甚至都没有进门,只是在门外喊了一声。
听到这一声喊,原本开着门找茶叶的蚂蚱头,也迅速的关上了里间的房门。到了这个时候,如果张芸生还没有醒悟过来,他也就白在江湖上漂泊了这么久了。
“这一次你可是看错了人,下一回再碰上这种事,你该怎么说?”
张芸生看到于倩丽这个时候还不依不饶,只好很是无奈的摊了摊手:“这一次确实是你看对了人,我是有眼无珠。不过仅仅是这么一次,恐怕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吧。”
“哼,这种错误只要出现一次,就足以要了咱们的性命。你说这都叫没问题,那什么才算是有问题?”
“好吧,这一次算是我错了。”
听到张芸生认错,于倩丽高兴的直拍手。不过这会外面的人已经冲了进来,所以让于倩丽不得不停止了自己庆功的举动。
“真是扫兴,我还没好好庆祝一下呢。你们是什么人,这个时候到这里做什么?”
冲进来的那些人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打量着张芸生和贺玉颜。或许是觉得此时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蚂蚱头从里屋出来,然后跟进屋的人招呼道:“王队长,这几个就是我举报的人。这个男的叫张芸生,女的叫于倩丽,还有一个叫小敏。前面那两个人,我看你们发的协查通报上都有啊。虽然说照片并不是一模一样,但是我看就是同一个人。而且他们还从我家里抢走一块祖传玉佩,王队长你可得帮我拿回来啊。”
听到这无耻的话语,张芸生真是感觉有些无奈:“蚂蚱头,你恐怕不是刚刚认出我们吧。你明知道我们是通缉犯,还往家里带。这可是窝藏罪,也得进去蹲几年。就算你现在把我们供出来,也顶多能换取一点宽大处理,并不能能够完全脱罪,照样还是要进去蹲几年。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
“啊?”蚂蚱头一听这话,就立刻傻眼了,“我这是举报有功,干嘛要把我也抓起来啊?王队长,你可不能听他瞎说啊。”
这会蚂蚱头不停的喊冤,王队长却没有搭理他,只是不停地盯着张芸生看。于倩丽觉得有些奇怪,就用手指捅了捅张芸生的后腰。
张芸生知道于倩丽现在心里有很多疑问,只是这会并不是一个解答疑问的好时机。他也没有说话,只是向王队长看了过去。他们两个紧紧地盯着对方,似乎要从对方的眼神之中挖出什么秘密来。
“动手。”
听到王队长的喊声,他的手下就要冲过来抓人。于倩丽虽然不是身经百战,可是也不至于在此时露怯。她一伸手,就要将云雷剑召唤出来。不过在她动手之前,张芸生朝她给了一个眼神。
毕竟同生共死数次,虽然只是一个眼神,也让于倩丽一下子冷静下来。她知道张芸生这是想让她稍安勿躁,于是真的停下来,想看看张芸生会做出何种应对。
其实张芸生也是跟于倩丽一样,只是站在那里。不过她这会也算不上是束手就擒,因为对方要抓的人本来也不是他。
既然张芸生都被忽略了,自然也不会再去抓于倩丽或者是小敏了。当冰冷的手铐戴在自己的手腕上的时候,蚂蚱头彻底的傻眼了。他想喊冤,不过没有了机会。因为此时他的嘴里被塞上了一块破布,已经发不出任何声响了。在抓捕他的同时,就连吃过饭就卧床休息的妮子,都被人从床上拽了起来。
“把他们抓到局里的拘留所里,分开关押,而且每个人都要有独立监室。除了我以外,二十四小时以内,不许他们接触到任何外人。听明白了吗?”
第六百七十五章 摔玉
蚂蚱头从头至尾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明明他是举报人,怎么反而成了被抓的对象。跟他同样疑惑的是于倩丽,不过她看到张芸生那么镇定,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这个世上小人很多,师弟行走江湖怎么能够如此大意呢?听说这一年多来,你也做过好几件大事,已经算不得是一个初入江湖的菜鸟了。按说你应该提前察觉到对方不怀好意,怎么会让人给愚弄了呢?”
“重阳子一直没有将我真正的收入门下,所以我也不敢自称师弟。至于蚂蚱头,他曾经是我儿时的伙伴。再加上他女儿重病,我也就一时不察中了奸计。这一次多亏了他是跟你举报的,要不然我这会已经身陷囹圄了。”
“凭你的本事,血溅当场的自然是那些来办案的人。走吧,事不宜迟。”
“慢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听到于倩丽的问话,张芸生笑道:“这个王队长,也是重阳子的徒弟,只不过他也没有入道门,算是俗家弟子。我开始的时候,真是没敢相认。毕竟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我怕认错了人。”
“嘿嘿,你不是怕认错了人,你是怕再碰上像蚂蚱头这样的人吧。”
于倩丽说得一点也没错,张芸生的确是怕再次碰上跟蚂蚱头一样的人,所以才没有直接跟王队长相认。不过既然现在王队长能够将蚂蚱头抓起来,似乎就是站在他这一边的。只是这种事很难说,所以张芸生并没有太在意。他只是淡然一笑:“师兄虽然投身公门,毕竟还是我们修道者中的一份子,自然不会跟那些凡人一样。”
“芸生师弟,可能现在仍然有所不知。你们其实早就已经上了通缉榜,并且协查通告已经发到各个村落集镇了。不过一般人自然没有这个抓人的胆量,而且你们的相貌已经做了修饰,所以别人也不容易看出你们的身份。只是这个蚂蚱头既然跟你是旧相识,自然能够把你给认出来。不过他应该也不是一开始就想要抓你,只是为了拿回一样东西。这小子也不是头一天出来混,知道你们身上的东西会被收做证物。所以他让我保证会把这些东西还给他,才肯带我们来抓人。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让他见财起意呢?”
“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不过是我买来送给女朋友的一点首饰而已。本来这也算不上有多么贵重,只是一些拿来应景的小玩意。谁知道就是这点东西,已经让人起了贪心。说来真是惭愧,芸生有眼无珠,竟然会交上这种损友,真是让您看笑话了。”
“呵呵,无妨,并没有什么笑不笑话的。人毕竟都会犯错,更何况这人只是你幼时故交,你搞不清楚他现在的状况,也是情有可原的。”
“总之这一次,多亏了师兄,否则我一定会被抓起来的。大恩不言谢,他日相见再来谢过。”
张芸生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想要走。不过在他动身之前,就已经被王队长给拦住了:“慢着,现在说走,未免有些过于着急了吧。你跟我有同门之谊,用不着这么客气。我现在只想问一句,你来得目的是什么?”
听到这话,张芸生忍不住有些哑然失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来此的目的,这会可不敢随意说出口了。王队长你觉得我会有什么目的?”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也不想瞎猜。我只知道一点,如果你不是为了救援玄武观而来,那么我也就没有必要帮你了。”
“呵呵,王队长,果然是快人快语。”张芸生迟疑了片刻,最终决定还是应该跟王队长说出自己的目的。因为不算王队长是善是恶,这都是让他能够最快进入玄武观的方法,“我的确是为了救援玄武观,跟确切的说我是为了救重阳子。你也知道他是我的师父,我怎么会眼睁睁的见死不救呢?”
“江湖传言,说你是凡尘判官,很快就要入主地府。后来又有传言说地府的阎王老爷想要追杀你,免得你夺了他的位子。如果是一般人,可能会将其当做笑谈。可是我毕竟也是在玄武观修行过的人,自然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玩笑话。实际上我之所以会亲自过来,都是因为镇阳子的交代。”
“镇阳子的交代?”听到这里,张芸生忍不住心中生出疑问,“我虽然对观中的情况所知不多,可是镇阳子这家伙还是知道的。他根本就是一个一心扑在做菜上的闲人,所以辈分虽高,却只是在厨房混日子。这样一个慵懒的家伙,怎么会对我的事情这么上心呢?”
“其实他不是对你的事情上心,而是因为他已经是玄武观的观主了。虽然只是一个代理的,也得做出一点样子来。”
于倩丽对玄武观的事情毫不知情,所以一直也就是旁听而已。不过他听到这里,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玄武观的观主,不是一直都是重阳子吗?现在既然重阳子已经不是观主,那他到底是死了还是失踪了?”
张芸生一听于倩丽的话,自己心里也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看到他们两人这幅样子,王队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连忙摆手:“你们误解了我的意思,重阳子没死。只是他一直闭关,所以才需要有人暂时代理观主一职。”
“观里到底怎样了,我要知道真相。”
“观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观里的人才知晓。我毕竟只是俗家弟子,根本就没有资格去听闻如此重要的事情。事实上我也有一年没有观里的消息了,不过在一年之前镇阳子曾经说过,明日就是玄武观重开山门的日子。到时候他们跟地府之间会有一场生死大战,谁胜谁负就看到时候谁能先找到你。”
“我有这么重要?”张芸生知道自己现在恐怕不是重要,而是成了众矢之的。不过这会他并没有完全信任对方,所以也就没有告诉对方自己现在其实也是麻烦一堆。他